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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是佛系大佬(沉沦的椰汁)


胡乱擦了几下后,她张嘴就咬了一口。
“你昨天为什么要在翁康适面前卖我,我还想着骗骗他,把我的S032号的作物给挪过去那里种的。”
或许是因为开了投影,江藤聒噪的性格收敛了许多。

半口白水入喉,困顿之意散去不少。
华蔚端着杯子回眸看她,神情如旧:“S032号?你把食人花种那做什么?你还得在那拉电网,18区未必有那么多经费够你折腾。”
“那不一样!”被点中所想,江藤瞬间炸了毛,“原来的S032是初代,它已经没什么攻击力了。现在迭代的S032-5才是最新的版本,它的威力比之前的强上百倍,这个才需要电网!”
抹了抹嘴角的梨汁,她继续说道:“翁康适那片地远离人烟,又是绝好的黄土地,用来种我的S032最好了。”
“谁想到你居然给他种我的新种,虽然那些新种的确还没有大面积实验,但成功率都在80%以上,你这样搞得我在给他送钱一样。”
越说越觉得自己亏大了的江藤用力咀嚼着口中的梨子,感觉有点不开心。
华蔚不冷不淡地抬眸瞥她一眼,意有所指,“他的野山参也不能白送你,总要让人家赚点,不然你让他去哪里凑那三个亿。”
陡然记起自己还抢了翁康适那一小片野山参,喉间的梨子哽着,叫她咽下去也不是,不咽下去也不是。
“我差点忘了。”
她心虚的笑了笑,咳了两声后捂着胸膛顺气。
“不过这老家伙也是够倒霉的,居然不明不白就签了担保书,他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上市公司的老总吗,几个亿的文件说签就签。”
就连她的石坝公司面对十万以上的项目都要慎重地多瞅两眼,生怕自己被坑。
想到这,江藤又有点悲伤,难道她的食人花真的不能挪过去那里种了吗。
多好的黄土地,简直就是她的梦中情地!
“北斗国艺,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吃进去的钱,迟早会以同样的方式给吐出来的。”
三个亿,也亏冀洪健敢下手。
真不怕翁康适一个想不开,让他背上人命官司。
“你有办法?”闻言,江藤倒是来了劲,搞钱要带她呀!她的18区现在可是缺钱缺地还缺人,她的学生们锄头都快抡出火星子了,上面就是不给批经费。
把她逼急了,她迟早拎着刀把那群死老头捅死!
“翁康适这笔钱就算北斗国艺能吃进去,也经不起细查。且等着看看,到时候让喻墨寻个由头探探底,也正好挖了这些啃食根基的蛆虫,再造一个干净的北斗。”
想起那个脸上笑眯眯,心脏黑漆漆的喻墨;哪怕幼时在小基地同窗一场,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幸亏她的18区不受外部管辖,虽然上面那些老头子是狼心狗肺了点,但还好她都打得过;倒是喻墨不一样啊,她坑起人来都没预兆的!
难保她哪天出现在某个企业的门口,一声令下就“天凉王破”了。
“北斗国艺那种地……也的确是她去那行。许久没见过她了,我听闻她如今过得不错,算得上是实权一把手。上次她彻查的那桩重大贪污案就是她升迁的关键,我听闻从那个官员家里搬出来的珠宝金条一车都运不完……”
心底的小人咬紧手帕,对此表示眼巴巴。
分她一点多好,她的学生们种地都能现代化不少。

第275章 黑历史
“对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对音乐有兴趣?幼时小基地举办过的唯一一场文艺汇演,何老让你上去唱《小太阳》,你起码十个字有八个字不在调上,听得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怎么这次还有闲心跑到这劳什子北斗国艺去了。
忆起当年那副场景,华教授撕着吐司的手微顿了顿,清冷的眼眸中染上了几分无语。
那她还记不记得为什么那一届也会是唯一的一届?
因为基地这帮‘天才’在某个领域中也通通都是‘蠢材’。
遍历小基地上百人,能找出一个五音全的都是幸中之幸;那场汇演不但一点都不文艺,简直可以用灾难现场来形容。
指望让她们在音乐世界里找回童心的老师们算是失败了个彻底。
站在台上的那五分钟简直是她年幼时期的黑历史之一,她宁愿被惩罚去拔花生都不愿意搞这个。
“楼家人心有亏欠,楼懿文暗地里和我做了笔生意;北斗国艺算是计划之一吧。”
长话短说,关于傅明贞的30区和祸斗一事,她不太想让18区掺和进来,“我的生父母偏爱楼婕,就连她进北斗国艺,还是季学锦暗地里寻了何贤平这个小提琴大师走了关系。”
“为了后面的谋划造势,我便胡诌了个理由,让季学锦把我也弄进了北斗国艺。”
豪门秘辛错综复杂,第一现场吃瓜的江藤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青瓜,咬得卡兹作响。
“好家伙,你这父母还不如我们小基地的食堂阿姨对你好呢。”
起码阿姨还会生怕她们饿着,还会在晚餐时间过了特意给她们开小灶。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碗鸡蛋面有多好吃。
华蔚垂着眼睑,微微顿了片刻,继而才缓声应道:“是啊,谁说不是呢。”
叹息浅浅,虽然在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过;但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快。
童年时期的求而不得,最终还是在记忆的深海里形成了执念;她以为她已经全然忘却了所有,却没想到还是疏忽了那个窝在廉租房内瘦弱不堪的自己。
圈内那个干瘪的果核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她不需要别人为她挡风遮雨,她自己就是她的依靠。
楼家这片密林,早就与她格格不入了。
“时老师,我想去游乐场看一看,可以吗?”
孟雨方才叩响了她的房门,没等她开口询问,抱紧琴谱的小姑娘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就这样轻声细语的说了句这样的话。
华蔚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葱白指节抵在门上,她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学生,轻声开口:“为什么突然想去?”
已经临近中午,她们还需要赶一趟下午两点的飞机才能保证在天黑前回到胥南。
眼前的孟雨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需要在这个时候去一趟游乐园。
“……”老旧斑白的琴谱从未离手,她紧抿着唇瓣,倔强地像个直挺挺的小白杨。
到底还是个孩子。
华蔚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作为老师,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才能带你出门。孟雨,我刚才的问话,并不是拒绝你的意思。”

女孩“噌”的抬起头。
她动了动唇,欲言又止许久,才带着几分犹豫不决艰涩开口:“我……我当年过来参加北斗的初招,是爸爸陪我来的;后来没过,我还难过了好久。”
忆起往事,她的脸上带出了些许愁绪。
“爸爸见我心情不好,就带我去了那家游乐园散心。那天,他陪我玩了很多以往都没玩过的项目;所以虽然难过没有考上自己理想的学府,但那天我真的很开心。”
悲伤的人,连扯出来的笑容都带着苦涩的味道。
“我原以为以后只要父亲得空,我就央他每年都带我来几次,哪怕只让我玩旋转木马我都很开心。”
“可是……”
喉间哽咽,似乎有棉花堵住了她的喉咙;鼻尖一酸,通红的眼眶差点落下泪来。
抱紧琴谱的指骨用力到泛白,她紧紧抓住着这份东西,就像是溺水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会是我和父亲最后一段愉快的亲子时光。公司破产,资金链断裂,父亲自尽的大火燃烧了我的家。一夕之间,我什么都没有了。”
滚烫的眼泪沿着眼眶滑落,砸在地面上,迸起小小水花。
“时老师,我没有用妈妈给我的一百块;我打兼职攒了点钱。”她吸了吸鼻子,抬起手背抹去眼角沾染的泪水,抬眼看向华蔚,目光中带着请求的意味:“我能不能请你,陪我去一趟那个游乐园。”
“老师的门票钱我来出,不会很麻烦您的,您只需要带我进去就行。”
目光灼灼,这是这么久以来,她在孟雨的眼中第一次看到了光。
这小姑娘在面对余兆康和颜瑞星的时候,更多表现出来的是一种看透之后的麻木感。
原来在她心里,最割舍不下的是一段过去么?
——也罢。
她抬手轻轻覆上孟雨的发顶,眼眸间的情绪都温柔了许多:“想要的东西总要说出来别人才能知道,孟雨,我是你的老师,既然我从刘校长手上接过19班这个担子,我便不会放弃你们。”
“游乐园我会带你去,钱不用你出;但是,我也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老师你说。”反正只要老师同意带她去游乐园,让她答应什么都行。
华蔚沉下眼眸,清冷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学生:“别沉寂在痛苦的过去里折磨自己。”
这句清清淡淡的话语从头顶落下,震得孟雨登时就愣在当场。
她有些艰难地动了动指尖,差点忘记了呼吸。
原以为这两天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了,但还是被时老师发现了么?
“我……”
怎么能不痛苦呢?从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那些过往便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回忆仿佛镌刻在脑海中;只肖她回头,便会历历在目。
她想故地重游,她想再感受一下曾经的那份快乐,找回当年那个快乐无忧的自己;哪怕只有片刻,哪怕是虚假的,她也甘之如饴。
这黑暗般的三年,真的太痛了。
纵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她还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汇成了这样一句话,
“老师,我真的好羡慕他们……”

羡慕他们有父母宠爱,羡慕他们可以在合适的年纪做该做的事情。
而她小小年岁,就要被迫长大;承担一切原本不属于她承担的东西。
理智与欲望纠扯,她站在十字路口中间,忽然发现自己迷失了方向。
“过往是你生命中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没有过去,便也没有如今的你。”
她垂眼注视着抱着琴谱默不作声落泪的小孟雨,声调缓缓,“过往很重要,也可以不重要。如果放下可以放过你自己,那何乐而不为。”
若是一直沉寂在痛苦中与过去相互折磨,那活下来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是为了成为一具活着的墓碑吗?
人声鼎沸,嬉笑晏晏。
不足半米高的幼童牵着母亲的手,手上巧克力吃了满嘴;头上的两个小包包簪了小蝴蝶的样式,仿佛下一秒就要展翅欲飞。
与她相遇的小男童躲在母亲的身后,小心翼翼地瞧着她手上的巧克力,眼里盛满了渴望。
牵着母亲手的小女孩发现了,并且嘟着小嘴转过头,径直往他身旁走过,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留。
“哇——妈妈我也要吃……”
哭嚎之声瞬间响彻零食站,华教授默不作声付了钱退后两步,远离案发中心。
“时老师,”眼见着男童母亲没有给他买的打算,孟雨见着孩子哭闹,心下软软,跟自家老师小声开口问道:“不然我给他买一份吧。”
她瞅了瞅上面的明码标价,咬了咬牙,“反正也不贵。”
——不贵?58一份,确实不贵。
但,华教授显然铁石心肠。
瞥了眼揪着男童耳朵在教训小孩的那位母亲,华蔚淡淡收回目光,“小雨,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不是所有人都要做圣母。”
余兆康如是,眼前的小男孩也如是。
她自己打工兼职一天也未必挣得了这一份巧克力的钱,如今拿来施恩,真的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辛苦吗?
这般自我奉献,只会感动自己,不会感动任何人。
“可是他在哭……”
孟雨还是有些犹豫,正准备掏出手机买一份的时候,倒是有另外一位小姐姐快了一步。
那个女孩显然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玩的,她身上的小裙子和身侧的好友还是相似的姐妹装。
孟雨看着她蹲下身,将自己刚买的草莓蛋糕递给哭嚎的小男童;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意,“小朋友,不要哭啦,姐姐给你吃这个,你看,红红的圣诞老人,可不可爱呀。”
多么有爱和谐的画面。
但是下一秒,
“妈妈!我不要吃这个,我就要吃她那个巧克力!”
刚到手不过一秒,小男孩就把蛋糕往地上用力一摔!
憨态可掬的草莓圣诞老人被扔在地上砸扁了个彻底,奶油混着奥利奥碎变成了一坨不可名状的东西。
88一份的草莓蛋糕,自己没吃一口就被砸了。
小姐姐显然被这番变故给惊呆了。
她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这个小男童;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小朋友!
好友深知她的脾气,生怕她下一秒就把那小孩给摁在地上啃蛋糕;于是连忙拉着她起身离开。
走出去两步之后,还是耿耿于怀的小姐姐回头生气地瞪了小男孩一眼,吓得他哭声更大了。

孟雨显然也被这一系列的变故给惊呆了。
她握紧了堪堪掏出口袋的手机,莫名有些庆幸自己慢了一步。
不然她可能就是那个蹲在地上看着蛋糕哭的人了。
‘如同当年他施恩于你,也没问过你的同意,不是吗?’
不久前华蔚在电话里那句冷冰冰的话再次回响在脑海中,这一刻,她总算体会到了其中之意。
——施恩的人都希望得到善意的回报,哪怕是她也不能免俗。
如果当年她和这个小朋友的选择一样,对在大火中向她伸出的援手选择了拒绝,那会不会就没有后面的那些痛苦折磨。
思绪恍然间,冷风拂面过;枝头落下的花朵砸在了她的头顶,她怔怔的伸手拿起了那朵粉色的海棠花,愣神在那看了许久。
——死亡不过一瞬,活着其实也没那么难熬的,对不对。
阳光真好,海棠花开得正艳;入目皆是来来往往的人群,生命的气息一如艳阳般温热滚烫。
她忽而扬起笑意,朝着坐在长椅上看熊孩子哭闹的华蔚,开了口:“老师,人总要向前看的。我的过往很重要,我不会忘记他,但是,我的选择和熊孩子不一样;我感谢当年施恩于我的人。哪怕他未经我同意,但我活下来了,我便永远承这份情。”
熊熊烈火扼住喉管,浓烟模糊了视线;余兆康待她那噩梦般的几年,从此扯平了。
她就当在火场里救她的那个少年死在了她的记忆里,永远活在她的心中。
华蔚面无表情地吸了口果茶。
想开了的小孟雨如同挣脱牢笼的飞鸟,甩了她这个老师自个跑去玩。
零食站前的小男童还在哭闹,目前已经发展到躺到地上翻滚嚎叫,最初被他打翻在地的蛋糕也随着他的动作,沾了他满身。
经此一役,饶是围观的人群再有同理心,也没有人站出来给熊孩子买巧克力。
谁都不想自己的善良被践踏,哪怕这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还未来得及收回目光,口袋里的手机便嘟嘟作响,陌生的号码让华蔚有种莫名的厌恶感;犹豫了一瞬后,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是对方似乎并不死心,两三秒后再次拨了电话过来,誓有她不接就打到她接的架势。
她似乎猜到是谁了。
“喂……”
你好二字还未出口,倒是电话那边就迫不及待跳过了问候,先给了她一番责怪:“楼蔷?你是楼蔷吧?怎么不接电话?你就是这般的没有家教礼貌吗?”
是一道青年男声,如无意外,这就是楼婕的未婚夫唐时文;也就是,买凶杀她的那位仁兄。
毫无礼貌,正好和他空空如也的脑子配成套;和她这个好姐姐倒是搭配得很。
她靠在长椅上,慢悠悠晃着手中果茶,毫不客气问了句:“你哪位?”
指责的话刚到嘴边,就被这句问话给生生噎了回去。
楼蔷不知道这个电话的主人是他吗?
她那么喜欢他,恨不得代替楼婕做他的未婚妻;难道都没和楼懿文要起他的联系方式吗?
亏他还以为她故作矜持,才这么多天没打电话给他;原来是根本就没有想要和他通话的打算?

他绝对不能上她的当。
楼懿文昨天给了他楼蔷的联系方式,他等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他都做好楼蔷打来电话讨好他,并被他狠狠教育一番的准备。
谁知道她倒是沉得住气,愣是一通短信一通电话都没有。
看来还是得了楼懿文的指点,以为这样就能引起他的注意吗?
她想的倒是美,就芝芝回来描述的那般,一个毫无礼数、打扮地像古早混社会的乡野村妇也想得他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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