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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竟男扮女装?(大糖歌飞)


这哪里是马车,简直是一间移动的暖阁,长约九尺,宽约六尺,四角挂着银铃和彩带,由六匹高大骏马牵引,威风又奢侈。
“替楚姑娘穿好衣物,我抱她上车。”,孟元明朝呆滞的两人叮嘱,不放心道,“她的东西记得收好,尤其是药材。”
两人这时才回过神,双双合上惊掉的下巴,跑回屋替楚虞穿好棉袄和遮风的披风。
孟元明负手站在门外,听到屋里的人的呼喊,才推门入内,他快步走到床榻前望着被包裹得像小猫一样的楚虞,眉眼浮现一丝笑意,接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出门,碧珠和楚瑶立刻拿起行礼跟了上去。
他身子修长瘦削,可抱着楚虞却丝毫不显吃力。
碧珠小跑上前,随后拉开帘子,再次被车里的装饰再次惊得张大嘴。
只见马车的窗户四周用牛皮纸裹得严严实实,连丝缝隙都没有,里侧还放着一张小床,铺着厚实的被子兽皮,一瞧便觉得温暖。床榻一侧的矮桌上,还点着香炉煮着茶水,即使楚虞中途喂药都考虑到了。
“还不快上来?”
孟元明催促道,碧珠面色一红,拉着楚瑶磨磨蹭蹭上了马车,坐在了床榻一侧,而孟元明则坐在朝外的长凳上,保持着得体的距离。
待到人齐,马车缓缓启动,坐在其中的人却丝毫感受不到颠簸。
碧珠惊喜地望着楚瑶,小声嘀咕道:“我本来还担心这马车颠簸了姑娘,没想到啊。”
楚瑶也备受震撼地点点头,往日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官眷千金,可如今瞧见这辆马车,倒是觉得自己如同井底之蛙。
有权有势之人享受的快乐,是她这个小门小户庶女难以想象的。
…......
孟元明将人送到城中的别院,安置妥帖后朝碧珠和楚瑶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去,留下两人望着古朴壮观的屋宇怔了许久,别院的婢子适时走上前,恭恭敬敬道:“王爷有令,命我们一切听从两位姑娘,往后的衣物浆洗,三餐膳食,以及其他吩咐都交给我们便好。”
碧珠面露欢喜,她一个下人也有被人伺候的这天?倒是有些于心不安呢。
“多谢,不过我们家姑娘的药材还是我亲自煎安心,请你告知我膳房在哪。”她身为楚虞的婢女,从小伺候她长大,如今她生病,她是万万不愿将煎药之事交给其他人的,碧珠总觉得自家的主子还是由自己照顾最得心应手。
“三姑娘也安心休息吧,这几日你也累了。”碧珠对着楚瑶恭敬道,又请求面前的婢子好生照顾她,毕竟她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今晚就由我守夜,三姑娘回屋休息吧。”
楚瑶点点头不再拒绝,如今这别院婢子不少,又态度恭敬,再也不用自己亲自照顾大姐姐,她虽不娇惯,可接连熬了几夜,身子也开始吃不消了。
........
不知是否这别院是个风水宝地,自从楚虞来此养病后,面色一日好过一日,汤药用得比往日也多了,更没有呕吐发热的症状,让人无限欢喜。
而孟元明则雷打不动地日日来此探望,或是清晨一早,或是傍晚天暗,或是正午阳光明媚,多则待两个时辰,少则一炷香。
碧珠和楚瑶原先还对他充满警惕和审视,可时日久了,见他言行并无逾矩,眼神和言语中更是关切,两人也渐渐打消了顾虑,甚至还猜测起孟元明的心思。

第86章 这个安南王对她确实有几分龌龊心思
这日清晨, 碧珠一如既往熬了药准备送入屋内给楚虞喂药,才放下托盘,就听到细若游丝的声音, 她连忙回头,只见床榻上的楚虞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 正扭头望着她。
“姑娘醒了!太好了!”
碧珠激动地朝门外吼了几声, 随后飞奔过去扑到楚虞面前,哽咽道:“姑娘终于醒了, 我的一颗心也能放下来了,您差点吓死我了….....呜呜呜,你真是个坏姑娘………”
沉睡许久的楚虞想要张唇,喉咙却又疼又痒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愧疚地伸手拂上啜泣的碧珠,以此安慰。
不过片刻,楚瑶也闻声赶来,同样红着一双眼。
楚虞脑袋昏昏沉沉, 打量着陌生的环境还以为自己花了眼,在喂了几口水后方能开口,哑声问道:“这是哪儿?不是楚府吗?我全身都痛痛的,生了什么病?”
碧珠本想告状,却被楚瑶拦住,朝她使了个眼色。
大姐姐此刻身子正虚着, 若是听到了继母的所作所为, 怕是怒气攻心,病得更重。
瞧着两人眉来眼去, 支支吾吾的模样, 楚虞咳了咳, 厉声道:“别瞒着我,不然更让我多想,你们一五一十告诉我,我能受得住。”
楚瑶无奈地叹了口气,三言两语避重就轻地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她小心翼翼打量楚虞的神情,只见自己越说她的面色越白,最后咬牙切齿双眼喷火,一副随时要冲进楚府算账的暴怒模样。
“大姐姐,你身子重要,病好了再算账吧,眼下你还未痊愈,只怕楚府的门都迈不进去。”
楚虞语塞,她如今身染瘟疫,人人避之不及,别说上门算账,只怕楚府的人看到她都会害怕地将她轰走!
“真倒霉,我从不做坏事,怎么偏偏就我得了瘟疫!”她愤愤不平地抱怨,楚瑶柔声安慰,“大夫说这瘟疫来自北境的流民,年底城中鱼龙混杂,想必姐姐出行时不经意染上的,不过姐姐放心,大夫说不是疑难杂症,你又年轻,很快就痊愈了。”
“被赶出家门我哪里能宽心,我现在就想回府和她们分说一二,凭什么将我从我花钱买的府邸赶出去,可恶,回去我就将楚宝珍赶出去,让她和白氏跻一起!”
“胳膊拗不过大腿,此事爹爹也是同意的,在家从父,大姐姐还是忍一忍。”
“是啊,万一她们给姑娘您扣上忤逆长辈的帽子,那姑娘的名声岂不是臭了。姑娘若真的想摆脱老爷夫人的管束,不如嫁个好郎君,以后自己当家作主,他们也不好伸手管您。”碧珠调笑道,话音一转,似笑非笑,“姑娘,那位安南王待你很是不同,这里的别院也是他安排的,还送来很多滋补药材,每日都来看你呢。”
楚虞短暂的失神,随后双眸一沉,懵懂道:“他真的做了这么多……这是为何呢?”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楚瑶捂唇笑道,“一个男子,身份又尊贵,处处对一位女子格外上心,不是喜欢是什么?其实在安南王府时,我就觉得王爷待您似乎格外不同,虽然大姐姐未能在选秀中胜出,可安南王依旧关注你的举动,想必他将你放在心上,时刻挂念呢。”
楚虞面色一红,故意大声道:“别胡说,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她心里七上八下,听到楚瑶有理有据地分析,再加上之前选秀时的种种,她也渐渐生出一丝不敢置信的念头:这个安南王对她确实有几分龌龊心思。
她并不是自恋,是合理地推断。
几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面颊也因激动变得通红,正聊得火热时,房门被推开,一个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几人回头看去,正是日日来此打卡的安南王。
聊八卦聊到正主头上,楚瑶和碧珠神色一怔,朝楚虞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便急急忙忙离去,留下楚虞不知所措地坐着床上,她轻轻往外一瞥,正好对上一道灼灼的目光,登时面色一红,低下脑袋。
孟元明见她终于醒来,心里不知有多欢喜,嘴角都是开心的弧度,他缓缓朝楚虞走过去,发现她的面颊时而变红时而变白,还以为她的病情反复,登时又紧张起来。
“什么时候醒的?能下床嘛?”他走近床榻,轻声询问道,见楚虞不吭声便坐在她身边,灼热的目光牢牢盯着她。
“刚刚才醒的,多谢王爷这段日子的关心,这份恩情我定谨记在心。”
“不用你报恩,也用不着记在心上,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举手之劳?楚虞撇撇嘴,又是给她腾屋子,又是送药,还日日来看她,怎么可能是举手之劳,他明明就是喜欢自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也许,大概,可能在王府选秀之时,就被自己的聪慧才情迷住了,所以才待自己百般不同。
楚虞心里有些得意,可依旧告诫自己,朋友妻不可欺,他是袁姐姐喜欢过的人,即使他们无缘在一起,自己也是万万不能和安南王扯上关系的,这是朋友间的底线。
“王爷的恩情我还是要报答的,只是男女有别,王爷待我这般好传出去难免有闲话。”
“别人爱说便说!”他听见楚虞似乎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顿时心情低沉。
“那怎么行呢,闲言碎语最伤女子的名节,将来我怎么议亲呢!”
“议亲?”孟元明挑眉冷笑,“你不是说过算命的说你活不过双十年华,怎么,你想祸害谁?”
楚虞:“…......”,忘记之前找的借口了。
楚虞面色一僵,可怜巴巴道:“话虽如此,可我来世上一遭,总不能孤孤单单来,形单影只去,若是能留下一丝血脉,记着有我一位美貌动人,知书达理的母亲,逢年过节给我上柱香,总算我没有白来世上一趟。”
孟元明:“…......”,可真会胡说八道。
“你说得倒是有些道理,那我便拭目以待,等你嫁了如意郎君,我必准备一份厚礼!”
楚虞望着他说话时面色阴沉,对于这份祝福并不期待。
不过她却越来越坚定要早日嫁出去的念头,而且要低嫁,嫁一位听话好拿捏的夫婿,日后能彻底当家作主,不用像是在楚府一般,和白氏斗智斗勇。
孟元明听着她的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脸色也越来越沉,两人沉默许久,他一甩袖子径自离去,满脸都是不高兴。
楚瑶瞧着孟元明离去时冷若冰霜的神情,连向他打招呼都不理不睬,她顿时慌了神,以为楚虞不经意得罪了她,忙飞奔入内,磕磕绊绊地询问。
“男人心,海底针,我哪知道他为何生气。”楚虞故意打着呵欠,心里却大致明白他不高兴的原因,不过自己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会怪罪自己,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有些不同,所以从前到现在说错的话,做错的事,他都没有计较,这次想必也是一样。
这份不同,她有些庆幸,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姐姐,安南王待你格外不同,你看不出来嘛?从王府选秀的时候就有些苗头了,姐姐你心不在焉,女工平平,可一路顺利晋升,最后是秀女中唯一留下参与决赛的人。”
楚虞捂唇咳了咳,她怎么会不知道,最后的决赛安南王还想给她开后门呢,她就算再迟钝,也该明白了。可安南王再好,他也是袁姐姐喜欢过的人,自己不愿染指。
“我天姿国色,沉鱼落雁,迷住一个安南王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安南王府门庭复杂,我才不想进去呢。”
楚瑶语塞,被她强烈的自恋怔住,可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楞了半晌嘀咕道:“可他身份高贵,待你用心,姐姐难道还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子嘛?”
“用心?我听闻他对花魁也很用心,他和花魁之间的传闻沸沸扬扬,哼,现在还装什么深情!”楚虞说着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无名之火,像是遭到了背叛一般,愤怒不已。
楚瑶沉默,这个安南王确实有几分风流之名。
“可是世间哪个男子不朝三暮四,何况他是身份尊贵的王爷。”
“王爷怎么了?王爷就能朝秦暮楚,左拥右抱!”楚虞愤怒地吼道,“除了花魁,他还…....还和曾经寄住在姨母府上的袁姐姐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他的心可真宽广,容得下那么多女子!”楚虞咬紧牙关,气愤不已。
“还有这码事?”楚瑶一怔。
两人神色十分复杂,正沉默时,蓦然听到碧珠诧异的声音:“王爷,您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屋内两人面色一沉,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未阖上的门缝中,隐约浮现一张阴沉冷漠的面孔,像是阎王爷一般阴森森地站在门前往里望着,楚虞还来不及思考,他就转身离去,留下一个令人不安的背影。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楚虞惊慌失措。
“我也不知道啊?他不会听见我们说的话了吧!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治罪我们........”
“应该不会吧.......我也不太确定。”
楚虞知道他有几分喜欢自己,可仗着几分喜欢在他背后吐槽和唾骂,也不知道这安南王会不会因爱生恨。
万一他心胸狭隘,回去越想越气,想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
楚虞双肩一抖,回过神道:“你们快把东西收拾好,我身子也恢复大半了,咱们回府吧。”
碧珠搞不清状况,犹豫道:“可是这里清净无人打扰,更适于姑娘养病啊,姑娘何必着急回府呢,万一夫人又刁难你,如何是好?”
白氏再刁难,也总比安南王打击报复好。
“这里又不是我家,总不好一直赖在这里!别说了,都快些收拾回去吧。”
楚虞催促道,语气坚决,碧珠见状也只能应声答应,随后开始收拾行礼,约莫一个时辰后,几人匆匆忙忙蹬上马车,赶往楚府。

几人到达楚府已是傍晚, 匾额下的两盏灯笼在寒风中飘摇显得十分落寞。
楚虞披着斗篷快步入内,她还恨着病中被白氏赶出府的屈辱,正冷着一张脸准备算账。
不过白氏未看到, 就看到她的心腹诧异的神情:“呀——大姑娘,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提前说一声?真是好笑, 这是我的家, 我回家难道还要向你这个奴才禀报吗?”她冷笑道,“母亲呢?她在哪?我可要好好谢谢她, 将我送到鸟不拉屎的郊外养病!”
她咬牙切齿道,一副要将白氏生吞活剥的神情。
白氏的心腹见状不怒而喜,悠悠笑道:“大姑娘且等着,我这就去禀明夫人您回来了,对了,老爷和玥姨娘也在,早就等着姑娘呢。”
她笑得古怪,神情也不自然, 楚虞有些疑惑,可也并未多想,只走到小花厅里喝了杯热茶顺便等着见久未露面的父亲和白氏,心里则想着如何诉苦,在父亲面前狠狠告状。
片刻后,楚大人和白氏神色匆匆赶来, 不知是否因为夜色暗沉的缘故, 衬得他们的脸色也黑得宛如锅底,许久未见, 楚虞又是病愈而来, 可楚大人并无欣喜, 而是皱眉走入小花厅打量楚虞,白氏则一脸高深莫测地站在一旁似笑非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模样。
“爹爹,女儿染上瘟疫,差点以为见不到父亲你了!”
楚虞知道父亲凉薄,准备先打个亲情牌缓和一下久违的父女情,只是楚大人听见女儿的心酸之言,双眼阖了阖,并未多言,似乎隐藏着什么。
气氛陷入尴尬,楚虞又讨好地说着思念父亲之类的好话,可楚大人除了几声叹气,连看都不看她。
楚虞的耐心也渐渐消散,不悦道:“父亲这是何意,难道不想看到我回府吗?你可知在郊外的日子女儿是怎么过的?若不是我命大,怕是都不能活着来见你!”,说着她愤愤不平地瞪了一眼白氏。
白氏见状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大姑娘的命自然是硬的,出生没多久就克死了生母,如今又克死了亲弟弟,下一个不知道要克谁呢!”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贱人,你有什么资格提我母亲!你趁我病重将我赶出府,这笔账我还没有和你算呢!”楚虞怒不可遏,尤其是听到她诋毁生母,气得将手中的茶盏朝白氏脚下砸过去,惊得屋内众人面色一白。
楚瑶吓得半死,想拉住激动的楚虞,免得她犯下更大的错,两人拉扯间,沉默的楚大人大掌一拍,吼道:“孽障,给我住手,你想当着我的面忤逆长辈吗?你你你——”
“爹爹只会怪我,可是白氏将我赶出府时你为何不为我做主,还任由她编排我的母亲!”楚虞红着双眼昂着脖子质问道,楚大人捂着胸口指着她怒斥,“还不是你日日在外鬼混,惹上这个瘟疫,害得你玥姨娘没了孩子,若不将你赶出府,怕是我们所有人都跟着你丧命!你还不反思!”
“什么?玥姨娘没了孩子….....”楚虞面色一僵,身子瘫软往后倒去,好在楚瑶及时扶住她。
“是啊,玥姨娘都快临盆了,眼见着就能当母亲,可惜啊….....”白氏故作伤感,往楚大人心上撒盐,“多漂亮的一个男孩,若是玥姨娘没有染上瘟疫,明年春咱们府里就能添丁了,老爷也能再得一个儿子........”
楚虞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充满了自责,良久抬眸摇头轻声道:“可是我一直待在隔壁院子,都不曾与她来往,怎么会偏偏她染上瘟疫…....这实在蹊跷….....不可能…....一定不是我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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