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五条老师的骚操作丧命,这也太屈辱了。
意识到了问题的核心,现在是乙骨忧太不得不用反超老师的情商保命的时刻了。
“我对游戏完全没有兴趣,与其说是没有兴趣,用「反感」来形容更加合适。”他说,“EA、任天堂、暴雪……不管哪个我都完全不了解,也不理解人们对游戏的热情源头。如果有人邀请我一起玩游戏,尤其是通宵玩游戏这种行为,我一定会果断拒绝。”
“这么坚决吗?”
“是的。”这么回答了之后乙骨才反应过来上一句话并不是沙条爱歌问出来的。
他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面露诧异老师和校医。
五条悟边走边笑道:“忧太看起来比之前有干劲了不少,是和爱歌聊了些什么有意思的话题吗?”
哈,是的,那可太有意思了。
所以拜托五条老师千万别再说一些更有意思的话题了。
“我叫了惠,虽然他还没到入学的年龄,忧太如果等明年和他一起入学的话又太迟了——不过惠对高专很了解,在正式当一年级插班生之前忧太你就和惠好好相处吧~”
“「惠」……?”
“伏黑惠,等你见到就知道了。”
“那晚上……”
“啊,晚上的活动吗?”
终于,乙骨的祈祷灵验了,五条悟给出了让所有人都感到轻松愉快的答案:“晚上当然是我和小爱歌出去约会啦。”
他拍拍学生的肩膀,“看到忧太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和之前请求执行死刑的样子完全不同了哦。”
乙骨忧太:“……是,沙条小姐……鼓舞了我,活下来可真好啊。”
沙条爱歌笑而不语。
五条悟此刻心里想的是,原来爱歌还有心理咨询的天赋啊。那挺好,咒术师里心理有问题的人还挺多……
要是他向夜蛾正道提议让爱歌当半个心理咨询兼职,应该也可以的吧?
这些有的没得想法在触及沙条爱歌眼神的时候瞬间被压在脑后,五条悟牢记家入硝子的方针,颇为主动地一手拿起纸袋,一手把爱歌从座位上拉起来。
“我们走啦。”
爱歌问:“悟君没有住在高专吗?我听家入小姐说教师好像平日里都住校的?”
五条悟摇摇头:“只有学生才会被限制要求一定得住校,当然,有合理的原因也可以申请走读。”
他对看着自己的爱歌说:“其实我家还蛮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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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三十成为魔法师是《到了30岁还是处/男,似乎会变成魔法师》的梗,和型月的魔法使没啥关系
可可爱爱骨子哥是真的好可爱哦,就一年就变成阴间猛男,高专你欠他的拿什么还!
基友每次看完都猛敲我:让悟子哥支棱起来啊!
我:好!支棱!为了不当魔法师他必须支棱!
一个除了性格方面都完美的男人是怎么样的?
身姿挺拔,长相帅气,什么都会,只要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成功。他是生命之上的彩虹,有些人没有足够的幸运错失掉了,而能看见的人们会仰视着惊呼绚烂和完美。
这道小彩虹现在被沙条爱歌拢在手心。
东京都千代田区的公寓里,她对她的小彩虹道谢:“晚饭很好吃,悟君。”
五条悟会做饭这件事不算什么令人惊叹的大事,就如同所有人知道的,他无所不能。
其中包括在见到一级咒灵的三秒内用对方还未消失的乌黑血泊照照自己有没有晃乱的白发。当然也包括在十五分钟内做出一整桌的大餐以供女朋友选择。
晚饭后,如同所有常规的情侣一样,他们陷入了饭后该选择看什么电影来消食的困境。
“看过一次的电影要再看一次的话就会陷入为了某种喜欢而浪费时间的错觉啦。”
五条悟穿着鼠灰色的睡衣,躺在沙发上仰着头看正在调制果汁的沙条爱歌。
世界在他眼里是倒置的,六眼却能所有信息转化处理器为中枢神经能完美识别的画面。
包括正端着两杯果汁走向自己的沙条爱歌。
“悟君这是在说什么也不想看,是这个意思吧。”
“要不然我们还是打游戏?”
“哪一款?”
“噫……”
“怎么了?”
五条悟让自己陷进沙发里。
显然,沙发并不是供人懒惰的承载物,足够宽大却不够柔软,这让他的撒娇显得有些没有力道。
对不起,虽然这么说有些太主观化。但在沙条爱歌眼里,从高专出来,不是咒术师也不是老师的悟,从将手指挤进她手掌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撒娇嘛。
“偶尔也要提自己的想法吧,爱歌。”五条悟说,“从一开始就是什么都可以的话……”
“就会感觉轻飘飘没有实感。”
“爱歌这不是很清楚嘛。”
因为没有实感所以会更好掌控——这是沙条爱歌没有说出口的原因。
试探着对方想要什么,再一点一点地将飘在天上的东西放在他手心,让他牵着由「喜爱」和「惊喜」和「沙条爱歌」交融在一起的一双手。
就像现在。
她将饮料放在桌上,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是很放松地,将手搁在腿旁撑着腰侧着的那种坐姿。
“悟真的要知道我的想法吗?”
“一直在想着呢。”
“我明白了。”
沙条爱歌轻轻松松地将比她质量与体积都要更大的男人拉了起来,将他由「躺」变为非常规矩的正坐。
同时,穿着白色睡裙的沙条爱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悟的头发很软,皮肤也很软,笑起来脸上的弧度也是软的。”她伸出手贴在五条悟的眼皮上。
指尖细微的热度从皮肤传至眼球,沙条爱歌是来自根源的魔女,指尖划过的每一下都也像是带上了魔力。
但并没有,爱歌此刻没有那么做。
伴随着温暖的触感,手指在脸上摩挲。温柔得让人质疑她是否真的用这双手进行过很多在法律层面被禁止的活动,甚至是一些威胁生物性命的举措。
六眼无时无刻运转的干涩被驱赶了,尽管舒服得有些让人感到不安,五条悟还是很配合地没有动弹。
“悟君,还记得之前为了寻找锚点而睡在一起的时候吗?”
“有三四天?”
“记不清具体的天数也没关系,这只是在为了提前告知悟君今晚也会睡在一起。”
“……”
五条悟希望对方有注意到「睡在一起」这个说法已经变质了。
但显然,沙条爱歌当然很清楚,不如说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一点才对。在她眼里,男人愿意乖乖坐着这一行为都算作了他有些难为情的方式了。虽然他本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耳廓应该也已经是通红了吧,爱歌抬手去撩开他耳侧的头发。
如果游戏到这个地步的话,那现在应该是集齐第一张CG的时候了。
金发的女性将上半身的重量压在成年男人的身上,她似乎在说什么,虽然距离很近,但事实上五条悟没怎么听清,柔软的嘴唇在眼前一张一合,暖流吹到睫毛上有些痒。
这种情况下也没可能听清的吧,他这么想着,仍然没有任何动作。
这里是沙发,他被恋人压按在沙发靠背上说着话,对方手抚过和色.情完全不搭边的地方,偶尔会擦到他的脖子和耳朵。
视野里剩下比自己要更空一点的蓝色眼睛,稍微有点亮光就会璀璨万分的柔软金发。
当这个词汇出现在五条悟心里的时候,他想到了,真正柔软的是正口口声声说着柔软的沙条爱歌才对。
遵从本心,他在视线拉扯的时候把柔软的女朋友抱在了怀里。
虽然心脏还在扑腾扑腾地跳动着,但五条悟此刻无疑已经冷静了下来。
没有放任自己融入酥软的黑暗中,最强的咒术师在此时还坚持着不让自己丧失所有的自主权。
“悟君现在有实感了吗?”
“明明上次在小樽心脏砰砰砰地还没停下来呢,接着就莫名其妙地开始长达几个月的冷静期,然后突然问我又没有实感……”
他把头埋在对方的肩颈,哼唧起来。
“你的回答呢?”
五条悟不回答,他仍然哼哼唧唧耸动着鼻尖。
“五条悟。”爱歌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侧头看过去,没料到的是对方也同时侧过了头,在他有些惊讶的视线中快速地向他下唇贴拢,湿润的触感将唇缝填平。
她稍微用上了些力气,像之前五条悟将手指挤进她手指一样,她将唇缝挤压在对方的唇缝中——但仅仅只是接触,没有入侵的打算。
然后爱歌重新环着他的脖子,头枕在他肩上,将彼此此刻的立场重新归于一个拥抱。
这件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五条悟冷静下来地脑子“轰”地一声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像是还没掌握反转术式前每一次用眼过度后大脑给出的抗议。
沙条爱歌不含任何含义地在他耳边又一次念出他的名字——
“五条悟。”
他又哼哼了两声。
因为一直没人再说话,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外什么也听不见,爱歌看起来完全没有打破这一局面的打算,她耐心又退让地揉着五条悟的发梢,动作像是在安抚着某类动物。
两个人穿着同样材质的睡衣,当然沙条爱歌并没有问五条悟家里为什么会准备合自己身材的女士睡衣——总之,洗涤剂的味道掩盖住了所有气味。
爱歌的手真的好小啊,即使搭在他的后颈也是小小的一个,如果是自己的话,一个手掌就能把颈后露出的面积全部遮盖住。
同样的,沙条爱歌整个人也是小小的一只。在他的怀抱里就和夹心棉花糖的内里一样,是一种带着韧性的软。
“虽然说这么问起来有些怪怪的。”沙条爱歌缓缓地说,“但我还是得问问看——悟君在想什么呢?”
在想什么呢?才会一只哼哼着却又不动,没有拒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连之前要嚷嚷着玩游戏的举动也停止了。
被亲了——这是五条悟在长达数分钟里唯一所想的事情。
稍微慢一拍明白自己的处境后,五条悟自然地开始考虑自己应该有的反应,不是需要摆出来应付别人的反应,是需要得出结论来指挥自己的反应。
人和人之间的亲近程度理应包涵亲吻,他和爱歌的亲近程度在哪一地步了他也不太清楚,但在对方的带着体贴的接触后,五条悟觉得其实应该更多。
他一向是一个行动派,所以当这么认为的一瞬间,他也顺从心意地做出了一些行为。
先是手指划过对方的嘴唇。
沙条爱歌的上下唇被微微顶开,她下意识地侧过脸,唇间的距离被拉近,顶灯将两个人重叠地身影映照在干净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上。等到爱歌被对方的鼻息捕获的时候,五条悟的脸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学习能力一直很强,仅仅这么几分钟就已经掌控了对方曾经授予的亲吻方式,甚至更为体贴。
一切又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一个除了性格方面都完美的男人是怎么样的?
作为男朋友的五条悟能给出全部的答案。
就对于现在的沙条爱歌而言,他的性格也是完美的。
男人的手掌搭在她脑后稍微向下一点的位置,小指勾着她后颈的碎发,这个动作也勾起了微妙的反应,以及反应之余的热度。
当爱歌在他的安抚下放松下来的下一秒,男人低声笑了一下。
舌尖划过上颚,呼吸声比之前更近了一些,但没有人在交锋里退缩哪怕一点。睫毛扫在眼睑上的触感很痒,闭上眼后代替视觉的所有反馈被放大,人类无法控制的晕乎乎的感觉在接触中不断上涌。
不知不觉中,平坐在沙发上的关系已经变动了。
交锋中没有人取胜,但更拥有野心的一方在下意识里占据了上风。
精致细腻的五官,用漂亮也好,璀璨也好,任何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去形容的一张脸,承载着对方身影的蓝眼睛对视着。
沙条爱歌依旧跨坐在五条悟的腿上,但这次的悟君被平按在了沙发里,她的小腿贴近了男人的腰。
“有些狡猾哦。”她这么说着。
既然已经摆出了所有「可以」的讯号,那接下来要做什么悟君应该也是完全知晓的吧。
爱歌这么想着,但没有问出口,她拒绝去思考任何对方有所抵触的可能性。
长时间的企图应该得到回报,沙条爱歌是这么认为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爱歌埋下头咬住了五条悟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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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悟子哥也是可以支棱的,可恶,相信他一点啊!!
对不起,很纯洁的什么也没干,别锁了别锁了
p.s.是这样的,前几天因为买了一杯奶茶,然后给我的是纸吸管,然后我大力戳进去的时候直接爆开了,奶茶全溅电脑键盘上了,昨晚开始失灵,今天我只能拿着手机艰难码字所以晚得离谱……
我甚至愤怒地开了本预收《再无纸吸管存在的世界》……对纸吸管拥有同样愤怒的话可以去看看,感兴趣的话收藏一下呗
“……”
“虽然我没有资格提议啦,但是我建议把一直响个不停的这个东西从二十一楼扔下去怎么样?”
“……”
响个不停的正是爱歌搁在桌上和调汁饮料毗邻的手机。
还是她设置的特殊铃声,只有在夏油杰和他那边的群组来电时才会播放的烦人绝唱。
现在的确不是什么接电话的好时机,比如沙条爱歌裙子都快被拢到腰上,又比如五条悟的睡衣扣子已经被解开。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现在就是富坚义博重新连载猎人了,东京又一次要沉没了,哥斯拉已经半只脚上岸了……那也不能让沙条爱歌接这通电话!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
“确定是这个号码吗?”金发小麦色肌肤的男人将耳边的手机拿下来,一脸疑惑地问旁边的女人,“你在之前真的有做调查吗?”
贝尔摩德不接受这样的指责,她拢了拢头发:“诅咒师没有直接和他接触过,如果要算关系的话也是横跨两个、不,加上我们算三个组织了,耐心点,波本。”
地上的尸体被她快速地处理好,从尸体口袋里顺的手机被安室透握在手里继续拨号。
还是没人接。
“按情报来讲对面是急需打入港口mafia内部的诅咒师,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急切吧。”
“是啊,夏油杰要是有你现在急切就好了对吧?”
安室透:“……”呵。
见到他的反应后,贝尔摩德立刻试探道:“你对夏油杰这个名字很敏感?”
眼珠转了一轮,安室透反过来用客套的语气讽刺回去:“我以为我这么积极你会更高兴,贝尔摩德。”
“谁说不是呢。”贝尔摩德耸了耸肩。
话题在有些尖锐的针锋相对里姑且告一段落,两个人也不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某个公寓。
公寓的主人在贝尔摩德来之前还能够自由地呼吸,这个可怜的家伙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完全丧失了呼吸的权利,换句话说,他已经死透了。
死人的见证下,安室透和贝尔摩德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黑色组织的任务。
这次是非常巧合的,黑衣组织要混进港口mafia拿到一份横滨主要势力头目的名单。
这种东西按理说应该去异能特务科拿,但是异能特务科体量明显比港口mafia大上不少,虽然对黑色组织来说从哪儿拿都是拿,但胜在港口mafia又恰好有这么一个好的缺口——
诅咒师夏油杰找上了和咒术界有关系的mafia中介,这边的中介又联系港口mafia内部的保密人。
夏油杰也想去港口mafia做点什么。
贝尔摩德的情报显示诅咒师最近的活跃范围非常异常。但因为咒术界一般只在日本活跃,国外相关人员屈指可数,加上他们的活动目的不明确,通常不被纳入调查范围。
所以这是一个借用人脉加上事后推卸责任一条龙服务的机会。
“只有夏油杰那边的「密匙」能从保密人那里取得信任,这是他们诅咒师的手段,继续打电话联系吧——对了,需要我帮忙化妆吗?”
她指的是化妆成已经被她一枪崩掉的中介。
“不了,我自己可以。”安室透拒绝了,准备再试一次打不通的话就算了,等明早再继续。
他偃旗息鼓后就将这个房间收拾干净,开始对把自己完全变作另外一个人做准备。
贝尔摩德都已经觉得没什么事情而离开后,在后半夜,对面突然回拨了过来。
【您晚上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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