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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皇子环(天日月)


虽说傅氏小门小户出身,但连郭家的印记都认不出来,大大方方的抬着者八家的嫁妆回宫,丢的可不仅仅只有历儿的脸,就连他的脸面都被她给丢了。
苏培成苦笑道: “虽是如此,但先前历公子将卫夫人都打晕过去,其实也够了,但这一次卫府抄家,历公子又责打了卫夫人一顿,老奴听说卫夫人的手都被打折了,这……咱们是不是该让太医过去瞧瞧?”
虽知道历公子的脾气不好,可他先前真真没想到历公子会把气出在女人身上,还把卫夫人打的如此之重。
原先吗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他倒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但如今手都被打折了,还要闭着眼,说是情趣,他这良心还真有几分过意不去。
只是卫历一直不曾让人来请太医,装作卫夫人受伤之事不存在一般,这倒真是让他有些为难了,总不能主动送太医过去,让卫历知道他们一直盯着他房里事吧?但不送太医吗……听小太监所说,要是再不管,傅氏的手怕是会废了。
左右为难之下,苏培成少不得得来问一问圣上的意思。
永正帝大惊,他是真真不知道儿子竟然会有打老婆的习惯,连忙问道:“伤的可重?”
他原以为卫历只是说傅氏几句罢了,没想到竟然动起手了,虽然卫氏该罚,但把手都给打折了,却是有些过了。
苏培成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得,一看这笑容,永正帝便就明白了。
想来也是,他先前都警告过苏培成了,如果要不是傅氏当真伤的重,想来苏培成也不会特特提及及。
永正帝沉吟一下,吩咐道:“让太医给傅氏把个平安脉,缺什么尽管从我私库走去。”
总归是自个儿子,少不得得给他找补一二。
不说受伤,只说是傅氏把平安脉后发现身子有些亏损,略加调养,倒也说的过去。
苏培成连忙应下。
这傅氏之事也就是一说,卫八一案,牵连甚广,永正帝可真没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情。
也多幸亏了卫历先前为了掏空卫府,把卫府的产业好生整理过,着实方便抄家的官员,只需对着帐册入库即可。
卫八被押入天牢候斩,就连卫府下人也尽数被捉,关押起来,没被捉到的,如大管家……等,则是下了海补文书追补,不过这下人好处理,主子便有些麻烦了。
旁的不说,卫八的妾室贾元春便是个问题,论理,她是卫八之妾,合该跟着卫八一起处斩,不过她这个妾究竟是什么情况,大伙也明白。
皇后忍不住为贾元春求了求,贾元春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要她为卫八殉葬,着实有些过了。
皇后难得开口求情,再想想贾赦在东北鼠疫中立了大功,永正帝也不好宰了他的侄女,思量再三,便命贾元春到水月庵里出家,也算是保住了她的性命。
正当永正帝让人挑个好日子送卫八上路之时,突然应天府尹突然跌撞撞的求见圣上。
一进养心殿,应天府尹便跪地不起,颠声道:“圣上!瀛台上那人不是八爷啊!那人……那人只是个替身啊!”
“什么!?”永正帝惊的直起了身,“你可确定!?”
应天府尹郑重的点头道:“臣曾经见过八爷一面,对八爷容貌气度印像深刻,虽说多年未见,但一个人的气质断是不会变化如此之大;再则,府里的件作经验丰富,一验那人筋骨,便确定那人年纪还未满三十,这……这…这光是年岁便就对不上啊。”
件作是专职验尸之人,至于为什么人还没死就开始验起人?咳咳,这还不是这些年来买白鸭替打、苔火之风盛行,为安全起见,所有进大牢者得再次验明正身,免得错杀良民。
本来他想着,八爷好歹曾为皇亲,便想给他留几分颜面,免了这一遭,没想到就晚说了一下,件作便上手验了。
这一验,顿时就发现大事了。八爷今年四十有七,无论在那,都算得上是名老人家了,即使皇家富贵,保养再好,这筋骨终究是不成了,但那位 ‘八爷’筋骨有力,肌肉强健,分明就是个年青人,再仔细一瞧牙口,还不满三十呢,怎么可能会是八爷。
一发现此八爷非彼八爷,件作不敢隐瞒,便连忙报给了应天府尹知道,应天府尹亲自确认,发现那人当真不是卫八之后,便匆匆告之了圣上。
要是旁人,说不定会认定是皇帝不忍杀害兄弟,这才安排人替死,但应天府尹其实是永正帝还在潜龙时的心腹,知道圣上和八爷之间的仇怨极深,断是不可能做此安排,八爷被人替换掉了,只怕是有旁的缘由,便连忙进宫求见,告知圣上。
应天府尹禀明此事后又道:“圣上若是不信,可以请院判前去一验,这壮年男子的脉相和年近五十的老……"
想着永正帝比卫八还大,也算是老人家,应天府尹瞬间收回老人家这三个字,改口道:“和年近五十男子的脉相全然不同,一把即知。”
好端端的八爷换了人,这可是大事。
永正帝眼眸微沉,吩咐道:“苏培成,你亲自带院判去瞧瞧。”
苏培成也吓的白了脸,连忙带着院判去了天牢一瞧,那人脸上不知怎么的,着实有不少新旧伤痕,一时之间也着实难以辨认,再加上那人一言不发,一副闭目等死之状,乍看之下,苏培成也不好说是不是八爷。
可这一把脉后,顿时真假立判,这年岁不同,脉相不同,八爷再怎么的,也不可能有着年青人的脉相。
应天府尹颤声道:“禀公公,从瀛台到天牢,下官亲自运送,这一路上绝计没有人靠近过八爷,而且进了天牢之后件作便就来验身了,这一路之上,绝对没有让人换人的机会。"
八爷一手主导出了东北鼠疫,京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恨八爷入骨,好些好事之人甚至还拿了破菜叶、臭鸡蛋就待在路旁等着砸八爷呢。
他揣摩圣上心思,想着八爷可杀不可辱,便让人特特在宵禁前一刻移送八爷,又寻了条偏僻之路,甚至亲自陪同护送,他敢保证,眼前这个八爷绝对是在瀛台上的原装货,绝没有假。
苏培成微一沉吟,如果不是移送时出了岔子,莫非在瀛台上时便被人替换了?虽说这瀛台四面环河,送饭的小太监三日一换,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让八爷买通换人的机会啊。
在一旁的老衙役忍不住多嘴道:“那人应该当真是被关了多年,头发、胡子久不打理,才能长成那样,况且衣服都烂成那样了,假不了的。”
在他们大牢里,被关押了好几年的犯人大有人在,这被关了好几年的犯人和才被关几天的犯人的精气神全然不同,衣服的破烂程度也不同,那人一进大牢,大伙就知道是真被关上好几年的真犯人,断是假不了的。
苏培成混身一震,突然想起在瀛台时,八爷衣不蔽体的模样,试想一下,八爷有那本事传话出去搞出东北鼠疫,没道理没法子让人送几身替换衣裳过去。
再一回想八爷先前在瀛台时的疯颠之举,苏培成心中一惊,当时他觉得八爷态度古怪,还以为八爷是被关的久了,这才颠狂,可如今一想,如果打从一开始,八爷就不是八爷的话,那也怪不得瀛台上的八爷一个劲的叫他们滚了。
苏培成不敢隐瞒,轻声将自个的猜测说了,如果是真的,那八爷也当真是厉害了。
听完苏培成的猜测之后,永正帝虽觉得不可思议,但也不得不承认,以老八之能,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此事。
他叹道:“我还是太小看老八了!”
这年头,白鸭替打、替死都曾听过,但像老八这般替关的还是头一回遇上。
苏培成低声问道:“圣上,这事……?”
永正帝沉吟不语。

既然知道了在瀛台上的并不是卫八,那有些事儿倒也说的通了。
即使是和卫八不和,永正帝也不得不佩服了一下卫八,这年头白鸭替打、替死不稀奇,可像卫八那样替关多年,而且至始至终还能对卫八忠心耿耿,在知道自己被发现之后,甚至还想着自尽保卫八,可就就着实难得了。
但对于如何处置卫八,永正帝难得有些犹豫不决,按理来说,既然知道了此卫八非彼卫八,也不用多说,直接发海捕文书追补卫八便是。
但一想到卫八之能,永正帝还真有几分犹豫,要知道,卫八做这么多事,其目的是想成为辅政大臣,甚至摄政王,最后的目标是取而代之。
卫八之所以有资格竞争辅政大臣,除了他在朝堂中的残存势力之外,主要还是因为其曾为皇子的身份,即使逐出宗族,也抹灭不了他曾为皇子的事实,就冲着这一点,所有人都会敬卫八三分。
虽说卫八一手主导东北鼠疫,不配再站在朝堂上,但卫八此人最是狡猾诡辩,事后倒打一耙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将这东北鼠疫赖到旁人身上也是极有可能的,总归一句,只要卫八还活着,他就永远都不安心。
要是卫八已死,也不用真死,只要在明面上给他 社死',一个死人,又如何做什么辅政大臣。
一想到此处,永正帝还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眼前这个卫八给砍了再说,好歹把他给社死了,以后也不惧他再搞风搞雨。
但如此一来,他便不好发布海文书去追捕卫八,即使他安排人手私下追捕卫八,但这力度和海补文书的力度是全然不能比的,捉回卫八的机率极小,想到此处,永正帝着实不甘心。
苏培成见永正帝犹豫不决,委婉建议道:“圣上是否要去信给晰皇子商议一番?”
毕竟这八爷之事是晰皇子坚持揭发的,圣上这神情一看就知道又想要私下处理,这私下处理的好不好,苏培成不敢枉言,只不过他感觉得出来晰皇子要是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
认识晰皇子这么多年,原以为晰皇子是个没脾气的,当年面对历公子的步步逼近,也不曾跟永正帝发过脾气,即使这一次永正帝将历公子重新迎回宫里,晰皇子也不过就一句知道了,并无其他反应。
可在对于东北鼠疫一事上,晰皇子却像是被踩到底线一般,死咬着八爷不放,即使明知道太上皇时日无多,也不愿等等,坚持要立刻处置八爷,并将其罪名召告天下,哪怕因此惹得圣上不喜也不后悔。
还好德太贵妃让人传话过来,说太上皇越发糊涂,已经认不得人了,让圣上放手去做,不然这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
虽不知圣上准备怎么处置八爷这事,但苏培成有一种直觉,觉得晰皇子恐怕不会接受永正帝的决定,眼见永正帝为难,便忍不住多嘴提醒了一句。
永正帝没好气道:“那个不孝子会说些什么,朕难道不知道吗,他那性子简直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也不知道像谁!"
除了大骂他连前朝的几个未帝都不如之外,还能说什么好话?说不定,再加几个暴君来跟他比比也不定,拿自己亲生君父跟亡国之君相比,也就这小子能做得出来。
想到此处,永正帝不免有些无奈,他可真不明白,晰哥儿明明将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但怎么圣人言一点都没读进心里呢?要是略略读通了孝经,怎么也不该如此不孝啊。
可恼归恼,永正帝也心里明白,徒晰此举大概是被他先前所说的灭口一事而气到了,这孩子也太正直了点,这般的性子,着实不适合为帝啊。
想一想徒晰知道后的情况,永正帝难得的也从心了一下,毕竟一个从来不发脾气的正直老实人突然发起脾气,堪比火山爆发,既使是永正帝也有些受不住。
永正帝沉吟许久,最后叹道:"不撞南墙势不回。罢了,由得他吧。"
虽是不满徒晰的性子,但永正帝不得不说,那孩子走的是正道,只是太过正直了,这条路可没这么好走。
政治是世上最复杂的一门学问,能站在朝堂上的,又有那个人是简单的,性子太直,一心正道,可不是件好事,即使是像林如海那般清高的,也懂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生这孩子就是学不了。
永正帝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将心里的担心放下,下令道:“让人发海补文书,追捕卫八!”
这几年,他还能护上一护,再之后……就看晰哥儿的造化了!
“另外……”他顿了顿道:“让钦天监尽快算一个好日子,让卫历认祖归宗。”
也是时候该让晰哥儿知道,他并不是只有他这么一个选择!
苏培成无奈,低声应了声是。
他眼睛转了转,这好日子可得好好挑挑,可不能这么容易的便隧了历公子的意思。
卫八的海捕文书一发,举世哗然。
所有人都没想到,原来卫八早早就逃了出去,怪不得能搞得出东北鼠疫一事了,一想到卫八可能就在自己身边,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原本因为东北鼠疫而有所收紧的京城越发收紧,所有出入人员都再三调查,不只是京城,就连京郊也是如此。
大管家愁眉苦脸的打发了第三波来探查的令队,低声道:“主子,咱们怕是不能再继续在此地待着了。”
原本还没下海捕文书之前,一般人也不会对令区居家里多几个客人说些什么,可这海捕文书一下,不知道多少眼睛紧盯着他们,京郊离京城极近,这里里外外见过八爷的人不少,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人发现。
卫八冷哼一声,“好个永正帝,他这次倒是转了性!”
原以为以永正帝的性子大概会默默地处置了,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直接了当的下海捕文书,着实不似他的性子啊。
他心下琢磨,莫非那毒解了!?不!不可能,先不说这世上无人能解那毒,再则,无论解不解毒,一个人的性子是不会变的,做这种决定,着实不像永正帝的性子。
卫八沉吟许久,始终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暂且罢了,他问道:“我们手里还有多少银子?”
说到此处,卫八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抹无奈,就连他都没想到,他会被永正帝的两个小崽子给搞到今日的局面。
他没有想到, 徒听竟然会找到他的手信信物, 甚至还要搞什么鼠疫博物馆, 让人永远知道这次的东北鼠疫是他引起,此举可谓之半点活路都不给他留,着实恶毒!这博物馆—出,他以后还有什么面目以八贤王的身份站在朝堂之上。
如果说徒晰是断了他政治之路;那徒历便是绝了他的后路。就连他都没想到卫历可真是把卫府里的银钱全挖空了,连石头缝子都刮得干干净净,就连他手上的一些暗地里的产业也被他弄没了大半,没有了身份,没有了银钱,即使是卫八,面对这种情况也着实头痛。
大管家为难道:“大概还剩下几千两银子。”/>
大管家给的数字和卫八估摸的也差不多,只怪这徒晰与徒历两个小患子的动作太快,竟让他连半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沉吟片刻,“老九那儿如何了?”
他从来没有为银钱烦心过,因为他的身后一直有着老九的支持,有老九在,这银子便不是什么问题。
大管家尴尬回道,“庆郡王也被打入宗人府候审,虽然未被抄家,但除了皇子分府时所赏赐的皇庄、商铺,庆郡王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被内务府接管。"
先前八爷用庆郡王的门人预先备好鼠疫药之事被人所发现,虽说庆郡王不知道这事,可做中人的毕竟是他的门人,是以宗人府将庆郡王拘留审问,至今仍未出宗人府。
庆郡王一被宗人府关押,名下产业又被内务府收走,可永正帝此举,虽不是抄家可堪比抄家,庆郡王府里也乱了套,怕是帮不上忙。
卫八微微一叹,终究还是罢了,他心下明白,皇子分府分得的那一点子银子,也只够勉强吃喝罢了,要再多便就不成了。
更别提老九膝下好几个女儿,这儿子还可以委曲委曲,这女儿出嫁总不能不添点嫁妆吧?这几个女儿一嫁,庆郡王手里的那点子银子也被掏的差不多。
再一想老九这次是被他所连累的,卫八也不好再向兄弟下手,好在老九是当真不知情,想来也至多关上一阵便罢。
正当卫八为难间,大管家提议道:“主子,咱们不如去江南,江南那儿曾有不少官员受过您的恩惠,想来也不敢出卖主子。”
“不!”卫八眼眸微沉,决断道:“我们去东北女真!”
他先前去东北女真寻亲之时,女真可汗颇有招揽他之意,只是他自持身份,并未接下女真可汗递过来的橄榄枝,而如今吗,自然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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