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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傲娇系宇智波(降雪如絮)


而在此之后,我们的关系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河流迎来了春日的阳光,冰雪消融,河流解冻。我们开始慢慢地尝试沟通,关于实战中针对不同情景可以采取的战略,关于在野外如何高效地进行追踪,关于那些新学会的忍术……
偶尔的,我和他会在放学后一起找一个没有人的训练场,练习体术、练习手里剑。
我发现我逐渐喜欢上和他相处的日子,无论聊些什么做些什么都比我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无事可做要来得好。
就这样,我想着不必着急,慢慢的、慢慢的,终有一日我会得到崭新的羁绊。
那时的我,是这样满怀着期待认为的。
时间流逝,战争结束了已经有一年左右,曾经血淋淋的伤口也逐渐结了痂。
伤口会愈合,痛苦会遗忘,然而最为悲哀的是人类总会重蹈覆辙。
那一个夜晚我见识了尽人类的力量难以抵御的灾难性.事件,后面人们将其称之为九尾之夜。按照固定的套路,悲剧发生之时应该是夹杂着寒风的倾盆大雨,而不是晴朗的夜伴随着不详的圆月。
我讨厌所有故事里那些为将来的悲剧而埋下的伏笔,就好像人类所有的挣扎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四代和他的妻子死亡,宇智波族地搬迁,整个村子里充满了流言蜚语。写轮眼、九尾,多么可笑,岌岌可危的信任,明明怀疑还要装作道貌岸然的模样。宇智波的写轮眼可以控制九尾,于是没有任何证据,他们便成了这一次灾害所造成的悲痛的宣泄口。
“我不明白。”
“身居高位的大人们都是些胆小鬼而已,所以哪怕是一点点捕风捉影的风吹草动也让他们忌惮得不行。偏偏他们又好面子,所以他们不会坦然他们的弱小,反而一个劲夸大还未显现的威胁,并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无辜。”
我们坐在一棵树的树阴下,中间隔着一盒和果子,而且还特意用保温杯装了冰冰凉凉的红豆汤,把红豆汤倒入白色的瓷器里,再配上和果子,味道非常棒。
燊的侧脸同他的卷发一样有着柔软的弧度,他的眼睛里出现了少有的孩童式的迷茫。如此的懵懂,真的是,如此纯粹的眼睛将来要如何直视黑暗呢,开始为他担心了啊!
他可以接受忍者里明亮的那一部分,为了守护而战斗,为了某种必不可少的荣誉而战斗,能够在染尽鲜血后仍旧保持初心。但是他无法承受的是来自同伴的背叛,同村的怀疑。
“很奇怪。”他垂下眼眸,在这三个字之后没再说话。他总是自诩自己比其他人更有才华更努力,同时也理所当然的更优秀。面对不解的事他会困惑也会向他在某一方面较为认可的人提出困惑,但是得到答案后他却并不一定会接受。
准确来说,他并非是不接受我的答案,而且拒绝接受我所说的那些大人。因此,他不再把时间精力放在去思考那些糟糕的大人身上,而是主动将自己与他们隔离开来。
多么幼稚又孩子气的做法。
然而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是小偷是抢匪,他们不会因为你对他们关上了你家的门就乖乖离去,而是会翻你家的窗撬你家的锁,然后拿走你家里他们想要的东西,甚至杀掉作为主人的你。
我是希望他永远能够保持他的幼稚与孩子气的,但这个世界多的是早熟的孩子,却缺乏天真的大人。
“是很奇怪。”我抿了一口红豆汤,甜甜的,冰冰凉凉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明明对于甜食没有什么偏爱的我开始逐渐感受到了甜食的魅力,恰如夏日凉风冬日暖炉,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人生的糖分缺失。
“你,要不要提前毕业?”片刻后,他语气迟疑地问道。

“燊同学呢?燊同学是要提前毕业的吧?”
他把眼神从我身上挪开,看着我们中间的和果子,他手里用白色瓷器装着的红豆汤,软糯的甜味在他的眼里融化,使他眼底的色彩变得模糊不明。
“开学之后我会申请跳级,然后再在明年毕业。”他继续说,声音低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有能力却不尽可能去发挥,就这样维持着一副平平无奇的样子。”
如果不是别人涉足了他的领地范围,他向来对待别人都是无视的态度。我们的领地范围在彼此默认的情况下出现了重合,他在主动关注我的情况。
态度看起来刻薄、轻蔑,但实则是别扭的关心。
瓷碗里的红豆汤在不知不觉间喝完了,我把瓷碗放在了一边,抱膝下巴抵在手臂上。
“燊同学为什么要变强呢?”
“我是宇智波啊,变强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吗?”
“那么,我为什么要变强呢?”我轻声问,声音小得近乎于自言自语,“我不用考虑家族的荣誉,也不想成为燃烧的绿叶。泯然众人并不是我所排斥的,或者说,我就是想成为一个普通人。”
他抬起头,黑色的眼眸看着我,嘴巴张了张,露出一脸惊讶的模样,就像是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样。
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我在心里笑了笑。
“你看,我们对于自己人生的规划是截然不同的。”我说,“本来就是如此,我没必要变强,过于的强大反而会使自己背负上更多的枷锁。说真的,有多少能力就要负担多少责任,这不是搞笑吗?但是现实的群体就是如此搞笑。自己没有能力,所以就把自己本该负起的责任推卸给强者,还义正词严地说这本来就是强者应该做的。真正正确的应该是,有多少责任就要让自己有多少能力。”
他的视线依旧一动不动的放在我的身上,神色变得平淡得毫无波澜。他在思索着什么,黑色的眼眸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纠结。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放弃,不会在对这件事开口的时候,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仿佛在对我进行无声的包容。
见鬼的包容!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小孩子,虽然他常常表现得不像是一个孩子。
“早希对于变强本身并不排斥吧,排斥的只是变强后要承担的责任。”他说,“但是每个人一出生就会不可避免地承担很多责任,你这种逃避的行为其实真的很幼稚。”
我的行为很幼稚?我气笑了。
“对你而言所谓的幼稚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所谓幼稚就是认不清现实,自欺欺人。”他抿唇,“你早晚都会成为忍者,而忍者本身,无论强弱都是可以在危机时刻用来牺牲的工具。强大的工具在面临被牺牲的局面时还有几分选择的余地,但弱小的工具就是可以随便牺牲的东西。”
他的言论是很标准的忍者言论。
忍者就是工具,工具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流泪;忍者必须完成任务,无论是牺牲自己还是牺牲同伴。
“你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为了木叶为了某个任务而牺牲的吗?”我反问,“成为强大的工具,成为弱小的工具,为什么就不能成为一个有自我思想可以做自我选择的人呢?把自己局限于工具的范畴才是最可笑的事吧?”
我承认他说的有几分道理,我甚至很难相信这番话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所说出口的。这个村子的确就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不断地培养忍者,然后不断地牺牲忍者。
但是燊并没有意识到把人理所当然用来牺牲是一件并不合理的事,因为他自始至终就处于这种环境中,就接受着这种教育,甚至于固执要强的性子使他迅速地就贯彻了这套教育的内容。
这实在太可怕了。
比所有人都去争去抢去欺骗的镭体街还可怕,至少在镭体街的孩子都是为了自己而活,为了自己而不断向上挣扎。
燊蹙眉,他薄唇微张,脸上的纠结迷茫气恼这些情绪都混作了一团。
“可是,忍者不就是这样的吗?如果有必要,为了木叶而牺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所以你心甘情愿吗?”
“我们偏题了吧。”他扭过头不再看着我,嘴里嘟囔着说,“而且无论怎样,现实就是这样啊。弱小才是最没用的吧!”
弱小是最没用的,这没有错,但是强大的目的不应该是成为谁的工具,也不应该是为了能在某个时刻牺牲。这样想着,我发现我们是第一次聊这方面的东西。两个在外人眼里都只有七岁的孩子在这里谈论忍者的定义,谈论责任与牺牲这种显得有些沉重的话题,有些可笑。
“反正我并不想提前毕业。”
他没再搭理我,而是迅速把自己那份食物解决完后开始继续练习手里剑。
我坐在树荫下,看着他训练时一副苦仇深恨的样子。不难看,就像是你用逗猫棒把家里的猫逗生气时猫猫跳开冷着脸不欲理你的模样。但只要你主动上手去摸摸它的毛,揉揉它的肚子,它就会顺着台阶冷哼两声后软乎乎地躺在你怀里。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把剩下的食物吃完后走到了训练场的另一边也开始练习着手里剑。
黄昏时分,他停下来,回到我们之前享用了红豆汤和和果子的树荫下,用带来的毛巾擦拭了他脸上和脖颈上的汗渍后开始收拾东西。
我也走了过去,准备离开。
“提前毕业。”他看见我来了后直起身,视线向下,避免了和我的对视,但是说话语气还是一副有些臭屁的样子,“你不想要早点毕业不就是不想承担责任吗?如果你不想要的话,那么就推卸给我,我可以承担。”
声音是稚嫩的,还带着化不去的一丝奶气。但语气却郑重认真得不行,好像他说了就一定会做到一样。
在我眼里,我们的关系远远没有到那个程度吧!
再次回忆一下,有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切都是循序渐进的,就是由于整个过程似乎都过于稀疏平常,才使得燊的话太过突兀。
他抬起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案。下巴微仰,像是骄傲洒脱得不行,但微微抿起的嘴唇和轻轻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的拘束。
他在感到紧张。
我要答应吗?
如果答应了的话,那么我势必会离我想要的生活渐行渐远。他也只是一个孩子呢,他又如何负担起将来会属于我的责任。信任一个孩子的话,是不成熟的表现,况且那个孩子连自己的未来都说不准呢!
但是我知道,我动摇了。
一个人的安全或许还比不上两个人时的危险,人是群居动物,不可避免地想要从别人身上获取存在感和活着的价值。我这个人很挑剔,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被我接纳进入我的世界。
燊……他是特别的。
而且,我知道他一个多么高傲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把我当作自己人,他是不可能向我提出这种问题说出这种话的。拒绝掉,我们间的关系会就此淡掉。
“可以啊。”我说。
从这三个字开始,我命运的齿轮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我向来不敢对某一件事所衍生的结果做下任何的下定义似的判断,无论过了多久,我也不能明确地说我今天所做的决定正确与否。不过,发自内心的没有后悔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应该可以佐证这个决定至少是有价值的。
“那么,燊同学可要变得更强才可以啊!”强到无视人为所施加的规则,才有资格承担别人的命运。不过,我也没有真的打算要谁来帮我承担将来的责任,既然已经确定了要跳级,那么教师的路线就不那么好走了,因此还是成为一个强大的医疗忍者吧。
他的眼睛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笑意,那股笑意顺着他上挑的眼角不断延申,是树林里叶柄到叶尖的弧度,在黑色的瞳仁里荡漾着生机盎然的绿。他和脚下的青草、头顶的树叶融为了一体,混杂着这残缺的阳光成为了记忆里彩色的默片,带着消散的红豆汤和和果子的味道。
“好啊!”他的身后好像有一条尾巴在摇摆,但脸上的表情仍处于一种相当克制的状态。

新一学年的开学前,我们通过了跳级的考试,进入了毕业班里。
对其他人而言,宇智波燊通过考试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我居然也通过了考试,这一点让他们大跌眼镜。反正不管如何,我们仍旧在一起仍旧是同桌。
在通过跳级考试当天,燊双手揣在裤包里,一副又拽又冷的样子站在教室门口等我。考试是一个人一个人单独进行的,他先考完。我还以为他会直接先走的,毕竟等人这种事他向来不喜欢做。
“过了吧,去吃烤肉吗?”
“哈?”我眨眨眼,他不像是为了这种事庆祝的人。
他不自在地扯了一下嘴角:“是止水哥,他说要请客,还要我带上一个朋友。”
“止水?是瞬身止水吗?”
他矜傲地点点头,脸上带着克制的炫耀。
“嗯,就是瞬身止水。”
看出来了,燊很喜欢止水,提到止水时就是一个妥妥的小迷弟。
“带上我没问题吗?”
“没问题,止水哥人很好。”他语调微微上扬,接着又微妙地顿了一下,眼神飘忽,“等会儿看到止水哥的时候……就,嗯……算了,总之不要乱说话就行了。”
我盯着他,他的脸有点红,然后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地转过身离开:“走了,止水哥说今天在校门口接我们,不要让他等久了。”
“噗!”我快步跟了上去,语气调侃地开口,“放心吧,我知道的,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说话。”
他眼睛扫过来,上挑的眼角透着不满的情绪。
——猫猫生气了,猫猫要哄。
我低下头又笑了。
在校门口时我看见了所谓的宇智波天才——瞬身止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身材纤细挺拔,长相疏朗漂亮,是一个非常温和又充满阳光气息的少年,气质有点像四代目。
“止水哥!”燊看着止水的眼睛发着光,平日里稍显冷淡的音调也在此时多了几分亲昵的意味。
“小燊。”宇智波止水上手摸了摸燊的头发,燊别过头,一脸抗拒的样子。但是从他眼里可以看出他现在正在把表里不一这四个字阐释得淋漓尽致。
“你好,你是小燊的朋友吗?我是他哥哥宇智波止水。”止水站在了我的面前,身体稍微下蹲着和我保持平视的状态。他的眼睛里似乎也有着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他信任他,“很高兴见到你!”
啧,为何会有一瞬间想到了太宰先生。不是说两个人的气质或者外貌相似,而是被这两个人认真注视着时都感觉自己的内心在他们面前无处遁藏。只不过好在,止水的目光不带有任何的攻击性。
“你好,我是小鸟游早希。”
从校门口一路走到了烤肉店里,一路上我彻底见识了止水高超的社交能力,碰见熟人会真诚愉悦地打招呼,在和我或者和燊交流时并不厚此薄彼,他能够轻易提起我们感兴趣的话题然后又对此做出有意思的延申,让人和他交流时感到内心愉悦。
在烤肉店里,他点好餐后端起他桌前的玄米茶和我们碰杯。
“祝贺燊和早希进入毕业班!”
燊眨眨眼,红着耳朵“嗯”了一声,我微笑着礼貌表达了对于止水的祝贺的谢意,止水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
“之前还担心小燊在学校里会不会交不到朋友,但是现在看见早希我就放心了。”
说着,店员把我们要的肉给我们端了上来,他动作熟练地把生肉放在了烤架上,在肉的两面均匀地刷上油,烤架上的烤肉逐渐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注意到了他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腹上都有着明显的茧。
燊撇了一下嘴,很明显,他并没有想过要在忍校里交什么朋友。在他眼里,没有足够才能和力量的人不配和他成为朋友。不过,片刻后他又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没说话,立马移开,眼睛盯着他碗里的调料。
“说起来,早希是怎么和燊成为朋友的呢?”他笑得如同落在花瓣上的阳光,目光是如此澄澈温暖又柔软的不可思议。
真的,止水很不像是已经经历过战争,并且在战场上杀出了自己名气的忍者啊。
“大概,是燊同学太好看了吧!”我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原因肯定不是因为这个,不过究其原因解释起来实在太麻烦了,倒不如直接这样说。
止水和燊明显都被我的答案哽了一下,燊很不满意,他的小眼神看着我,里面带着一种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的控诉。
止水在愣了片刻后笑了出来,然后颇有兴致地欣赏起了燊的容貌,燊被止水毫不遮掩的目光弄得有些别捏,开始微微低头主动翻烤架上的肉,未被松软的卷发遮完的耳郭露出了少许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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