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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农家女(笑子风)


好劲爆!
住在孟华朝隔壁的孟华庆听见弟弟这边有动静,急忙出来查看,跟在父母身后的孟糖听见孟华朝说的话,惊讶地捂住嘴巴。
“五弟,怎么回事?”
孟华朝大大咧咧地当着众人的面穿上衣服,一脸烦躁地挥挥手:“不知道,我正冲凉,门突然被砸开。三哥,你去村里把村长喊过来,就说我要报警。”
哈,报警?
这不是开玩笑吗,向来只有警察找五弟的份!
自家弟弟这个脾性,实在问不出来什么,孟华庆扭头看向气到快晕厥的周文秀,客气地问:“婶子,您大晚上找五弟有啥事?”
“报警,现在就报,看警察来了先抓谁!孟老五,你打断我儿子一条腿,这账怎么算?”
累了一天,孟华朝甚是疲惫,只想回房睡觉,无意争执,随口回答:“随你便!”
“行,你等着吃牢饭吧!”
孟华庆眼疾手快地拉住愤慨离开的周文秀,不明所以地追问:“婶子,您先别走,我听了半天,没听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好端端咋突然要吃牢饭?
五弟做事虽然混账了点,但从不伤人性命,婶子是不是搞错了?
“哼,你们孟家欺人太甚,三番五次拒绝我女儿,今天还把我儿子腿打断,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明日,等着吧,她非把孟家闹个天翻地覆。
似乎知晓大概,但似乎又不是很明白,实在拉不住愤慨离开的婶子,孟华庆没好气地看向孟华朝,质问:“五弟,你给谁腿打断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孟华朝不耐烦地往屋里走。
“不管行吗?村长最是护短,明日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说不定他们还会借此机会逼你娶宋梅。你说说你,多大的人,怎么天天竟做一些没谱的事?”
听见身后三哥絮絮叨叨的话,孟华朝烦躁地捂住耳朵,但不经意听见某一句话,脚步微顿,神色莫名地望着挂在天上的月亮。
“五弟,你详细给三哥说说事情经过,三哥也好替你想个对策。”
孟华朝眼神怪异地盯着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却还想替他想对策的孟华庆,唏嘘地叹气:“唉!”
见孟华朝话不多说,转身就走,孟华庆板着脸大喊:“五弟!”
“爸,五叔是不是想娶老婆?”孟糖好奇地盯着孟华朝寂寥的背影,冷不丁地问。
“糖糖,别瞎说,你五叔最怕结婚。”
可是···丑八怪不会轻易放弃!
“糖糖,该回去睡觉了!”
“好。”
不知疲倦的知了一声声啼叫,歇斯底里的叫声刺耳又悲凉,仿佛用尽一生的力量去博得片刻的释放。
池塘里,青蛙高昂着头站在田埂,呱呱的欢乐声与知了的悲鸣声成鲜明对比,突然,吵闹的声音停止,约莫过了一会儿,田间乡埂才恢复之前的热闹,只是声音不似之前的无忧。
清晨,阳光乍泄,孟糖难受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额头沁着大滴汗珠,后背也濡湿了一大片。
来回在床上翻滚,但蚊子嗡嗡的声音一直徘徊在耳畔,搅得她不得安宁,又热又烦,隐约还听见吵闹的打架声,孟糖痛苦地拍了拍床板,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富豪,没有空调,没有蚊帐的日子好痛苦!
“把人交出来,不然我天天来你家里闹。”
又怎么了?
农村怎么三天两头干仗,这看戏也太爽了!
听着门外越来越响亮的吵闹声,清早的烦恼渐渐褪去,孟糖略兴奋地穿上衣服,探着头看向门外。
哇,大场面!

人,乌央乌央的一群人。
孟糖趴在门框边,探头看向拿着锄头木棍的村民站在五叔门前叫嚣,不禁蹙起眉头。
五叔睡觉咋比她还沉?
外面乱成一锅粥,他还能睡得着,这脾气多多少少有点古怪。
孟华东头疼地望着闹腾的宋家人,耐心解释:“宋婶,五弟真不在家,他有事出去了!”
“孟四,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再不开门,别怪我不留情面。”
宋德望着紧闭的大门,转了转眼珠,大声嚷嚷:“娘,别给他们说废话,直接踹门把孟老五给绑出来。”
“好,犯了事就想当缩头乌龟,门都没有。”
得到首肯,宋德目光凶狠地看向破旧的大门,大声喊:“兄弟们,撞门。”
“我看你们谁敢?”孟成文拄着拐杖站在大门口,目光威严地盯着宋德。
都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孟家地盘闹事,就算他孟家是外来户,但也容不得他们欺辱。
孟华东可怜兮兮地拉扯着被撕烂的衣服,委屈控诉:“爹,您怎么才来?”
“瞧你那点出息,能干成什么大事?”
孟成文横瞥了眼孟华东,目光锐利地盯着周文秀,厉声道:“我儿子犯了错,自有国家管教,还轮不到你们枉法抓人。”
“孟老头,少装腔作势,别以为你认识几个字,就能吓唬我。少说废话,赶紧把孟老五交出来。”
“向东呢,我要和他谈。”
闻言,周文秀吐了口痰,厉声威胁:“没得谈,你再不让开,连你一起绑。”
此话一出,现场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孟成文默不作声地盯着周文秀,粗壮的眉头根根直立。
看来是谈不通了!
混战一即触发,就在双方忍不住要动手之时,宋梅慌慌张张跑过来,冲着周文秀不满地抱怨:“娘,您这是做什么?以后我还要嫁给孟哥,您这么弄,我以后咋嫁过去。”
“你来做什么?一边待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宋德皱着眉头看向不懂事的妹妹,烦躁地将她推到一旁。
被大力地推倒,宋梅挣扎着拽住周文秀衣角,哭泣着哀求:“娘,你说过要让我嫁给孟哥,不能说话不算数。”
这又是闹哪一出?
围观的村民诧异地看向戏剧化的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
两家闹成这样子,还能结亲?宋家闺女的脑子多多少少不太正常!
趁着众人不注意,孟糖悄悄摸摸地跑到孟华庆身后,小声问:“爹,五叔咋还没睡醒?”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掺和,一边玩去。”
一早就跟在爸妈身后看戏的孟杰注意到孟糖沮丧的神情,幸灾乐祸地拍手:“嘿嘿,挨骂了吧!活该,让你乱说话。”
“哼,我不理你了。”
“别呀,我逗你玩呢?别生气,哥知道有条小道可以从咱家钻到五叔家,你要不要去看看?”
“狗洞?”
本想卖个关子,但妹妹太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孟杰颇受打击。
“你怎么知道?糖糖,哥怎么觉得你比之前聪明了。”
孟糖斜瞥了眼大惊小怪的孟杰,无语地摸了摸鼻头,这算什么聪明?但凡懂点套路,但凡看过一两本小说,都不至于问出这个问题。
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又悄无声息的潜入,终于在弄了一身土之后,两人震惊地站在空空如也的卧房。
孟糖:“哥,五叔是不是逃了?”
孟杰愤慨反驳:“胡说,五叔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怕他们?”
五叔可是他最钦佩的大人,也是他最想成为的人,如果他能有五叔那么勇猛,就不用被妈打了。
卧房简陋,除了一张床就没放其他物品,孟糖随意地扫视几眼,反问:“可是···五叔,没在家啊?”
“也许,五叔有事出去了。”孟杰梗着脖子找理由辩解。
门外的吵架声越来越大,孟糖和孟杰神色各异地站在院子里,突然,破旧的大门被大力推倒,吓得两人浑身一颤。
咋回事,嘴仗打输了?
迎接着一双双怒目而视的眼神,孟糖悄咪咪地拉着孟杰衣角,小声质问:“哥,你不是说爷爷有大学问?”
“呃,好男不跟女斗。”
注意到妈妈严厉的眼神,孟杰瑟瑟发抖地拉着孟糖的小手,默默无声地往角落里缩,他好像又要挨打了。
宋德一马当先踹倒门,急匆匆地跑进卧室,没找到半个人影,愤怒地说道:“娘,孟老五逃了。”
听到儿子的话,周文秀冷言冷语地嘲讽:“好啊,我说你们为啥一直阻挠不让进来,原来早就派人通风报信,孟成文,亏你自诩读书人,私底下竟也干这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被当着众人面侮辱,孟成文涨红了脸,满心的怒火:“妇道人家,说话客气点。”
堵了老半天,不仅没堵到人,反而让人跑了,不好惹的周文秀并不在意孟成文的话,反而厉声威胁:“孟成文,你儿子呢?快让他出来,不然把他家砸了。”
“你要敢砸,我就敢打。”被逼迫到如此境地,孟成文毫不客气的回怼。
“来呀,谁怕谁。儿子,砸!”
并不理会孟成文的威胁,周文秀指挥着宋德砸屋子。
嘭得一声,大水缸碎成一地,孟成文眼神冷冽地望着肆无忌惮的宋家人,用力拄着拐杖,冲着身后的儿子发话:“老大、老三、老四,把人给绑了,谁不服打谁。”
得到吩咐,孟家人撒开膀子冲向乱砸乱扔的宋家人,一场混战拉开帷幕。
男人们拳头生风,两两打成一团;女人们也不甘示弱,连骂带拽头发,一时之间,骂声哀嚎声不绝入耳。
乖乖呦,重生还没一个星期,大场面都见了两回,看来她得适应适应这种一言不合就干仗的日子。
孟糖悄悄地捡起石头,趁着混战没人注意她,逮着不认识的人就开始砸。
孟杰见妹妹玩得开心,手也有些痒痒,于是瞅着谁骂他妈就砸谁。
每家每户,都有那么几个孩子,大人打成一团,孩子们也渐渐地加入战场,且手法十分凶狠,也不知是平日积怨太深,还是纯属凑热闹。
宋向阳得知消息,着急地赶过来,看见闹腾的一院子人,厉声暴喝:“干什么呢?都给我停下!不准打了。”
虽说宋向阳扯着嗓子吼,但现场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又或者孩子都打红了眼,心里恨不得弄死对方,又哪能停手。
“谁再打,就逐出村子。”
此话一出,就像是镇定剂一样,极其管用。

打架是停了,但无人搭理宋向阳的问话,因为身上太疼了。
刚才一不小心被黑脸的小胖子砸到头,孟糖心里记恨,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头往小胖子身上砸。
“呜呜呜····”
之前一直没什么准头,可眼下准头似乎又有些离奇的准,孟糖难以置信地盯着哇哇大哭的小胖子,悄咪咪地往后退了两步。
都没发现她,都没发现她!
下一秒宋向阳目光锐利地盯着孟糖,语气强硬的质问:“孟糖,你出来,为什么要砸满意?”
孟成文拄着拐杖挡在孟糖身前,歉意的解释:“村长,孩子小,不懂事,你别吓着她。”
嘴上道歉,心里却止不住的得意,瞅瞅他孟家的子孙,就是有不同于常人的气魄,抬头瞥了眼脸黑如炭的周文秀,孟成文骄傲地扬起头颅。
望着厚脸皮的孟成文,宋向阳无语地叹气,都半截子入土的人了,怎么还跟年轻时那么无赖。
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哄好哭闹的小孩,宋向阳指挥着众人站好,听完事情经过后,无奈地质问:“老孟,小五打伤了人,你不把他交出来,还想包庇到何时?”
“村长,不是我包庇小五,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周文秀破口大骂:“放屁,你是他爹,你能不知道他在哪?”
做好早饭的周小丽刚进院子就听见骂声,立马回骂:“老虔婆,嘴放干净点。”
眼见两家人愤愤地举起拳头又要开打,宋向阳连声阻止:“行了,能不能听我讲。既然我来,就是帮助你们解决问题,说说,你们想怎么解决?”
“村长,不是我不想解决,是我真不清楚小五人在哪?要不,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再说解决办法?”
“啊呸,一大把年纪,可还要点脸。村长,我只有两个要求,他要是应允,此事就算了结,否则我绝不罢休。”
宋向阳好奇:“什么要求?”
“第一:赔两百块钱,算是小志的医疗费和误工费;第二:拿一百块钱作为聘礼,让孟五把梅儿娶了。”
“呸,老虔婆,你要不要脸,上赶着让你女儿做我儿媳妇,可惜,我儿子看不上。”
宋向阳也觉得两点要求不太合适,委婉劝解:“弟妹,此事虽是小五的错,但小志也有错在先,赔偿的事要不再商量一下?”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据他所知,孟小五好像拒绝小梅好多次,怎么还惦记着呢?
村里没结婚的好青年那么多,小梅咋挑个最差的!
周文秀语气强硬地拒绝:“没得商量,他们要是不同意,我就让警察来处理。”
“要报你就报,反正你女儿别想进我孟家门。”周小丽态度同样坚决。
虽说是谈判,但两家态度强硬,互不退让,宋向阳为难地抽吸着旱烟,烦躁地来回踱步。
双方商量半天,不仅没商量出对策,反而还有再干一架的趋势,孟糖捂着肚子叹口气,轻轻地拽了拽孟杰衣服,小声说:“哥,我想出去玩。”
“走,咱们去看看良哥。”
孟杰小心地打探着心思沉重的大人,偷偷拉着孟糖离开。
反正他也听不懂,再者此事和他家也没什么关系,再穷也不过如此。
夏日的早晨,温热的阳光穿透云雾倒映在脸上,红红的小脸蛋就像是水嫩的西红柿,可爱而诱人,沿着小路走了许久,仍没到达目的地,孟糖揉了揉酸疼的小腿,感叹:“哥,周良家好远。”
“娇气,是不是想让我背你?没门!”
瞥了眼自作多情的哥哥,孟糖气鼓鼓的威胁:“哥,等将来我有钱了,就买特别贵的车,我坐在车里,你躺在车底。”
“切,等你将来有钱,我肯定比你更有钱,到时候我要让你坐在车顶哭。”
瞧着孟杰自大又自负的模样,孟糖自信地扬起小脸:“你要不要打赌,我将来肯定比你有钱。”
不争馒头争口气,她不信身为重生者的她会干不过原住民,尤其还是个小屁孩。
孟杰嫌弃地拍了拍孟糖的脑袋:“幼稚!”
两人停在村头最破落的房子前,孟杰探头看向大开的门,不放心的叮嘱:“良哥家到了,等会你老实点,别乱说话,不然下次就不带你出来玩。”
“哦!”
就知道仗着比她年龄大欺负她,要是她把自己真实年龄爆出来,保证吓死他!
跟在孟杰身后,圆溜溜的大眼珠滴溜溜地转动,孟糖上下打量着破旧的泥巴房,内心是各种五味杂陈。
她还以为自己家已经很破,没想到与周良家对比,她家似乎还算不错。
吱吱作响的大门,老化的锁头,坑坑洼洼的院子,还有破了口的水缸。
泥土垒成的房子,坚固性并不是很强,院子的每面墙都有粗壮的树木抵着,纵然如此,最西边的墙壁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出一个大洞。
跟着哥哥的脚步往屋里走,不经意瞥见种在屋檐下的竹子,孟糖不禁停顿脚步。
竹子向来被世人称赞高洁坚韧,如君子一般高风亮节,刚才一路走过来,并未发现村里有人种竹子,所以这是独一份吗?
一阵微风刮过,挂在屋檐下的干菜发出怪异响声,孟糖抬头看向屋内躺在椅子上同孟杰说话的周良,内心涌起莫名的情绪。
他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孩!
孟杰目光惊羡地盯着周良巧夺天工的做工,连声呼唤发呆的孟糖:“糖糖,傻站着做什么,快过来看良哥编织的蜻蜓。”
“好漂亮!”
用竹子编织的蜻蜓,本身呆板僵硬,但周良编织的手法很奇妙,微微晃动竹蜻蜓,会发现蜻蜓像是活了一般扇动翅膀,活灵活现就像真的一样。
听到孟糖真诚的赞美,周良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抬手将刚做出来的竹蜻蜓送给孟糖。
“谢谢你们来看我,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
孟糖尴尬地盯着放在她面前的竹蜻蜓,内心是各种情绪翻腾,周良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她,可周良不仅没埋怨她,反而待她特别好,他真是个好人。
从今以后,她又多了位哥哥!
孟杰注意到周良被白色绑带包裹的腿,担心地问:“良哥,你腿伤怎么样?本来昨天就想过来看你,但我爸喊我上地干活。”
“陈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需要慢慢养。”周良重新拿起细小的竹子,一边编蜻蜓,一边同孟杰聊天。
“啊,那么长时间?良哥,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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