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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在妖怪幼儿园养崽后我红了(长安如昼)


海洋动物的生存环境跟陆地不同,即便是要模拟环境救治也难以一比一还原,甚至有些动物都不能离开海,这就给救治增加了很多的困难。
“当然是有我们自己的办法。”见他果然对这个感兴趣,连久就多了信心,得意地往司阑那边看,一转头却发现他为了听电话,和自己靠得很近。
连久也没想太多,继续道:“如果我们建立了国家野生动物救助站,这个救助站会是全国范围内的,包括海洋领域,因为在南海、西部、北部,都有我们的合作方。”
林业局局长双眸微微睁大。
这个连久到底是什么来头,全国范围内都有这么大的势力?!
但理智还是让他选择冷静:“这些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您不接受我们的检验,那我们怎么能给你们这么高级别的认证呢?”
“很简单。”连久说,“你们可以随时将动物送过来,到时候看看结果就知道了。”
林业局局长一听,这的确是个办法。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向如此。
“好。”他说,“如果你们能像你们所说的,将送来的动物健康送回,那么这个国家救助站,我会联系帮你们认定,包括其他地区的渔业局。”
成功谈妥,连久将手机还给司阑:“有了国家认定,以后我们妖界的身价就会更高一层了。”
对于这个结果,司阑并不怎么意外,却有些失望地接过手机:“打完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连久疑惑问,“不然再打回去?”
司阑抿抿唇:“没了。”
“时间不早了。”连久说,“我去做晚饭,吃了你回去早点休息吧,每天来来回回也挺累的。”
生怕她再说一句要不就别回来了,司阑立刻说:“不累。”
他是妖神,可能精力会比较充沛一点。
但是……连久转身看到远处的雪山,顿了一下。
现如今龙应在人界是有宿舍的,很少会回来。
至于其他妖神,因为每天都在幼儿园里工作,基本都住在幼儿园的宿舍里了,只有司阑,每次都要回到他的山上去。
以前她以为妖神们都是比较喜欢在自己的领地,但看其他妖神住在宿舍就不想离开的样子,似乎领地范围内也没那么好。
更别提司阑那冰天雪地的世界,他以前住在那里身体就不太好,现在好不容易…健康一点了,又要妖界和人界来回忙工作,也很费精力的。
“司阑。”连久转过身问,“你要不要也搬下来?”
司阑脚步微顿,黑眸里少见露出茫然的神色。
“就是搬到幼儿园里来住。”连久说,“你们山上应该没有床吧?我给你买点软和的床品,你休息也好一些,白天工作就不会那么累了。”
司阑没说话。
想着他不愿意跟谁太亲近的性格,连久又说:“我可以给你单独收拾一个房间,准备一点生活用品,你的私人空间也要多一点,但可能就是有点偏。”
还是没得到回复的连久心想,他或许还是更喜欢自己那片雪地吧。
于是说:“如果不想的话,那也没关系,我……”
“想。”
连久抬头。
司阑像是终于回过神了,眸子有些发亮,坚定地说:“我想。”
不知怎么,连久见他这么亮的眼神,自己也觉得高兴:“那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超市拿点东西回来,你山上应该没什么要收拾的吧?”
“我没什么东西。”司阑说,“有几套你给我买的衣服,但一直放在随身空间里。”
“还有呢?”
“没了。”
连久默了默:“那我给你添。”
“嗯!”司阑头一次对吃饭没了那么多兴趣,反而是对自己的新房间来了兴致,推着她往前走,“那赶紧吃完就去,随便做做就行,那两只白罴没那么娇气。”
连久失笑,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心疼起他来。
这么多妖神,后面苏醒的元青和江安每天都会结伴去小超市拿点东西回来,现在他们的小宿舍都已经渐渐成了一个小家的样子了。
就连只是来这边暂住的两只白罴和谷槐,宿舍里也有很多生活用品。
但司阑从头到尾却什么都没有,除了自己每天给他的一袋零食,他身上也就只有那几套之前买的衣服,甚至之前几个老师买来讨好他的零食早就吃完了,现在都是自己去超市给他拿回来。
但他也从未问起过。
有时候连久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度过那些漫长又无趣的日子的。
其实宿舍里的陈设都很简单,只需要铺个床,其他都是一些日用品,超市里能买到的多半也只是日常所需,以现在浮玉山的情况,少有可以休闲娱乐的。
但考虑到司阑什么都没有,连久将自己房间里的小夜灯给他拿了过来,又给他准备了一本日历、闹钟、软垫。
能添的都添了。
想起之前听画马说,司阑以前是会画画的,连久又给他买了些笔墨纸砚,这些学习用具超市里都会有,如果孩子们在学习过程中感兴趣的话都可以随时买回去练一练。
他以前那个时代,应该用的都是这些吧。
那些文人平时写写诗作作画,下下棋什么的。
想到下棋,连久又给他去买了一盒棋,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天都黑了。
江安现在恨不得就把司阑掐死,她缩在谷槐身边,眼里的嫉妒都要化成实质了:“到底谁才是久久的瑞兽!她都没这么对我过!”
“你用得着吗?”元青这会儿难得说了一句公道话,“你缺什么不都是等不及自己去买了?”
“那能一样吗!”江安愤愤地说,“久久都没有给我她房里的小夜灯。”
元青朝她房间看了一眼,里面这会儿五光十色地闪着。
那是之前江安在手机上看到人界不知道哪里用的小彩灯,自己买了一堆放在房间里,一到晚上她那里就像是群魔乱舞似的,诡异得很。
“我觉得你用不着夜灯。”元青翻了个白眼,“夜灯在你的房间里一无是处。”
“我好奇地是,司阑怎么会愿意下来了。”宿才丰蹲在一边,抱着个西瓜用勺子舀着吃,“以前咱们不是都叫过他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谷槐意味深长道:“你说的话能有园长管用?”
“为什么不管用?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宿才丰哼道,“也算是有点情谊吧。”
元青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勺子来,跟他一块舀着西瓜:“你那情谊一毛不值。”
江安也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貔貅另一边,拿出一个拳头大的勺子,快狠准地挖走了他西瓜中间最红的一块,迅速放进嘴里,边吃边含糊不清道:“你们说,司阑会不会也是什么瑞兽?就是专门跟着圣人走那种?我觉得我跟久久在一起的时间都没他长。”
宿才丰眼睛都红了:“白泽!!!!”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只吃一口。”江安躲到了谷槐身边。
谷槐闪开身子,接过宿才丰手里空心的西瓜:“我给你拿着,你们先打。”
宿才丰将西瓜交给她,撸起袖子上前。
浑然不知后面的谷槐已经和元青坐到另外一边,两人开始挖剩下的果肉了。
“就他那样还瑞兽?但凡当初走歪一步,他就是被封印的那个。”谷槐边吃边说:“而且你们那点情谊跟他的不一样。”
元青问:“哪里不一样?我们日夜相伴,兄弟之情天地可鉴生死可证可歌可泣。”
“哈。”谷槐笑了声,“你们生死可证,那他或许是…超越了生死吧。”
元青觉得自己跟这几个老朋友有壁了,压根就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药兽就是这样,说话老是神神叨叨的。
他只能恨恨地又吃了一口西瓜。
等宿才丰揪着白泽回来时,自己的西瓜就只剩一个空壳了,他呆愣地松开白泽,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啊你们自己不会去买吗!!!我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谷槐悠悠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一点也不心虚地说:“我是大夫,正在治你的抠门症,帮你脱敏。”
宿才丰:“……”
连久这边收拾完司阑的屋子后,抬头一看,外面又打起来了,她见怪不怪:“你要休息了吗?还是出去玩一玩?”
司阑好奇似的将那个小夜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那张一向有些淡漠的脸,因为这暖橘色的灯光都多了几分柔软的味道。
“连久。”他最后将小夜灯按亮,拿起了那盒新买的棋,“你会下围棋吗?”
“会一点。”
司阑抬起头来,笑道:“那陪我下几盘棋吧。”
即便天气好,月亮高挂,但秋天的浮玉山入了夜还是有些凉,连久没有几个妖神那么好的身体,搭了一件外套出来,跟司阑在鸟飞兽跑的环境下安静下棋。
这时候的司阑换下了他的制服,依旧穿着最初见面时那身月白长袍,一举一动斯文有礼,仿佛是穿越时空而来的。
连久仔细一想,好像也的确如此。
自己从另外一个地方穿越过来,而他们也是从很久以前穿来的。
在此时此刻,同一个空间意外的相遇了。
好奇妙的缘分。
老师们也被外面的热闹感染,带着好奇的白罴夫妻出来跟大家一起玩。
几个人类老师跑去跟毕方他们玩,连一向稳重的程院长都忍不住加入了队伍,好奇地跟着神兽走。
因为老婆不能化形,辛商也一直都是原型在陪着她,两只白罴都不敢靠近司阑神君,就好奇地围在连久身边:“园长,这是什么呀?”
“这是围棋。”连久一边下一边温声给他们介绍,“人界一种休闲放松的娱乐方式,也利智。”
“完全看不懂。”但不妨碍万娆喜欢这种娱乐方式,拍拍肚子,“宝宝快看看,以后你就会跟连久园长一样,聪明漂亮啦。”
连久笑了笑,落下一子后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肚子:“不用像我,像你妈妈一样,也很聪明漂亮。”
月光洒落下来,整个幼儿园的操场上声音喧闹,以中间下棋的司阑和连久为中心,其他的人和妖都在周围打闹,夹带着屋檐下的光,都很温暖。
魏静萱用手机将这一幕拍成视频,发给了柯元思。
不到一分钟,柯元思就发来了几个感叹号:“给我在段子安房间多加一张床!我以后就住在山里了!!!”
发完消息后,他将这个视频原版保存,又剪辑了一版,剪去了几个毕方喷火和貔貅原型的片段,发在了网上,这是他为了以后电影做准备特意开的词条。
#今晚的浮玉山,一如往常#
因为之前浮玉山养熊猫的事情,这座特殊的山已经被很多网友记住了,加上柯元思有一定的知名度。
视频很快就上了热门。
【啊啊啊啊啊啊继中秋之后,我又一次看到人间仙境了!!!】
【卧槽!这也太美了吧!】
【怎么又是他们!连久园长呜呜呜,被熊猫围着还可以摸熊猫妈妈!我真的会羡慕死!】
【羡慕要素过多,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羡慕哪一个了,啊,给我一个去浮玉山的机会吧!!】

◎牢底坐穿鸟,朱鹮是个恋爱脑(二更)◎
连久身边的位置都被大大小小的妖神和妖怪围满了, 谷槐看了好一会儿,只能退而求其次走到司阑身边:“我倒是从没见过你下棋。”
司阑没说话,似乎很专心。
谷槐也没想要他回答, 自顾自地问:“下棋这种需要两个人的事情,以前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司阑没反应, 听在耳朵里的连久却有了兴趣。
对噢,司阑不喜欢跟外人接触,浮玉山其他妖神们好像也是不会下棋的, 那他跟谁学的呢?那会儿又是跟谁下的棋?
她好奇地看向司阑, 想听到他的回答。
司阑将手里的黑子落下, 眼也不抬:“在昆仑山是把你憋坏了?”
“对啊。”谷槐在中间坐下, “头一次看到这么热闹的场景,未免想多说几句, 连久园长好像也很想听。”
连久正在研究司阑的棋路,抱着聊天的心思, 其实想不想听的也没那么重要, 她视线看着棋盘:“就是对你们以前的事有些好奇。”
这会儿轮不到司阑下棋,他眼睫一抬就能看到对面连久认真的样子。
仿佛看到了很多年以前,同样坐在自己对面的她。
“闲着也是闲着。”她摆好棋子, 笑着说,“你想下棋吗?我教你。”
甚至都不能算作棋子, 只是一颗一颗奇形怪状的小石头, 棋盘是她自己画的。
那时他还未化形, 只蜷缩在小蒲团上,笨拙地用自己的爪子去够, 但因为爪子太大, 很多时候都会将原本的棋局给破坏掉, 一盘散沙,但她也从未生气,依旧笑着说:“反正这局下得也不好。”
下的那么多局棋,更像是她自己的自娱自乐。
她身边仿佛也没有其他人。
后来司阑等了很多年,再一次遇到她时,才知道这种东西实际上长另一种模样,也不知当初的她是如何学的。
“司阑?”
司阑回神:“嗯?”
连久抬起头:“到你了。”
垂下眼,她的棋艺似乎跟以前还是一样,没有精进,又或者是退步了。
司阑执黑,在棋盘上落下了最后一子。
谷槐幸灾乐祸:“哈,堵死了,你也不怎么样嘛。”
连久也没想到司阑会输,她以为像司阑这种妖神会比很多人都要厉害。
但下了好几盘,他始终都是输的,连久有意要让他都让不了,他总能把自己走进死局。
“好啦好啦。”担心他一直输下去心情不好,再加上休息不够,第二天上班状态会很受影响,连久摆手,“今天就到这里,收拾一下睡觉吧。”
司阑从善如流地起身:“好。”
围在周围的妖怪们也渐渐散了。
司阑和连久的宿舍在同一个方向,一起走回去时,司阑忽的道:“没有别人。”
“什么?”
“没有别人下棋。”司阑从棋盒里拿出一颗棋子出来,“自己跟自己下。”
缓了会儿,连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之前谷槐问的那个问题,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几秒后才问:“那你为什么要学?”
司阑说:“一个人教的。”
“人?”连久瞬间就想起了他的红色发带,往他身后看去,果不其然还是那条,“这个人吗?”
“好像是。”司阑笑了笑,“我也记不清了,隔了很多年。”
连久更不明白了:“那你怎么会说她是路人?你们应该认识很久了才对啊。”
一盘棋下完,也该认识了,而且那个人还送了他发带。
这应该下了不止一盘棋。
“不认识。”司阑将棋扔进棋盒里,“我只是她在路过途中,停留下来那一瞬的过客,她的一生,有很多我这样的过客。”
如果是以前的一根发带,连久可能会认为司阑口中这真的只是一个路人。
但现在她却觉得,这个路人对司阑来说一定很重要。
“可你一直记得她。”
“嗯。”司阑偏过头,“好多年了,习惯了。”
这时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也不好再说下去,连久轻轻挥手:“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见她房门关上,司阑才收回视线回到了自己新的住所。
一个住所,但却是属于自己的。
不同于阴冷的雪山,不同于无垠的虚空。
他将棋盒放下,将房里所有的灯都关了,只留下那盏小夜灯,在黑暗里盯着那个光源。
好像不一样了。
因为只见过她,只认识她,所以关注她原本只是这么多年来的一种习惯。
最初只是察觉她的不安,想让她在这里安稳一些,所以即便她不知道过去的事也没关系,毕竟自己不重要。
她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像以前那样突然消失,再一次忘掉自己。
即使是那样也没关系,他不需要什么。
可现在好像不一样了,虽然说着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可在她说出让自己不要回来和留下来这两句话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控制不住想要留下来,不想走。
就像现在已经快控制不住想要从过去的某些事情里,让她找到一点自己的影子。
然后呢?
即便自我如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可自己,的确只是一个路人。
到了如今,勉强也能算她认下的一个朋友,按理这已经足以令人满足了,这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
但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心。
屋子的夜灯一直开着,直到晨光亮起,司阑起身出山,他再一次看向那扇被窗帘遮挡的窗户,隐下了眼里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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