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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是佛系大佬(沉沦的椰汁)


这怎么能不叫他寒心?
“教授,我知道是谁对秦勿出手。”在死亡面前,千颜还是选择了屈服,他可以死,但绝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而且还是替他人做炮灰的情况下。
死道友不死贫道,别人死换他活,这是三岁孩童都会做的选择题。
华蔚手上动作微顿,冷冷眸光注视着千颜,吐出一个字:“说。”
“克劳。他接了榜单悬赏,伪装用的人皮面具还是找我定制的。”
千颜说着说着,脸上神情越发狠厉,带着向死而生的疯狂笑意。
“对方出高价买秦勿的命,而且听说还给克劳留了条免死金牌;哪怕克劳被秦勿反制了,也会留他一条命。”
说到此,千颜蓦然笑了笑,眼底似乎染上几分血色:“不过到现在金鸢尾都没收到他的半点消息,我看八成是死了。”

第290章 下半辈子,做个好人
华蔚无视了他状若癫狂的举动,眼底尽是漠然:“那人给克劳留了什么话?”
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眉心,千颜的心脏动如擂鼓,手心直冒冷汗。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躲避,“不知道。”
耐心告罄的华教授按下启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千颜腿部一击;高温激光直直穿透腿部肌肉,痛得他直接当场跪了下来。
“自身难保,还想拿这个作为筹码留自己一条命?”华蔚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蝼蚁,“真以为我是什么良善好人,手上不沾血?”
冰冷的枪管冷冷拍过他的脸,他听见了恶魔的私语:“我在金鸢尾差点敲死方泽的时候,还未必有你。”
如果说千颜这辈子什么时候最后悔,那就莫过于此刻。
腿部的伤口还在潺潺冒着鲜血,哪怕他用力捂着也无济于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如果再这样耗下去,明天胥南的晨间新闻就会出现一条‘无名男子莫名横死街头’的新闻。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给自己的小命做最后的谈判:“我若说了,教授会留我一条命吗?”
空气中陷入片刻的静寂。
半晌后,他听见了落在自己头顶的声音。
“你不说,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能活,总好过必死。
他横了横心,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那边留的话是,希望秦勿忘记四年前看到的一切。如果可以,一切能谈。”
反正克劳都未必活着了,他拿这个消息买自己一条命也算发挥了最大价值。
“当真?”
“教授,这个时候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千颜抬头直视华蔚的枪口,脸上表情认真,的确不似说谎。
——既然这样,那一切都好说了。
“下半辈子,做个好人。”
伴随着这句话落下,华蔚面无表情地再次按下按键,枪口再次狠狠击入千颜的颈部,细如毫毛的针剂掠过残影,瞬间便消失无踪。
“你……”不守信用……
千颜捂着伤口缓缓倒下,脸上还保持着怒目圆睁的表情;片刻之后,他便昏死过去。
16区出品的麻醉剂,果然好用。
——想要她的命,还想好好活着走出这里;怎么想的呢?
她摸出手机给陶存旭发了定位,并且附上了千颜的资料;相信公部必然会给他一个满意的归宿。
做完这一切她才施施然地收回白方块,抬脚越过地上躺着的千颜,走出了这条阴森的小巷。
悠闲的状态完全不像一个差点取了他人性命的狠人。
指骨间夹着的香烟将将燃尽,秦司礼站在路灯下,看着远方向他走来的身影逐渐清晰,最终成为他日思夜想的卿卿。
未到冬日,他就已然开始觉得夜晚难熬了。
华蔚在瞥见路灯下那道熟悉的人影时,脚步微顿了顿。
她悄无声息地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指尖,确定没有沾染到鲜血才放下了心。
昏黄的灯影之下,那道身影被衬托得越发矜贵凛然,连带着路灯都被看顺眼不少。
华教授觉得,她养的狼崽是有几分美色在的。

“回来了?”
低沉微哑的磁性嗓音拂过耳畔,华蔚忘了到嘴边要说的话,怔怔回了句,“嗯,我回来了。”
昏黄的路灯拉长了两人的身影,两道影子交织在一起,如同他们的过去与未来。
但秦司礼这一回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交谈不过几句就拥她入怀,而是站定在华蔚身前,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你之前说过,不准我不告而别,那你呢?”
明明眼前人脸色冷冽,就连发梢都染上了寒霜,但华蔚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后怕。
秦勿他在害怕什么?
害怕她一走了之,再也不见吗?
华教授难得有了些许心虚的意味,有些不敢直视秦勿漆黑如墨的眸子。
“我留了便签。”
为了保证秦勿能看到,她还特意贴在了他的门上。
这下总不好说她不告而别了吧。
“所有不当面说出口的,都是不告而别。”
淡淡的烟草味拂过鼻尖,高大的身影遮盖了倾洒而下的昏黄灯光;华蔚将手背在身后,紧紧握着。
甲乙基地学员从属不同,在进入七区研究所后她便极少赴外执行任务;难免手生了不少。
见她垂眸沉默,秦司礼一下便心软了;算了,她生性如此,能记得给他留便签都已然很好了;他还奢求太多未免有些过于苛求。
只是四年前留给他的阴影太过深刻,以至于在熬过几天漫漫长夜后,总觉得她会和当年一样,再度无声无息消失在人海中。
让他连泡影都找不见。
“卿卿,得而复失太过残忍;既然承诺了,就要信守诺言。”
他用了半年时间将自己从疯魔状态拉回人间,是为了让她平安地度过余生;如果可以,最好留在他的身边。
华蔚紧握的掌心被小心牵起,缓慢摊开她的指节;冰冷与温暖的十指紧紧交握着。
“秦勿。”
月光泠泠,她垂眼看着两人紧紧相贴的掌心,没有挣脱、反制;只静静看了片刻,她平静抬眼,迎上秦司礼的眼眸:“我们,这算什么?”
幽潭之下,蕴着的缱绻爱意能将人溺死;犹是华教授的七情六欲反射弧十米长,也发现了其中不对。
包养指南上,似乎好像、和当下的情况有些不太一样。
她这是被狼崽反扑了吗?
但她好像并不反感。
问句中带着淡淡疑惑,还有些许不解;秦司礼冷冽的神色顿了片刻,继而顺势将她带入怀中,俯身在她耳边,沉沉出声:“我对你,有不轨之心。”
无人知晓,在这样平静的神情之下;他的心中已然漫起波涛汹涌的海浪。
他娇养的卿卿,终于有了情窦初开的自觉了么?
四年前的事件中,在他得知她的记忆中唯独缺失了他的部分时;他差些又走回疯魔的状态中,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恨他恨到了骨子里;所以才宁愿忘记,也不愿留着属于他们的那份曾经。
“若你失败了怎么办。”
靠在胸膛里的华蔚闷闷出声,觉得一切终于合理了起来。
——失败了?
秦司礼的嗓音哑了几分,顿了瞬息后才低声;“那就一直纠缠,直到你答应为止。”

与秦司礼分开后,华蔚一直盯着天花板在出神。
——秦勿,京城老牌豪门秦家第三代,秦万海的亲孙子,秦司礼。
八年前秦二子与妻子意外身故,秦司礼化名秦勿,被秦万海送进了甲基地进行秘密培训。
根据资料猜测,大约有将他培养成为秦家继承人的谋算。
不过寥寥几行字,向来在时间上极其守信的爬行者拖延时间至此,才发来了调查所得的一切资料。
哪怕早有猜测,可当足以佐证的证据摆在面前时,华蔚还是觉得这其中还有她未曾发现的东西。
若是四年前她真的和秦勿一队,那造成她丢失记忆的原因是什么?
她从那次事件中,取出来的东西又去了哪里?
基地的综测记录中没有她的藏件记录,同样,也没有秦勿的。
但有一点,她可以确信。
四年前秦勿看到的东西必然是和危险区有关,所以在秦勿开始接触失去记忆的她的时候,金鸢尾才会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对秦勿进行暗杀。
顾忌于秦家的势力,暗杀失败后那方才拿出了筹码和秦司礼谈判。
由此可得,当年他们所接触的东西必然和危险区息息相关;而三年前来自危险区那封调令,其实就是要她的命,或者囚禁她的人身。
彼时,她的直觉并没有错。若不是老师使了手段,或许她都活不到今日。
投射在墙壁上的文字不过几行,背后牵扯的势力却不知尔尔;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有多大的价值,居然值得危险区使出这般手段。
她缓缓抬眼,看向门口的位置;仅仅一门之隔,她这位昔日队友,对她又隐瞒了什么呢?
四年前,他和她究竟有着一段怎么样的过往。
他后她一步跟到南联,难道是为了阻止她调查关于祸斗的往事吗?可是祸斗出自危险区,并且还是危险区的放下的鱼饵,秦司礼应该和她站在同一立场才是。
那他,为什么要关闭南一区?
他明知道她在找东西,不是吗?
仅是一句‘图谋不轨’,就想掩盖所有?
未免有些轻率了。
修长指节,筋骨分明,挂在他手上的工艺小老虎看起来明显有些粗糙,但主人似乎爱不释手,握着许久都不见都松开的趋势。
屏幕里正准备报告的丛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想不通今天在密主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一直抓着个小老虎不放。
在脑海中组织了半天语言,丛舰踌躇片刻,垂眸恭敬开口道:“密主,梁彧抢救回来了。”
捏着小老虎的指骨顿住,秦司礼侧目看他,眼底宛如冰冷的幽潭,“醒了?”
“嗯,他问……”丛舰小心翼翼观察了下秦司礼的脸色,迟疑开口道:“老太太的死是不是真的。”
凉凉长夜,即使室内明亮如昼,也无法掩盖寒意的蔓延。
“原来拼着死亡的风险也要假死回来的理由,就是想见他祖母?”眼底寒芒掠过,秦司礼薄唇轻启,捏着小老虎的指节微微用力,“他若是能早些管好他的情人,别去老太太面前晃悠,说不定老人家还不会死那么早。”

丛舰低垂着头,不敢接话。
“如今人死了,倒是开始后悔了么?”唇边寒意渐冷,秦司礼眼底漫起无边无际的漠然,“我让他把假祸斗杀了,骗过星域耳目,迫使她们不要再追查下去。可他蠢不可及落入了陷阱也就算了,还把祸斗藏身南联的消息透露给了索莹。”
小半杯红酒入喉,秦司礼眼中冷意更甚,“他想做什么?是想让前往调查祸斗的人去送死?还是对暗部不满,所以将命令置若罔闻?”
如今时卿失忆,好不容易才被危险区排除在名单之外;若是她为了调查祸斗一事再和那边有了瓜葛,那她将永无宁日。
红得刺目的鲜血几乎要灼伤他的眼,死亡的叹息追随着他们的脚步,他如今,再不能承受失去她的风险。
毕竟同患难一场,丛舰还是想为好友争取一下,试探性开口道:“或许只是想见祖母最后一面,所以才……”
哪知道,刚开口他就说不下去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秦司礼浅浅一嗤,长腿交叠,眸间满是讽意。
——他不信。
大家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狠人,哪怕曾经的至交死在自己的面前,也要面不改色地完成任务,才是一名合格的暗部杀手。
更何况,老太太在一个月前因急性病发作而离世的消息梁彧未必是不知道的;那时他可还在墨济大学,这么微末的消息,他若想知道还是能知道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梁彧就是想害死去追查祸斗一事的有关人员。
思及此,丛舰猛得抬头看向秦司礼,眼中满是惊诧:“他难道是想!”
疯了吧,他难道不知道那个人对老大有多重要吗?他还将那人引至危险区那边,是存心想要她死啊!
“去查。”高脚杯被他重重搁置在桌面上,杯中酒液摇摇晃晃,再度归于平静。“危险区倒是手长得很,埋人埋到我暗部来。”
“把他的小情人也抓过来,我倒是要看看,在这种情况下,他是选择开口说实话,还是选他小情人的命。”
一个连自己祖母被害都能原谅的人,既然这么在乎,那如果砝码是自己的命呢?
丛舰不敢有片刻迟疑,受了令便匆匆离开,再不敢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屏幕再度归于黑暗,秦司礼的掌骨寸寸收紧,眼底一片晦暗。
埋了十几年的暗线都能被策反,看来危险区的确手段了得;而华蔚在南联的消息估计那边也早已收到了。
如今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大约是顾忌于研究所与七区那边的威慑力,当下贺湖因为傅明佩一事,也死死盯着危险区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着将他们全部拉下马。
各方制衡之下,他的卿卿才能勉强得了几分喘息的时间。
想起当年在联合综测中所看到的东西,他不禁觉得胃中一阵翻滚,铺天盖地的毁灭情绪汹涌而出。
十几年前就开始筹备的计划,连带着将他的卿卿也拉入了局中。
这些毫无底线的人,早就该和当年那场爆炸一起死在时间里。

华蔚垂眸看着备注【狼崽】的对话框中弹出一句:我在北四区。
而十五分钟前的上一条消息还晃晃挂在上面。
——我在北二区。
指尖微动了动,她回了一句。
‘1。’
或许是难得有了回应,紧接着,还未过几秒,秦司礼的下一条消息就接踵而至。
‘无聊吗?免费陪聊,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等待。’
——莫名看出一种弹窗广告的华蔚教授面无表情熄了屏。
好端端的狼崽怎么变成了某种犬类动物的既视感。
似乎从那一夜开始,她养的狼崽似乎就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而坐她对面正准备开口的孟霖还以为是他的陡然约见让华蔚产生了不耐,定了定心神后,才出声道:“抱歉,耽误了时老师您的休息时间。”
华蔚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抿了一口,并未接话。
自老人谋杀案了结之后,她和这位肾不太好的孟警官就再没有明面上的来往;而胥南公部即使有事找她,也应该是陶存旭出面,而不是由这位私下和她谈。
她找不到孟霖这次来见她的理由。
“我知道我这么做是有些不太礼貌,按规定我们的确不能通过笔录登记的信息私下和当事人见面。但是我这次来找时老师,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华蔚抬起眼眸,脸上没什么表情,“胥南公部?”
“当然不是。”他连忙摆了摆手,这位时老师背后身份不简单,从上次老大对她的态度他就发现了,他哪还有那个胆子找这位解决胥南公部的事,估计回去老大第一个就解决了他。
——不是有关胥南公部的?
想起那一夜她在阳台上看到的两道身影,华蔚平静的眼底飞快掠过几分暗色。
那就是有关小孟雨的了。
孟霖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慢慢地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可能里是为了力求完美,上面还扎上了粉色的蝴蝶结。
看起来满满的少女心。
“我想拜托时老师把这个送给我妹妹。”许是第一次拜托别人做这种事,孟霖生生在这坐出了一种如坐针毡的感受。
“我和她其实还没有见过面,她或许也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哥哥的存在。”
——第三次,做了别人许愿池里的龟的华教授已经心如止水,甚至已经毫无意外之感。
见华蔚端着咖啡老神在在喝着,他便知道她有打算听他接下来的原因,见此,他干脆狠了狠心,将过去全盘托出。
“我和孟雨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但我和她其实很多年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是这次我到了胥南之后,留意了一下我父亲的过去,才不小心查了出来。”
“我母亲在我七岁的时候离世,外祖家怀疑是我父亲待我母亲不好,所以才导致了我母亲郁结于心,最终撒手人寰。所以我七岁以后,父亲这一角色也跟着母亲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如今外祖年事已高,妹妹是我仅剩不多的亲人,我知道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所以希望时老师能为我引见一下。”

“孟雨从我家离开的那一晚,我从阳台上看到的人,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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