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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是佛系大佬(沉沦的椰汁)


似乎是早有预料,江诃摸着她的耳垂,再次轻声:“别想着把它还给我,我会毫不犹豫地启动它,死在你的面前。”
——江诃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浅浅吸了口气,江藤动作里带着小心翼翼,她发现自己现在情绪中最多的不是恐惧,而是不解。“江诃,你在拿你的命开玩笑。”
什么时候乙基地培养出来的人会这样的不顾自己的死活?
而且他不想活着回去见安楠了吗?
“既然得不到想要的,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肌肤上的轻触带着几分冰冷,江诃摩挲着她的耳垂,一下一下、爱不释手。
两人相贴的距离让她甚至可以闻到江诃身上的血腥气,他的每一句话拆开她都明白意思,但偏偏组合在一起她就越发地看不懂。
她不理解,就只是拒绝了做他妹妹而已,他至于要在皮肤下埋炸弹吗?
还把启动器放她身上!
“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真的,我发誓。”
“是么?”她的笃定似乎让江诃的心情好了几分,他松了手上对江藤的桎梏,垂下眼眸与她四目相对,“什么都能谈?”
声音冷冽,却带着些许的沙哑;饶是江藤再神经大条,也察觉了空气中的异常氛围。
江诃的行为太怪异了。
——就好像,他深爱的人是她一样。
这个想法闪过的瞬间就被她迅速否认;且不说江诃爱的人是安楠,就冲着江诃那么讨厌她,他就不可能爱她。
更何况,江诃对安楠是存在着报恩者的情感,这是她死了都赶不上的弥天大恩。
那一巴掌的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她已经没有心力爱他了。
“我们是家人,对不对。”
“对。”
“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
“好。”
“真乖。”
在死亡与活着的这个选题面前,江藤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因此她揪紧了他的衬衫,无论江诃说什么,她都给予肯定的答案。
丢脸事小,活着才是王道。
——她回去一定要找人把江诃打包送去纳兰旖的16区,不把那个微型炸弹取出来她就不叫江藤!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江藤全然没有发现江诃话中的那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到底有什么深意。
如果她把‘江诃爱她’的这个结果进行倒推,那么她就会发现这一切,就都能说通了。
“江藤,这回,你总该信守承诺了。”
根本不在一个频率上的两人对回答都很满意,江诃脑子里紧绷的弦这才松懈了下来。
而带来的后面便是失血过多,顷刻他就倒在了江藤的身上。
“江诃!你混蛋!重死了!”
——我的阿藤,我是如此卑劣,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才能将你留住。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你爱我,这便够了。

山间晨雾浓郁,灿色阳光杂糅其中,朦胧交织,如梦似幻。
华蔚牵着狗从小楼前路过,恰好撞见了打着哈欠下来的江藤。
对方脸上的黑眼圈叫人忽视都难,这让华蔚不免生出了几分诧异。
“昨天的猎手很难对付?”
就连江诃加上她都搞不定?
“怎么可能,我捏爆了他的微光萤火,切他跟切菜一样容易。”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江藤抱起地上的狗顺了顺毛,才想起来翻旧账,“昨天你和秦勿这王八蛋干嘛去了,我在频道里喊半天都没见你回应。”
华蔚沉默了片刻,才缓声:“被养的狼咬了。”
——嗯?
脸上笑容立马冷了下去的江藤抱着狗快速逼近,仔细瞧了眼华蔚的脖颈间,上面果然有道浅浅的印子。
“秦绿茶!”后槽牙磨了磨,江藤气极反笑:“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拱我的白菜!”
不知道为什么略有些心虚的华教授状若无事的沉默着,头一回没反驳。
这让江藤更生气了。
就在她准备拉着华蔚叫她今晚一起住的时候,敏锐的华教授也发现了她身上的不对。
“你这链子,哪里来的?”
为什么这藤蔓其中的东西看起来很像电子器件?
若是窃听器的话,问题就大了。
见华蔚想伸手抽出来看个清楚,怕露出马脚的江藤连忙退了一步,打着哈哈说道:“昨天从柜子里翻出来的,看着挺好看的就戴上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和我挺搭的,哈哈哈。”
她的干笑看起来真的漏洞百出,但很庆幸,她面对的是一个对情绪感知时好时坏的华教授。
但是华蔚还是觉得其中有异常,她微眯了眯眼眸,有些狐疑:“我记得你以前并不喜欢戴链子,你嫌弃这些麻烦、累赘且易丢失。”
——所以连她送的防御性功能腕表都没戴。
“人嘛,就突然想改变点什么。”挠了挠脸,江藤抱着狗子更加心虚了几分;思及了某件事,江藤更是想拉着华蔚立马就走,生怕……
“华蔚?”青年好整以暇的声音从小楼上传下,带着几分刚苏醒的沙哑。
江藤脸上的表情瞬间萎靡了下去,抱着狗恨不得原地遁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华蔚循声往楼上看去,只见江诃正懒洋洋地倚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好心情地和她打着招呼。
对方的手臂上似乎还受了伤,白色绷带上沁出血迹,刺目得晃人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
江诃未答,只弯着唇角移开目光,看着正欲抱着狗悄悄溜走的江藤。
前后联想感觉不妙的华蔚带着几分不达眼底的笑意,给江诃的头上狠狠地记了一笔。
“江藤,我们聊聊。”
身后华蔚的声音里平静无波,但江藤听出来了风雨欲来的危险,她回头朝着华蔚讨好笑笑,留下一句:“我在苏姨那里等你,你听我解释!”
江藤溜之大吉,现场就只留下了华蔚和江诃二人。
这个点学生们还没起床,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可见度不足三十米。
华蔚很满意这个现象。
——最适合毁尸灭迹了。

她当机立断抽出变成枪管形态的白方块,朝着楼上的江诃就是一击!
钢针携着劲风直直射向他的肩头,在千钧一发之际,他退后一步侧身躲过,才幸免于难。
华蔚冷了脸,眸色间带着漠然:“江教授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留在江藤身边,不觉得自己很卑劣吗?”
江诃肩膀上的伤她一眼就看出来是他自己划的。
昨夜的猎手擅长控械并不精通近战,江藤既然已经毁了微光萤火,那到他江诃手上不跟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而且伤口处偏偏在右手,这正对应了江诃的武器——左手刀。
也就江藤被爱恨迷了眼,什么都看不穿。
“我是光明正大的得阿藤怜悯,华教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晨间的几片碎光透过薄雾落在屋檐,江诃站在小二楼上,浅浅笑着,和华蔚对峙。
“江教授如今脸皮厚得可以比拟防弹衣,我说的话,你当然听不懂。”华蔚按了按指骨,眼底的寒芒毫不掩饰,“在自己身上划两刀就可以抵消过去对江藤的伤害吗?江诃,你太天真了。”
话中之意带着几分嘲讽,甚至还有些许怜悯,华蔚抬眼瞧他,觉得如今陷入自我中的江诃格外可悲:“你我与江藤相交多年,想必她的为人如何你心里清清楚楚。你以为靠着卖惨得来的可怜,又能持续多久?”
“你迟早有一天会耗尽她的耐心,而那刻,就是你被彻底放弃的时候。”
这些话落入江诃的耳中,他的脸色从最初的自信逐渐变得阴暗;因为他清楚,华蔚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如今的平和只是假象,江藤能够忍他一时,也不过是因为他的伤让她暂时乱了心神。
可是那又怎样,他不求,便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不免有些恼怒:“够了!华蔚,你自认为自己看透人心,但你自己的心你看清了吗?我和江藤的过往你只听一家之言就阻碍我和她的交往,你不觉得这样有失偏颇吗?”
“你怎么知道我对她没有半分真心?仅凭传闻你就乱下判断,你觉得你这样做真的公允吗?”
筋骨分明的指节紧摁着栏杆,江诃眼底泛起猩红,心底的戾气表于脸上,毫不掩饰。
“偏颇?公允?江诃,你在这里跟我谈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我为什么要管这些?江藤是我的好友,我理所应当站在利她的那一边。”
她抱着手臂,轻嗤,“谈起公允,你江诃才是那个最没有资格说话的人。你无法否认过去对江藤造成的伤害、你敢说,那三年无缘无故的断联难道是假的?你敢说,在西槐酒吧的那一巴掌,你没打吗?你敢说,你曾经真的对江藤一丝怨恨也无吗?”
——他不敢。
这些事他都干了。他无法否认,更没办法为自己辩解。
可当时他并不知道真相,在各种事情的推动下,发生那种事情不也是无可避免的吗?
难道就仅凭那些事,就要生生断了他和江藤的未来吗?
凭什么?

第367章 实训第一课:杀了他
“我不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手段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又或者说你这几年是一直在装傻,以此来消耗着江藤的感情。可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让我觉得分外恶心。”
她真的很厌恶这种抱着高高在上、以施舍一般的爱。
江诃有如此自信,不就是仗着被爱而有恃无恐吗?
若是江藤不爱他了,他恐怕连地上的玻璃渣子都不如。
被点破的江诃气息微滞,抿着唇站在原地沉默不语;晨间阳光熙和,但他却觉得身上漫着冷意。
“你是怎么知道……”他知道了真相的。
“那看来我猜对了。”
她逆着光,往前走了两步,“从你到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怀疑你莫名造访的目的。按理说,你既然与江藤断绝来往多年,那也应该没心思打听她的去处才对。可你不但来了,还挑在江藤与我讲述了当年之事后不久的这个时间点。”
“这种巧合,比你江诃浪子回头的可能性还要低。”华教授的腹黑属性上线,嘴上也分外不饶人,“我怀疑你另有目的便查了直播,也是那么巧,为什么在直播的观看IP中会有二区的定位?而又为什么,这个IP一直切换江藤所在的监控?”
“除了你江诃,二区还有谁有这样的闲心。”
话说到这,华蔚冷冷一笑,“少在这里演苦情的角色了,你该记得江藤在当年的实训第一课中,做出的选择是什么。”
留下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华蔚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原地独自沉思的江诃想起了过往,掌心倏然紧握,脸色变得愈加难堪起来。
——实训第一问:如果你的伙伴在战斗中重伤,而你必须要继续任务,那你下一步的选择是?
江藤:杀了他。
或许是时间尚早,食堂还没有学生过来用早餐;方才偷偷溜走的江藤此时正抓着个包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而翁康适正好吃完早餐路过,见此情况,他又略有些心虚地给江藤默默放了瓶牛奶。
“丫头,下次有人租进来我会先问你的。”
——免得又像这个江诃一样,对江藤纠缠不休。
“嗯?”走神状态的江藤压根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胡乱的‘嗯嗯’两声糊弄了过去。
翁康适还正欲多说些什么,但现下看她满脸愁绪,还是轻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而华蔚此时正站在苏姨的窗口前,看着种类繁多、但琳琅满目皆是包子的早餐,莫名有些心累。
“苏姨,有别的吃的吗?”
她算是吃包子吃怕了。
“有啊。”苏姨举着大勺给她掀开了另一份用盖子盖着的铁盆,示意她看,“人参味的包子,营养配比皆为上上,但就只有一个缺点,难吃。”
“可以,就给我来这个。”
还以为她会拒绝,正准备盖上的苏姨:……
——这小丫头转性了?上回她还听江藤说她不好骗了,挑嘴了;现在看来华蔚还是跟小机器人似的嘛。
抱着这样的疑惑苏姨给她的餐盘里放了几个人参包子,或许是良心过不去,她又补了个口味较好的,这才满意地放华蔚离开。

“在这想江诃呢?”
身侧陡然传来的轻声如同鬼魅之语,吓得江藤猛得一激灵;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条件反射捂住胸口的链子。
吓人的同时华蔚还不忘眼疾手快换了餐盘,她斜斜抬眼瞧着心虚的江藤,眼底明晃晃就写着几个大字:从实招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掰了小块面包皮放进嘴里,江藤抬眸看着远处,眼中毫无焦距,她轻声问了句:“你说,他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逼我做他妹妹呢?”
若不是华蔚离得近,或许都听不清这句话。
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江藤是在问华蔚,还是在问她自己。
“占有欲作祟罢了。”
一针见血,直直掀开了江藤最不愿直视的答案。
或许是在脑海中数次重新推演,哪怕次次避开了结果,但是在听见华蔚说出口的时候,还是有几分难过。
“你就不能说些好听话哄哄我吗?”掩下心头的感伤,江藤有些嗔怒地瞪了她一眼,继续掰着手中的面包。
向来有求也未必应的华教授此时却破天荒地回了她一句:“那我说他爱你,你信吗?”
话音止,江藤整个人僵在原地,手中的小面包块应声而落,在面前的餐盘里滚了几圈,掉在了人参包子的旁边。
片刻之后,江藤拍了拍身上起的鸡皮疙瘩,无语道:“……我求你还是说实话吧。”
——假话听着怪瘆人的。
“你若是不想看见他,在待会尤文那边的车过来收人的时候,我再给他一击,保管尤文会将人带回二区。”
华蔚不希望江藤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因此她直接无视了方才江诃的那一番自我剖析和那些求而不得,连个只言片语都没告诉江藤。
“再?”敏锐发觉形容词不对的江藤狐疑地看向华蔚,神情中不自觉带着些紧张:“你用白方块打他了?”
问完犹觉不够,又补了句:“你没打他肩膀吧?”
万一打中了皮肤下的微型炸弹,那他死在她这、她都没办法和研究所交代啊!
华蔚微眯了眯眼眸,“你看起来似乎很在乎他?”
如果这样,那她就有必要考虑一下把江诃钉死在二区的可行性有多大了。
“……”正欲解释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江藤沉默了几瞬,到了嘴边的话经过几番挣扎,还是无法开得了口。
如果把江诃在自己皮肤下埋了微型炸弹这件事告诉华蔚,那她必定会不计代价地铲除掉这个隐患,届时7区与2区交恶的局面不是她想看到的。
“这种在乎不是那种爱的在乎……就是那种,”她皱紧眉头,试图解释:“那种不能让江诃死在我这的在乎,你知道吧?而且江诃现在讨厌我都来不及,我还上赶着爱他、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又不是疯了!”
边说着,江藤还边咬着手里的面包。表情愤愤:“他爱留在这就留在这,昨天也不过是看他可怜,怕他在中控被冻死我才把他带回了我房间,不然我早把他轰出去了!”

华蔚弯起唇角,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心情好了几分。
——亲耳听见,足够你死心了吗?江诃。
时间转眼到了中午。
栾周和丁书明因为昨天偷懒被江藤揪着扔进了田里继续劳作,此时两人正吭哧吭哧拉着小框里的土豆块块在田沟间穿行。
“我以为她会手下留情放我们一马呢,没想到今天还要补种;我寻思前几届也没有这么严格啊,甚至他们就跟玩似的就过去了。”
额头上汗如雨下,栾周抬手抹了一把,嘴上止不住地吐槽着。
丁书明拧开手里的水仰头喝了两口,又从地上捡起一瓶扔给栾周,慢悠悠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放过我们,估计是校长看我们考了倒一,故意给个教训让19班长长记性。”
“这老刘头,心也太黑了。”栾周撇撇嘴,刚往坑里扔了两个土豆,就又和丁书明八卦起来,“你知道昨天来了新租客吧,昨天我在树后面听见他们聊天,那个人好像和这个女魔头是朋友,不过关系似乎不是很好。”
每当栾周露出这种好奇的表情的时候,丁书明就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在打些什么坏主意。
他轻蹙着眉:“你别告诉我,你要去找他麻烦?”
且不说这个新租客跟他们无冤无仇的,而且栾周就凭偷听来的那些信息判定他们关系不好,这样未免有些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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