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馋他的身子吗?
盛许许这下真的凌乱和紧张了,她感觉自己在祸害纯情霸总,尽管她也是第一次。
“权野,我觉得你还是……”
她话没说完,权野就封住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因为他不想听。
两人体型差异极大,权野发挥了他拳击手的优势。
捡起一枚放在床头的套,笨手笨脚地撕开。
“许许……”
他真的……好凶!
盛许许醒来时,呼吸的频率会有变化,权野只靠听她的呼吸就知道她醒了。
看了眼时间,不过早上八点多。
他怎么也醒了?
盛许许在心里嘀咕,她想继续闭眼装睡,躲过这个让人尴尬的事.后。
可身上实在太难受了,她想洗澡。
“我去洗个澡……”盛许许硬着x头皮道。
她昨晚就没洗,还流了一夜的汗。
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她顺手从地上捡起他的衬衣,套在身上。
脚才碰地,权野就挪到她身后来了。
“我跟你一起……”他没说完话戛然而止。
盛许许好奇,回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那一刻,她宁愿自己瞎了。
床单上有她的第一次。
“你……”权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盛许许的脸顷刻间变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大姨妈提前了。”
“我去洗澡!”
她逃跑似的,也不管身上有多疼,直接溜进了他房间的浴室。
权野看着她跑进浴室时怪异的动作,下床去衣柜随便套了身衣服,就下楼了。
凭借记忆,他去商超给她买了她常用的卫生棉。
出来时,他又去了隔壁的药店一趟。
盛许许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捂脸无声尖叫。
她身上这都是什么?!
怎么满身的痕迹!
“嘶——”
盛许许冲洗身上的时候,发出最多的声音就是吸气的声音。
匆匆洗完,欲偷跑,一开门就撞上了从外面进来的权野。
“我给你买了卫生棉,还有热的红糖水,你现在要喝吗?”
他把商超的袋子递给她,高大的身子就挡在浴室门口。
盛许许走不了,只能拿着袋子又进了浴室,假装换卫生棉。
权野依旧等在浴室门口,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敲了敲门,“我买了点消肿的药膏,你自己……”
门里的盛许许闻言一愣,两人间的气氛隔着门都觉得尴尬。
她开了个小小的门缝,伸出一只胳膊,把药膏要了过来。
权野摸了摸鼻子,这才转身。
没一会儿,盛许许就收拾好出来。
看到他站在床边发呆,她走了过去,“你在干嘛?”
权野回神,把手里的红糖水给她后,他就开始弯腰换床单。
事.后第一件事就是换床单吗?
盛许许没经历过,她不懂。
“不然我先下去了?”她待在这里也是徒增尴尬。
“不许走!”
权野听到她要走,丢下换到一半的床单就绕过来,想要拦住她。
“许许,我们今天去领证结婚吧。”权野认真道。
他说过,他无论如何都会负责。
领证?!
盛许许可没忘了,在昨晚之前,他还是个纯情霸总的事实。
被她祸害一次也就算了,祸害一辈子,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是,我妈把户口本拿走了……”
其实并没有。
早在她老妈频繁换丈夫的时候,盛许许就跟沈娇娇分开上户口了。
她这么说,只是想给权野多一点考虑的时间。
权野说不失望是假的。
“那等你妈妈回来,我们就结婚。”
朝野资本大厦。
权野已经盯着盛许许的照片痴笑一个早上了,林景进来汇报工作的时候,差点没吓到把脚崴了。
“老板,春心荡漾啊。”
只要不瞎,谁都看得出来,他家老板恋爱了。
“我家老板娘是哪位啊?”
林景是从京都跟着权野过来的,对于权野的事儿,他最清楚。
包括他和盛许许之间是清白的这件事儿。
“什么事,赶紧说。”
想老婆的时候被人打扰,权野微微感到不满。
林景撇了撇嘴,把一份文件放在他桌上,“这是赵、苏两家所有的资产,都清干净了。”
权野将手机放下,林景瞥见了手机屏幕上的那张照片,瞳孔不自觉震了震。
盛许许?
他家老板娘?
其实他对盛许许倒是没什么看法,就是不知道京都那位能不能接受一个如此“声名狼藉”的交际花。
“金融局那边情况怎么样?”权野只简单看了一眼就合上了。
赵家那种小角色,还不配他放在眼里。
他最关心的,还是金融局。
那边,一定比赵家精彩多了。
“金融局现任的刘局长早就病倒了,在医院呢。”
林景语带讽刺,“沈副局长这会儿成了众矢之的,都不敢出门了,金融局全局上下,恐怕要大换血了。”
惹了他家权爷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落得过好下场。
权野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望着窗外,轻声道,“差不多了。”
盛许许趴在酒吧的吧台上,无精打采的,叹了无数口气。
她在想:交际花要怎么样才能洗白自己,变成纯洁的小白花呢?
她实在不想错过权野。
“盛小姐,一杯西瓜汁。”
一个身穿黑色长风衣,里面是白衬衣加西裤,梳着一头干练短发的男人,在盛许许面前坐下。
他的到来,常常会伴随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所以盛许许不用抬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她对一旁的调酒师道:“阿肯,给许医生来杯西瓜汁。”
说完,才从吧台上爬起来。
双手托着下巴,有气无力的,“许医生,好久不见。”
许渊是个消化科大夫,也曾经是她老妈的主治医生,她陪她老妈去医院切胃的时候认识的。
后来因为术后恢复的问题,两人又见过几次。
虽然谈不上是很好的朋友,但也算是她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了。
“怎么这副模样?”许渊有些些惊讶。
以前每次见她的时候,她都是充满活力且话痨的,今儿怎么这么没精神?
“跟你不用假笑,你又不是我的客户。”
许渊家里是做生意的,可他本人不是,盛许许不用拿交际花那一套来面对他。
“巧了。”
许渊喝了一口西瓜汁,目光放在她身后的酒柜上。
他又在挑剔她那些酒了。
“我这次来,还真有个事儿需要你帮忙。”许渊收回视线,看着她认真道:“后天有个酒会,我需要一个女伴。”
“不去。”
盛许许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陪别人去参加酒会,给别人当女伴,这是一个交际花常有的事儿。
要是以前他邀请她,她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但现在,她想做一朵小白花。
许渊眼睛都不眨一下,淡淡道:“十万。”
“……”盛许许眉头轻蹙,欲说什么,他又开口了。
“二十万。”
“到底是什么酒会,竟然能让一向不屑这种场合的许医生,下这么重的血本?”
以许渊的身份,这种场合不少,但之前的每一次他都推脱不去。
怎么这次不仅去,还要花重金带她一起?
“无奈之举。”许渊叹了口气,再次加价,“三十万?”
一个晚上,只需要乖巧地跟在他身边喝几杯酒,接受来自别人的称赞,就赚三十万。
盛许许托腮的姿势没变,“时间地点发我手机上。”
她还是跟金钱低头了。
毕竟对她来说,有钱才有安全感。
#朝野资本
#朝野资本酒会
#朝野资本负责人将于15日酒会上露面
时隔两个月,N市的今日热闻再次被朝野资本霸占。
那些查了朝野资本两个月都无果的人,这次终于有机会见识它的庐山真面目了。
N市的名利场,一夜之间就活了过来。
“这尊神秘的大佛,终于下凡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不给我们联会面子!”
“卓总,沉住气,咱们明晚是去求和的。”
他们的股票被朝野资本压仓,一直没有被放出来,他们还等着补仓爆发呢。
明天晚上,是最好的机会。
“沈贵文,明天晚上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下跪也好,磕头也罢,都得给我取得朝野资本的原谅,不然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吧。”
金融局这边也给沈贵文下了死命令,明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求得朝野资本放过他们一马。
沈贵文赔着笑,连个屁都不敢放。
因为他的一意孤行,害了整个局,他哪里还敢说不?
说到最想见朝野资本负责人的人,怎么少得了权家父子俩。
自从上次的电缆项目,权家以低于成本价的价格中标之后,权家就一直在亏损。
而且是大亏!
这个项目,不仅没有把他们权家在N市的地位拉回来,还让他们权氏集团彻底陷入了危机里。
他们现在每产一根电缆,都是在烧钱,厂子快撑不住了。
当下,只有去求朝野资本解约,及时止损,才能保住权氏集团。
这天晚上,N市商界,无人好眠。
当然,除了举办这场酒会的人。
权野为了朝野资本露面N市的事儿,忙了好几天,每天晚上都回来得很晚。
今天终于能早一点结束工作,他迫不及待,飞奔着朝盛许许的酒吧去了。
盛许许在吧台忙碌,调酒的手摇个不停。
权野一眼就看到了她,走到她面前坐下,微笑地看着她。
盛许许看到他的时候有一瞬的怔愣,他怎么来了?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他们就很少有机会坐到一起。
他在忙,她也每天都故意很晚回家。
就算在家里碰到,也都被她用身体不舒服或者今天很累这种话,应付过去。
这几天她的躲避,权野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她是正在经期,所有心情不好。
“你的冰蓝玛格丽特。”x
盛许许把酒推给一旁的客人,才回头问权野,“喝点什么?”
“一杯白开水。”
权野今晚自己开车来接她的,不能喝酒,“今晚能早点回去吗?”
他想她了。
本以为来酒吧跟她坐坐,看看她就好了,可在看到她之后,他更想她了。
“嗯?”盛许许给他倒了杯水,“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权野摇头,“没有。”
说完又觉得不太妥,怕她误会他想做什么,他又补充道:“你要是不忙,一起吃顿饭吧。”
他从公司离开就直接来这里了,晚饭还没吃呢。
“吃饭?”
盛许许不明所以,他干嘛突然要找她吃饭?
“不吃了吧,我正在减肥。”
为了明晚的酒会,她确实要饿一饿肚子,不然她的礼服穿起来不好看。
“你减肥?”权野扫了她一眼,直球发言:“你不胖啊,抱起来小小的。”
“……”
“不吃饭,看电影可以吗?”她问。
“好。”
权野只想跟她有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吃饭也好,看电影也好。
权野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看电影,而是因为他家就有影院。
当然,他指的是他在京都的家。
N市的这栋别墅是他临时买的,还没来得及弄这些。
盛许许买了最近的一场电影,到了影院,她就直奔取票机去取票。
取了票一回头,就看到人群中高大帅气又显眼的权野,正在被几个女生偷看议论。
她们好像在纠结,派谁上来跟权野要电话。
“老公,我想吃爆米花。”
盛许许快步走过去,挽住权野的胳膊,用甜腻的声音喊他。
这一声老公,听得权野是欣喜若狂。
发生关系前听她这么喊,他顶多觉得不讨厌罢了,可现在再听,他反应极大。
不止是心,还有身体。
“我去买。”
权野说着他去买,却还是牵起她的手,带她一起过去排队。
今天是周五,电影院人特别多。
排了两分钟的队,权野就稍微有点不耐烦了。
他从来没有排过这么久的队!
权野拿过盛许许手里的电影票,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四十分钟,他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用手机叫了个帮忙排队的服务,他就拉着盛许许走了。
“你要去哪儿?电影不看了吗?”
盛许许被他拉进电梯,到停车场。
找到他刚才停车的地方,他直接把她塞到车子后座。自己也跟了上去。
“你……”
权野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扣着她的后脑就吻上她的唇。
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把她往他腿上带。
盛许许瞪大眼睛。
他急匆匆地把她带出电影院,就为了吻她?
权野的吻很急、很重,跟他的手劲一样,掐得她好疼。
唇舌发麻。
盛许许挣扎着推开他,提醒道:“这里是停车场。”
权野咽下从她口中夺来的甜,略委屈地说:“我想你了。”
这句话……
“我们不是天天都有见吗?”她小声吐槽。
权野搂她更紧,把头靠在她肩上,贪婪地吸嗅她身上的味道,声音发紧:“你都不让我上床。”
他说的,是她的床。
盛许许说她经期难受,想要一个人睡,他同意了。
所以他才难受。
盛许许误会了他说的上床是那个意思,她红着脸,挪了挪身体。
“我还是下去吧……”
她坐他腿上,他那里的反应太明显、太嚣张,她真的很怕他会在车里对她做点什么。
“不要。”
权野托她起来,让她往他那里坐,压着。
抱着小小的她,享受车里这暧.昧的气氛。
盛许许浑身僵硬,不敢放松,权野抱着她感觉像抱着根木头一样,很不舒服。
他无奈安慰道:“别紧张,这点时间还不够我做什么,我只想抱你一会儿。”
他的手果然变得安分了。
盛许许渐渐放松下来,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
“明天晚上,我可能会晚些回家,你要是先回来了,不用等我。”权野闭着眼睛,轻声说。
明晚的酒会虽然不长,但明天晚上那些人一定不会那么轻易解决,他不知道得应付多少事儿呢。
说不定她关店了,他都没有结束。
所以他才要提前跟她说。
“明晚?”
盛许许明天晚上要陪许渊去参加酒会,她也不知道得多晚才能结束。
“正好明天晚上我也有事,还想跟你说不用等我了呢。”
“需要我帮忙吗?”
权野给她足够的空间,不问她的事,只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如果她需要,明天晚上的酒会取消也罢。
盛许许摇摇头,脸往他脖颈间蹭,主动给他一个吻。
她只想随便吻个地方,以表示她的感动。
他明晚明明自己也有事,却还想着帮她,她能不感动吗?
可谁知道,随便的一个吻,就吻上了他的喉结。
权野明显一震,猛地睁眼。
昏暗的车内,他漆黑的双眸宛若化不开的浓墨,幽深又危险。
他尝试克制自己,努力了几次,没能成功。
“许许,电影不看了好不好?”
“嗯?”
盛许许不解,“为什么不看,马上就开始了。”
权野低叹:“你刚才不该亲我的,不然我就不会想立刻回家要你了。”
他这么直接!
盛许许发现自己好像很吃他这套,像他在床上骂脏话的时候,都叫她喜欢极了!
甚至可以让她瞬间颅内释放。
“要不我先下车,你自己弄一下?”
她明晚还要穿礼服,要是同意他做点什么,她身上一定到处都是痕迹。
“许许好薄情。”权野玩笑地说。
他还不至于要在车上自己弄,“我去一下洗手间,洗个脸。”
他选择陪她看完这场电影。
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他不想扫她的兴。
电影好不好看,权野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难受了一整晚。
回到家后,他以为可以解脱了,谁知道盛许许还是不让他碰。
是上次他给她的体验不好吗?
权野回想自己上次的表现,差点失眠。
直到他在酒会上见到她,他才知道,盛许许不让他碰,是担心自己身上有痕迹。
15日晚。
盛许许一身白色裸肩长裙,和一身白西装的许渊一同出现在了酒会现场。
“这个酒会是谁举办的,门口怎么没有人迎接招待?”盛许许好奇地问。
从她下车开始,就没有看到任何关于酒会的说明或者指示,连门口都没人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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