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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竟男扮女装?(大糖歌飞)


“袁姐姐毕竟救过我的性命,我怎么能恩将仇报赶她走,她还受着伤呢。况且袁姐姐是个不一样的女子,往日是我眼拙小瞧她了,还做了许多对不起她的事情,事到如今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碧珠在一旁难以置信地张大双唇,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自家姑娘对竹清轩那个女人的态度瞬息万变,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姑娘是要放弃表少爷,成全他们吗?”
“是我的别人抢也抢不走,不是我的用尽手段也留不住。虽然袁姐姐出身乡野,可她武艺精湛,有勇有谋,心地善良,大度待人,与之相比,我除了一身养尊处优的皮囊,处处不如她,所以表哥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我输得心服口服。”
楚虞强忍出一个理解的笑容,可双眸噙着泪花,紧紧抿着唇,无助得像是荒地里的小鹿。
“姑娘,那你往后怎么办?”
碧珠担心道,往日楚虞在家中跋扈,不尊继母,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众人都认为她将来是嫁到将军府,成为将军府的女主人,所以楚父和继母处处忍让,若是他们得知姑娘嫁不进将军府,依照继母刻薄的性子,又会如何为难她?或是给她指派一门不省心的婚事,那即使姑娘有将军府做依靠,也不能一生顺遂啊!
沉默了许久,楚虞才小声开口:“我曾以为我这辈子一定会嫁给表哥,成为沈家的少夫人,在姨母和表哥的照拂下安稳度过这辈子,现在看来似乎越来越不可能了…....”
“姑娘,您不是说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袁姑娘再好,可身份家世比不过你,将军夫人是不会让她进府的,况且大公子也不一定会喜欢她一辈子,总会看腻的。”
会吗?袁姐姐的冷静沉重,武艺智慧,有几个女子能比得过她?
“袁姐姐比许多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都要好,表哥慧眼识珠,是我不自量力,以后你也不要为难袁姐姐了,她救了我,我还欠她一声谢谢。”楚虞轻轻阖上眼长舒一口气,随即想到了什么,睁开双眸担心道,“她旧伤复发严重吗?”
“昨夜她带你回来时,肩头和后背都是血........应该很严重吧........”
“什么?”
......
竹清轩内,沈翀小心翼翼替孟元明清理伤口,看着他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甚至伤势更重,不由得惋惜。
“明知道自己有伤,何必还要出手教训那些山贼?你看,伤口又严重了?”
“若不是为了救你妹妹,我何必淌这趟浑水?”他打趣笑道,沈翀面色一暗,露出尴尬的神情。
“还好这次有你在,不然虞儿……怕是要遇见大麻烦了。”
沈翀无奈又庆幸,可瞥见孟元明的伤口不由得更加愧疚,当初自己信誓旦旦让他来府里养伤,结果养成这样…....
“我找一趟虞儿,让她以后莫要来叨扰你,你也不必再见她,好好养病便好。”
孟元明双手枕在脑后,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悠悠笑道:“这些都是治标不治本,你的好表妹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拿我当假想敌,若你真的想让她放过我,从了她便好。哈哈哈——”
沈翀面色一暗,不悦地瞪过去。
两人嬉闹间,听见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接着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有人吗?我可以进来吗?”
是楚虞的声音,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两人对视一眼,想起孟元明此刻正“衣衫不整”,于是一个飞快地穿衣,一个迅速地替他整理床铺,仓促间楚虞推门而入,入眼便看到两人神色匆忙,亲密无间的模样。
而他们一看到自己走进,孟元明立刻用被子盖住了大半个身子,沈翀也远远走开。
楚虞神色一暗,脑海浮现暧昧的场景:大表哥坐在床头,袁姐姐靠在他怀里倾诉心里的惊恐和不安,两人相互依偎,互诉衷肠,你侬我侬,深情对望…......
她想着想着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靠指尖掐着手心的痛意才让自己勉强忍住。
“你不在屋里养伤,跑来这干什么?”沈翀拧眉说教,想起因楚虞一人惹出许多麻烦,语气不禁严肃,厉声道,“袁姑娘因为救你受了伤,以后你不许再来打扰她,也不要为难她,你也不许乱跑,免得再惹出风波,可没有这次的侥幸了!”
听着沈翀的埋怨和训斥,楚虞惭愧至极,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点头,眼眶却不知不觉红了大半,萎靡可怜的模样倒是有几分令人心疼。
“好了,袁姑娘要休息,你和我一起离开,别打扰他了。”
沈翀并未察觉她的难过,准备拉着她一同离去,没想到楚虞悠悠地开口:“我想要和袁姐姐说几句话,表哥你先走吧。”
沈翀顿时面色一沉,并未觉得他们两人之间有话可说,自然而然地以为楚虞是想找孟元明的麻烦,想到孟元明才止住血的伤口,蓦地怒斥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耍性子!袁姑娘救了你的性命,你难道要恩将仇报吗?既然你不清醒,我就再和你说一遍,即使没有袁姑娘,我也不会喜欢你,我当你是妹妹,以前是,以后也是!若是你再打扰袁姑娘养病,我就将你送回楚府!”
楚虞吓得立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一向温和的表哥会这般严厉,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一般戳进她的心,甚至她进屋许久,他都没有问过自己可有受伤,可受惊吓…......他只知道维护袁姑娘。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哽咽地摇头,想要解释可喉咙中的剧痛让她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绝望地哭着。
似乎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沈翀愧疚之下欲要安慰,可又担心会让她有所误会,便决定将错就错,彻底让她死心。
谁让这位表妹自小便固执,让她死心着实要费一番精力。
于是沈翀继续冷着脸,不顾楚虞的伤心,又训斥一番后甩袖离去,留下伤心欲绝的楚虞瘫坐在地上,哭得头晕目眩,逐渐沙哑。
悲伤的哭声充斥整个屋子,孟元明不忍地望着捂着胸口哽咽的楚虞,觉得刚刚沈翀的话有些过于严肃了。
虽然他对这姑娘了解不多,可两人一同被困时的相处,便知道这姑娘不只是平日看上的跋扈,其实也是个知轻重,重分寸的女子,虽然她养在深闺,可却在紧要关头不惧生死,是个有担当的女子。
如今见她哭得这般伤心可怜,孟元明的心蓦然软了几分,隐隐有痛意传来。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掀开身上的被子缓缓走到楚虞面前蹲下,右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想要安慰,却不知说些什么。
“不是的,我没有想为难你,我是来道谢的。”委屈的楚虞垂着泪珠抬起双眸,泪眼摩挲的神情像是一道闪电飞入了孟元明的心间,让他生出一丝不忍。
“起来。”
他轻轻拉起她,笨拙地抽出帕子想擦去楚虞的眼泪,刚触碰她的肌肤便觉得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只能仓皇地将帕子塞进她手中,转过身躯。

第33章 中邪
“我知道过去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还看不起你,嘲讽你……难怪表哥误会我……可是今日我来是真的担心你的伤势,你是因为我旧伤复发, 满身是血……”
楚虞羞愧地望着他的肩头,想要轻轻伸手触碰, 却被孟元明眼疾手快地一躲, 让她扑了个空。
“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和救那些上山祈福的女子并无不同, 而且我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你不必担心,回去休息吧,昨晚你也受了惊吓。”
楚虞悻悻收回手,听着她大度善解人意的话,却更加惭愧。
袁姐姐一直便是这般大度容人,往日自己竟觉得是她虚伪做作,想来真是可笑, 自己一直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
“多谢袁姐姐,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楚虞没齿难忘,以后我定将你视为亲姐,你和大表哥我也会去帮你在姨母那说合,不教你们有情人分离。”
她双眼含泪, 神情严肃, 一副信誓旦旦下了决心的坚毅模样,可说的话却把孟元明吓了一跳。
什么叫视为亲姐?什么叫不教有情人分离?这姑娘想干嘛?怎么这次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
看着他惊愕的神情, 似乎不大相信自己说的话, 楚虞这才想到平日自己欺负他惯了, 如今骤然示好,恐怕他还对自己心有芥蒂。
她无力地苦笑,朝他解释:“经历了昨夜的事情,我想明白了很多,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往日是我一厢情愿,害得你和大表哥左右为难。可昨晚袁姐姐你的冷静沉着,果敢坚毅,还为我牺牲清白……和那个山贼虚与委蛇……我终于想通了。”
楚虞一想到昨夜他被山贼上下其手还不得不赔笑的场景便心如刀绞,愤恨地哭出声来,一旁的孟元明顿时黑了脸,冷声道:“什么叫牺牲清白……”
“好在那山贼死得活该,你只受了些屈辱……”她心痛地将眼神落在他的月匈口,面颊,腰腹处,神情悲愤,酝酿了许久才低下声音神神秘秘道,“我来找你除了担心你的伤势,还有更重要的话和你说!”
“哦?请讲。”
“我朝虽然开放,可未出嫁的女子被山贼动手动脚占了便宜传出去总归是有辱家门清誉的,更何必表哥身为将军府的长子,即使他不在乎外人的风言风语,可时日久了怕也心存芥蒂。所以我们两要保持口径一致,就说昨晚被山贼抓后以污泥覆面,逃过山贼的魔爪,清誉并未受到损害,这能让你和表哥心无闲暇,姨母也不会为难你进门。”
孟元明:“……”
“你来就是和我说这样事的?”
“嗯,事关你的清白,等同于生死。”楚虞神色严峻,一脸郑重。
孟元明长舒一口气,心里觉得有些诧异又有些好笑。
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没有占便宜这一说,可这丫头神色慎重,难得的关心自己,又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嗯,那还是感谢一番好了。
“多谢提醒,我记住了。不过我和你大表哥不是你想的那般,怕是其中有些误会……”
他话未说完,楚虞便露出一个无力的笑:“没事的袁姐姐,你不用顾忌我,我想了很久,也终于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我真的不会再缠着表哥,也不会再给你惹麻烦了。你救了我,我若不成全你们也算是忘恩负义,你放心,姨母那儿我定会想办法,让她同意你们。”
孟元明:“……”
“你真的误会了……”
“对了,我还给你带了我家祖传的金疮药,可以让你快速痊愈,而且不留疤痕,女儿家最害怕肌肤受损了,我给你上药吧。”她自顾自地说完,便准备上手扒拉孟元明的衣领,亲密的举动吓得孟元明一跳,整个人仓皇后退,连连摆手拒绝。
“我自己来就好,多谢!多谢!”
望着他疏离的态度,楚虞嘴角的笑容一滞,失落地想到往日自己待他太过苛刻,如今自己真心为他好,袁姐姐却不领情。
都是自己活该。
“那袁姐姐你自己记得上药,我先回去了。”
楚虞将药递给他,随后低头离去,脚步行至门前时略微一顿,转身看向孟元明道:“袁姐姐,不管你信不信,往后我只会将你当做亲姐姐一般照顾,以前我总是欺负你,你救了我之后才知道我有多狭隘卑劣,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害怕……我明日再来看你。”
她说完便跨步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孟元明,他摩挲着手中的玉色瓷瓶,神色古怪,心里隐隐约约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
翌日天微亮,往日睡到日上三竿的楚虞竟早早起身赶到了膳房,不顾仆妇们的阻挠劝告,非要亲自动手熬汤煮药,碧珠劝不动,只能张着唇在一旁帮忙。
“姑娘,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能亲自动手做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了,小心伤着你的手。”她刚抱怨完,就听到楚虞一阵惨叫。
“都是奴婢乌鸦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碧珠看着她烫红的手背,连忙找来凉水替她降温。
“姑娘的手可不能留疤啊!”
“没事,不是有祛疤药吗?这点伤也不碍事。”比起袁姐姐肩头的伤,身心的委屈,她这点算得上什么?
碧珠心疼地替她吹气,却还是很难接受自家往日高贵明艳的姑娘,如今对竹清轩那位低眉顺眼,处处小心,连表少爷能拱手相让,简直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姑娘,我知道你心善,感念袁姑娘的救命之恩,可你身份贵重,报答她的法子有很多种,不必要委屈自己做这些。”
“你不懂,袁姐姐虽然出身低微,可并不爱慕身外之物,我想只有我亲手为她做些什么,才能让她感觉到我的真心。”说着楚虞面露懊恼,语气颇为无奈,“往日我对她狐假虎威惯了,昨日想替她上药,她还对我有防备,想必她还以为我是换个法子磋磨她呢。”
“姑娘别急,日久见人心,她会知道姑娘你重新改过的。”
“嗯。”
楚虞宽心地点点头,随后用帕子端起瓦罐倒入瓷碗中,药香四溢,她连忙装进食盒,小心翼翼地提着出门。
膳房和竹清轩有段距离,楚虞害怕药凉得太快,便一路快步,生怕耽搁。
“呦,表妹你去哪儿?藏了什么好吃的?”
早起晨练的沈鸿看到她的身影顿时拦住她的去路,还好奇地伸手扒拉食盒,被她嫌弃地推开。
“我有急事呢,这里面装的是药,不是什么吃的,你别拦着我。”
“你能有什么急事?听说你上山受到山贼惊吓,看来也没有大碍,还能破天荒地这个时辰起床,啧啧啧,转性子啦!对了这药是怎么回事?”
“袁姐姐和我一同上山祈福的,她因为保护我旧伤复发了,我担心她所以熬点药送过去。”楚虞说着用手碰了一下食盒,察觉到温度依旧灼热,才放下心。
“你担心她?”沈鸿仿佛听到什么虎狼之词,顿时倒吸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很快又笑得古怪,坏笑着朝她眨眼,低声道,“想必这药里下了什么好东西吧,表妹这招实在高明,以退为进,既能让她放下防备,也能趁机整整她,不过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你我都受过她的气,更该同仇敌忾。”
“你胡说什么呢!”楚虞气得锤了他一拳,愤愤道,“我是真的感激袁姐姐,这药是我亲手熬的,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日是我心胸狭隘,如今我是真的感谢她,以后你若再对袁姐姐有不敬之词,我就揍得你脑袋开花,让开——”
她愤怒地推开沈鸿扬长而去,心里却十分委屈,想不通自己往日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觉得自己暗恨袁姐姐,即使对她的好也是假的……现在自己浪子回头还来得及吗?
“她是不是这次出门伤到了脑子?”沈鸿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拉着碧珠追问,“她还一口一个袁姐姐?是不是疯了?往日她提起那个女人都要咬牙切齿,她中邪啦!”
“奴婢也不清楚,自从那晚袁姑娘带着姑娘回来后,她就换了个人,不仅主动放弃大表少爷,还说以后要将袁姑娘当做亲姐姐一般,奴婢也想不通……”
“什么?那你不早说!她这十有八九是在山上中了邪,得赶紧找个大师开光做法呀!”沈鸿着急地扶额,嘴里又叨叨几句,然后一溜烟地跑远。
碧珠风中凌乱,重复道:“中邪?”
......
楚虞一路快步,终于到了竹清轩,她开心地想要伸手敲门,却听到里面有熟悉的男子声音传出,是大表哥的声音。
她面色瞬间一沉,失落地收回手,缓缓走向一旁的廊下,静静将食盒抱在怀里蹲坐在石阶上。
她喜欢大表哥很多年,即使心里打算将他放下,可每每看到他对袁姐姐的关心,呵护,难免还是落寞。
也许习惯就好。
楚虞自我宽慰着,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开门的声响,她立刻起身,就看到沈翀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她都来不及打招呼。
她轻叹一声,郁闷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你怎么在这?”
站在廊下送沈翀的孟元明,正欲离去却看到她抱着食盒一脸落寞地站在廊下,看样子似乎等了片刻。
“袁姐姐,我是给你送药的,这是一早我亲手熬的,快要冷了,你快喝吧。”
楚虞亲昵地走上前,献宝似的拍了拍怀里的食盒,不等他开口,就推门而入,熟练而自然地打开食盒,端出尚温热的瓷碗。
望着她递到自己面前的碗,孟元明凝视许久,却迟迟不接过。
“袁姐姐……你是怕我害你,在碗里下药了是吗?”楚虞备受打击,解释道,“你若担心,我也喝一口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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