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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绝人寰白月光(快穿)(闲时煮酒)


这位同僚平时最是古板严肃,没见过这位女郎时和外面那些人一样对她口诛笔伐,后来曾远远见过玉京殿的那位女郎一面,从此就变了个人似的,每每想起就魂不守舍。
公孙嘉心下不屑,都是些庸人,再美的人死后都是枯骨一具,他进了皇城后自然也对这位女郎日思夜想,只不过想的是怎么送她下黄泉。
侍童早早就立在宫门外等候,穿过重重宫门,公孙嘉接过侍童手中的缰绳,拐进一条阴暗小巷。
楼应钟派出的侍卫隐在角落里将花楼团团围住。
小春倒在花魁娘子的身上乐不思蜀,花魁娘子繁复的裙摆堆叠在地上,真若牡丹拔地而生,脸上胭脂渐红,房间里各色美人环绕,甜腻腻的香料味道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她没有骨头似的依靠在花魁娘子身旁,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这位风情万种的女娘。
女娘们不满花魁娘子将她独占,这个抱着她的手臂,那个就不甘示弱地扯住她一段衣袖抱在怀里。
年轻的女郎并不在意这些女娘们的眉眼官司和明争暗斗,侧着头,檀口微张接过旁边女娘送过来的葡萄,唇瓣一碾葡萄便下了肚,只觉得这可真是温柔乡美人冢。
“女郎也和多看看奴。”女娘们不满她只将目光短暂的投向自己,叽叽喳喳地要她多看看自己。
她们叽叽喳喳的,小鸟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抢她的注意,她用食指卷着花魁娘子的一缕长发,眼神不解的问道:“我要当皇后,学这些女人间的事做什么?”
当时她迷迷糊糊下了马,这些女娘们看见她就像豺狼见了肉一样把她带到房间里,说要带她一起玩乐。
六皇子把她当宠物养,有时关她的笼子被搬到他的寝室,那些事她虽不感兴趣却没少看呢,男男女女的,看多了她就觉得没意思。
“你们请我进来时可没说教我的是这些,我勾勾手指便什么都有了,还要费这些力气干什么?”
女娘们掩着唇轻轻笑了:“那您想要的东西得到了吗。”
小春摇头。
“那便是了,男人女人不都是人,您空有如此美貌却不知道如何使用,奴们看了实在心焦,这才将您招来。”
“男人那里得不到的,若是女人也有,为何不去找女人?”这些女娘们说的理直气壮,对这些她们自有一套理论,花楼里也不是没有出手阔绰的女豪客呢。
“女郎如此懵懂,平时定是发发脾气,耍耍性子就能得到想要的,奴虽然不能给女郎什么贵重玩意,却能给女郎快乐呀。”黄衫女娘捧着她的手,亲亲她的指尖,其余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女郎体会了之后便知道别人如何才能让您快乐,任是如何铁石心肠的人,见了女郎这般样子都不忍拒绝您的。”
小春点点头,觉得她们说的很有道理,连忙问道:“那若是玩腻了呢?”
花魁娘子点点她的额头,用看呆子的表情看她:“刚才说女郎冰雪聪明,怎么又变成朽木脑袋了?玩腻了换一个便是,怎么净问些傻问题。”
小春若有所思。
公孙嘉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这副百花竟艳的景象,那位女郎被众多美人簇拥在中间却不显丝毫黯淡。
他松开已经被握得温热的刀柄,将浸满汗水的手从袖袋里缓缓退出来,在见到她面容的这一刻他的杀心土崩瓦解。
数次遇见时的刻意低头,公孙嘉从未看过她的脸,任别人如何说都不曾动摇过的为国为民的这颗心,终于在今天出现了一丝裂痕。
小春见到熟人,懒懒起身,手臂伸展让花娘们把衣服帮她穿上,只是方才乱来时不知道将鞋子踢到哪里去了,少了的那只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今天玩够了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让她们不必再找了。
“公孙大人,怎的是你来接我?”她手上拎着仅剩的一只鞋,双足穿着洁白的袜袋慢慢踱到他面前,仰头问他。
公孙嘉猛地看向她,双手青筋微绽,对她行了一礼:“女郎如何知道我的名讳。”
小春从他身侧走过,对他的问题有些不解:“公孙大人不是在为我建楼吗,玉京殿的阁楼上可以看到公孙大人画图的亭子,闲来无事我就会上去看看。”
“怎么,进展还顺利吗,我想快点摸到月亮呢。”她脚步轻巧的跟在公孙嘉身侧,随口说道。
闲暇时从亭子上面滚落的莲子,和飘落在他衣袍上,让他洁白的衣袍染色的被揉碎的各色花瓣,此刻都有了答案。
公孙嘉捂着衣袖上洗不干净的恼人色块,平静地说道:“已经有眉目了。”
“要在赏月的地方挂上鲛纱,再移一颗桂树到上面,”小春兴致勃勃。
皇城的气候并不适合栽种桂树,若要移植得花费相当的人力物力从几千里之外的地方运过来,能不能活还是两说。
没等公孙嘉回应,两人已经走到门边,被抛下的白马驮着它的主人,公孙嘉急忙跪下。身旁的女郎对来人的出现似乎毫不在意,从荷包里掏出一粒松子糖讨好似的往马儿嘴边送,这畜生气性倒大,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才把糖衔走。
楼应钟把人拦腰抱上马背,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绝尘而去。
女郎要摸月的楼终于开始建造,木料每天都从宫外源源不断地运进来,没事时她就站在阁楼上托腮向下张望。
楼应钟空闲时待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多,大太监德顺每日把皇帝陛下没批完的奏章搬到玉京殿。
每每他批阅奏章时都要屏退众人,被小春缠着胡闹一番,她像院门外的石榴花,越开越盛,终于褪去了青涩。
楼应钟用笔尖挑起她的衣衫,被她轻轻一按就躺倒在地面柔软的垫子上,她提着朱笔在他身上画圈,将他雪白的寝衣画的一塌糊涂。
“还不能让我当皇后吗?”
她操纵着笔尖胡甩乱涂,墨汁溅的到处都是。
“皇后无错。”楼应钟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一步不退。
“皇帝杀人要什么理由?”小春皱着眉头,又想起花楼那些女娘的话,“你若一直这样没用,我便去当皇后的皇后。”
作者有话说:
稍微修一下

“陛下,那崔家女郎行事嚣张举止妖异,铺张奢靡,整日领着一众宫人饮酒作乐,实不是贵妃的好人选,再者崔皇后把持禁廷,操弄内廷阉人干涉朝政,崔氏本就把持河下数万精兵,若任由崔氏姐妹独占后宫,到时外戚势大必定要动摇国本。”
“请陛下三思!”
殿上一众老臣慷慨激昂地劝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要被妖妃迷惑,其中不乏消息灵通知道那女郎真实身份的,也借机附和,想将这女人趁机除掉。
楼应钟看着台阶下跪着的众人,眼皮微垂:“哦?那众位卿家觉得孤该如何?”
他的声音不辩喜怒,跟随他数年的公孙嘉却明白这看似平静的话语里暗含着汹涌的怒意,此时的楼应钟如同被激怒的雄狮,盘踞在王座上冷冷注视着惹怒自己的存在,随时准备向前将对方的喉管咬碎。
只要再多一句。
公孙嘉在心里默默评估为首这人的价值,思索着该不该开口将人保下。
工部侍郎,内阁两朝老臣的女婿,身后站着盘踞皇城多年的世家,若不能将其身后的人连根拔起,现在杀他似乎不是明智之举。
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发现一只脚已经站在悬崖上,皇帝的提问是现在能握住的最后的绳索,他却毫不犹豫地松开了:“臣等认为陛下应该选秀充盈后宫,至于那惑乱人心的妖女,自然是该杀!”
公孙嘉盯着手上的白玉笏板微不可闻地叹气,思考着如何能快速又不伤筋动骨的将他背后的势力除掉。
楼应钟果然大怒,那臣子还要再劝,高声呼喊着妖女误国理当杀之,若陛下执意如此今日便唯有死谏。
他喊完便向旁边的立柱冲去,侍卫内侍在皇帝的授意下巍然不动,那臣子触柱后头上血流不止,胸口微微起伏,在满朝大臣的注视下咽气。
大殿上安静的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楼应钟冕旒上垂下的玉石流苏轻响,他终于开口:“孤与皇后夫妻情深,选秀一事休要再提。”
帝后继位大典后不久,朝臣就吵着新皇登基应当要尽快充盈后宫,被楼应钟拒绝,此时借着那位女郎做筏子旧事重提,自然是不甘心自家适龄的女儿没能进宫分一杯羹。
公孙嘉冷笑,就算皇帝点头,皇后盘踞的禁廷铁桶一般,纵有十条命也不够闯的。
工部侍郎一死,朝会上众臣都噤若寒蝉,后宫禁廷内却是歌舞升平。
蹴鞠场上娇声不断,皇后推了宫务亲自下场陪玉京殿的女郎蹴鞠,二人各领一队,带着数位宫娥在场上追逐,好不热闹。
场外围了一圈看热闹助威的宫人。
崔家虽然诗书传家,是清贵的文官,崔蓉蓉虽然熟读各种诗书典籍,但也并非整日绣花写诗的弱质女流,出嫁前常常蹴鞠投壶,身形高挑行动矫健,骑术也很是不赖。
相比之下,玉京殿那位女郎脚下的技术实在差劲,常常将球踢,同队的无人能接,要么就是跑着跑着人走远了,球还在原地。
崔蓉蓉看准时机,趁那美貌女郎被场外的助威声吸引,悄悄地将球送到她脚下,众人假意追逐她,实则小心的帮她护球,直到她终于把球送进球门,才暗自交换眼神松了口气。
直到日头渐高,那女郎玩心渐散,连声说不玩了。崔蓉蓉亲自将人搀扶着带到一旁阴凉的地方,宫女连忙上前打扇。
崔蓉蓉轻柔地给怀中香汗淋漓的女郎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那女郎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眼睛半阖:“阿姐,你真好。”
她黏股糖般歪在崔蓉蓉身旁,小动物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两人又是一番打闹后,小春终于累了,靠着她沉沉睡去。
崔蓉蓉摸摸她的鼻尖,她柔软的面颊像花瓣一样,带着一点粉红,见身旁女郎睡得酣然,她心中生出一种欢喜,与怜爱,心想莫非她真与这女郎上辈子真是姐妹不成。
崔蓉蓉入宫已经数月,楼应钟自然不会将他的宝贝美人交给她管教,自玉腰奴上次纵马出宫后,帝后二人非常默契的加强了禁廷内的守卫,楼应钟日日将人带在身边,旁人想接近也有心无力。
♡轻&吻&喵&喵&独&家&整&理&他夜夜笙歌,本该和他一起享受胜利果实的皇后,却被撇在一边。
婢女冼珠和随她入宫的嬷嬷都十分不满,偷偷说皇帝是忘恩负义、薄情寡恩,因为早就被皇后三令五申不许议论那一位,只能把对玉京殿那位妖女的埋怨藏在心中,只能看着自家女郎日渐消瘦。
望着灯火彻夜不灭的皇帝寝宫,崔蓉蓉摸着那半面虎符心下微沉。
她等了许久,终于等到机会。起因是夏日炎热,给宫里送冰的一时出了岔子,宫里地窖藏的冰还不够玉京殿那位一个人用的,只好缩减了皇帝和皇后的冰。
皇帝那里每日用两个铜盆装满冰,摆在他桌案后面倒也能缓解一二,崔蓉蓉这里她本就苦夏,又宫娥众多,整日处理各项之前遗留下的宫务,走来走去的,人气儿一多,冰化的也快,这点量怎么够用。
皇后却只顾着关心玉京殿那边的冰够不够用,若是不够便再从这儿减一些。
冼珠一怒之下便跑到玉京殿去与人争论,那里门房院角都堆满了冰块,寒气缭绕,往来的宫人甚至穿着冬日的棉衣,吵嚷间惊动了那位传言中的妖女。
她踏着雾气飘然而来,袅袅娜娜,好似月宫仙子。
冼珠神色恍惚地回到皇后的太极殿,后头还跟着个好似冰雪雕成的精怪一样貌美的女郎。
皇后见了美人好一番惊叹夸赞,整日和那女郎亲亲热热的,俩人整日形影不离,好似亲姐妹一般。
女郎被接到皇帝的太极殿里时,皇后就遥遥望着太极殿的灯火,彻夜不眠,待到白天女郎打着哈欠姗姗来迟,两人便抵足而眠。
冼珠好奇问起,皇后便笑着对她说:“我与女郎实在投缘,见了她就像见了亲妹,心里喜欢怜爱得紧。”
冼珠听后想起还在河下的崔氏二房女郎,皇后在家时虽然对她也十分亲近,姐妹之间常常睡在一起,却没有如此事无巨细的关心,连光着脚踩在地上都怕人着凉了,要亲自捧着那位女郎的脚穿上袜袋才好。
再者皇后的父亲是被那赢氏暴君处死,冼珠听闻这位女郎曾经陪伴暴君左右,按皇后的脾气应该将人一剑杀了便是,怎的却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
玉京殿女郎来玩时,皇后总是显得格外开心,冼珠在门外听着,只觉得皇后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直到有天那女郎吵着要去游湖,冼珠看见皇后无条件的纵容宠溺时,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太阴殿的宫人们在嬷嬷的带领下,鱼贯而入布置浴池,天寒地冻的湖面都结了冰,一时之间也凿不开,女郎说要嬉水,她身体弱受不了寒风,只好找一处浴池勉强先应付着。
身后皇后与女郎还在嬉闹,莺声曼语好不热闹,冼珠立在贵妃椅旁,随时听候差遣。
皎洁如月辉般的皇后侧身躺在榻上,眉目含笑地看着一旁拿着玉摇铃玩乐的女郎。
女郎跪坐在她身旁,漆黑的长发在她身后倾泻而下,一番打闹后,她额上被汗水打湿,像刚从天地间生出来的女妖。
她带着一种魔媚的笑容,静静地看着身处蛛网而不自知的皇后。
冼珠从没想到,一向杀伐果断的皇后也会这般柔情似水。
冼珠的内衫被汗液打湿,牢牢地黏在她的后背,她告诉自己在宫中生存,就要当瞎子、当哑巴。
不知过了多久,冼珠双腿早已站得发麻。
女郎好像终于玩腻了,随手把玉摇铃抛在一边,撇下皇后独自向浴池,冼珠见皇后呆呆的坐在那里,好像有些伤心,只好又把她扶到浴池旁边。
冼珠看见女郎提着裙摆双足打水,嘟囔着说无趣,小小浴池实在没意思,看也不看一旁含着泪要落不落的皇后,拧着湿发就离开了,天真又无情。
一旁的嬷嬷拉着皇后的手臂,伏在她耳边安慰她,冼珠咬着唇过去叫她:“嬷嬷。”
嬷嬷好不容易才将皇后哄好,抬眼问她:“冼珠,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是怎么进府的?”
冼珠自然记得,是皇后在雪地里救了差点被冻死的自己,给她吃穿。她接过嬷嬷分过来的一缕发,将发膏往上抹,低眉敛目:“冼珠知道该怎么做了。”
嬷嬷家在崔府世代为奴,女郎生下来就由她照看,就算女郎要嬷嬷的命,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小春被皇后扰得不能安眠,皱眉醒来,不悦的将她作乱的手挥开。
似乎发现自己做错事了,她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急忙向她认错,崔蓉蓉眉目如画,小春倒是愿意多忍耐她几分,小春对没用的楼应钟没有什么耐性,对着美人到底还是忍住了怒气。
见崔蓉蓉得了她的原谅就开心地藏也藏不住,觉得有趣,凑上前去与她玩乐打闹。
“冼珠收集了些新鲜的民间玩意,你来么。”她眼含期盼。
“舞姬们排了新的曲子,司天监说今日月光不错,我要在月宫里赏舞呢,”女郎懒洋洋的,将手指在她脸颊上抹净。
再者,天天陪皇后玩这种姐妹情深的游戏,总是对着同一张脸,她也觉得无趣。
公孙嘉监修的那座高楼早已完工,高耸见云,果然没辜负她一番期待,中秋时她差一点就觉得自己真的摸到了月亮。
塔楼里整日丝竹乐器声不断,她搜罗了不少美丽舞姬和唱曲的少年阉人,整日在里面听曲赏舞,好不快活。
只是她没读过什么书,给这座十分喜爱的塔楼起名字是却犯了难,这楼离月亮如此之近,碰上大雾起风时真是仙气袅袅,又有各色美貌侍女和绝色舞姬成日里穿着羽衣纱裙穿梭其中,如天上仙宫一般,冥思苦想许久,干脆就叫月宫。
月宫里众人都拍手称妙,女郎就如月上神女一般,天上的仙娥见了都要自惭形秽,叫月宫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崔蓉蓉听她要和那群舞姬厮混,心中气闷不已,想到楼应钟今日交代过的话又觉得对不住她,到底还是挤出个笑脸哄人。
她身份卑贱,楼应钟要封她做贵妃,只能借崔家名义,正好崔家三房有一早夭的女儿,年纪和小春对得上,帝后二人一合计,让崔家认她做女儿把贵妃的名头先安上再说。
崔蓉蓉哪有不答应的,心想若这玉腰奴真是她的小妹妹,她定不让她受这些苦,使她颠沛流离的长大,必要将她视若珍宝,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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