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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穿成废太子宠妾以后(启夫微安)


意志力越来越薄弱,越来越松懈……
许是她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在男色这种事情上翻车。纱帐中的气息越来越滚烫,气息相闻,萧衍行的吻也从一开始的克制到越来越深,随着他呼吸的越来越沉而越来越无法克制。
眼看着失态要失控,往另一个方向奔去。王姝忽然从腰间摸到了一个瓷瓶。
冰冰的,非常突兀。
硬硬的瓷瓶隔到了手指,王姝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她还想要事成之后带着王家功成身退,怎么能被区区美色迷了心?强大理智这一刻在克制了王姝作为好色女人的本能,从欲望中清醒过来。她骤然睁开眼睛,张口一口咬在了萧衍行的唇上。
这一口下的极狠,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也唤醒了不知梦境还是现实的萧衍行。王姝也顺势咬开了瓷瓶,里面是一股苦涩的味道,闻着有点像清心丸。不管如何,王姝弄了一颗塞到他嘴里。
苦涩的药味散开,清醒效果惊人。
他骤然抬起眼帘,眼角还残存着醉人的嫣红,那双浅色的瞳孔凝视着身下的人,从来都清澈的眼睛不知何时布满了浓到粘稠的欲望。
“姝儿,”缓缓地松开了嘴,萧衍行呼吸还是滚烫。他垂眸凝视着她的脸要求道,“给我吧。”
“……”
王姝的心瞬间一抖,强迫自己清醒:“不行!”
而后,一狠心,挣脱了萧衍行的压制。
“为何?”萧衍行也没有强势逼迫,顺势被人掀开。
他侧压在王姝的身上,双目死死锁定了她。额头的汗水顺着他的眼睫滴落到王姝的脸上,他唇色在碾转之下已然血红。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他身上的温度一直没有降下来。不仅如此,某个战意昂扬的‘将士’也自始至终没有泄气的时候。
强烈的存在感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抓住的人,它很有本钱。
“……”王姝不敢动了,动一下魂都要飞出去了。
“怎么了?”某人毫无知觉。
“无事,爷,你先起来。”这种被全方位压制的感觉太被动了,王姝有一种自己就是一块任由他下嘴的肥肉。她感觉到无所适从。她来这里,是来帮他的没错,却不能不清不楚的帮他这种忙。这件事要是稀里糊涂的促成了,那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哪怕此时的萧衍行秀色可餐,王姝也不能冲动,“你若是需要我的帮助,我会帮,但听我的?”
萧衍行已经神志昏沉了。汗水不停的流,眼神迷离着,却还在努力地听王姝说什么。不得不说,这人当真是意志力强悍。
他克制地松开了辖制王姝的手,摇摇欲坠地坐起了身。
王姝得到自由的瞬间,起身往床下跳。
刚爬到床外侧,脚踝又被一只滚烫的手圈住,拽着她一条腿扯到自己跟前。
王姝无奈:“……爷你这样脱水下去不行,得喝水。”
那群糟心的人虽然锁了门,也倒掉了盥洗室的水,却不至于喝的茶水都不给。王姝拍了拍萧衍行环住自己脚踝的手,爬下床将茶壶拎了进来。
萧衍行整整喝了一壶水下去,那被欲望填满的眼睛才终于清醒了许多。他昏沉沉地看着王姝,等着王姝如何用自己的办法帮他。
他的瞳色算是比较少见的,琥珀一样清淡透明,静静凝视着谁的时候专注又动人,饱含深情。王姝顶着这样一双眼睛,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她狠狠心,一把将坐姿不稳的萧衍行给推到下去。萧衍行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大汗淋漓。
强烈的药性造成了他严重脱水,神志也时清醒时不清醒。不知是不拒绝还是没有力气抗争,很顺从地就倒下去了。身上的僧袍本就松散,一扯就开。然后王姝深吸一口气,只能在人无辜的眼神中扒了某人。
……手工活动,也非常的耗费体力。
要不是这时候跑题太离谱,王姝都想让他支付高昂的体力劳动费用。
本来想着稍稍给他纾解下药性,拖着人从窗户出去找大夫。
结果谁晓得这位爷看着清瘦,忍耐力却如此之强。折腾了一刻钟都不见效果,王姝急得都差点要哭了,这次是看在他长得够美的份上,以后要是再让她干这种体力活儿,收钱!必须收钱!
……粗沉的呼吸在室内听着,王姝的耳朵都要跟着烧起来。她告诉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几十遍金刚经才把那点犯浑压下去。
梁氏让她抄经书还是抄对了,关键时候下火清心格外奏效。
忙活得王姝都累了,这人才终于舒服了许多。因为纾解,神智也清醒了许多。烈药的药性在萧衍行大量的出汗和喝水、以及王姝的手工作业三重作用下渐渐消退。理智回归的萧衍行都不必王姝说,自己松开人。他抓起屏风上的外衣便裹住了赤.裸的自身,赤脚走下了床。
这人的肤色本就白皙,有一点点痕迹便格外明显,因其生人勿近的气势而格外迤逦惑人。
估摸着方才仍人宰割的场景让这位爷心理不舒服了,之后这位爷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若是王姝此时贴在他胸膛去听,必然能听见他纷乱的心跳声。
萧衍行安静,王姝也没在意。处男嘛,脸皮薄。何况这位爷这么多年高高在上,估摸着从未受过这等低劣的委屈,铁定心里不舒服。她十分识趣的没去打搅,脱掉了身上占满气味的亵衣,又找了件干净的衣裳套上,出来找这两个女子讲讲道理。
这个道理是一定要讲的,不然以萧衍行的作风,她们必然只有死的结果。
其实不用王姝特意说,被安排到临水寺给废太子‘治病’的女子,出身必然没有那么正经。不然哪家正经女子会做这个事儿?不过既然敢来,也是有一定眼力见的。
两人见到王姝,开口第一句就是求饶:“夫人放心,我俩今日没有见过夫人,夫人根本没来过。”
王姝一愣,顿了顿,点了头:“嗯,两位管好自己的嘴。”
与此同时,屋内已经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的萧衍行瞥了一眼被王姝扔在地上早已脏了的衣物。零散地散落了一地。纱帐中久久没有散去的味道,无一不在帮他回顾方才的真切。画面重现在脑海,现实的触碰与梦境之中的感觉完全是两个境地,说是一个天一个地都不为过。
鸦羽似的眼睫低低地遮盖着双眸,萧衍行缓缓地移动了浅色瞳孔看向了内室门口的方向。王姝身上穿着他的中衣,太长遮到了小腿,不得不说,当真好看……
他猩红的唇色还未褪去,眼角的胭脂色却已经褪下去,神情恢复了冷淡矜持。
嗯,某人好他的美色,绝对错不了。

第五十八章
确认了这个女人不会乱说话, 王姝才放心回了内室。萧衍行敞着衣裳倚坐在床榻上,低垂着眼眸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看脸色颇有些森然之意。
……这个样子肯定不是在想什么好事。
王姝瞥了他一眼, 没有考过去。绕着圈子去床边,本想捡起地上散乱的衣裳穿套上,却发现没一件是能穿的。
方才虽两人并未出格到最后一步, 但萧衍行的手劲是真不小。
看似轻飘飘的一扯,王姝的外衣被他扯得七零八落。外赏揉得皱成一团,里头的小衣也破了。一道口子从腋下直接开到了腰腹, 她绑在后腰上的绳子也在混乱中绷断了。王姝这才发现,这窜风的感觉不是错觉。她就剩系在脖颈上的绳子还顽强的挂着, 挡在胸前的布料早已摇摇欲坠。
不过转念一想, 也正常。再讲究的人遇上这种事也优雅不起来。何况萧衍行骨子里并非表面上瞧见的那般君子。
赶紧将领口合上,王姝蹲在地上翻找能换的衣裳。既然萧衍行已经恢复神志,她也没有继续留这的必要。不然等会儿外头的人闯进来, 凭空冒出来她这么大一个人, 怕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疾步走过去,王姝将那瓶药丸放到脚踏板上。
“爷, 若是身子还有不适, 记得吃。”
清脆的一声并未惊醒思考中的萧衍行,王姝也没在意。地上没找着, 她转身去翻了萧衍行的箱笼。没办法, 衣服坏了。这里只有萧衍行的衣服。
她翻找了几件厚衣裳换上, 又悄悄摸到窗边看。
屋外头漆黑一片,没有人。
王姝试探着推开窗户, 一条腿跨上窗棂,正准备出去……
“姝儿。”
轻轻的一声, 吓得王姝差点没腿一抖栽下去。
她扭过头,萧衍行不知何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正抬眸盯着她:“把鞋袜穿好。”
王姝:“……爷你能不能别突然开口说话,我的魂差点没被你吓飞出去。”
萧衍行走过来,将罗袜递给她。
他的姿态凌乱却不显狼狈,这人的镇定刻到了骨子里。即便是寺庙,特权阶级还是不一样的。萧衍行说是清修,他所居住的厢房却是设有地龙的。里头烧得暖烘烘的,置身其中完全感觉不出窗外寒冬的凛冽。王姝低头看向他的手,她的一双鞋子挂在他的手指上。
修长的手指挂着鞋子,衬托得她的鞋子小的有点像小孩儿穿的。
默默拿过去穿上,王姝的一条腿又跨上了窗棂。
这窗户不算高,约莫一点二米的高度。以王姝的身高,翻过去完全不是问题。然而不等她努力地蹬腿翻过去,趴在窗棂上的身体便骤然腾空。她一愣,抬头就看见萧衍行两只手穿过她的咯吱窝,抱小猫小狗的姿势将她整个人举起来。
再然后,她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放到了地面上。
王姝:“……”
夜色渐深,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
王姝站在漫天的大雪中,裹着萧衍行的衣裳扭头看向已经关闭的窗户。
萧衍行已经从里面关上了窗,修长的影子映照在纱窗上。他正在缓缓走动,修长的身形在摇曳的烛火下,只是影子也能清晰窥出此人的姿容出尘。冰凉的空气从口腔直冲喉咙入肺部,冻得王姝倏地打了个冷颤。王姝再一次心里深深地遗憾……
……萧衍行真的是该死的好看!可惜太金贵了,招惹不起。
耳边呼啸的寒风吹得人心口冰凉,王姝一裹大麾,埋头往后厢房的小门跑去。
马车早已等在后山,喜鹊正伸着脑袋在四处地张望着。在看到类似王姝的身影冲过来,忙举着伞急匆匆地冲过来替她挡住。
安家兄弟也快步跟上来,王姝上了马车,匆匆下山而去。
不管如何,这次的‘治病’结果总体上让人满意的。
至少那奉命前来的钦差在嗅到屋子里的气味后,确认了传闻中阳.痿一事不存在。不然即便是用药也毫无用处。钦差只管做事,并未细究废太子‘治病’的全过程。毕竟他如今已是庶人,即便曾经多高贵,如今没人将他放在眼中。来这一趟,只需结果对圣上交得了差便可。
且不说萧衍行这边受此大辱会如何应对,王姝的马车回到萧宅已经是三更天。
大雪覆盖了道路,马车行进非常艰难。
这一路上又冷又累,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屋里,倒头便睡下了。
不知是对萧衍行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儿遭报应了还是怎么的,这一夜,素来一夜好眠的王姝难得睡得艰难,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她素来是个纯洁的好人,结果这晚的梦里充斥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等她次日醒来,睡了比没睡还累。身体酸疼得仿佛被重组过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睁了睁眼睛,眼皮很沉,提不起劲儿来。
张口喊喜鹊,发现嗓子里干得仿佛说一句话就要撕裂了,疼得她发不出声音。
喜鹊端了茶水进来。
疾步走过来,掀开了床帐将王姝扶起来。
喝了几杯下肚,她的嗓子才终于恢复了一点。
喜鹊忙扶着她躺下去,轻声地安抚道:“小君,你昨夜着凉,发热了。袁嬷嬷已经去请了大夫号脉,奴婢这就去瞧瞧药煎好了没有。”
说罢,喜鹊便替王姝掖了掖被角,匆匆去旁边耳房端了药过来。
王姝靠着床柱长长吁出一口气,一颗心又放下去。她就说嘛,嗐,哪有那么容易色令智昏,原来是生病了。她就说她不可能对萧衍行起色心,原来是这,怪不得做一晚上奇怪的梦。
喝了喜鹊递上来的药,王姝抛去脑中奇怪的想法,心安理得的躺下去睡着了。
别看着王姝生得纤细,她身子骨其实挺结实的。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几次病。不过难得病一场,情况就有些严重了。她本以为喝个两天药就能再次生龙活虎,结果这风寒叫她硬是在床上躺了四五天。不过好在冬日里也没别的事情忙,病这一场,也算是给了她歇息的机会。
清河镇那边由王家的老人盯着,镖局的事情也有人盯着,没有突发情况,王姝这段时日倒是闲下来。
梁氏被处死以后,半年前被接回娘家侍疾的林家在一个雪天儿赶来了萧宅。那人一身缟素,还没说事儿便跪到就哭。不为其他,是来报丧的。
废太子侧妃林氏,在回京侍疾的途中感染了病症。本以为养一段时日便会恢复,谁知回京修养了几个月,终究没能抵住病痛的折磨,已经去了。林家老太君经不住打击,病情加重,危在旦夕。林家家主恳求萧衍行此时给个恩典,让早逝的林氏尸骨能得以留在林家。
萧衍行人在临水寺不在府中,口信儿是报到袁嬷嬷这里的。
袁嬷嬷在听完林家人的话以后久久没有言语,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林家人。林家人脸色从一开始的悲恸沮丧到渐渐僵硬,无所适从:“……还请嬷嬷务必请示那位。”
有些话不必说的太透,林氏会‘病故’这件事也早有预料,但袁嬷嬷还是觉得心寒。
原先觉得这些后宅那些个京中贵女中唯一对爷存了真心实意的,只有林家的这个侧妃。如今看来,真心到底是不值几两碎银的。袁嬷嬷在沉默地盯了林家人许久后,冷冷地回了话:“这事儿不必请示爷,我便能替爷回了你。爷素来宽宏大量,不会在此事上与人为难。”
林家没能见到萧衍行,下人的几句话就允了,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但总体来说,萧衍行这边同意放人,林家心里自然是感激的。
当日便跑去山上临水寺,在寺庙外磕了个头,转头回了京城。
正妃没了,侧妃又病逝。萧宅算得上正经的女主子全没了。如今后院剩的几个女子都是妾室,不管出身如何,没有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管家权便一直放在袁嬷嬷的手中。袁嬷嬷觉得不妥,提议让王姝接手。但王姝自家的事情都忙不完,哪里分得出心神去管萧府后宅。当下便拒了。
萧衍行也不勉强,左右袁嬷嬷素来知晓分寸,从不会做逾矩之事。后宅交给她,也减少了纷争。
自打入冬以来,凉州便是连天大雪。北方便是如此,冬日里就是雪天儿多。雪粒子也不似南方那般飘飘洒洒的,全是沙粒一般的雪粒子。
一夜大雪之后便是银装素裹,冷冽非常。
新宅子是没有设地龙的,冬日里冰天雪地,全靠屋里设了火地或者火盆取暖。
王姝在屋里缩了几天,闲得骨头都发霉了。她素来是个爱折腾的,闲不住。转悠了几圈还是觉得难受,便琢磨着往火盆里烤东西吃。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红薯、土豆之类的作物,能烤的东西也少。但火盆烤点肉也是可以的,就是有点费调料。
心里琢磨着要怎么烤,王姝裹了一身银白色的兔毛大麾便出了门。
梁氏的屋子已经空出来许久,但后宅至今没人敢往主屋搬。不论几个人挤在一起心中有多少不满,都没人敢张这个口。王姝如今还住在外院,即便有人觉得她应该搬回后宅,也没人敢去管这件事。隔开住的好处是免去纷争,不好的地方就是去后厨十分不便。
不过她本就抱着出来转一转的目的,走得倒也清闲。故意挑了小路走,松松筋骨。
穿过二门,要进入花园。
横穿了花园,后厨就在花园和后院之间。
王姝没打伞,银白的兔毛大麾一走入雪地,仿佛与雪景融为一体。王姝走的脚步落地比较轻,踩着积雪不细听是听不太见的。穿过影壁,其实是有一片梅花林。这梅花是年前移栽过来的,种下去便已经长得十分粗壮。如今正是开的时候,殷红的梅花在雪地里盛开,美得耀眼而夺目。
她穿梭其中,本想着折一支梅花带回去,谁知道又撞见了一对眼熟的主仆。
说起来,王姝也有好久没有见过后宅的几位‘同行’了。自从林氏离开梁氏出事,晨定昏醒的规矩就没了。萧衍行又不常在府中,没了争宠的由头,后宅的女人便关起门来过自个儿的日子。说句夸张的话,他们哪怕同在一个府中住,也有小半年没有碰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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