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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清穿顺治皇后宫斗不如养崽崽谈恋爱(恪苏)


她直起身,伸手解了颈下第一颗扣子。
一歪头,抻出那条玉白的脖子:“表舅舅,这儿……”
他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表外甥女儿……”
“表舅舅,表外甥女儿听说了,您喜好这儿。”金花柔荑般细白的小手摸了摸脖子,“上次就靠这儿,瞒过了皇额娘,又赢了那一屋子美人儿,脖子太明显,这儿也行……”她说着手往下滑,扯开松了扣子的领子,露出一侧细瘦的锁骨,还有一片更白皙的皮肤,皮下隐隐的紫色的血管,白紫相衬,滑腻得触目,生着这片诱人的肌肤的人接着说,“您亲大点儿,从领子上露出个印子边儿,我又能撑一阵场面……”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轻轻把领子拢起来,小心把那片裸出的皮肤遮起来。摇摇头:“都是什么混账话。”
原是他总觉得那些女人他不认识,不敢往人家脸上看,又要完成作为一个男人的若干动作,还想让他母亲满意,所以只在脖子上用功,生出这样的恶趣味,不想习惯成了自然。
金花两手娇媚地环上他脖子,一双眼睛诚挚地望着他,说:“她们,什么都知道!也不避讳,愿意说给旁人听,乌兰跟别的宫里的小宫女混了几次,就都明白了。”说着,又把脸往他怀里埋,笑得浑身乱颤,笑完了直起身说:“表舅舅,那脖子,可痒了,当时痒痒,等过后要好了,也痒痒。”
其实金花又没说实话,是他那样在颈子上腻味,她心里痛痒不定。金花忖度,福临年纪不大,偏生会撩,不是自己老练,早着了他的道儿。所以他想要谁,她信他都能成。若是那人也愿意,上赶着来告诉他姓甚名谁,那就是新房子也照样着火烧成老房子。
偏董鄂氏就真的来告诉他她叫乌云珠。
想到这儿,她又把头埋在他颈下,花枝乱颤笑了一场,真好笑,好笑到让人想哭。
他由着她,等她再抬头,他眼神追着她脖子一侧看:“好了嚒?”
她躲开他的手,抓住他袖管,说:“看错边儿了,上次不是这边儿,是另一边。”一边说一边摇头朝着另一边。
“表外甥女儿别胡闹,朕怎会记不清哪一边?”他凑上去看。
不过是嘬的血印子,早好了,是她心里不痛快,专门提这一茬怄他。结果他盯着她脖子反复看了几次,又上手摸了摸,说:“瞧不出来了。”
放下脖子又去拉金花的手保证:“往后不这样儿了。”
金花笑笑说:“往后?”他们哪来的往后?往后都是别人的。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心里飞驰,这个帅男人,她以前一直没要,是不是错了?好日子过一日算一日,若是一开始她没从床上翻下来,新婚燕尔,如今也有四五十日的甜腻温存了,往后再算几个月……
只是,若要了,那天他在养心殿翻宁妃的牌子她还能笑呵呵回坤宁宫?现在她还能你爱来不来,不来拉倒?乌云珠现身,她还能潇洒地只惦记惦记福全和那几位肚里怀的娃娃,自己这么顺水推舟地,行吧,等着当太后?
可是刚刚他就是在意地不得了,小心翼翼探问能不能给亲一亲明明就是真心,她又不是石头,他待她的心意她会不知道?她不光不是石头,她还是食色的行家,每次他露个角,她就知道底下藏着多大的冰山,不过,她都小心避过或者帮他遮过去——不要露真心,露了真心日后不好相见。
现在刚起头儿呢,壁花皇后还要当许多年。
不过天人交战,理智也不是回回都能胜。金花安慰自己说,她这次是起了坏心,而且谁亲谁,谁占便宜还不一定!
金花大大方方说:“万岁爷,我亲您。”
福临听了这句脑子里嗡嗡响,她在他怀里纵起身,胳膊又一次环上他的颈。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她不等他反应,自顾自凑上去,她看他顺从地阖上眼,跟福全一样的睫毛,垂着,还一翕一翕地颤。
福临沉在黑暗里,听着脑里的“嗡嗡”和心里“扑通扑通”,先闻到一股柔甜的香,火热的掌心贴在他耳下,她像一只调皮的猫儿,先探过来一个微凉的鼻头,在他鼻头上揉了揉。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是她的气息,这口气还闷在心里,那抹温香开始在面上游走,眉毛,眼睛,鼻梁,浓腻地画出他面上的曲线和深浅。气息在唇瓣间轻轻爆裂,“噗”,他便能收获一个香吻。他不敢吸也不敢呼,他屏着。
他等她来给他渡生的那口气。
湿润,柔软。细软的嘟嘟唇瓣,终于开始轻轻点他的唇线,他屏着息,生怕有一丝香甜他还没尝到,先从唇上溜走了。
“万岁爷,我是谁?”不安分的唇里吐出几个断续的字。
福临中了圈套,一松齿关,香甜的唇更探进来,唇里的一点响动都在脑里被放大无数倍,生的那口气终于吸进腔子里,他箍在她背上的手收得更紧,一直以来心里的不好受都化成手上的力道,把她紧紧锁在怀里。
他的,后宫都是他的,她也是。他终于忍不住“唔”一声吟出来。
他追着她的唇,托着她往床上一倒,一间屋那么大的床,以前,想,却不敢深想,此时此刻,他被她的主动打了个措手不及。
大脑一片空白,他只剩了本能,可是本能就是怜惜她,他不知是该往上探还是往下走。怀里搂着在梦里才肯对着他俯就俯就的娇花,蜜香气息甜得他心直颤,呼吸一顿一错,他只在间隙里深吸一口,预备着再被她一并夺了。她像只小兽,一口一口把他的心先噬了,他心疼,他心甘情愿。
她却毫无征兆地停了。
他发觉她扭了头,忙撑开胳膊睁开眼,她翻身从他怀里滚出去,只用个后脑勺对着他。
他拉拉她,她不动,再拉,就听她说:“表舅舅,我不行。”说着她顺从地翻身回来,一双明澈的眼睛望着他,苦笑着说:“一想到往后,我……”占有欲毫无征兆地占了上风,什么只在乎曾经拥有,如今乌云珠摆在眼前,得失之近……
眼前的人,终有一日过她的宫门不入;见她时,眼神掠过她的肩头,只看立在她身后的宠妃。
没有这些正负羁绊她可以一笑而过,给多了她怕她变得跟姑姑们一样,吃醋、使绊子、挖坑,挖空心思要博他的一丝好,明知必败还要拼尽全力一战。
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她上辈子不是,她这辈子也不想。以前好合好散,茫茫人海,再见可以装不认识;如今她困在这紫禁城里,除非死了,日日见的就是这些人,这个人,心里再难受也不能露出来。今日他心在这里,人在这里,抱着她喁喁说这许多;往后他人不到这里,心也不在这里,她难过都不过是给别人瞧乐子。
只是眼前怎么混过去?她翻身回来,刚说了半句话,就被他摁在怀里。她伸手解了头发,把脸埋在他肩下,鼻尖是他身上好闻的木香,他胸膛里一颗心狂跳,双手越搂越紧,胸在她胸上,腹在她腹上,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该紧张该膨|出的都紧|立着,她胳膊窝在身侧,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说:
这进展艰难!下一本写个随便亲主动睡一往无前的:求预收,见专栏。【穿越女vs重生男】
行动力超强的傅酉酉穿越了,富察氏,父亲是封疆大吏,母亲是红带子,兄弟有九个,有的能文,有的善武,性子个个不同。
但是,人人爱护她。
傅酉酉得意,当机立断在家当起娇滴滴的大小姐。
当今皇上听说李荣保家的女儿倾国倾城、知书达理,要把她许配给皇子弘历。
傅酉酉听到消息,愁得险些抓破脸!
弘历鼎鼎大名的白月光、朱砂痣发妻富察氏?
那不是位有名的炮灰?
怀孕生产怀孕生产(重复四遍),伤了身子;
看弘历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宠一个(重复n遍),雨露均沾,又伤了心。
最终红颜薄命。
嫁弘历不如跳火坑!谁爱跳谁跳,傅酉酉不跳,傅酉酉更不嫁。
傅酉酉一哭二闹三上吊,气得雍正吹胡子。
婚事儿果真黄了。
傅酉酉拍拍手,就说小女行动力强。
傅酉酉偶然遇上个青年,此人风光霁月,一副穷书生的样子。
巧在一遇再遇,傅酉酉每次都发觉他更多的好,不止长相长在她审美上,事儿也件件行得合她心意。
心动不已,穷是穷了点儿……
可是,脸好,身段好,学问好,甚至连骑射都好,怎么看,怎么好,样样都好。
傅酉酉头一次还没行动先麻了爪儿,在家失眠了三天……
三天后,决定了,她就要他。
这青年竟然推三阻四,穷是穷,一身傲骨。
给钱,他不要;
给门路,他不进;
招他入赘,他把媒婆从家里打出去。
眼瞅着傅酉酉行动失败。
最后一回,傅酉酉主动送上门,青年一反常态,捉着傅酉酉的两只手,迫到她身前:“小姐,愿嫁我?”
敢爱敢恨的傅酉酉当即点头,把自己的名字庚帖反手塞到青年手里,踮起脚就上他的唇:“亲过就算盖章,如今你是本小姐的人了。”
青年犹豫,傅酉酉钻进他怀里,脸贴在他噗通乱跳的胸上,娇嗔:“公子,难道非得‘睡服’吗?小女行动力超强的。”
直到生米煮成爆米花,傅酉酉才知道,这穷书生,竟是弘历!
傅酉酉回头看才发觉她中了好大的圈套!

第34章 初吻?
福临只管把人捞在怀里, 那人哆哆嗦嗦,嫌头发碍事儿,乖巧动手散了头发, 一头扎进他肩窝里,梗着脖子贴近了他的胸, 不动了。
可他的理智早已被她点点的吮吻成碎片,后来她停了、惧了, 她说了什么, 他都听不到……脑里是一片“噗”,还有那句破碎的“万岁爷,我是谁”……
吃她咬过的点心、饮她喝过的酒、闻她用过的纱,他像个登徒子一样默默收着她的点点滴滴。握她的手, 抱她, 看她哭了心碎, 看她急了心焦, 看她受委屈心疼,从头回见她,到现在不过四十多日,倒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山高水低,心情就随着她上上下下,来来回回。
刚这一下总算落了实。
她是谁?她是皇后。是他的正妻。
从第一回 她唤他“表舅舅”, 他就知道那是拒他,亲戚里道,还差着辈分, 就因为个姓氏, 硬凑成一对。
荒唐。何止她不甘, 他也不愿。
可自从认识她,见识了她那些大胆、古怪,每次她唤他“万岁爷”,他都欣喜若狂,仿佛中间隔着千山万水,可总算她没往后退。只要她立着不动,他就能往前迈,就像那一日,见她在慈宁宫门口垂头等他,他马上催着舆赶着同她说那一日的头一句话。
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予取予求。
他怕压坏了她,半倾着身,她就藏在他覆的空隙里,脸贴在他胸上。“皇后”他只能喃出这一句,他一唤她,她就哆嗦,他再唤,她再哆嗦。
他弓起背,颤着去吻她的发顶,然后是她的额,小巧柔软的耳朵……他亲一下她躲一下,他试探着再亲一下,她再躲一下,终于她避无可避,转过那张让他惊心动魄的脸。
“呵,皇后。”他混乱急切里只看到一团模糊。刚都是她主动,现在换他。他骤然从脖子进化到面孔,不会游走,直击重点,模模糊糊那是她的唇,日思夜想如樱桃的秾唇,若隐若现的齿喉。
松了一只箍住她的手,去掰她的面。她也有了一只能动弹的胳膊,赶忙试探着伸胳膊推他,怎么?她又不愿意?可此时此刻他顾不得深想,她的脸就在他大手里,指节的薄茧刺在如玉腻嫩的皮肤上,托住她的颌,拇指碰着耳垂儿,四指弯在脸侧,只一手就攥牢了她的脸。
他垂头探过去,起初黑白分明的眸还闪,及到碰上,他揣测她也阖上眼,浓长的睫毛清晰扫在他脸上。终于衔到这颗软糯滑腻的樱珠在唇间,还不够,他又开始用齿。叩着牙关,她初时还不肯迎合,后来终于松了唇,满腔的甜腻重新从她处过到他处,他贪恋从她嘴里舍出来的一腔气,夺了又夺。她窒了片刻,终于想起来,除了唇口,还有鼻孔可以喘息,初时寂寂无声,如今剧烈地喘,像个将溺的人。
他阖着眼,咀嚼着她喉间漏出来的碎碎震动,探到她正推他的手,缚住。手如往常,虚虚地囫囵捏个拳,葇荑般的小手,团成个孩童般柔软的拳头,他习惯了,他从第一回 拉她就握住个拳头,许是习惯性防御的姿态?他往常琢磨过,只是千头万绪,从未想通,如今……他无暇想这些。
金花由着福临的吻从头顶开始,游走到耳朵,热吻混着呼吸,灼得她颤。他终于松了一只手,她忙伸手去拒他,胳膊,胸,推到哪儿算哪儿。纹丝不动。
脸现在他面前,唇齿立马遭了难,他急切地覆上她的唇,反复咀嚼,她短了气息,手上的力使不出来,浑身像一块酥脆的糖,强压易碎,又被他暖化了,糖散丝连,喉咙里还有碎裂的余韵,散着糖的丝丝儿甜。她心里“扑通扑通”跳,终于一毫儿理智也没剩。
他拉住她的手,她下意识捏成个拳,硬僵着不动。
金花的手一震,心里终于有了一点犹疑。当真能这么任性,不管不顾?她不想“乌云珠”那票人,也不念叨那些亲戚关系,可是不想就不存在?心里扎扎实实堵着,无论如何她竟是不能。
“表舅舅,我是谁?”她奋力挣脱了那只手,火热的掌心贴到他脖颈上,声音从他正在贪恋的唇里硬蹦出来。
福临停了。
撑起身子看她,如花的一张小粉脸,额上蒙着一层细汗,湿漉漉的眼睛,鲜润欲滴的唇,上下相碰,娇声问:“表舅舅,我是谁?”一边说,一边把展陈在他身下的娇软身子往外扭一扭。
他以为是她的新花样,就像刚刚那句:“万岁爷,我是谁?”赚得他入彀,在他唇齿间激起千层浪。
看清了,挪手用掌缘把她脸上的汗抹一抹,俯身,凑到她秾酡的唇上:“是皇后。”他骤然从容起来,缓缓兜着唇,轻轻贴她的颊:“朕的皇后。”说完,极大满足起来,把头埋到她小巧的红透的耳边,深嗅一口,顿一顿,再抬起头,认真盯着她的眼睛:“朕的。”
这个俊男人。
金花的眼泪涌上来。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心里纠缠,说不清是得了还是失了,嫉妒?惶恐。她将将就是单纯起了坏心,这么英俊,亲了就亲了。可是再多,她不想给。给多了,她跟自己没法交代,还有那些乌七八糟的风险,又失了她的超然。
若是人生只有一日就好了,尽管恣意妄为,不顾往后;又或者她能彻底潇洒,正负羁绊过后,还能照做她的壁花皇后,抱着“第一子”也能视如己出,那她现在也敢冒进冒退,交托一切。
可她明明下午被捂了心,心里又酸又苦,说不上来的那些情绪。眼下走到这儿已经最远了,再远,“冒天下之大不韪”,自陷古早式孤勇,迟早泅溺在后宫的妒海里。再不能往前迈一步了。
只是,刚刚那情形,这猛虎,容得她当他是病猫那般捏圆搓扁?刚她用唇量过的,眉骨、鼻梁,青青刺人的下颌,胀着发红的唇,还有,还有他眼下一触即发……
“她们也都是您的呢,有什么稀罕。”说着她松了拳,故作轻松用指背去蹭他的汗,先抛一句试探,也等着他缓缓神。
他再握住她拂过的手,她的小手又变做了个拳,他送到眼前,用鼻子蹭一蹭,再递到唇边,声音从肌肤的缝里钻出来:“皇后才是妻。”
说着一跃而起,要一鼓作气解她的衣裳。刚她自己解了第一颗扣子,现在他两手伸去解第二颗。金花双手摁住衣裳,再拒一拒:“表舅舅,说好的嚒?”
“什么?”
“表外甥女儿还小……”
“还小就有刚刚那些本事?”话是这么说着,人却静下来,重握上她的手,送到自己唇边,亲个不休。
“话本子上写的,纸上谈兵罢了。”她把手抽出来,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了看他,翻个身儿背对着他,系好第一颗扣子,“表舅舅这些本事才唬人,都是……”他那么多女人,他又会撩,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正想着,人就给福临拉过去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侧躺着,金花觉得怪别扭,挪挪腰,把脑袋凑到他肩旁,脸就藏在自己胸前。
“都是什么?”
都是杨庶妃、宁妃那些后宫的美人儿处来的真本事。“唉。”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当,只想了想,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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