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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abo世界唯一普通女性(suer)


苏梨并不想哭,起码在陆闻屿病床前看着睡着的他时,一次都没有哭过,唯独再捡起这衣服时,她想起来他们两个在旅行中,在路边砸过的雪球和散步经过时看到慢悠悠的列车。
距离陆闻屿生病已经有一段时间,甚至他只需要再观察一周就能出院,可苏梨的眼泪就后知后觉的通过泪腺,自作主张的流出来。
她小心的将外套叠好,手指却触碰到口袋里的东西。
有些疑惑的拿出来。
似乎是纸巾。
掏出来,那纸巾是对中折起来的,她下意识的翻开,看到纸巾上的圆珠笔痕迹,潦草的笔触显示出当时下笔时对方的心情,大约是有些高兴地,于是随手从酒店里抽了纸巾,用的笔也应该是酒店床头柜上的圆珠笔。
因为后来苏梨想用那支笔写张明信片却怎么也出了不了墨,只好叫了酒店服务重新换了一只。
纸巾上是一对戒指。
款式简洁,男戒是简单素白的银戒,女戒则镶嵌了宝石,旁边打了个箭头写了几个宝石类型,都被划掉了。
苏梨一看就能猜到这张戒指图是陆闻屿什么时候画的 。
应该是那天晚上,她喝醉不管不顾说下结婚的事情,砸的对方晕头转向,睡不着趴在床边画着想象中的戒指。
苏梨想,陆闻屿怎么会对婚姻不抱有期待,因为自己忘了,他干脆将这张纸巾也忘在口袋里。
苏梨将纸巾塞进口袋里,带着东西去医院的时候,也风平浪静,在进病房前,她停了下,正在想要如何再次和陆闻屿谈起这个话题,却听见病房里的忍痛声,苏梨一怔,目光从病房门的缝隙看进去。
陆闻屿单独躺在床上,脸色微微发白,他正在忍耐某种痛苦,人翻来覆去的躺不平稳,她推开门走进去,还不等靠近,病床上的陆闻屿已经睁开眼睛,他脸上都是汗,勉强笑了下,说:“你来了。”
“嗯。”苏梨将东西放好。
苏梨走过去扶他,问:“你怎么样?”
实际很不好,苏梨看见了,陆闻屿也知道,不知为何他对自己的情况说的很少,飞快略过去这个话题,喝了点水偏头看她,问:“今天去试婚纱,好看吗?”
苏梨点点头,见他已经坐好,不敢回头看他,转过身帮陆闻屿将带来的东西整理好,她很忙似的收拾整个病房,借机和陆闻屿说好,听他声音渐渐低下去,苏梨动作猛地一停,以为陆闻屿又睡过去,她才回过头。
一回头,便撞进他眼里,陆闻屿好好的坐着,明显在用这种方式让她回头看自己,见苏梨中招了,才得意的笑了下,陆闻屿说:“我还以为是请了位家政过来。”
“过来,小梨,我想抱你一下。”陆闻屿轻轻的说,眼里流转淡淡笑意,见苏梨站在原地不动,他状似无奈的扶额:“我现在没力气走过去。”
话音刚落,苏梨飞快的走过来,主动的抱住他,她低头将脸埋在陆闻屿肩上,呼吸着他身上的气味,问:“你究竟生的什么病?”
陆闻屿抬手安慰的捋着她的后背,闻言动作一顿,很快再次抬手续上动作的空白,语气温柔道:“大概是二次分化。”
苏梨懵了,从他怀里脱离出来:“二次分化?”
之前倒是听陆轻舟说过,但是苏梨不知道二次分化的概率就会发生在自己身边,她有点慌:“会分化成什么?”
陆闻屿笑,以为苏梨怕了,随口安慰道:“大概还是Beta吧。”
“因为我的发热程度太轻了,和之前他们见过的二次分化里情况不太一样,所以才需要一周观察的。”陆闻屿拉着她,让她靠坐在自己身边。
两个人互相依靠着,陆闻屿问:“小梨,你怕我分化成Alpha吗?”
听到这个问题,苏梨还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要怕?”
苏梨对Alpha的观感还处于一个中立状态,和梁远丞交往的时候,他只是在易感期的时候会稍微有点凶,但其他还好,苏梨本人对信息素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但如果陆闻屿分化成一个Alpha,苏梨觉得他应该会像陆淮年那样吧。
苏梨让陆闻屿靠在自己胸口前,轻轻的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
陆闻屿握住她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轻声道:“那就好。”
二次分化的结果不明,即使是医生也无法在此刻给出确切消息,因按陆闻屿这种情况一般会分化成Alpah,但二次分化的过程一定比他现在更加痛苦,而不只是发热和陷入昏睡。
以至于他们更加偏向二次分化为Beta的可能。
陆闻屿握住她的手,笑问:“婚纱漂亮吗?”
“嗯!”说起这个,苏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要给陆闻屿看照片,去间接将口袋里的纸巾一块带出来,她盯着多出来的纸巾,情绪一僵,若无其事的顺势要收回,但陆闻屿早就看出眼熟的纸巾,他没阻拦苏梨的动作,垂着眼仿佛并没有看见一样,脸上的笑容仍旧是一样的,是期待看苏梨拍下婚纱照片的样子。
两个人配合的像是正在拍摄电视剧的一男一女,苏梨找出手机里的照片,打开,婚纱果然很漂亮,陆闻屿夸赞,苏梨道谢,沉默下来,像是明显要下一场暴雨,但暴雨还没落下前的那小半天尴尬的等待。
苏梨慢慢收回手机,揣回口袋里,手指尖触及那个纸巾,她慢慢的抽出来,直接放在两人面前。
陆闻屿沉默下,才说:“刚刚回去帮我拿衣服的时候看到的?”
苏梨:“嗯,你的外套掉在地上,我去捡起来的时候发现的。”
陆闻屿很无奈:“我早就想到你可能会看到,本来说今天让我妈妈帮忙拿,但是她在上班。”
他叹声气,因早就料想到的场面,陆闻屿现在直接面对也不觉得尴尬。
他玩笑道:“是画着玩的。”
“嗯。”苏梨应了一声,将手机拿出来,把视频放出来:“这个呢?”
陆闻屿:“我以为你删掉了。”
视频里的女人轻笑声和男人的喘息声都令陆闻屿忍不住闭了闭眼,他伸出手胡乱的点击屏幕,将视频关上了。
他偏头看向苏梨,目光一定不定的,眼神中有些无奈的温柔,如绵羊般温驯,说:“小梨。”
苏梨起身,抓住手机和纸巾,按蓝星求婚的方式直直的在陆闻屿病床前半跪了下去,深吸一口气,她表情很认真,说:“陆闻屿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和我结婚?”
说着,她将手中那个画着一对戒指的纸巾捧着举起。
陆闻屿看着她,他额头上的汗流到了眼睛里,眼尾有些红,却止不住笑出来,不等他开口说话,身后的门被推开,姜女士和陆淮年站在门口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一幕,姜女士好半天才找回声音:“需要我们回避吗?”
陆淮年已经拉着姜女士决定出门再转转。
陆闻屿轻轻拉起苏梨,他不停用嘴唇吻着苏梨的脸颊,用手指摸着苏梨的手掌心,温柔道:“当然愿意。”
苏梨点点头,她握紧那张纸巾,很快担心自己手心里的汗会弄湿它,松开检查一遍,发现没什么。
陆闻屿低头,在吻过苏梨耳畔时不经意间闻到一丝淡淡的,即将消逝的信息素香味,他的手指穿过苏梨的头发,那残留在发丝间的信息素很快彻底消失。
陆闻屿用手指握住苏梨的下巴,轻轻掰过她的脸,他没什么力气,更像是苏梨在配合他的动作而已。
陆闻屿认真的看着她,问:“为什么突然想要跟我结婚?”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想要而已。
苏梨将答案告诉他,面前的陆闻屿了然的点点头,说:“因为你爱上我了。”
苏梨想了下:“嗯,可以这么说。”
他浑身绷紧了一般,却轻轻笑了下。有些疲倦的靠在苏梨身旁,说:“那就好。”
作者有话说:
朋友们,最近写的太慢,不好意思啊【ORZ】

◎有人用她只说过一次的虚拟形象向她求婚了。◎
苏梨不太确定婚姻究竟是怎么样的, 但已经推开门,面前仿佛是有一道白茫茫的光将背后的路全都遮住了,她看不清,能用来作为经验的全是一些不大美妙的失败例子。
她已经推开门, 不想要用别人的例子, 而是自己去亲身经历一次。
同陆闻屿靠在一块,这张小小的病床像是漂浮海洋里唯一提供两人休息的休息的安全岛, 苏梨握紧他的手, 与其说是给陆闻屿听, 不如说是自言自语道:“咱们快一点结婚, 但不要有孩子, 有你和我, 我们可以有个小小的家,我来做自己的父母,你可以当做我的爱人, 但是我也会爱你, 像你爱我一样爱你。”
苏梨语气轻轻的, 如同已经在婚礼现场宣誓了。
陆闻屿忍耐着身体的焦灼发热, 他有些延迟的笑了下, 因为忍耐痛苦用了他一小半的力气, 此刻只能尽量保持平静的心情。
陆闻屿说:“好。”
求婚仪式很草率的在病房里结束, 陆闻屿忍不了多久, 再次陷入昏睡,在合上眼之前,他紧握住苏梨的手, 半睡半醒之间的呓语脱口而出:“小梨, 你有一点点爱我就可以了。”
说罢他闭上眼安静的睡过去, 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他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在苏梨来之前,医生已经为陆闻屿注射了用于精神镇静类的药剂,这次的昏睡时间比他们想象的更长一点。
苏梨趴在陆闻屿的病床前,她观察着眼前的陆闻屿,因为生病的突然介入生活,突然关于死亡的话题和想象无法控制的介入苏梨的思考中。
曾经她以为的将恋爱锁在最甜蜜的那一刻造就成的永恒,这个观念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死亡之箭遥遥射中破裂。
她观察着眼前睡着的陆闻屿,小声祈祷:“早点好吧。”
苏梨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向谁祈祷,她看了很久,手中握着那张被画好的纸巾,一时间,她的心像是手中皱皱巴巴的纸巾。
在陆闻屿昏睡后,苏梨陷入的莫名孤立场景,两人的男女朋友并不足以在社会关系中构建成稳定的亲密关系,他们需要一起跨过一道婚姻的大门,从情侣变成爱人,成为彼此出具死亡证明书时签字的那个人。
他睡得好安静,苏梨觉得好不公平,怎么只有她在担心呢?快点好,快点好,她在心里默念。
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焦躁,苏梨去工作的途中也忍不住想,好像病房里不能被晒到太阳,那陆闻屿睡着的时候梦里会觉得冷吗?苏梨晚上是不能留在医院的,因为陆闻屿的父母要陪伴着他,苏梨做不到和姜女士陆淮年争夺这个机会,尤其是她并没有一个很严肃正当的理由。
毕竟他们只是一段恋爱关系。
晚上睡在家里,苏梨看到陆闻屿还没看完的书,她打开,书上的折痕和笔记,停留诗歌上。
‘有一天,我怀抱种子迎接春天。
春天没来,于是我耐心等待。
度过夏天,秋天,冬天,我还是怀抱着种子。
春天来了,我只是将种子种下。
等待下一年,我才能告诉你,告诉你我等待时见过的夏天,秋天,冬天。
我会等待,继续等待。
在春天离开后,又是一次耐心等待的季节轮回。’
苏梨细细的看着这首诗,于文字上共情能力不强的她常常选择漫画和动漫,会更加直接明了的表达每个主角的内心,文字多内敛,用各种比喻手法将两个并不能直接联系的东西掺和在一起。
有时说爱,漫画会说:我爱你
文字会说月光,会说太阳,会说春天,会说雪,会说爱人的眼睛,字字句句里藏着我爱你三个字。要拔开字里行间的缝隙,才能看见我爱你三个字的上半截。
她匆匆浏览完那篇会划了线的诗歌,还有些糊涂,隐约读懂一点又不确定,苏梨抱着那书在胸口,轻轻闭上眼睛,眼前只出现陆闻屿躺在身边看书的样子。
陆闻屿不常说爱,就像是一座常年隐藏在日常中的火山,他常克制着,尽管会说情话,但有关爱他常常很少提及。
他的爱隐没在日常照顾中,他会照顾苏梨的一日三餐,会在每一次来见苏梨的时候带一份礼物,有时候是花,有时是别的东西,被爱着的人才能感受深切。
她渐渐睡着,梦见陆闻屿来给自己做早饭。
苏梨有些奇怪的问:“你的病好了吗?”
陆闻屿感到更奇怪,反问她:“什么病?”
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他照常手上拎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食材水果和零食,把水果洗了递给她,又转身进了厨房去做早饭。
苏梨看着手里的水果,她默默端着回客厅里吃,可总觉得心慌,又跑到厨房门口去看着他,陆闻屿要煮粥,往里面放了苏梨喜欢吃的青菜和肉肠,他看苏梨站在门口招手要她进去,盛了一小碗给她吃。
煮粥要很久,点个外卖只需要三十分钟就能送达,但是煮粥要起很早就开始,甚至吃过之后将碗放进洗碗机里,这一件耗费时间的事情很容易伴随午餐的开始就遗忘。
苏梨吃这粥,陆闻屿低头问她:咸吗?烫吗?
她一个都回答不出来,抬眼看他,梦境破碎,空白的天花板进入她的眼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在和陆闻屿同居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这样,样子和说出的话都与梦中丝毫不差。
骤然入梦,那过于平常的事情也变得闪闪发亮起来。
苏梨坐起来,因为还没有彻底睡醒,人有点懵,她用手机给陆闻屿打电话,这是个下意识的举动,因为梦见了他,所以这一刻格外想念他。
没想到电话很快拨通,先是沉默几秒,苏梨才开始说自己的梦。
她说自己梦里的陆闻屿,站在厨房里背影挺括,但是看起来像是她妈妈。
电话另一端的陆闻屿被逗笑,笑出声,他压低了声音,大概是在洗手间,因为苏梨听见了很明显的回声。
在这个时候苏梨才感觉到不好意思,她闷下声音不再说话。
陆闻屿的笑声慢慢减低:“小梨,你想我了是吗”
苏梨用被子裹紧自己,但还是觉得冷,她需要有人拥抱住自己,小声道:“我也不知道。”
这算想念吗?
因为苏梨才从医院回来,和陆闻屿的分别时间还不到十个小时,这样短暂的分别时间里也会想念对方吗?苏梨不知道,她有些沉默下来,听着电话听筒里对方的呼吸声。
以往是两个人躺在这张床上,他们会闲聊,也会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更多时候是做|爱,和陆闻屿的感觉像是回到蓝星一样,仿佛穿越这件事从不存在,苏梨仍旧是个普通蓝星女人,他们彼此相爱,缠绵时候也有过激烈时刻,过后深深喘息,瘫在床上玩笑几句。
有时结束后,苏梨很庸俗的感到一阵爱意上涌,她抱着对方出汗的身体,感觉皮肤像两块融化的棉花糖沾在一块。仿佛爱也更深厚的生长出来。
她低声对着通话筒:“我好像是有点想你。”
陆闻屿不过是随口一说,听到苏梨这样说,反而有些怔住,猜想到苏梨被自己生病吓到了,苏梨讨厌医院,似乎是因为某段记忆过于压抑,她讨厌医院的一切,消毒水的味道和病床滚轮声,她都不喜欢。
这段时间里除却工作和睡觉的时间,苏梨的剩下时间都在医院里度过。
她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猫,每时每刻身上的毛毛都是立起来的。
陆闻屿轻声道:“没关系,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出院。”
他笑了下,隔着手机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失真,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语气:“出院后,我就开始准备我们的婚礼,你有想要结婚的日子吗?”
苏梨定了定,说:“没有。”
她轻轻的,说:“尽快就好。”
电话那头的陆闻屿思考片刻,答应下来。
又说些很多家常的话,陆闻屿的精神比白天的时候好多了,他们闲聊着,苏梨说起他看的诗歌,陆闻屿笑了下,说那篇诗歌说的是暗恋的故事。
苏梨自认为从没有暗恋过某个人。
陆闻屿说:看得出来。
他问:“那你看得出来别人暗恋你吗?”
苏梨:“大多时候能看得出来。”
陆闻屿:“能看得出来的就不算暗恋。”
两个人互相聊着天,苏梨渐渐困意上来,她再次躺会被窝里,小声和陆闻屿说:“我现在感觉像是跟你早恋一样。”
他同样一直压低声音:“我也有这种感觉。”
两人默契的笑出来。
他声音轻轻:“小梨,睡吧。”
“再等一下。”苏梨不舍得挂电话,即使说的是很普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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