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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掌心娇重生了(迷途的土豆)


谭琳琳面对众人微笑,目光却时时望向门外,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白鹤延眸光倏然变得幽深起来。
今日程家大婚,唯有京墨没有到场,谭琳琳这般翘首以盼,其目的不言而喻。
他轻轻侧身靠近女儿,小声道:“女儿,我怎么觉得她的目标好像不是程凡,而是京墨啊!”
白卿音微微叹气,憋屈的看着自己父亲:“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将京墨哥哥藏在家里将他关起来,不让他出来“招蜂引蝶”。”
当初谭琳琳说自己心悦盛京墨,程诗雨知道后编排了盛京墨一对坏话想要将谭琳琳的注意力从盛京墨身上移走,谭琳琳确实“如愿”将目标转向程凡。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谭琳琳的目标由始至终都是盛京墨,之前的所有言论只是迷惑别人的目光。
若是他们不曾订婚,她但也不会觉得谭琳琳举动有何问题。毕竟女孩子有追爱的权力。可如今她已经和盛京墨订婚。谭琳琳竟还敢觊觎她的未婚夫。
白卿音第一次看错人心里不好受,白鹤延悄悄贴着女儿,低语安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你年纪还小要经得住这一个小小的挫折,知道吗?”
白卿音听着白鹤延语重心长的宽慰,小声道:“阿爹,你这劝解很是没有诚意。”
“你自幼便聪明,总能料事如神,将我和舅舅攥着手心里拿捏的死死的,如今你好不容易犯下错事,我自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敲打你一番。”白鹤延拿起酒杯,佯装饮酒,藏起自己灿烂的笑容。
白卿音瞧见父亲开怀的模样,不由悄悄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白鹤延的手臂。
“疼疼疼,小丫头你作甚呢?我是你爹。”白鹤延立刻放下手中杯盏,小声痛呼。
白卿音瞧着父亲疼的龇牙咧嘴却还是极力忍耐的模样眸底浮上一丝小小的得意,而后心满意足的移开视线,警告道:“父亲还是要有做父亲的样子。”
她才不是言听计从的小姑娘。
主位上的嘉宁帝看着斗嘴的父女两人,眸底拂过一丝失落。
这般的儿女亲情,他是无缘了。
“护国公到。”就在众人畅饮之时,门外传来了门童的声音。
众人齐刷刷的看去,盛京墨穿着湛蓝色锻袍,腰间系着琳琅玉珏,右边系着兰花香囊。风姿秀奇,玛瑙般深沉的眼眸浸着一丝寒气,让人不敢靠近。
可这般优秀的男儿怎能不惹得世家小女娘为之侧目。
盛京墨一眼便寻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径自走到她身边坐下,坦然的好似他们已经完婚了一般,毫不避讳众人惊讶的目光。
白卿音看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并不觉得盛京墨此举有甚不妥,而是借机问道:“京墨哥哥,可有收获?”
说话间,白卿音为他斟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快饮些茶水。”
唇角已经干枯了,也不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
盛京墨接过茶水饮了一口,轻声回道:“没有,接下来怕是要查农舍了。”
白卿音有些气馁,道:“我还以为今日会有结果呢!”
“你查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小姑娘瞧着漆黑夜空,月亮都是没有出现,他就回来了。
“他们还在查。”语落,盛京墨放下手中茶盅,突然眼前出现一个白玉酒杯。
白卿音和盛京墨顺着酒杯的方向看向酒杯的主人,眸光一寒。
他们都没有想到谭琳琳竟然这般大胆,直接寻了上来。
盛京墨心有疑惑看向白卿音:她是不是对程凡有意的姑娘?
白卿音气不过眼前这个招蜂引蝶的大蝴蝶,微微一笑,手已经轻轻抚上盛京墨的窄腰,轻轻一捏。
腰间传来一阵痛感,盛京墨顿时明白,明白眼前这个人在打自己的主意,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人敢打自己的主意。
“你是何人,瞧不见我正与郡主说话吗?”盛京墨斜睨了一眼眼前人,而后便收回了自己视线,抬手挥袖打翻谭琳琳捧着的酒杯。
酒杯落在于地溅湿了谭琳琳的衣裙,却没有一丝一毫洒落在白卿音面前的桌子上。
谭琳琳看着跌落在地上的酒杯,看着自己湿了裙摆,复又抬眸看着眼前漠视自己的盛京墨和娴静优雅的白卿音。
她缓缓起身,低语道:“臣女只是想要敬一杯酒,是臣女唐突了,打扰了郡主殿下和国公爷的雅兴,还望两位不要见谅。”
众人皆惊,还从来没有人敢在郡主个国公爷面前这样讲话。
而且这话听着好似是国公爷和郡主不近人情、为难官宦之女似的。
白卿音抬眸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刚要开口,盛京墨便道:“我与你素不相识,我为何要原谅你。”

第265章 他们花好月圆,舅舅也要团团圆圆
“小女只是仰慕将军与郡主为人,才想要以一杯水酒结交两位。为何国公爷要如此对待小女?为何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谭琳琳看着眼前人,低声询问,好似受尽千般委屈。
燕夫人站在一旁,一阵哆嗦,恶心的汗毛直竖。
她依稀记得初次见谭琳琳时,谭琳琳得知她是郡主乳母便心有懈怠,甚至趾高气昂,瞧她不起,说她没有资格参加宴席。
后来程诗雨劝说谭琳琳将目光从盛京墨身上移开,谭琳琳确实对程凡动了心思,一日三次嘘寒问暖,直到她出现在程凡身边,直到程凡唤她做母亲。
那一日,她当着谭琳琳的面呵斥过往,警告过程凡,若是程凡敢再与谭琳琳接触,她便将程凡逐出家门。
燕夫人越想越气,走到谭琳琳跟前,鄙夷道:“谭姑娘,这样的戏码你究竟还想演多少遍?”
“不久前,你以诗雨表妹身份想尽法子靠近我儿,被我揭穿,自知与我儿无望,便将目标移到国公爷身上。”
“别说什么仰慕?你分明觊觎郡主未婚夫。”燕夫人瞧不上谭琳琳虚伪的模样,直接揭露了谭琳琳的真面目。
“程夫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谭琳琳起身质问。
她以为今日是程凡的大婚,燕夫人没有心情与时间去理会旁人,为了如约完成婚礼绝不会闹事,可她没有想到程夫人竟会一直关注着她,甚至揭露她的过往。丝毫不顾及这是自己儿子的婚宴。
“什么意思?”燕夫人嗤笑,接着道:“整个东沅都知国公爷与郡主订婚是未婚夫妻,你却恬不知耻的向他们靠近?”
“你觊觎有夫之妇,我还说不得了!”燕夫人看着谭琳琳,低语嘲讽。
就凭你,也配跟郡主抢男人。
“你怎能如此血口喷人。”谭琳琳无言为自己辩驳,只是反驳一句便跑了出去。
她的丫鬟立刻追了出去。
盛京墨抬眸看着离去的人,又转首扫视了一圈在场宾客,而后对着燕夫人道:“姑姑,若是方才你没有出言,我根本不会给她机会踏出这间屋子。”
满堂宾客倒吸一口凉气:护国公言下之意是要永绝后患啊!
白卿音看着身边的盛京墨,轻声道:“那是御史的女儿,你能将她如何?不要胡闹。”
她轻轻开口,不想要让朝中人畏惧盛京墨,想要护住他那仅存的名誉。
盛京墨却全然不领情,开口道:“我争战多年,想要杀一个人何其容易。”
“便是这满堂宾客,众目睽睽,我也能让她死的无声无息,不被察觉。”语落,他抬眸看着眼前所有人,眸底闪过一丝凌冽杀意。
众人一惊,白卿音则是缓缓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裾,状似无意的开口道:“你跟我来。”
语毕,白卿音转身离去,盛京墨收了两块糕点,默不作声的跟上。
众人震惊不已:这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护国公吗?
郡主一句话就这么走了。
方才若是他们没有看错的话,护国公好像顺走了两块芙蓉糕。
燕夫人却是满脸笑意,轻声低语:“长公主眼光真好,收养将军便是有托孤之意。”
“若是她能瞧见京墨这般听音音的话,定会很开心。”白鹤延低语,眸底甚是欣慰。
嘉宁帝看着离开的两人,眸底浅浮一丝微笑,缓缓起身:“婚礼已成,朕还有政事要处理,先走了。”
易公公立刻跟上:“陛下,您慢一点。”
白鹤延磊落起身,追了上去:“陛下,我与你同行。”
不论你是不起眼的皇子还是九五至尊,不论是乱世横行还是天下太平,我答应公主照顾你,与你同行。
嘉宁帝勾唇,眸底氤氲着热泪:盛泽说的对,人生有失有得。
他失去每个人都拥有,也得到了旁人永远无法总有的。
........
踏出房门,白卿音便开口道:“京墨哥哥,我与你说过很多遍了,你行事说话当要稳重,不要将话说的太绝,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和身份,要稍稍维护自己的名誉。”
盛京墨跟在身后,不以为然:“以前我不在乎自己名誉是为了不让她人惦记,安安心心等你长大。如今你我已经定下婚约,我为何还要在乎自己的名誉。”
白卿音停下脚步,满眼无奈道:“你呀,我真不知该如何说你,你才能听话。”
“我一直都很听话,听你的话。”盛京墨追上她的步伐轻声告白,而后取来一块糕点,轻声道:“你方才没怎么用膳,我为你带了一下点心。尝尝看。”
“姑姑府上的厨子与你府上的厨子事成一处,想来味道是不会差的,你尝尝看。”
白卿音看着丝绢包裹的糕点,轻轻拿起咬入口中,而后踏进马车。
盛京墨想都未想便跟了上去。
守在马车旁的侍卫,瞧得胆战心惊:“他们就这么上去了?!”
这可是龙撵呀!
“别说话,郡主和将军的言行不是我们能多言的,闭嘴!”另一位稳重的侍卫立刻提醒,不想让刚进宫的侍卫因为自己的无知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断送了性命。
对面侍卫在不敢说话,站直了身体守在一旁,心里暗想:娘说的对。不说话,多办事,唯有此才是保住自己的命,步步高升。
马车上,白卿音将糕点咽下,又从马车案几上取来一杯茶水饮下,而后叹道:“还是云姨的手艺最好。”
盛京墨开口道:“成婚后,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娘便好,她最擅庖厨。”
他那个没良心的爹才进家门几日,人倒是丰腴了不少。
白卿音见盛京墨开朗不少,便想要夸赞两句,帘蔓便被掀开。
嘉宁帝看着马车里的两人,怔愣片刻才步入马车,坐到白卿音身边,看着女孩,颤声问道:“程凡大婚,你们不去闹洞房吗?”
“他们花好月圆,舅舅也应该团团圆圆才是。”
小姑娘轻柔一笑:“我们自是要来陪舅舅的舅舅。”
“所以舅舅比亲爹重要,是吗?”白鹤延冷着脸,踏上马车,浑身散发着酸气。

第266章 白鹤延吃醋,程凡洞房
语落,白鹤延并没有给他们开口反驳的机会,目光阴阴的看着意图拐走自己女儿的盛京墨,低语道:“呦,你也在这儿呢?还真是妇唱夫随啊!”
白卿音瞧着自己父亲浑身上下都冒着一股子酸味,刚要开口,盛京墨便抢先开口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以后我会好好照顾音音,护她一生安然无恙。”
“你倒是会借机拿乔。”白鹤延冷哼。
这话说得让他如何反驳啊。
嘉宁帝瞧着白鹤延拈酸吃醋的模样,甚是开心,却还是宽慰道:“你也看开些,音音已及笄,也与盛京墨订了婚,他们多些时间相处也是好的。”
“说到底京墨是你与我一起养大的,他家的院子就在拈花小苑隔壁,距离你也不远,他们成婚与入赘也没有什么区别,你又何必如此计较?”
嘉宁帝看着抛弃了程凡夫妻来陪自己的三人,心底温暖如春,心底郁结也缓缓散去,开口道:“只要他们小夫妻两和和美美,朕也就别无所求,都是自己的养大的孩子,吃什么醋啊!”
“理是这么个理,可心里那股气出不来。”白鹤延皱眉。
他依旧在气恼两个孩子互生情愫还瞒着他,还敢在及笄宴上直接定下婚事。
定是盛京墨诱骗自己女儿。
他爹当初就是花言巧语才将许国圣女诱骗回家做了妻子。
盛京墨瞧着白鹤延瞧自己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的模样,为避免义父胡思乱想,立刻开口解释道:“义父,孩儿并未想过要欺瞒你,只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时机告知于义父知晓。”
“孩儿从未想过要欺瞒岳父任何事。与音音在一起时也从未有过逾越之举。”盛京墨连连解释。
白卿音乖乖的坐在一旁与嘉宁帝喝着茶,看着戏,就想看看这两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能闹出什么事来。
盛京墨和白鹤延觉得马车内特别安静,转首望去,见两人气定神闲的看戏,愤愤不平的开口道:“你就没想过要劝劝我们?”
白卿音轻轻一笑,道:“我觉得两个大男人吵架也挺有意思的。”
他知道两人这般斗嘴只是想要吸引嘉宁帝的注意力,她便没有添油加醋,添柴烧火就已经很好了。
“你呀。”白鹤延和盛京墨异口同声的叹气。
白卿音朝着两人小小的吐了吐舌头。
嘉宁帝看着白卿音娇憨的模样,笑得越发开朗:“你们呀,有你们是朕的福气。”
白卿音笑着,依偎在嘉宁帝怀里:“能遇到舅舅是音音的福气。”
嘉宁帝轻抚着女孩的头发,宽慰道:“音音,朕正在帮你准备嫁妆,你的嫁衣和凤冠就不准备了,免得你到时为难不知该穿谁准备的嫁衣。”
“谢谢舅舅。”
嘉宁帝回宫之后,白鹤延带着盛京墨一道回府,小声道:“你们两个人公然踏上陛下马车,这样的大不敬的举动,下次万不能再有了。”
“我知道你们是怕陛下难过,但是绝不能有下一次。”白鹤延警告一句,便带着他们两人向西梁王府走去。
盛京墨悄悄地牵着白卿音的手,跟在白鹤延身后。
月上中天,两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长,白鹤延只要向右看一眼,便能瞧见他们两人牵着手。白卿音想要挣脱怕被父亲瞧见,惹父亲生气。
盛京墨见她想要挣脱,轻轻将她带到自己身边与自己并肩而行,稍稍移了移步子躲开白鹤延的视线:“无妨,义父瞧不见的。”
“真的吗?”小姑娘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万事有我在。”语落,握着的手又攥紧了几分。
白鹤延走在前方,将两人的一言一行尽收眼底,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孩子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牵手。
只是在炫耀他们感情的深厚吗?
想着白鹤延气不过,猛然回首,两人立刻松手,佯装方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爹,怎么了?”
盛京墨亦是同样:“义父,怎么了?”
白鹤延微勾唇瓣,而后向前迈步捉住白卿音的手臂,道:“走,与为父同行。”
盛京墨跟在身后,眸底浮上一丝微笑:人常说,年纪越大越是幼稚!
古人诚不欺人!
..........
程诗雨看着踏进屋子的程凡,开口道:“方才我好像没有瞧见郡主与国公爷,他们去了何处?”
程凡开口道:“他们与陛下一起走了。”
“今日婚宴这般热闹,他们应当是怕陛下触景生情,遂意特意去陪伴陛下了。”程诗雨取下自己的凤冠。
“还是夫人心思玲珑。”程凡顿悟,而后拱手行了一礼,言辞恳切道:“为夫愚钝,以后朝堂众多事宜还请夫人多加提点,为夫一定听命行事。”
程诗雨笑着问道:“你当真愿意什么都听我的?”
程凡抬头,回道:“夫人聪慧机智,果敢英勇,为夫不听夫人,听谁的。”
程诗雨刚要开口说句“孺子可教”,身体突然腾空,她回过神时,人已经在程凡怀中,小声道:“为夫与夫人保证家中事务一切都听从夫人的,可在床上,夫人得听为夫的。”
程诗雨轻咬着唇瓣才稳住自己的心神,她抬眸看向程凡,眸底蕴着温润的水汽,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恍惚间连话都不会说了。
程凡将她拥在怀中,附在她耳边,颤声低语:“别怕,我不会伤了你。”
程诗雨垂眸看着眼前俊俏的郎君,心脏剧烈跳动,他不仅可以感受到程凡跳动的心脏,也可以清晰看见他脖颈间血管突突直跳,她下意识捉住他的衣襟。
程凡轻勾着她的衣带,咬住她的耳朵:“别怕,若是疼你便叫出来,或是咬我都可以,我会立刻停下......”
程诗雨知道程凡是个直性子,是个木头疙瘩,说不出什么情话,可今日她听见程凡说出这样的话,便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更没有嫁错人,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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