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侧福晋有助攻系统/清穿系统:穿成人人羡慕的侧福晋(雪上等夜人)
素心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恭顺回:“回侧福晋,福晋身体好多了。”
宋淑柔羽睫微动,淡声道:“想必素心姑娘也知来为何事了,昨夜乌雅格格和她宫女在东园池塘中发现,爷吩咐,任何院中人都得一一询问一番。”
素心表情不变,甚至眼睛都未眨一下。
这不得不让宋淑柔感慨,福晋的陪嫁个个都是能人啊。
素心低下头道:“奴婢清楚,侧福晋想要知道什么,奴婢定会如实告知。”
宋淑柔心中冷哼一声,真会装,“系统,给我一颗真话丹。”
她已经想到接下来就是素心说真话的表演了。
亏她以前以为这个素心是个好的,常年笑吟吟的,谁知是个心黑手狠的。
就在宋淑柔都已经想好了素心惨烈下场的时候,系统慢吞吞来了几句:“真话丹你现在不能用,你得自己想办法,我辅助你,除非你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可以用。”
宋淑柔差点脸色扭曲,她低下头把玩着手指,脑海中和系统撕声喊:“我现在就没有办法了大哥。”
系统被她一声大哥喊的有些飘飘然,想直接给了宿主一颗,然而主系统的规矩它不能违背,加之它感受到宿主并非不是没有主意,宿主只是认为有系统还要动脑筋干什么。
系统并不被宿主表面迷惑,小声说:“我检测到你可以的。”
其实系统还检测出素心们的计划,不过不着急,等宿主解决完接下来这事再告诉她,免得她现在气的露出了痕迹。
宋淑柔本想和它搬扯搬扯她不可以,但时间不等人,她再不说话就有些奇怪了,只好先说话,然后一边开始自己想办法。
她简单询问了一下素心昨天下午都去过什么地方。
素心回答的很自然,丝毫没有心虚发慌的表现,可见对方也认为她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丝毫不慌。
宋淑柔微微蹙起细眉,这就不好办了,她的眸子凝视着地下。
忽地,她眼睛一亮,先在翡翠耳边低语了几句,等翡翠离开,她说:“素心姑娘且等等,先陪我查一查吧,等会你再回去。”
素心有些犹豫,“不是奴婢不想帮侧福晋,实在是福晋那边需要奴婢伺候。”
宋淑柔抬起眼帘,淡笑反问:“福晋身边只有素心姑娘一人吗?这不像是素心姑娘想伺候福晋的话,倒像是敷衍我的话。”
素心连忙跪下,“奴婢怎敢。”
她贴着地的眼划过凉意。
“既侧福晋吩咐,奴婢遵命便是。”
宋淑柔嘴角勾起,道:“素心姑娘快起身吧。”
素心站起来立在一旁,她不懂侧福晋留下她的意思。
但她有信心不会被人发现,什么证据都没了,去那边的人虽少,但那些打扫宫女嬷嬷小太监的少说也有十来个,她是去过那边,可谁会无缘无故认为是她做的,且福晋已经准备推出去一个打扫的嬷嬷。
所以她是安全的。
宋淑柔好似就是只单纯留下素心一样,就这样当着素心的面一个一个询问,不一会翡翠回来了,她和主子行了礼直接进了屋。
素心眉心微皱,目光下意识跟着翡翠走,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刚刚翡翠进来时,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她有些不解,她帮福晋解决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会不安?
宋淑柔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素心,没再接着叫人询问,先让高嬷嬷和钟嬷嬷和其他人盘问着,她佯装喝口茶休息一下。
翡翠这时也出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宋淑柔才和系统说:“翡翠把乌雅氏平日里常戴的珠花弄来了,那个只有乌雅氏有,我让翡翠把珠花弄上了一点点泥,放在桌子上盒子中,你应该可以凭空把它弄在素心身上吧?”
她就不信了,没有证据就制造证据,众目睽睽之下,就算不能一口咬定,但四爷疑心重,回来不管素心狡辩不狡辩都会审问一番。
最后她在想办法,必须把福晋身边忠心狠毒的人给铲除了,福晋没有帮手,也只是一只没有爪牙和牙齿的老虎,若不除掉,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整天提心吊胆的。
系统笑嘻嘻道:“我就说你有办法,你还说没有。”
贫嘴完,它正经道:“可以的。”
它刚说完,胤禛就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宋淑柔差点笑得合不拢嘴,果真是天助她也。
好在她压下了笑,表情还控制着有些忧伤,但因太高兴了,忧伤和高兴就显得脸色有些奇怪。
胤禛向廊檐走去,见宋氏眉间略带疲惫,他心中一软,也是辛苦她了。
“这事你何必亲力亲为,你吩咐人做便是了。”
已经调整好面部神情的宋淑柔起身迎去,眼中微带哀伤,勉强笑道:“此事关乎乌雅格格,她好歹伺候爷一场,平日里又对妾甚是恭敬。
如今她去了,妾心中难免伤感,就想为她做些什么,以全她对爷和妾的侍奉与恭顺之心,如此想来,唯有亲自为她查出真凶,让她好安心去了。”
她一面说一面轻扶着胤禛到廊檐坐下,她随他身旁而坐,胤禛听了,心中既怜她辛苦,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欣赏。
更是觉得宋氏有正室之气度,可叹她家世不行。
就连一旁的高嬷嬷都对这位侧福晋高看两分,是个会做人的。
胤禛心中感叹两下,说:“那这两天你就辛苦一下——”
话音未了,忽地有个轻微的声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离声音近得人吩咐将目光投向响声之处。
正是素心脚下,素心前面有个小宫女小声提醒道:“素心姐姐,你的珠钗掉了。”
素心却是有些茫然地看着足下,她袖中何时带了珠钗了?虽方才掉落时有感觉,但她不曾放在袖中过啊?
可的确是从她袖中掉下的,素心摸不着头脑蹲下捡起来把在手心里端详了一下,这珠钗好生眼熟,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但关键时刻她又也想不起来,或许是福晋戴过?
素心仔细想了想,脑袋就跟糊了什么似的,偏生想不起来,她只好放弃,准备放回袖中回去研究。
忽然有一声音说:“那珠钗好生眼熟,倒像主子常戴的琉璃梅花钗。”
盘问声忽然安静下来。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素心看去。
素心原本淡定的心态差点崩了,她咬牙看了一眼说话那小宫女,提着裙摆小碎步疾疾来到四爷和宋淑柔跟前跪下。
她不知道说话那人是哪个院的,只当有人要冤枉她偷东西,她本想狡辩,可珠钗的确是从她袖中落下,站在院里那么多人,总会有几个瞧见。
因此她委屈说:“还请主子爷和侧福晋做主,这本是福晋赐于奴婢的,不说奴婢没有偷盗之心。
就是有,也不可能将这珠钗随身带着,若是福晋发现,也定不容奴婢,所以奴婢并没有那么大胆啊,还请主子爷和侧福晋为奴婢做主。”
素心原本不想扯上福晋,可这珠钗也不是她们能戴的,是以几番挣扎过后,她只能压着内心不安说是福晋赐的。
宋淑柔眼帘轻动,没管地下跪着的素心,对四爷说:“爷不如问问那丫头,她是哪个院的,许是那丫头弄错了。”
胤禛瞅了一眼地上的素心,点头道:“嗯,也好。”
宋淑柔朝那小宫女招了招手:“上前回话,你是哪个院的?”
那小丫头长得圆脸身不长不短,瞧着是个憨憨的模样。
小宫女上前跪下,小心翼翼偷瞧了素心一眼,“奴婢是徽清院管打扫的粗使宫女。”
素心浑身一震,徽清院不就是乌雅格格的院子吗?
她心慌片刻,脑袋急转,急出声:“珠钗样式像的多了去,还请主子爷和侧福晋明鉴。”
胤禛盯着她的背,神情莫辩,他直接和苏培盛说:“拿着她手上的珠钗去徽清院比着找,再问问那边的人,伺候过乌雅氏的人。”
苏培盛应声拿过素心珠钗,疾速出了院子。
胤禛眼眸转而看向小宫女:“珠钗样式虽多,但有相像的也说不准,你如何就出口说这样一句话,难道嬷嬷没教导过你,进了宫和阿哥府邸,需得谨言慎行,不知道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吗?”
那小宫女吓得连连磕头,口中却倔强说:“奴婢该死,可奴婢虽不是近身伺候主子的,但那琉璃梅花钗主子已经戴了很多年了,一年有十个月时间都戴着,所以奴婢很熟悉了。”
她踌躇一下,又解释道:“奴婢听晚霞姐姐说过,那珠钗粉色琉璃梅花钗是主子爷赐给主子的,因此主子爱若珍宝。”
说完,她并不敢抬头。
这一份情义既深又沉,院中人难免动容,就连胤禛心里也有些复杂,可作为皇子,他见过太多这样对他的人,并没有多少感动,只是倒对乌雅氏的感官好上了些。
陪葬多加一点罢了。
好歹也是三格格的额娘。.
素心听完,整个人不安极了,这仿佛就是一个局,在等她进入。
可那珠钗到底是怎么进她的袖中的?
眼见有了另一桩事,且还有可能是关于乌雅氏的事,人多口杂,宋淑柔就先让人退下了。
别的院里人只留下了素心还有那宫女。
不稍一会,苏培盛领着两个宫女来了,苏培盛弓着身凑到四爷身旁低声说:“回爷,查了一遍,乌雅格格的珠钗不见了,奴才带来的这两位是曾经伺候过乌雅格格梳洗过的二等宫女。
她们说奴才手里的是乌雅格格的,且她们仔细瞧了瞧珠钗,发现珠钗花瓣中有微不可见的泥土。”
“奴才不敢拿主意,只好带她二人过来由主子你再过问一遍。”
苏培盛一边说,一边将梅花瓣中泥土仔细给四爷指着细细瞧了瞧。
素心身形晃了晃,嘴唇发白地死死盯着那珠钗,她哪怕说是捡的也别说是福晋赐的好,这下主子爷肯定怀疑上她了。
可她实在是想不通乌雅氏的珠钗如何到了她的身上,又为何有泥土。
素心实在是想不通,明明天衣无缝的事,为什么突然因为一个珠钗转变了?
她忽然有个荒唐想法,是不是乌雅氏冤魂来报仇了?不然珠钗为什么平白无故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想,素心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她的后背直直发凉,总觉得有人在她背后朝她笑。
胤禛捏着疲惫的眉心合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院中一时安静下来。
宋淑柔有些担忧看着他,现在九龙夺嫡已经展开,他定然也会因那些事而头疼,家里面又有这种事,他定是累了。
可她作为管家的人也没注意到,可她要管理偌大个府中,别人吃的穿的一些采买的东西,还有阿哥们吃穿读书用具,她也不可能时时都注意到。
她又非神,便是仙侠剧中神都不能什么都知道,更何况她,不过宋淑柔打定主意,一定要加些巡逻的人,东园那边巡逻也得跟西园这边一样。
半响,胤禛睁开眼,挥手说:“将她带到慎刑司,不管什么手段,务必审问出来。”
说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说:“还有福晋身边的几个人也带到慎刑司一起审问。”
苏培盛低头:“是。”
然后招来几个小太监将素心拖下去,素心正想着是不是乌雅氏的冤魂来了,最怕鬼这些的她被自己脑补唬得魂不附体。
哪怕是被小太监拖走了也没出声喊叫。
宋淑柔从系统口中得知素心被自己脑补给吓着,咬紧牙憋笑,古人就是迷信。
额林珠在窗口瞧着阿玛额娘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出了门,来到阿玛身边说:“女儿给阿玛捏捏肩吧。”
宋淑柔起身柔声和额林珠道:“是该给你阿玛捏捏肩,你阿玛也累了。”
她抬头望了望天,又说:“这个时候也该传膳了。”偏头吩咐道:“翡翠,去让小厨房做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翡翠福身应下。
慎刑司是太监宫女闻了就怕的地方,里面的刑法没有人能撑过两日,除非是那种不怕皮肉之苦,但慎刑司不止皮肉苦,还有磨心智的。
不过第二天早上,素心和徐嬷嬷和其他两个贴身伺候福晋的都受不了招了。
她们并没有说出福晋的打算,知道主子爷是想要乌雅格格死的真相,就把是谁杀的说了。
给出的结果是:因素心不满乌雅格格,乌雅格格让晚霞打过她,她作为大宫女已久,受不了这个侮辱,每天让人盯着乌雅格格的动向,只为报那侮辱之仇。
而钟嬷嬷等人虽觉得天衣无缝,但以防万一,早就有了说辞,所以几人说辞一样。
总得来说,是素心和一个粗使小宫女杀的。
真相大白,而胤禛并不知其中原因,这个结果也是合理,他得知了真凶,半点没犹豫让人将素心和那小宫女杖毙。
并让人查出素心还有还有个兄长在乌拉那拉氏家做事,直接将消息传给乌拉那拉氏家,让其杖毙。
至于伺候福晋身边的杖责五十丢入辛者库,让宋淑柔换了一批宫人伺候福晋。
胤禛对此事很生气,他眼里揉不得沙子,让苏培盛放话说:“若谁胆敢在主子爷的府邸胡作非为,当株连父母兄弟姐妹,若不在乎的生死的,那主子爷就让尔等尝尝生不如死的手段。”
这事解决了,除了知道内情的一些人,其他的都只知乌雅氏是不小心失足落水而亡。
而宋淑柔还要处理乌雅氏的后事,期间又从系统那里得知了福晋的打算。
她怒笑,让人去查了查福晋选的那个人,得了那少年的信息后,当即冷笑连连:“当我是死的吗?一个贾宝玉一样的废物也配我金尊玉贵的女儿,便是他爹他叔叔是二三品官,也看他有没有那个命肖想我的女儿。”
自此宋淑柔有了防范之心,她偶尔在两个大儿子跟前念叨,让他们注意些,遇到那个人不必给好脸色。
且说高嬷嬷自得到了乌雅氏死的真相,便匆匆忙忙回宫禀报德妃,德妃气的浑身发抖,她咬牙道:“传本宫令,命乌拉那拉氏隔日进宫侍奉。”
乌拉那拉氏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病怏怏躺在床上,此时她身旁伺候的人全是不认识的,她心灰意冷,没算计到人不说,把心腹全都赔进去了。
这一步走错了啊。
对于德妃的传召,她并不意外,德妃怕是恨极了她,但顾着四爷的脸面应该不会告诉皇上,不然皇上对胤禛印象是跌下去还是失望都不好说。
就像八弟妹,拖累了八爷的名声。
乌拉那拉氏收拾了一番,用妆粉将苍白的脸色掩去,深吸一口气,进了马车前往宫中。
永和宫。
德妃坐在殿上首,手中握着茶杯,眼神空空地望着空落落的门口。
她似乎看到舒儿站在门口,俏丽的脸上笑盈盈,蝴蝶似的人儿飞奔过来:“娘娘,舒儿有个秘密告诉娘娘。”
德妃似是看到自己宠溺笑着说:“什么秘密,姑母也听听。”
少女走到她身后,俯近她耳畔说:“姑母,舒儿见到四阿哥了,姑母,舒儿喜欢四阿哥。”
她当时听了心里既为舒儿高兴,又为舒儿担忧,喜欢皇子可不是好事,哪怕那是她的儿子。
她曾经是近身伺候皇上的,也曾爱慕过皇上,不止她,还有佟佳氏,毕竟皇上是天子,他掌管所有人的生与死,那种致命的吸引谁能懂。
近身接触久了,她当时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女,怎么可能不动心,她生的美貌,皇上也因她容貌宠幸了她。
皇上对她很温柔,后来她生下老四,因位份低不能养,被佟佳氏抱走了,而皇上也因为这个对她好了几分,可她要的不是他那点好,她要的是见儿子。
从那以后,她对他心渐渐淡了些,但她也开始努力往上爬了,她不想再经历与儿子分别的痛。
果然她的心机努力没有白费,他对她越来越喜欢,直到她生下了胤祚,她升为嫔,儿子终于不被抱养了。
可后来因为连失儿女,又见他宠幸一个又一个,她渐渐收起了心。
舒儿这丫头没有她的好运,她好歹有宠有儿女,连遇到的第二个皇后是好的,可舒儿无宠亦无儿女。
遇到的正妻也是一个狠毒的。
便是她进宫后,也听人说过元后容貌无双,人最是宽和大度。
她没见过元后,但偶尔听皇上说过,太子遗传到元后的几分性子和样貌,因此她也能想象得出元后的容貌和性子。
可叹是个不长命的……
她怔怔出神,不觉回想了许多过往。
突地一个小宫女进来报:“娘娘,福晋到了。”
这一声将德妃拉回神,她原本有些伤感的眼神瞬间冰冷凌冽,也没让人叫乌拉那拉氏进来,只吩咐高嬷嬷道:“也该吃早膳了,去让人做些清淡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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