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苏雪发泄完毕,累的精疲力竭,女仆才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含泪爬了出去。
苏雪剧烈的喘息着,脸上沾着几滴干涸的血,恶毒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满足的笑意。
怎么总是有人想跟她抢东西啊?都活得不耐烦了吗?
呵呵,不管是谁,跟她作对,没一个会有好下场!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
已经吃饱喝足的黎参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这位很‘守男德’的乖乖老公。
能说会怼,戏还演的好,气的小绿茶有苦说不出,害,大快人心呐~~~
真真真属当代模范老公中的佼佼者。
挂断电话后,黎参本想旁敲侧击的问问他,这么玩会不会影响他们往后的豪门联姻?
不过气氛都到这儿了,再多说,就煞风景了。
因为此刻她正半趴在餐桌上,浴袍被当成桌布垫着,温热柔软。
靳御嘴里含着半颗草莓,唇角溢出些许殷红的草莓汁,给清俊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妖冶。
草莓在口腔中辗转厮磨,压出更多草莓汁,男人舌尖轻探出,从容不迫的伏在少女纤薄白皙的背脊上——
用舌尖画画。
黎参面颊酡红,额角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红唇微张,只觉细微的电流席卷全身。
脚尖堪堪着地,全靠男人一只大手锁着她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靳御温热的吐息和舌尖的温度,通过她背上细腻光滑的肌肤,直抵心脏。
心跳声,跳得那样快,像这世上最密集的鼓点,一下下震得耳朵发麻。
靳御将口中草莓吞吃入腹后,又按着舌尖描摹过的痕迹,用微凉的薄唇,一下一下吮着那幅刚刚完成的艳丽画作。
似乎,意犹未尽。
黎参纤白藕臂懒懒撑在餐桌上,回头用幽怨的眼神看他,声线绵软无力。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们家靳总还有艺术细胞呢……”
靳御看着少女扭动身体时翩然若飞的蝴蝶骨,不急不徐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话。
“回国后,可否让靳某在参参身上真正落笔?”
黎参怔怔地望着他,还真想在她身上画画?
放浪形骸不知廉耻的狗男人!
她立刻直起身子,抓起浴袍往身前一挡,正想跑,却被男人拦腰截住。
一道平静又清润的嗓音传来。
“别走,轮到参参画了。”
黎参,“……”
“画什么?给你画条小金鱼好不好啊?”
少女那双勾人的狐狸眸微微扬起,不满的划拉了两下悬在空中的小小手脚。
靳御敛着笑意,随手将少女手中的浴袍扔在地上,抱着她朝卧室走,衣物散落一地。
柔软大床旁边铺着一块雪白的长毛地毯。
此时,一具肌理分明的成熟男人躯体正闲散的坐在上面,上半身斜靠在床沿,清俊眸子望向昏昏欲睡的少女,薄唇微微勾起弧度。
“饭后不运动,容易变小肥猫。”
少女抱着他手臂,倚着软枕蜷在一旁,安逸的轻哼。
“算了,今晚就这样吧,朕乏了,明天再宠幸你……”
谁让他前戏太长,磨得仙女困困。
男人看着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黑丝铃铛,无奈轻笑,侧身帮身旁少女盖上了一层薄被。
皓月临空,夜风燥人。
就在黎参睡的迷迷糊糊之际,只觉自己被一双修劲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
她整个人稳稳当当的落在男人结实身躯上。
顺势环上他脖颈,小脸懒懒的靠在他起伏的胸膛上,两条纤细雪白小腿很自然的垂在男人膝盖两侧。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直到听见一声铃铛声,少女才猛然惊醒。
这个声音,太过于——记忆犹新。
还未等她开口,只听男人清冽的声线沾了点哑,压在她耳边,缓缓道。
“宝贝,现在是第二天了……”
狗男人这时间观念,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掐的准啊。
怎么办呢,既然答应了他要‘第二天’宠幸他,那肯定不能食言。
黎参努力让自己醒神,纤细柔软的小手缓缓撑上男人肩胛骨,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清甜的嗓音带着些许倦意。
“来吧来吧,铃铛拿来吧,还是绑在老位置么?”
靳御幽深眸子直视着怀中少女颤抖的睫毛,薄唇溢出低低笑音。
“不,怕参参睡腻,今天,我们换个位置……”
黎参,“……”
这个记仇精!
睡腻了明明是她拿来气小绿茶的话!
他居然还用上了!
还没等她回怼,只见男人忽而将她扣进自己怀中,冷白修长的指骨轻轻托起少女乌黑的长发,不急不徐的将同色系的蕾丝铃铛系在了上面。
少女中心完全压在男人的腰腹之上。
随着发尾的晃荡,铃铛再次发出让她为之一颤的声响……
黎参花了好久才适应。
靡靡之音,不急不徐,节奏缓慢,异常磨人。
而且,这次小金鱼没有了小铃铛的束缚,更显得野性十足。
什么叫野性十足呢?
就是小金鱼的长相,与靳御本人清冷矜贵的模样,以及霁月清风的气质,都形成巨大反差。
哪怕是睡着的状态,都很吓人。
最早的时候,A4纸的阴影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忽而被男人抱了个满怀,鼻息间溢满了男人身上的乌木冷香。
只听靳御咬着她莹白的耳垂,微启薄唇,神似呢喃。
“这种时候,还走神?”
然后惩罚性的让小金鱼更进一步。
“唔……”
黎参发出一声带着软哑鼻音的呜咽。
倏尔回神,纤细小手胡乱攀附着男人的肩颈线,咬着红唇抱怨。
“谁让小金鱼这么……不讲武德!”
靳御胸膛发出阵阵笑音,薄唇从她耳廓吻至红唇,将两人身形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抵着她额头低语。
“参参上次好像有点儿害羞,绑紧了,小金鱼好疼……”
黎参身体陡然停顿在原地。
呜呜呜,她的耳朵不干净了!!!
清脆的铃铛声萦绕在耳边,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小铃铛晃荡在少女雪白的背脊上。
(小铃铛:害,暗色森林和羊脂白玉的区别罢了~)
由于剧组后天要办杀青宴,黎参不得不提前回国。
临走之前还特意又问了一边靳御,有没有时间来参加。
但靳御说M国分公司这边事情比想象中的更棘手。
黎参也没强求,特‘贤惠’的自己去了机场。
途中,‘顺道’去了一趟陆晨那边,陆晨说检测结果还没出来,让她先回去。
黎参看着脸色并不是很好的男人,心中起疑,多嘴问了句。
“换心脏手术不顺利?”
陆晨没答,只是朝她随意笑笑,说一切等他回国再说。
黎参大致能猜到一二,这男人一直都喜欢有事藏心里。
但他要是不愿意说,谁也没办法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顺利回到京海后,黎参先是将在M国疯狂购物后,买的大包小包礼物给江甜和霖言送去。
然后又去看了看小金橘,最后才驾车驶向那座老宅。
宅子离京海城不远,在苍色的山岩脚下,依山傍水,风景清幽,空气清新。
黎参进了大门,直接走向宅邸玄关,在客厅内见到那位短发老妇人后,微微敛笑。
然后将手中一支装着淡蓝色液体的曲颈安瓿轻轻放在桌上,礼貌开口。
“曲夫人,劳烦您了,我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老妇人笑着点头,给黎参沏了壶花茶。
“没问题,难得L有求于我,今儿看来是有空跟我喝茶了……阿利,先拿下去化验吧,尽快给L回复。”
“是,夫人。”
一旁那个肌肉发达的男人躬身应命,拿着曲颈安瓿退了出去。
黎参抿了一口茶,细品后,微微挑眉。
“这是……曲夫人的杜桑,开花了?”
老妇人姿态优雅,轻轻转动着指尖的青花白瓷茶盏,温言细语的摇头。
“那株杜桑啊,早就死了……我又买了一棵在养,这茶是也买的~”
黎参沉默两秒,悠悠开口。
“杜桑需要充足的阳光……上次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株杜桑的阳光被另一株杜桑挡住了……”
老妇人微微一怔,饱经沧桑的眸底闪过一丝诧异。
二人沉默,不约而同的看向庭院玻璃房中姹紫嫣红的花卉。
美的悄无声息。
但也枯萎的悄无声息。
许久之后,黎参缓缓站起身,礼貌的行礼道别。
回到清湖湾,黎参再次踏进男人的秘密小黑屋。
虽然这样有点不太礼貌,但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
激起了她的探寻欲。
况且,靳御是因为吃了过敏药才无法吃强效镇痛药。
多少是因为她,才失控。
精神疾病?还是身体疾病?
摸不准,猜不透,要等曲夫人那边的化验结果出来才能判断。
而给陆晨的那瓶,是她伪造的。
靳御、程辞、陆晨这三个男人,既然是发小,为何要瞒着她?
即便是一年前闪婚后,靳御都没透露半分。
若不是程辞说漏嘴,她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
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程辞和陆晨,都是靳御安插在她身边,帮助她保护她的人。
太可疑了……
她现在得确定一件事,陆晨站在哪边,他会把靳御的事情如实相告吗?
黎参正这么想着,随意翻了几个抽屉。
忽而在最底层的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个特别眼熟的东西。
黎参原本平淡的狐狸眸倏尔震颤!
这是——
原本雪白剔透的玉石上,此刻沾染着点点血迹,猫猫被染成淡红色。
她可以确定,这血,不是她的。
因为那次,她中了五石粉的毒,濒临失控,偏偏靳御还当着她的面偏袒卜娜,病发得猝不及防。
她将白玉吊坠砸向墙面后,就再也没管了。
发病的时候,摔碎任何东西都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无论是这个吊坠还是更值钱的东西,都会破碎。
但此刻,一只带血的白玉猫猫安安静静的躺在抽屉里。
虽然,残破不堪。
但,至少是完整的。
黎参呼吸顿了顿,略有些迟钝的拿起手机,思忖片刻,给迟秘书发了条信息。
【迟秘书,我的白玉猫猫吊坠呢?】
不出一分钟就收到迟秘书的回复。
【太太,那枚吊坠应该是在靳总手里。】
黎参眯了眯眼。
【那他怎么不还给我?】
等了许久,迟秘书才回复,附上了一段视频。
【太太,估计靳总不会还给你了。我这是从门缝偷拍的,您可千万别告诉他。】
黎参拧眉,莹白指尖轻轻点开了视频。
画面中,是那个被自己毁掉大半的酒店套房。
一片废墟中,只见那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正蹲在地上,沉默专注的捡起一块块玉石碎片。
男人低垂着眉眼,默默的靠在墙角,神色不明,一点点的将手心中的玉石碎片粘在一起,哪怕被尖锐的玉石划破掌心手指,他也视若无睹。
鲜血渗出,慢慢浸透莹白玉石,但男人却将那个丑不拉几的白玉猫猫握的很紧,生怕它会再碎掉一样。
白玉染了血,也染着男人深深愧疚和无限疼惜。
那晚她是痛苦的,没想到,这个男人也一样。
黎参眼神微动,望着抽屉里那个实在算不上完整的血玉猫猫,神色变得格外柔和。
从小到大,她都不喜欢因为自己的病,而去迁怒责怪他人。
况且,这个傻子又不知道她发病的真正原因。
偏袒,背叛,不忠,这些悲凉且单薄的男女情爱。
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她只是单纯觉得脏罢了,除此之外,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右手无名指,空的。
那枚黑钻戒指,在她闹‘离婚’的时候,扔给靳御了,到现在都没机会去要回来。
是啊,夫妻又怎样,人与人之间那点绵薄的情爱,从来都是最廉价脆弱的东西。
可为什么最近总会对这个男人产生某些奇怪的感觉。
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是一种她曾经不屑唾弃的感情。
一声轻嗤从红唇溢出。
带着浓浓的自讽。
是的,她越界了。
与此同时。
迟秘书看着正在批阅文件的靳御,欲言又止。
半晌后才弱弱开口。
“靳总,陈姨说太太把小奶猫送收容所去了……”
靳御抬眸看他,嗓音淡淡。
“为什么?”
迟秘书心尖一跳,如实回答。
“太太知道您在吃过敏药……”
靳御修长指骨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地敲着实木桌面。
“是除夕宴那晚?
迟暮啊,你真是,能耐了……”
迟秘书冷汗直流,说话都结巴了。
“是,是,是太太逼问,我,我,我没抗住……”
迟秘书现在闭上眼就能回忆起当时在后视镜,看到黎参那双压力感极强的眼眸。
跟靳总最疯那会一毛一样!
可吓人了!
靳御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嗓音淡淡。
“那这个月的奖金就扣下吧。”
迟秘书,“T.T”呜呜呜。
然而靳御顿了几秒,下一句话又缓缓补上。
“念在你这段时间勤勤恳恳的份上……今年工资翻倍吧。”
翻倍?!
迟秘书一秒原地复活,满血满BUFF战斗力MAX。
短短几秒经历人生的大喜大悲,不由胆子都大了几分,连忙进言。
“靳总,太太应该是挺喜欢小猫的,明天有场顶级珠宝拍卖会,要不要再打磨一件白玉小猫送给太太……”
靳御朝他点头,薄唇言简意赅的溢出一个字。
“嗯。”
黎参被霖言拉着去挑选明晚杀青宴的礼服,途中收到靳御发来的几张照片。
【喜欢哪个?还是全要?】
黎参翻了翻图片,一对镶钻的白玉耳环,少说又是几千万。还有一块水滴型的白玉项链,周围镶嵌着一圈红宝石,一看价格就不菲。最后是一对白玉手镯,没有任何装饰,莹透纯净,洁白无瑕,算是质纯色白的极品。
全是白玉。
切,这狗男人,还在瞒?
那就陪他玩玩吧。
黎参懒懒的垂着睫毛,眼眸中泛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
忽而瞥见右腕上那串刻着繁复经文的黑色佛珠,倒是与白玉手镯挺配的,于是轻点屏幕,敲下几个字。
【你的仙女老婆勤俭持家,就这对白玉手镯吧。】
靳御收到消息后,眸底含笑,将手机递给了迟秘书。
迟秘书看了看了那对白玉镯的起拍价,心里不禁暗叹:
不亏是太太,眼光真好,又是一件上亿的珍宝呢!!!
不过,靳总是真宠太太啊,这段时间,真是花钱如流水呐!
黎参收起手机后,一旁的霖言贼兮兮探过来,挤眉弄眼道。
“黎小参,前几天的热搜据说是你不让靳总撤的?”
黎参点头,唇角勾笑。
“苏家那位大小姐白送的热度,我不吃下,岂不是可惜了?”
霖言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深深皱起眉头。
“哎,一说到这个我就愁,这几天帮你联系了好几个品牌,都接不到活。反倒是港城的一个叫什么Eucati机车品牌想请你当代言人,有病么不是!”
黎参倒是不在意这些,垂了垂视线,眯起眼问道。
“言姐,如果一个男人礼物不断,人影不见,而且神神秘秘躲躲藏藏,意味着什么?”
霖言拿着一条鱼尾裙在她身上比划,娃娃音带着点不走心的慵懒。
“这姐懂,男人这样,妥妥心虚的表现呗。”
“靳总,今天找我来是……”
靳御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浑身笼罩着一股让人敬而生畏的气息。
迟秘书恭敬递上一份合同,礼貌开口。
“霖小姐,这份合同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霖言挑眉,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参参的这个神仙老公给她接了什么天价代言?
“好嘞好嘞,谢谢靳总照顾……”
霖言美滋滋的拿起合同书,看到上面写着‘股权转让书’的时候,不禁疑惑。
快速浏览了一遍,脸上笑意彻底消失。
她‘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语气微微有些冲。
“参参知道吗?靳总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份‘股权转让书’是靳御将自己在星耀传媒10%的股权转让给了霖言,剩下90%给了黎参。
也就是说,只要霖言签字,以后她就从星耀经纪人,直接登顶成为星耀股东。
而黎参,直接从艺人变成了这家传媒公司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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