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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万人迷在线改剧本(桃裕)


见女郎接下圣旨,双全暗自松了口气,继续躬声道:“陛下亲手为女郎挑了一些小玩意儿,特意让奴送过来给女郎。”
说着,后面举着红绸托盘的宫侍就纷纷上前,将手中的东西一一打开。
绸缎,配饰,香料......每一样都华美细致,都极适合女郎使用。
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南夫人并没有因为这道封后圣旨而迷了眼界,此时也细细打量着眼前陛下赏下的东西,眼底不自觉带上了些许满意。
这用心与不用心还是可以轻易得看出来的。
蓝色锦缎,碧玉配饰,以及红梅香料......这些都是自家女郎喜欢的。
可见啊,这陛下的确是用了心了。
南夫人安了心,对着宫侍的态度也热情了不少。
双全是个人精,自然感觉到期间差别,此时更觉得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喜上眉梢。
岳母这关,他们陛下是过了啊!
已下朝的谢丞相此时已经换下了一身官服,收到陛下封后的消息的时候他正在书房。
仆从带来的消息让这位向来冷静自持的郎君神色微愣,手中的画笔停在半空,一滴蓝色颜料从笔尖滴落,在画纸上缓缓晕染开。
谢瑜回神,眼神又重新落在了画纸上的女郎身上。
谢氏玉郎的妙笔丹青自是一绝,画上的蓝衣女郎皓齿星眸,笑魇如花,仿若仙子一般脱俗清丽。
这位笔墨丹青享誉整个周朝的玉面郎君面色复杂,良久,唇角才逸出了一声叹息。
可惜......
这幅画到底是送不出去了。
敛起满目的复杂,清俊的郎君继续执起画笔,继续为笔下的女郎添上明朗的颜色。
郎君凝视着画纸中女郎的双眸柔得不可思议。
即便无法送出去,哪怕这幅画注定只能自己留在身边。
他也想求个圆满。
这是他为她作的画,怎么可以不圆满呢?
......
叶夫人揣着不安的心,正是晚膳时间,她坐在桌前张望着门口盼着儿子到来。
圆桌上的膳食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可此时的叶夫人却是觉得自己已经彻底难以下咽了。
南氏女郎真的要成皇后了。
见儿子跟前的仆从进门,叶夫人眉头微皱,放下了思绪。
“郎君呢?怎么你过来了?”
仆从躬着身子道:“启禀夫人,郎君未时已经出门去了军营。”
“可是军营中有何要事?”
仆从道:“郎君并未交代,奴亦不知,只说今夜都待在营里。”
叶夫人柳眉微敛,挥退了奴仆,茫然空白地看着眼前的饭菜与空荡荡的座椅。
“嬷嬷,你说,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知子莫若母,儿子这段时日的情绪她都看在眼里。
勋儿这是对那南氏女郎上心了。
方嬷嬷是从小伴着叶夫人长大的奴仆,此时看自家主母如此心里也不好受。
“夫人何必忧心,您也是为了叶家好,为了郎君好。”
叶夫人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珍馐,却依旧没有任何胃口,叫人将饭菜撤了下去,随后吩咐道:
“去叫伙房做几个勋儿爱吃的菜,给勋儿送过去吧,再带上几件换洗的衣服......”
汴京城是皇城,自是有御林军守卫着的,军营建于汴京城郊外,远离了市井的喧嚣。
天色已暗,军营里已烧起了烟火,伙夫正备着士兵们的晚食。
叶勋身着劲装,冷峻的面庞已经布满细汗,手上的长枪依旧飞舞着,末端的尖头泛着锐利冷光,轻易就将面前的厚重树墩刺地个四分五裂。
“将军,夫人派人送了东西过来,将军可要…”
叶勋面色不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说:“放一边。”
副将有些为难:“将军,府上的仆从说给您带了饭菜,还热乎着呢?您要不还是先用?”
将军今日也不知怎的,都已经练了几个时辰还没有停下。
叶勋收起手上的长枪,擦了擦额间汗,顺手将长枪丢入了兵器架上。
屋里已经摆好了膳食,叶勋看了一眼,都是自己爱吃的。
看了眼正垂首的奴仆,叶勋拿起巾帕擦了擦汗,随意道:
“回去同母亲说一声,我明日一早回府,让母亲不必担忧。”
仆从应声退下。
屋里点着灯火,影影绰绰下的郎君此时少了几分冷峻。案上放着酒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
旁人知晓他的喜好,这酒是他在边塞时常饮的烈酒。入口辛辣,回味悠长,带着十足的烈性,喝了叫人身子直发热。
一饮而尽,叶勋垂眸沉思,思绪混乱间赫然又想起了今日那道封后圣旨......
思绪纷繁,叶勋又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
边塞酒价廉,不似宫廷佳酿一般加了许多的药材。
按理说,入口应是满嘴辛辣酒香才对......叶勋失神得看着远处的灯火......
怎的这次也带上了些许清苦。
六月初七,大吉,宜嫁娶。
陛下娶妻是举国欢庆的大事,汴京城街头巷尾俱是换上了喜庆的红绸,艳色的地毯一直从皇宫铺到南家门口。
女郎闺房里,礼部派来的喜娘仆从皆是敛眉屏息,死死地垂着脸,不敢对床榻上的红衣艳色女郎投以任何不眼神。
女儿出嫁的日子,南母穿上了最喜庆的衣裳,此时看着已经装扮好的闺女,满心的宽慰与不舍。
她眼眶微红,用手替女儿细细整理着衣裙。
今日她从小疼着爱着养大的闺女要嫁人了。
喜娘吆喝声响起,即便再是不舍,南母也要将女儿送出门了。
长兄的后背宽阔稳重,如同小时候带着自己偷跑着出府时,背着自己回府那般稳重可靠。
出了家门,此时迎亲的凤撵也落在门口,同样身着红衣衮服的君主也在门前守候着。
帝皇亲迎,这是历任皇后从未有过的荣誉,南牧微安心,背着妹妹一步步走向那个将要陪伴在自家妹妹身侧一辈子的男人。
顾桥紧紧盯着那个被兄长背着的女郎,浓厚的喜悦充斥在他心间。
他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女郎抱在怀里。
女郎落入郎君怀里时娇躯微僵,却又很快放松了下来。
怀里躯体软的如同一捧新雪,顾桥眸色微深,朝着对面虎视眈眈的大舅子颔了颔首,便抱着女郎上了御撵。
女郎被轻置于御撵上,四周垂落的帏帐隔绝了一干人等的视线,也同样隔绝了她的视线。
父亲母亲,哥哥嫂嫂,还有她最宠爱的小侄女都一并消失在眼前了。
置于裙摆处的手微攥住,女郎压抑的心绪开始波动了起来,眼尾泛红,眸中波光粼粼。
满腔喜意的郎君看了心底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的疼意,心知他的皇后舍不得家人,他安抚般将女郎拥入怀里,轻声哄道:
“别怕。”
“以后若想见他们,可以传召入宫,也可以自行出宫回府。”
女郎眼睫轻扬,眼眶泛红,看着近在咫尺的君主,有些迟疑:“......出宫,可以吗?”
即便对皇宫并不了解,可后宫妃妾不可轻易出宫的规矩她还是知道的。
顾桥满足地将人拥进怀里,道: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女郎微怔,泛着泪光的双眼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郎君,心里的紧张逐渐平复,攥紧着衣裙的手也微微松开。
玄卫开道,喜乐起奏,御撵起架,身后跟着的是南家为女郎准备的十里红妆。
南家人守在府门,看着那载着南家掌上明珠的御撵缓缓离去,就连稳重的南牧都忍不住湿了眼眶。
此时殿廷之内,已经百官朝集,彩旌猎猎。
长长的华毯置于中间,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屏息静气,等待着帝后的到来。
宫宦的吆喝声由远到近越来越响,直至御撵停在了殿廷内。
君主立即下马,亲自从轿撵上将自己的皇后扶下,而后握住了对方的手。
穿着红色衮服的郎君俊美地堪比烈阳,手心的温度炙热地像ꀭꌗꁅ火,让本就不大自在的女郎面染红霞,眸泛水色。
“我们一起上去。”
俊美郎君脸上带着少见的意气风发,牵着女郎的手一步步地朝着殿廷高位走去。
帝后所过之处,群臣莫不是俯首敛眉以示尊崇。
曳地的红色嫁衣用金丝绣着凤凰锦绣花卉雀鸟,随着主人的行动,缓缓在华毯上移动,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甚是华贵.....
......也甚是刺眼。
丞相是百官之首,居于文官第一列,谢瑜看着从眼前缓缓划过的华美衣袍,冷静的脸庞划过一丝怔仲。
他还从未见过她穿红衣的模样。
想来,应该极美的吧。
他无端又想起当初两人被暴雨困在农舍时,女郎听着自己讲述着各地风闻时脸上浮现的渴望与羡意。
以后要永远被困与□□。
她真的会开心吗?
许是天公作美,帝后大婚这日天朗气清,灿烂的阳光透过云层穿梭而下,让上首的帝后都蒙上了一层光晕,让人看了顿觉眩目。
耳边奏着悦耳的喜乐,叶勋冷着俊脸,随着群臣朝着帝后朝拜。
作为武者,他眼力极好,轻而易举就将上首,被十指交握珍惜着的女郎收入眼底。
他脸色依旧没变,却觉得心底有酸酸涩涩的东西在逐渐盈满。
后悔吗?
肯定是有的。
可是他不能怪任何人
即便知道是自己母亲用了手段将婚事退掉的,他也不能怪任何人。
因为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后果都源自于自己。
源于自己对未婚妻的不在意,不上心。
所以这一切只能怪他自己。
叶勋眸色沉沉,彻底低下了头颅,朝着上位的帝后做出了臣服的姿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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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番外1,叶勋
叶勋从小就明白, 作为将门郎君,似乎只有驰骋沙场,征战四方才不负父辈所望。
他也从未辜负过父亲的期望, 十六岁随军出征, 二十岁斩断敌方将帅头颅,弱冠之年便立下了赫赫战功。
所有人都夸赞他是当之无愧的将门虎子, 是天生的将帅之才,是保家卫国的英勇将军。
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喜欢两军对垒时的紧张与刺激, 喜欢刀剑插入脖颈时鲜血喷涌带来的温热,喜欢边沙寒风的刺骨凛冽......
因为新帝登基一事应召回京,可驰骋沙场的六年征战经历,让他对汴京城里那般的锦绣富贵的生活彻底厌倦。
不能回到边疆,他只能没日没夜泡在军营里,渴望着再次重回沙场。
他对于那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是陌生的,也是不在意的。
建功立业才是他毕生的追求, 即便成婚,此后经年的驰骋沙场也注定会让他的妻子独守空房,就像他母亲这般。
夫君不在身侧, 母亲的日日煎熬他全都看在眼里。
既然如此, 那要不要妻子也无所谓了。
他以为他是不在乎的, 他以为他心里只有建功立业这样的目标。
可是,他还是悔了。
也许是宫宴上的惊鸿一瞥......
也许是元宵盛会时那盈盈一拜......
也许是农舍小屋里满怀激动的一声将军......
悔意越积越多,如同蛛网一般,在他心底逐渐蔓延堆积,将他那颗以往只装着建功立业的心死死包裹收紧, 让他觉得深疼。
这样的疼痛深入骨髓, 伴了他好多年。
帝后大婚不久, 他便奉旨回到了边疆。
还是熟悉的戈壁风沙,熟悉的孤烟大漠,熟悉的廉价烈酒......
边沙的一切的一切好似从未改变,变的也只有他。
他那颗饱经风霜的心落在了汴京城里,落在了那座被自己一直守护着的皇城里。
夜色已深,四周静悄悄,叶勋坐在城墙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圆月,又一口将碗里的酒饮下。
这样好的月色,她在宫中应该也能看到吧。
向来清冷自持的叶将军此时双眼有些迷蒙,又再次看了眼放在城墙边上的花灯。
鲤鱼状的花灯颇为残旧,鲜艳的颜色也褪去了不少,纸叶也已经泛黄。
花灯底部秀气的簪花小楷写着的祈福还清晰可见。
“愿家国平安,万事顺遂。”
这是当时她在河边放的河灯,快要沉下去的时候被他捞了起来了。
叶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上面的字眼,脑海里还止不住想象着女郎当时将河灯放入水中时的神态。
......必定是认真又虔诚的。
冷面将军难得轻笑,只是唇角带着微不可察的苦意。
沙场的号角声突然响起,这是敌袭的信号。
他目光黑沉幽深,朝着汴京城的方向看去,然后缓缓拔出佩剑。
家国平安,万事顺遂。
陪在你身侧的郎君不是我,我也没有资格去护着你万事顺遂。
可你希望的家国平安,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作者有话说:
这个世界就结束啦,在一个快穿文里看到有一个读者说快穿文没有番外就相当于没有结局。所以写了三个人物番外。也不知道你们需不需要,要是需要我之后的世界也写番外,要是觉得不用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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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瑜, 字子显,谢氏玉郎。
“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这是旁人用来赞美谢氏玉郎的赞语。
生于世家, 又天资聪颖, 博览群书,弱冠之年便已官拜一品。
就连男子最不在意的相貌也是美如冠玉, 玉树临风,向来被人所称道, 仰慕者便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别人都道谢氏郎君光风霁月,为人清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心思诡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有冷漠的心性全部被掩盖在这样一幅文雅清润的皮囊之下。
毕竟能在官场如鱼得水的人又这么可能是光风霁月的清雅郎君呢。
他擅长笔墨丹青,却从未描慕过人像,即便是先帝在世时要求他为自己画上一幅贺寿图, 也被他以不擅画人像为由推拒了。
混迹官场是为了家族门楣,而笔墨丹青则只是个人的爱好,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任何人作画。
可这样的原则, 却在看到那样的女郎时被彻底打破。
宫宴上的盈盈灯光下的一瞥好似彻底触动了他的心神, 看着女郎盈盈浮于眼眸的不安, 他不自觉地出声,打断了当时众人的注目。
面上好像依旧维持着谢丞相的自持与冷静,所有的悸动被掩盖在文雅的谈笑中,能看出一丝痕迹的唯有那被掩盖在胸腔下的剧烈心跳。
上首君主眼底的炙热如此明显,似乎昭示着所有人他对那位女郎的心思。
看着桀骜的君主不动声色地凸显占有欲, 看着女郎用下那碟子梅花糕, 看着那位平时冷静漠然的好友将酒液一杯杯地灌下了肚子, 他以局外人的身份注视着这一切。
当在汴京城外看到被迷晕的女郎时,不可否认,他的内心是愤怒的。
这股愤怒是大逆不道般冲着那高高在上的君主去的。
既然心慕与她,为何又不好好保护她?
他甚至不敢去想倘若那天他没有带着人去追杀叛军,她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他将她抱在怀里,命令属下将当时在场的所有叛军统统烧死了。
这么冲动的举动不应该是他做出来的,可他偏偏做了。
那两日的相处好像是梦中一般,她还在昏迷中,被他抱在怀里。
柔软的身躯带着女郎独有的体香,脸颊绯红,红唇轻抿。
看着女郎安静的睡颜,他突然就涌现出了一股子的贪念了。
阴暗的心思突然出现:如果抛弃汴京城的一切,现在就将人带走,带到无人之地隐居,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得到他。
越想越深,似乎那股子贪念再也压抑不住,眼底也不自觉染上了几分晦暗。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
一切阴暗的心思俱消弭在女郎醒来后不安的双眸以及对与家人真切的担忧里。
她不该陷入这样的情绪里。
他可以完全抛弃汴京城里的一切,可女郎不能,若是再也见不到家人亲眷,她会伤心的。
而他,好像的确不舍得她伤心。
之后一切都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般,他们安全回到了汴京城,陛下下了封后的圣旨,帝后大婚。
那个在农舍中倾听着他讲述的明丽女郎似乎只藏在了他一个人的回忆里。
谢瑜看着书案上已经填好颜色的画作,手轻轻抚了上去。
画像上的女郎栩栩如生,翩跹灵动,却只能掩盖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密室里了。
他缓缓收起这副永远不可能送出去的画作,彻底将心思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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