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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姐微胖)


深呼吸,恨不得现在冲出去把两个孩子叫回来吊起来打!
栀蓝不反对俩孩子帮自己出一口当初“杀无赦”的恶气,可是好歹也要等苏培盛在的时候再出气吧。
现在苏培盛不在,就没人伺候他!
有点心虚地把饭菜往四阿哥面前推了推,栀蓝好心建议:“头低点,这样手即便抖,也不会撒的到处都是。”
听到这话,四阿哥再次抬眸扫了眼栀蓝。
明明目光清冷凛冽,栀蓝还是有点怂的,可是目光移到他肿的像是发面馒头一样的脸,栀蓝忍不住想笑。
“咳咳!”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栀蓝偏开头不再去看他。
可是刚扭头,就听到吧嗒一声。
想要喝汤,但是汤勺掉了。
眼见四阿哥皱着眉用不抖的左手提留着长袍,栀蓝生怕他嫌脏了要换衣裳。
苏培盛不在,这可都是她的活儿啊。
无奈之下,栀蓝只能拿起筷子喂他。
终于喂完了,栀蓝刚放下筷子衣裳就被四阿哥用他帕金森一般的手给拽住了。
“什么?”
四阿哥也不说话,垂眸看了看刚才不小心洒上汤水的衣裳,之后忍着牙疼含糊不清道:“脏了……”
“你又不出门,你不要总是把你该当成是贝勒爷,现在江宁城里的黑白道全都在找你,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呢,保命要紧。”
“哦。”四阿哥也不言语了,委屈扒拉地应了一声。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但是却突然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阿拉斯加犬,栀蓝有点心软了。
“可是这也没你换的衣裳啊。”栀蓝犹豫了一下道。
“脱掉,不冷。”四阿哥言简意赅道。
犹豫了一下,栀蓝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站起来,准备帮他把外面的衣裳脱掉,可是手刚放到他脖子处的盘扣上,就被四阿哥直接拽到了怀里。
腰背处被四阿哥帕金森的手紧紧箍着,仿佛是车站码头扫码的按摩椅捶背的力度,栀蓝竟然感觉到舒服,她还没来得及唾弃自己呢,苏培盛终于回来了。
“爷,床弄来了。”
“什么床?”栀蓝不解地问。

第75章 凌迟一般
说话间苏培盛指挥着乌思道和店里的伙计搬着床板就进来了,换下旧的铺上新的上好的金丝楠木的床板之后,在栀蓝目瞪口呆之下,四阿哥挥了挥手让苏培盛他们又都出去了。
望着光秃秃的床,栀蓝无比诧异:“是大夫说你的腰需要这种光秃秃的床板?”
“你的暗道弄的那个地方……人来人往的在上面爬?爷住不惯。”
“也不是你住,你习惯不习惯有什么关系?”栀蓝真觉得这人当皇子当出毛病来了。
就是现代的霸总这么进了别人家二话不说换了别人的东西也会被打的吧?!
瞧着四阿哥老神在的样子,栀蓝心里那个气啊。
愤然拉开门的瞬间四阿哥的声音再次在背后响起:“即便爷不住,乌思道和苏培盛从暗道里出来的时候可都是从床上爬出来的。你住也不合适。”
沉默了片刻,栀蓝头也没回的出去了。
他这算什么!
“娘!”
刚要去前面饭庄子瞧瞧,云楚和云舒两人从前面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抱住了栀蓝的大腿。
迅速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栀蓝低头看向两个奶团子,明明是人见人爱的模样,可是……想到四阿哥现在的样子,栀蓝就气不打一处来。
“跟我来。”
四阿哥虽然腰稍微动一下就巨疼无比,可是两个孩子叫栀蓝的声音他还是听到了,几乎没怎么犹豫,开门就要出去,等他出去之后,栀蓝和两个孩子已经不见了。
“爷,您怎么出来了。”苏培盛看到四阿哥,小跑着过去搀扶住四阿哥。
“人呢?”
仅仅是愣了一下,苏培盛就明白了四阿哥指的是谁,指了指前面的单独的包间,瞧着四阿哥如望夫石一般的神色,苏培盛心领神会地又指了指旁边。
四阿哥挑眉。
“爷,那边的窗户。”
“娘!”
云楚和云舒两人皱着眉毛,粉嘟嘟的小肉脸皱的满是褶子:“能不吃吗?”
栀蓝仿佛没看到两个孩子痛苦的模样,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吃了一口:“这是昨儿个我特意让黄莺去前街的点心铺子买的。”
“娘,你知道我们不能吃甜的。”
别的奶团子都十分嗜甜,可是栀蓝生的这两个却一点甜的也吃不了。
就像是那句话说的,上天给了开了一扇门,必定会关上一扇窗。
这俩奶团子被老天开的门太多了,所以就狠狠地关上了一扇窗,不能吃甜的,不过吃了不会生病之类的,就是哭……
会一直哭个不停,没办法停止那种,直到吃下去的甜的东西全都新陈代谢完了,才能止住哭。
“我知道。”
“那……娘您为什么让儿子、女儿吃甜的啊?”云楚和云舒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准备开始先假哭聒噪一下栀蓝:“娘,您难道不觉得女儿和儿子哭的太聒噪了吗?”
“没关系,我离你们远点就是了。”
栀蓝把点心往两个奶团子面前推了推,“千万不要想着让我喂?我刚喂完别人,正心烦意燥呢。”
“娘,谁敢让你喂饭啊?”
栀蓝给了两个奶团子一个你们说的眼神。
“娘,儿子就是觉得那个人太可恶了,就想着帮您报仇的。”
奶团子的孝心栀蓝是深深感动的,但是……栀蓝把嘴里的点心咽下去之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我很欣慰你们的孝顺,但是他腰不能动了,赖上咱们也就算了,不管是让他的脸肿成发面馒头还是让他的手抖成帕金森都没问题。
前提……是一定要让苏培盛在的时候这么做,这样他就不会使唤你们的娘,我了!
再有了,如果苏培盛不在,你们还是忍不了,想让他倒霉,也可以,比如让他闭嘴……或者直接让他睡觉,那样他就不会总是仗着身份使唤人了。”
“娘……那现在儿子、女儿将功补过好不好啊?”
栀蓝瞥了眼两位谄媚的奶团子,没吭声。
“儿子和女儿现在就让他睡觉?而且让他牙不疼了,手也不抖了?”
“脑子呢!”栀蓝说:“我怎么和你们说的,凡是要动脑子啊,太刻意了,他会怀疑的,而且现在苏培盛回来了,就让他牙继续疼着吧。
不过点心赶紧吃了,千万不要浪费了。”
想想四阿哥“杀无赦”的命令,栀蓝又觉得他现在仅仅是牙疼手抖,就有点便宜他了,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快就好了呢。
但是刚才伺候四阿哥的憋屈她也要找回场子,这两个小人太高调了,要让他们多少受到一点教训,不然这么为所欲为下去,万一出事儿了,就来不及了。
云楚和云舒见栀蓝一点也不为所动,伸出颤抖的小肉手拿着点心往嘴巴里送。
虽然很小口,可是咽下去之后,像是有定时开关一样,哇的一声赛着哭,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栀蓝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黄莺听到哭声赶紧跑了进来:“主子,两位小主子又病了吗?怎么又开始哭了,之前不是给大夫看好了吗?”
“没事儿,经常哭一下,排毒养颜。”
窗户外面的四阿哥靠在墙上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脏,真的有种被人一刀刀凌迟一般的感觉。
“爷……”远远候着的苏培盛见四阿哥捂着胸口,以为他怎么了,迅速跑了过来,搀扶着他回屋去了。
两个奶团子哭,栀蓝这个亲娘都觉得有点聒噪,更不要说别人了,饭庄子是开门做生意的,已经有客官提意见了。
栀蓝让黄莺把点心拿走,她牵着两个孩子的手回到后院去了。
虽然是在后院,可是前面或多或少还是能听到的,前面跑堂的人往后院看了几次了,想和栀蓝说一下,有客人已经提意见了。
但是因为是两位少东家在哭,跑堂的就把话又咽下去了。
不过栀蓝却也看出了问题,于是让黄莺带着两个孩子去别院去。
这厢黄莺刚走,小东子又从前面悄悄跑过来了。
“东家,蒋世安的师爷来了。”
“怎么又来了?”栀蓝皱了皱眉,随着小东子去前面了。
“哎呦,这不是樊师爷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蓝掌柜,你这饭庄开在江宁城的正中间,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你就真的没发现点什么?”
栀蓝的笑意僵了一下,很快敛好情绪:“樊师爷,这是想和我打探什么消息了,您不妨直说,不然就像是先生您说的,我这饭庄子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去了,这我哪知道师爷您问的是什么啊?”
“有人瞧见跟着假冒四阿哥的那个假冒太监来您这饭庄子了。”

栀蓝眼皮跳了跳:“假冒太监?这太监怎么假冒啊?”
“掌柜的,你这就是故意挑刺儿了。”樊师爷说:“假冒太监自然就不是太监了。”
“这……难不成师爷您还检查了……”
栀蓝话没说完,对方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掌柜的,在江宁城您要是想安安稳稳做生意的话……”
扫了眼都往这边看的人,栀蓝敛好笑意,面无表情道:“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我呢看在蒋东家的面儿上不计较你在我这饭庄子大呼小叫,你请便吧。”
“你……”因为栀蓝讽刺师爷是蒋世安的狗,师爷气得要死:“掌柜的,实不相瞒,我是奉了我们东家的命……”
“你们东家已经带着官兵来我这饭庄子大肆搜过一番了,就算是现在你们东家在,对我也要客客气气的,江宁城谁不知道我和你的东家要和气生财啊,不然我们八字相刑相克,我倒霉了,你们东家的生意也赔钱。
当年你们东家找了多少算命的看风水的,都没弄死我,你不知道啊?”
都是些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主儿。
这个师爷尤其如此,见栀蓝这么生气,也迅速变了脸,陪着笑:“蓝掌柜的,您看小的不是想着您这饭庄子人来人往的,就来问问看您见过没有,主要是啊有人说见过那个太监了?”
栀蓝抱着双臂斜了眼师爷:“我压根就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不知道真假的太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来过了。
开门做生意,吃了喝了之后不赊欠银子,我自然也不会问别的。”
“是,是,那若是掌柜的您看到了,麻烦和我们东家说一声,你看如何?”师爷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画像递给栀蓝:“这是冒充四阿哥和他的近伺的人的画像。”
栀蓝没动,小东子很有眼色地接过师爷递过来的画像,然后展开放在桌子上让栀蓝看。
“掌柜的,小的告辞了。”
栀蓝若无其事地从画像上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师爷,算是打招呼了。
“掌柜的,这画像……”师爷走了之后,小东子亦步亦趋地跟在栀蓝身后,紧张极了。
“小东子。”栀蓝转身抽走小东子手里的画像,然后严肃地开口:“切记你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蒋世安……”
“他是做什么的,江宁城的老百姓都知道,至于这画像上的人到底是真的皇子还是假冒的,咱们也不知道的,不能光听他的说辞吧。
当然了,江宁城离京城远,皇子真真假假地和咱们也没多大关系,但是万一真的是皇子,咱们不求皇子日后记得咱们不告之恩,只求秋后算账的时候,咱们能不被牵连。”
小东子忙点头。
“所以该怎么做,一定要心里有数。”
“掌柜的,放心吧,小的知道的。”
虽然这么和小东子说,但是栀蓝心里却担忧不已,她的确是能诅咒蒋世安,可是现在不仅仅是蒋世安,还有江宁衙门的人,都不是小人物,自己张嘴诅咒他们容易。
但是太高调了,别到时候帮不了四阿哥不说,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心事重重地刚走到后院,苏培盛就拦住了栀蓝:“主子,爷找您。”
沉默了片刻,栀蓝去见了四阿哥。
“蒋世安那起子人又来了?”
栀蓝眨了眨眼,把画像放到四阿哥面前,注意到他还一直抖着的手,就又把画像展开。
“呵!”四阿哥扫了眼画像,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冷笑:“看来爷还真是来对了,他们真是要赶尽杀绝啊,那就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吧。”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抛开对四阿哥的不满,栀蓝知道他查私盐,挡了蒋世安一伙发财的路,他们对四阿哥怀恨在心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这是封建的皇权社会,蒋世安再怎么样,按照这个时候的说法,他在四阿哥面前也只是奴才,要是没人给他撑腰,他弄死皇子?
他就算是有那个贼心,也有贼胆,但是也不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利用官府的人来找人。
这些想法在心里百转千回之后,栀蓝问:“你是得罪了谁啊?他们要这么赶尽杀绝?”
“爱新觉罗家不兴杀儿子。”
栀蓝恍然,能让官府介入的也就是宫里了,康师傅不会杀儿子,那就是……太子了。
“太子知道您对皇位也……”栀蓝试探着问。
离康师傅驾崩还有十几年了,要是这个时候为了那个皇位就开始你死我活了,那栀蓝是断然不会再有任何想要回京城的想法了。
话说了一半,四阿哥似笑非笑地看向栀蓝。
离开京城太久了,栀蓝差点忘了她这个身份的原主和太子那点破事儿了。
搓了搓手,栀蓝扫了眼还光秃秃的床板,她说:“要不你还是躲到暗道里去吧,奴婢开门做生意,打发他们一次两次没关系,次数多了……谁也不傻子,肯定是会怀疑奴婢的。”
“你让爷再爬一次暗道?”
抿了抿唇,栀蓝尴尬地笑了笑,的确,暗道里空间不大,四阿哥的腰又不得劲。
“那要不你先去奴婢的别院躲躲吧。”
两个孩子也在别院,栀蓝不是很想两个孩子和四阿哥相处太多,怕他们父子感情太深了,以后孩子总是闹着找爹。
可是现在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四阿哥再躲在饭庄子这边也不行了。
“蒋世安知道别院是你的吗?”
虽然四阿哥也不想和栀蓝离得太远,可是他知道现在事情还没处理好,不能一直待在饭庄子,不然的话,会给栀蓝和孩子带来麻烦。
“这奴婢说不好,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比在饭庄子安全,毕竟饭庄子人来人往的,被人看到不好说。
别院那边的话,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大家最多也就是说几句闲话而已。”
“闲话?”四阿哥蹙眉。
“奴婢在江宁开饭庄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以为奴婢是寡妇,死了男人的,有人看到别院那边有男人了,最多也就是觉得奴婢可能不要贞洁牌坊了,说几句这样的闲话罢了。”
“寡妇?”四阿哥本就阴沉的脸更加冷了,一手摁着桌子一手扶着腰站起来,慢慢逼近栀蓝:“死了男人?”

第77章 死而复生?
因为四阿哥的逼近,栀蓝退无可退之后靠在柜子上维持平衡,面对近在眼前的四阿哥,栀蓝有种自己被壁咚了的错觉。
“爷现在是死而复生了?”
阴恻恻的声音让栀蓝无暇去深想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壁咚了。
面对情绪不太好的四阿哥,栀蓝熟练地扬起一抹微笑:“奴婢其实本意是想说奴婢死了,之前奴婢从京城一路逃难到江宁,遇到一个西洋人。
听说西洋人他们那边有一句谚语,说一个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是死了一样。”
眼见着四阿哥的情绪越来越糟糕,栀蓝话锋一转:“当然了,死了的人指的是奴婢。”
“前任?你?”
“当然了,之前奴婢在贝勒府是福晋,现在府里还有一个福晋,奴婢可不就是前任了吗。”
栀蓝说完战战兢兢地掀起眼皮看了眼四阿哥,谁知道他的神色似乎变好了。
“你在意府里的福晋?”
栀蓝踌躇了,她该怎么说,在意吗?好像也没那么在意,但是要说完全不在意,好像也是在意的。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四阿哥扶着腰缓缓往后退了两步。
“你永远是爷的福晋,至于府的福晋,等你回府了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可是奴婢没想着……”
话没说完,四阿哥冷飕飕的目光又射了过来,栀蓝迅速把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不是要去你的别院吗?”
“哦,对。”栀蓝赶紧整理好情绪:“奴婢和四阿哥您一起出去太扎眼,毕竟江宁城大部分人都以为奴婢是寡妇,让乌思道带着您和苏培盛一起过去,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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