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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白月光(夕阶酒)


“你怎么忽然……”这么急。
卫时舟将容清棠没能说完的话都封在两人唇齿之间,低声道:“不是忽然,我一直忍着。”
直到听见谢闻谌的名字被她提起,他才忍不住露出了真面目。
“但刚才……”
卫时舟很快加深了这个吻,容清棠随即便不再能清醒地发问了。
容清棠一向不吝于回应卫时舟对自己的渴.求,可她还是有些不服气——
为何同样是亲吻对方,每次气息紊乱,发出暧昧的呻.吟,还先招架不住的那个人都是她?
唇齿间不时溢出的声音甜软柔媚得不成样子,容清棠自己听着都忍不住脸热。
分明还什么都没做呢……
这次她打定主意想把那些引人遐思的声音藏起来,便有意克制着嗓间的轻喘,希望能保留几分清醒与理智,再反客为主。
可卫时舟几乎立刻便发现了她的意图。
他轻轻咬了咬容清棠柔.嫩的下唇,声音里带着既正经又孟浪的引诱:“我喜欢听。”
“所以不必克制。”
“也不必清醒。”
容清棠的意识就像是禁不住撩拨的琴弦,卫时舟不过用他好听的声音说了几句话,她便心甘情愿地随了他。
而被卫时舟抱去同他一起沐浴时,容清棠还有些怔愣——
刚才她被吻得晕乎乎的,他怎么就忽然撕破了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寝衣,还把她抱来了这里?
有点凶,有点野。
丝毫没有平日里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
但她很喜欢。
“陪我沐浴,好不好?”卫时舟已经抱着人步入浴桶,才想起来问她是否愿意。
容清棠凌乱的意识回笼了些许。
“只沐浴,不做别的?”她长睫微眨,故意问。
闻言,卫时舟的眼神暗了暗。
他将容清棠抱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不着寸缕的两人紧密无间地贴近了彼此。
“我不保证。”他的声音喑哑,颇有深意。
被卫时舟抱着于水中靠拢在一起,容清棠自然知道自己正跨坐在他腿上,心口也正抵着他的。
她有些害羞,却忍住了没有退开。
这个姿势,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他在肉.身上的不同和在情意上的共鸣。
她也很想他。
她也实在喜欢与他紧靠在一起,肌肤相依的感觉。
“不用保证。”容清棠伏在他耳畔柔声说着,随即主动吻向他。
“夫君今夜……可以做任何事。”舌尖勾.缠间,容清棠明目张胆地魅惑人心。
容清棠知道卫时舟想做什么。
她也想要他。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余神 3瓶;西伯利亚二哈、瑛、工具预设、YIRUI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占有和珍藏她的每一分柔软。◎
卫时舟抱起容清棠回到东暖阁内间的床榻之上时, 浴桶里面的水已经不再温热,原本被洒在水面上的花瓣也因为这对爱侣情动时的动作而随水溢出。
透着湿漉漉的,隐秘而脆弱的, 让人的独占欲和摧毁欲蓬勃不已的美。
浑身赤.裸的娇妍花瓣似是无力抵抗,又似是本就无心抵抗,所以才会任由起伏激荡的水将自己带至任何地方。
浓稠得化不开的夜色里,不着寸缕的容清棠被卫时舟抱着放进薄被中。
光滑细腻的肌肤甫一触及锦被,容清棠便察觉到了什么:“你命人换了被褥?”
卫时舟“嗯”了一声。
“方才我还未沐浴便躺了上来。”
他一路风尘仆仆地从泉州赶回来, 一刻都不曾停歇, 身上的衣衫早已沾染了沿途的灰尘。
容清棠喜洁, 卫时舟虽知道她不会嫌弃自己, 却也想让她能歇得更舒服一些。
除此之外, 卫时舟还有别的打算。
容清棠喜欢画画, 对花纹式样格外敏.感, 是以她的指尖只是在锦被上不经意掠过, 便忽而发现了什么。
心跳不受控地快得厉害, 容清棠忍不住和卫时舟说:“屋子里太黑了, 我想把灯点上。”
还未在她身边躺下的卫时舟眉眼柔和地问:“发现了?”
容清棠不说话, 抬手轻轻推了推他。
卫时舟顺着她的意思,起身穿上寝衣后离开床铺, 一一点燃了内间的烛火。
在离自己最近的那盏灯亮起的那一瞬,容清棠便下意识攥住了被子的边缘, 心里也不自觉地变得紧张起来。
她没猜错, 卫时舟竟然真的让人将卧房内的被子换成了大红色的喜被。
不仅如此,床帐和寝衣, 红烛和窗花, 屋里的东西都换成了帝后大婚时才会用的制式。
一如他们新婚那日。
“你怎么……”容清棠欲言又止。
卫时舟将屋内的红烛全都点燃后便很快回到了容清棠身边。
静谧深夜, 坤宁宫内,皇后的寝殿被摇曳的喜烛照耀得明亮而温暖。
“你何时让她们做了这些?”容清棠问道。
卫时舟侧身躺下,先将她揽进怀里,才说:“进坤宁宫的时候说的,让她们在我们沐浴时布置。”
容清棠啼笑皆非道:“你在踏进宫门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带我一起去沐浴,还有……做那些事?”
莫非卫时舟是为了让宫女们能更改屋内的一应陈设,才在沐浴时同她一起耽搁那么久……
卫时舟眉梢轻挑,故意问她:“做哪些事?”
“明知故问。”
容清棠不落下乘,主动仰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含笑道。
卫时舟俯首,在她额上落下温柔一吻,解释道:“我想补上我们的新婚之夜。”
自然也包括那晚的彩烛。
闻言,容清棠在卫时舟怀里侧了侧身子,看向离床榻不远处的软榻——
那儿正妥帖地放着她大婚那日穿过的新娘喜服,卫时舟的那套喜服也在。
“帮我换上吗?”容清棠状似无意地轻轻扯开卫时舟身上穿着的寝衣,让他衣襟微敞,才柔声问。
沐浴完之后容清棠浑身光裸着被卫时舟抱了回来,他自己倒穿上了寝衣。
容清棠在心底悄悄控诉了他一回。
看出容清棠眼底流转的调笑之意,卫时舟从善如流地脱下自己的寝衣,说:“那便也有劳夫人帮我换上喜服。”
是自己先提起的,容清棠只得面色如常地应下。
卫时舟随即将容清棠抱起来,缓步行至软榻边后才重新将她放下。
“你想谁先?”卫时舟语气和缓地问她,神色认真,似是在征询她有关什么正经事的意见。
容清棠闻声抬眸,朝他望了一眼。
两人虽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情到浓时,他们也曾好几回亲密无间地与彼此缠.绵。
但容清棠还是第一回 在如此明亮的时候看见卫时舟赤身的模样。
容清棠之前也曾帮卫时舟更衣,送他去上朝,但那时他身上穿着中衣,并非如此时这般□□。
卫时舟身穿朝服时,周身气质不怒而威,帝王身份总会让人下意识觉出疏离与遥远。
唯独在容清棠面前时,他即便已经换好了朝服,也会安静地拥着她,亲昵而贪恋,直到不得不去上朝了才会放开她。
而平日里卫时舟穿着简单的常服时,又会让人觉得他像是个清瘦温雅的书生,颀长瘦削的身形下是让人倍感信服的气节与风骨。
如松如柏,如玉如泉。
但衣料遮覆之下,却是蕴藏着力量的骨骼和匀称有致又恰到好处的薄肌,多一分显得过于壮硕,少一分又难免显得单薄。
这样的卫时舟,能将繁杂的政事统筹得井井有条,能驭马挽弓,提剑迎敌,还能写出一手不逊于任何世间才子的好字。
而他还能轻而易举地抱起她,永远给她最能让人觉得安心的坚实怀抱,将她的一颗心也温柔托举。
他是她的夫君,她的爱人,是这世上曾与她毫无关联,陌生至极,如今却又最为亲近的那个人。
“我先帮你穿。”
容清棠一面温声对卫时舟说着,一面回忆新婚那日,他身上的装束是如何将他衬成了最俊美无俦的新郎。
成婚那日,新婚的男女见到对方时都已身着盛装,她或许是世上第一个亲手帮自己的新郎官换上喜服的女子。
容清棠目不斜视,放缓自己的呼吸,尽可能心无旁骛地拿起一旁的衣衫帮卫时舟穿上。卫时舟则一直配合着容清棠抬臂、转身,还在她面前微笑着低下头让她帮自己戴上了金玉发冠。
须臾之后,已经穿戴整齐的卫时舟和仍然不着寸缕的容清棠位置调换。
他也要亲自为自己的夫人换上华美精致的喜服。
卫时舟早已知道容清棠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也格外清楚,此时在暖融的烛光照耀下,她的玉颈、肩头和细腕,以及更多不可言说的地方为何会染上片片红.痕。
但在庄重而明艳的喜服映衬下,将她藏不住的羞意和玲珑身段尽收眼底,卫时舟仍然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妻子美得令人心惊。
尤其是那双分明蓄着浓浓情意与眷恋,又暗含羞涩的眼眸,就那么柔柔地微垂着,间或无言地望他一眼,便让卫时舟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
比起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容清棠眼底那些独属于他的情意更能让卫时舟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被炙烤。
而他不仅完全不想逃离,反而甘愿燃尽最后一滴鲜血,焚身其中。
但卫时舟一直克制着,状似心无杂念地只专注于每个为容清棠穿上喜服的动作。
即使他不久之后便会再将这些层叠繁复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脱下。
直到为容清棠挽了发髻,戴好凤冠,卫时舟才俯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心。
“好看吗?”容清棠慢悠悠地问,喜烛的光芒让她长睫的影子变得更加柔和。
卫时舟微微颔首。
“你也很好看,”容清棠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比我见过的所有美男子都还要好看。”
“是吗?”
卫时舟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问她:“棠棠见过很多美男子?”
容清棠语气自然道:“我自幼跟着父亲四处游历,自然还是增长了一些见识。”
“那我当真比得过他们?还是你暗自偏心于我?”
容清棠但笑不语,眼波流转,似是在重新打量卫时舟此时的模样。
顿了顿,她才眉眼带笑地说:“确实比得过,但我也的确偏心于你。”
看着两人此时身着喜服的模样,卫时舟恍惚间几乎以为他们真的回到了成婚那日。
但因着那个“假夫妻”的约定,新婚之夜时,他们缺失了那些爱侣间理应会有的互诉情意与耳鬓厮.磨。
好在,当晚因为得以娶容清棠为妻而暗自欢喜的他,有幸等到了她也爱他的这一日。
卫时舟唇边噙着笑,深情的目光里满是化不开的爱意。
见他一直站在原地,容清棠犹豫了几息,还是一边悄悄攥着喜服边缘的衣料一边壮着胆子问:“你方才说想补上我们的新婚之夜?”
卫时舟立刻猜到容清棠其实是想问什么,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便假作不知,只顺着她说:“对。”
“那……只是这样吗?”
“嗯?”
容清棠抬起眸子,望进卫时舟眼里,继续问:“除了把寝殿重新布置成喜房的模样,再都换上喜服,还有别的吗?”
“棠棠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我可以改进。”卫时舟似是十分在意这个问题。
容清棠被他问得一噎,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脸颊几乎立刻便染上了绯色。
他是故意的。
见状,容清棠反而不紧张了。
她状似随意道:“看来和几月前大婚那日一样,这回也不会有洞房花烛夜了。”
“好在,我也不是很想……”
容清棠的话还未说完,便忽而被人拦腰抱起,她不由得一惊,剩下的话都在心里散了。
“不是很想如何?”卫时舟吻了吻她的唇,“体贴”地问道。
容清棠忍着下意识抬臂勾住他脖颈的动作,伸出细嫩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卫时舟的唇,老神在在地说:“比如你方才那样。”
卫时舟的吻转而落在她粉白色的耳尖,他低声说:“可是我很想。”
“很想如何?”容清棠反问道。
“抱你,吻你,”卫时舟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沉,“还有与你……”
听清他说的最后几个字,容清棠几乎立刻便觉得脸上的热意传遍了全身,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也变得滚烫不已。
“可以吗?”卫时舟温柔地征询着她的意愿。
容清棠终于还是忍不住主动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又轻又软地应了一声:“可以。”
得到容清棠的允准,卫时舟才抱着她往两人的床榻走去。
将难掩紧张的新娘放在榻上之前,卫时舟先细心地帮她拆下了所有金玉发饰,以免她被硌疼,弄伤。
容清棠一直望着他。
细细密密的吻终于落下时,逐渐沉溺其间的容清棠知道方才卫时舟为她穿上的喜服正被人解开腰带,领口,再一层层被剥落。
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菡萏,放任那阵只眷恋她的风到来,停留,引诱她盛开,继而温柔地品尝她的每一片娇妍花瓣,占有和珍藏她的每一分柔软。
柔弱的菡萏看似只能承受这阵风蓄意的靠近与占有,可其实,她也终于将自己最想要的那缕清风拥入怀中。
红烛燃了整夜。
作者有话说:
夫妻俩终于洞房花烛了!
辛苦小天使们久等啦!这半个月在北京出差实在太忙太累,流鼻血、头疼、痛经还交替上阵折磨我,终于攒出了一章(T_T)
接下来是小夫妻没羞没臊的恩爱生活和剧情线收尾,大家可以开始在评论区点想看的番外啦,有灵感的都会写~

单薄的曦光自窗棂悄然洒落, 屋内的红色帐幔仍在轻风的抚慰下悠悠飘扬。
床榻里侧,容清棠睡得很沉,一截雪白皓腕随意地搭在锦衾之上, 和腕骨附近的暧.昧红痕一起被宽大的手掌轻轻握住。
卫时舟用带着薄茧的长指温柔地探寻着容清棠细腕肌肤之下的脉搏,柔和的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怀中人安静的睡颜。
分明是一夜未眠,但卫时舟眉目清明,丝毫不见疲态。
尽情尽兴的一.夜过去,两人无疑都是愉悦的, 是以直到天亮后容清棠的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 帐幔内的潋.滟春景才重新归于静谧。
可同样度过了这样的一晚, 容清棠累得实在睁不开眼, 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直拥着她的卫时舟却格外清醒。
直到此刻, 卫时舟的血液仍滚烫不已, 心底某个角落仍在亢奋战栗。
曾经, 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容清棠, 能知晓那些与她有关的消息, 卫时舟便会觉得心满意足。
看着容清棠去她偏爱的铺子里买了糕点, 在她常去的书局挑了书册,卫时舟也会亲自去买一份同样的带回宫里, 自己一人安静地吃完糕点,再一页一页地读那些她或许也正在读的文字。
只是这样, 他便可以想象着自己是同她一起尝过那些她喜欢的味道, 观阅过同样的书中世界。
听闻容清棠在哪场京中女眷的宴席上不卑不亢地应对了旁人的冷嘲热讽,卫时舟也会着人去查那些人的父兄和夫君是否有任何会受人指摘的地方并加以惩处。
只是这样, 他便可以隐秘而卑劣地将自己当作那个有身份与资格为她出气、予她支持的男人——她的夫君。
卫时舟从未打扰过她的生活, 却也从未有一刻停止过对她的爱意。
即便她其实早已嫁为人妇, 不记得儿时曾见过他。
直到容清棠被那场大雨带走,每一滴曾经将她淋湿的雨水都在卫时舟的骨骼与血肉间留下了深刻烙印,沉重的悔恨与疼痛将他掩埋成了一座活着的坟茔。
他该离她更近些,该护好她的。
踽踽独行的那几十年里,卫时舟每日都期盼着容清棠能入他梦中,允他再看一看她。
他没想到自己能得上天垂怜,重新回到容清棠还在这世上的时刻。
那场残忍的大雨没有再带走她,这个乏味无趣的人世间还拥有着那般美好的容清棠。
而他也有了同样的机会。
积攒的所有贪念与执念都从那座坟茔中苏醒,四处飘荡的无主之物也终于寻到了自己的归属。
卫时舟蓄意接近容清棠,用或许站得住脚,却又不那么纯粹的理由占据了她夫君的位置,还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不动声色地让两人间的距离被蚕食殆尽,用称得上无孔不入的爱意将她裹覆其间。
遮天蔽日,密不透风。
卫时舟想尽一切办法将自己与她的生活丝丝缕缕地紧密缠绕在一起,无论容清棠往哪方望去,都能看得见他,还有他存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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