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再次被加深的瞬间 赤司征十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随后俯身紧紧地抱住了这份一直留在他身边的光亮。
“……哪里不舒服?”她明显的有些迷茫无措 只好问他 “是我刚才抓疼你了吗?”
“没有。不疼”赤司立刻吻了吻她被汗水濡湿的鬓角 接受良好但是那短暂青涩的疼痛还是让她看起来有些疲劳。
明明自己都这么累了 居然还在关心他……
赤司征十郎又吻了下去。
因为是第一次 所以即使根本不觉得累 还是非常想要 赤司也和另一个自己达成了共识 没有折腾他的女孩太久。
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
他想果然还是要带着她去锻炼一下 哪怕只是慢腾腾地在外面散步 但只要能够增加一点体力也是好的。
抱着莉绪洗完澡为她换上柔软的睡裙 她终于止不住困意 精疲力尽地阖上眼睛睡去。
“辛苦了……莉绪。”爱怜地吻上少女柔软的唇角 赤司再次感到了幸福与餍足。
他梳理着少女柔软的金发 目光一寸一寸摩挲着她静谧美好的脸庞。
最后 他将自己的唇再次贴在少女的唇上 就只是相贴 轻柔地、珍贵地、翕动道:
“谢谢。”
这句话 这份心情 再向她诉说一万遍也不够吧。
事后我是被征十郎叫醒的。
我轻轻地“嗯”了声,过了半天才慢慢睁开眼,视线朦胧了半天才看清他的脸。
征十郎赤着上身,见我醒来就靠了上来,一下一下啄吻着我的脸颊耳朵还有鬓角。
“莉绪醒了。”他贴着我的脸笑起来,宽大温热的手掌在我的腰后揉弄,赤司少爷虽然没学过按摩,但是他知道怎么在运动过后放松紧绷的肌肉,所以手法很好,揉得我还算舒服。
很累,而且还是很困。我很少有起床气,但在这种情况下被喊醒果然还是会不高兴。
盯着征十郎胸前的红痕,全是我弄出来的杰作,然而作为当事人我半点愧疚没有,还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以此表达不满和“睡得好好的为什么叫醒我”的疑惑。
征十郎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不明白他怎么还那么精神,觉得累的人为什么只有我一个?
“有点担心莉绪半夜会被饿醒,我点了些东西,刚刚送来,还是吃一点,好吗?”
征十郎温声哄着我,一边摸了摸我软绵绵的肚子,他动作特别特别轻的时候,手上的那些薄茧就会弄得我很痒。
我想躲开的,可是实在没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提醒,肚子也的确开始觉得饿了,就缩在被子里点了点头。征十郎摸摸我的脸,应了声好,起身时我看到他线条优美流畅的后背、腰侧和腹肌,上面也都是或长或短或深或浅的痕迹,我不由地伸出手,盯着光滑圆润的指尖,开始思考自己的指甲是不是应该留短一点的问题。
“疼吗?”我点了点征十郎的腰侧。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动作,又或许是刺激太大,总之他明显地浑身一颤,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头看向我的眼睛。
“不疼。”
征十郎弯下腰,舌尖探入我的口腔,伸过来的手掌一边轻揉,一边声音含糊地问我:“莉绪呢?这里还疼不疼?”
我:“……”
他毫无顾忌的坦然态度瞬间就让我的脸变红了。
可在夫妻之间这样的对话也算正常,更何况征十郎只是在关心我。在我的身体健康方面他向来态度严肃得像个老学究。
“要不要擦药?”
“没肿!就是有点点痛。”我忍着羞涩,撑起身子舔了舔他的嘴角,咕哝着,“还有腿酸。”
“等下吃完东西放松一下肌肉吧。”他理着我的长发,无奈道,“莉绪平时太缺乏锻炼了。”
说着又吻了下来,仿佛连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都打扰到了他与我的亲近。
我的丈夫,我的先生,他其实真的很黏人。
虽然能在必要的情况下与我保持距离,也尽力不让这份黏腻的感情对我造成困扰,可正是因为如此,这份克制才更让他可爱了。
我被像是罹患了肌肤饥渴症的、世界上最黏人的家伙抱到餐厅。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征十郎点来的东西都是有汤水的。粥、拉面、汤豆腐、红豆年糕汤,我一样吃了一点,剩下的全被他解决。
稍事休息后,我又被抱回了卧室里。本来就困,又吃了东西,眼睛又开始睁不开。
睡醒就吃,吃完就睡,总感觉有点罪恶,可我会变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毕竟罪魁祸首就躺在我身边。
征十郎没穿睡衣,随后来褪我的。
直接接触到空气,我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结果被摁住扣在原地。
“不弄莉绪。”征十郎吻了吻我的额角,向我保证到,“只是想这么抱着。”
完全的肌肤相贴,毫无阻隔的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让我既羞赧又快乐。
“只是抱着?”看向紧贴着我的瑰色少年,才不信他的鬼话。
这人对我的渴求有多重,婚前又不是没表现出过。
“或者莉绪要是愿意,可以允许我做点别的事?”他依恋地啄着我的颈侧,随后抬起那双剔透明亮的瑰色眼睛,从下往上地望我。
真的好像小狗。
只属于我的小狗。
说起来,征十郎对待皮卢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只尽一个主人应有的义务,这样看似乎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可以太过分哦……”
我准许了以为是来自小狗的可怜请求,然而后果却是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引狼入室的后果。
我差点就忘了,即使是在婚前,即使不去到深处,征十郎也可以折腾得我掉一枕头的眼泪。
他太聪明了,学得快,还懂得举一反三,找到会引出我颤抖与尖叫的一处,就会闷声轻笑。听见我求饶也不会停,因为他完全清楚我的底线在哪,反而将这些喊声与断断续续的喘息当做鼓励。
“莉绪……莉绪……看看我好吗?看着我……”
我的脸埋在枕头里,听见他的声音,一边哭着又一边将头往后侧了侧。
见到我作出回应,身后的征十郎便愈发兴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再次与他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明明我们才分开不到半分钟。
“好乖……好乖莉绪,好孩子……好可爱……”
被揉碎的语句混进爱与由爱而生的贪婪让我沉浸其中。
不断滑落的眼泪尽数被他舔去,陷入昏睡之前,看着征十郎只盛着我的炙热又沉醉的眼睛,我心想他一定是想与我一同溺死。
一同溺死在这份黏稠到这份不可示人、犹如沥青、几近失控的爱里。
第一天清早,不到六点我就醒了。
睡眠状态下平稳的气息一被打乱,我就感到身侧的人的动作。
“早上好,莉绪。”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随后一个吻被印在我的头顶,少年的手掌四处游走起来。
躲不开也不想躲。
“早……”我听见自己与平日不同的、略有些嘶哑的嗓音,以及征十郎在我说过早安后轻声的笑。
他在为了什么而感到高兴得意,我当然再清楚不过。可谁又能想到,这样颓废堕落的日子还只是从昨天下午开始的……
昨天是累,今天醒来后我就感到了浑身上下的酸。
而除了懒散无力的我,浸润在这个依然略带寒意的暮春清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意盎然——包括我身边的少年人。
我们之间的关系得到进一步的进展后,我发现很多从前被征十郎自虐般地尽力克制了许久的东西被一股脑地解放了出来。
以前每天早晨醒来后会稍微避开我、担心一不小心擦木仓走火的自然生理现象,现在就会大大方方地用鼻尖和嘴唇蹭着我的颈窝、央求我帮帮他。
我将手借给他。
本以为很快就能结束,可征十郎仿佛有着根本用不完的精力。
少年宽大干燥的手掌包裹着我的手,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放过我。
清理完手心,我的脸也红了。
然后我忽然意识到,以后每天都大概都会是这样……
我的心脏砰砰跳着,期待又紧张,因为发现自己似乎从笼子里放出了一只哪怕我以身饲也根本喂不饱的猛兽。
撕开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着我的牛皮糖,我独自一人进了浴室——要是放任他跟我一起进去,指定又要在里面浪费好长一段时间。
浴室所在的空间通向卧室和更衣室两个地方。突发奇想地,我一转身,走进了更衣室。这里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镜,打开顶灯,明亮柔和的光线将整个房间照亮,我站在镜子前,脱下刚才穿上的睡裙。
镜子里的人,满身的痕迹,浅浅的红色,还有连大腿里侧也能发现的牙印。
……亏我还思索了自己抓得他满身指甲印是不是有些过分,现在这么对比看来,我已经算是很温柔的了。
而且我知道昨晚上两个征十郎肯定是轮流来折腾我的!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即使本质上是同一人,可在处事风格上“征十郎”还是有不少只有我能分辨出的细微不同。
比如说喜欢把我翻到背面的肯定是更加强势的那个。
再比如说更乐忠于“服务”我的那个是性格稍微温和的那个。
然而无论是哪个,我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们都很爱看我哭。
用或是粗鲁或是温柔的方式逼出我的眼泪再舔走,这是“赤司征十郎”一整晚都能为此乐此不疲的。
我给自己放了一池子热水泡澡,躺在里面差点睡着,最后是征十郎来把我叫醒的。
他告诉我早餐已经送到了。
之后趁着我洗掉泡沫的时候,征十郎也站到旁边的花洒下冲洗。
吃完早餐,我又开始昏昏欲睡,我觉得这根本不是我体力不足的问题,而是每次好不容易充完电又被耗尽的缘故。
好在每次来耗我电的征十郎要出去了,大学他也会继续打篮球,虽然这段假期不用再保持那么高强度的训练,但一定量的锻炼还是要做的。
这一觉我没睡太久就睡饱了,醒来时征十郎还没回来,趁这段时间我给妈妈打了电话,今天她没像平常那样收到我每天早上的问候,我觉得妈妈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果然在挂断电话前她提醒了我和征十郎要记得注意安全措施。
我的脸通红,但还是很认真地回复了她我们有注意。其实即使没有妈妈的提醒,征十郎本人就非常有这方面的自觉,我们从京都搬家回东京那天,他就在床头柜里放了两盒套,剩下的备用就被安置到了更衣室里的一个专门的抽屉中。
当时我还一边震惊一边思考这么多要用多久,可从这一天半的消耗看来,我不由地产生了当时自己的顾虑可真是幼稚又天真的想法。
睡不着我看了会儿东大的专业课。
东大的学制和其他多数大学有着很大不同,一一年级学生都会被同一留在教养学部上课,直到三年级才会按照成绩和志愿分划专业。
我和征十郎的志愿都是经济学部,教养学部学习的通识课程,高中没毕业之前我和征十郎就已经看过历年的考卷考题了,难度不是很大,只偶尔有那么一点陷阱题会让人觉得有意思。
中午征十郎回来前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想吃什么。
他那边有些吵,最明显的就是黄濑的大嗓门和实渕前辈故意掐尖的嗓音,不过其他人也因为声线独特被我一一听认出来。
我说帮我带一份他们去的那家店最好吃的东西就行。
结果他们去了一家烤肉店,征十郎请的客,为了庆祝我们两个新婚,这群食量超大的篮球运动员们敞开了肚皮,吃得相当尽兴。
吃到半场黄濑还给我拨了视频,十几张又大又傻的笑脸挤满了屏幕,隔着网络他们对我大喊恭喜和谢谢,还跟我说这次请客少了我这个当事人之一,根本不算数,集体要求之后再补一次。
你们其实就是想骗肉吃吧。
不过我还是笑着答应了,烤肉而已,他们想把全东京的肉吃完都行,视频另一头立刻翻腾起欢声。
征十郎回来时身后还跟着三名工作人员,两人抬着烤炉,一人端着肉。
我:“……”
还真打包了。
架好烤炉放下肉,烤肉店跟来的工作人员就暂时离开了,等我吃完才会打电话让他们再来回收。
肉是征十郎烤的,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服务。
谁叫我这两天被他折腾得这么辛苦,而折腾我的人却依然生龙活虎,还出去与他一样超规格高水准的家伙们打了好几个小时的球。
下午我们一起看书,晚餐吃的普罗旺斯炖菜,《料理鼠王》里就有,动画里会做饭的小老鼠和这道法国菜我从小就很喜欢。
餐后休息了一小时,抱着我坐在沙发上的征十郎忽然站起身。
“做什么?”我问。
“帮莉绪做拉伸。”征十郎将我放在地上站稳,笑着蹲下,捏了捏我的小腿肚和大腿里侧。
酸痛的肌肉立刻给予了相应的反馈,我好后悔在京都每周都去马场看望雪丸时多练练骑术,那样至少我的腿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无力而酸痛。
我害怕一切会给我带来苦楚的感官,整个拉升过程中都战战兢兢的,好在我的私教实在是很出色,在锻炼健身这块他的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都过于丰富,与其说是拉伸我感觉不如说是按摩。
然而就算是按摩我也精疲力竭了,这和被征十郎折腾完还不是一样的累,反正我是那种做过SPA会很想睡觉的类型,因为过于舒服。
等汗收后我坐在温热的水中,靠着征十郎的胸膛,看着波纹晃荡的水面。
此刻的我已经连手都不想抬了,把一切都交给了我的丈夫,看我这么累他肯定不会再折腾我。
而事实也的确如我所想。
即使再怎么炙热滚烫,征十郎也只是蹭了蹭我的腰后,没再做出其他任何的举动。
“手也不要吗?”
洗完澡我笑着问他。
然后就被我的先生定定地盯了许久,盯到我有些心虚地“唔”了一声,他才咬住我的耳廓,贴附在我的耳边说:“下次要是再这样,就不会放过莉绪了。”
我:“……”
再也不开这种玩笑了!
睡前征十郎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法国。
“就后天吧。”我想了想,再过段日子就要临近开学了,倒时差很麻烦的。
“好。”征十郎笑起来,又问了我奶奶喜欢什么、应该准备什么礼物、到时候我们是住哪之类云云。
奶奶疗养的庄园为了安静选址有些偏远,如果想出去玩的话果然还是住交通方便的地方比较好。
最终我们商议决定在庄园住两天再出去住。至于给奶奶的礼物,明天就可以出去看看。
我喜欢这种有效沟通,更喜欢和征十郎沟通。
“好!睡觉!晚安!”
我神采奕奕地抱住征十郎,然而结果当然是又到后半夜才听到征十郎在我耳边轻声笑着说。
“晚安,莉绪。”
真是可恶的赤司征十郎!
在公寓里没日没夜的胡闹了两天。
第三天上午,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这两天我真的感觉自己过得有些太糜烂堕落了,好不容易从征十郎怀中睁开的我毅然决然地决定在启程去法国前回家小住——我家和赤司家都回,两边各自只住一天也好,与几位挂心我们两人的长辈相处一段时间,就当作新婚后的访亲。
带着这样坚定的决心与意志,我断然拒绝了征十郎要陪我一起洗澡的请求,于是在照旧我坐在浴缸里他站在花洒下过后,我终于再次走进了感觉已经阔别许久的更衣室中。
满身潮气的征十郎腰间围了条浴巾跟在我身后,一回头我就看到了他白皙却不复从前光洁、满是痕迹的胸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没被认真擦去的水珠沿着他优美又充盈着力量的人鱼线没入他腰上白色的布料之中。
见状我十指牢牢揪着浴袍两衽的边缘,在心里默念了两遍色令智昏,希望能够以此促使自己坚定信念,不要为了一看就知道是故意在引诱我的新婚丈夫而产生动摇。
可事实证明,十二岁的须王莉绪抵挡不了赤司征十郎可爱与帅气的美丽,十八岁的须王莉绪显然也还是没有在这数年的时光里磨砺出一颗不为赤司征十郎所动的、坚毅的心。
已然被色令智昏的我凑过去和征十郎再次纠缠在一起。
在我的嘴唇贴上他喉结突起的那刻,征十郎先是呼吸一窒,随后又带着满意的意味低哑地轻轻笑起。
浴袍和浴巾一同被撤走了。
征十郎垂眼一边吻我,一边将这两样有些碍事的柔软织物随手挑到一旁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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