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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侧福晋有助攻系统/清穿系统:穿成人人羡慕的侧福晋(雪上等夜人)


可她只是想让弘晖像弘显那般能得皇阿玛看重啊,她知道骑射也重要,可弘晖在宫中不是都学了吗?
又何必回家和别人的儿子在一起练武戳她心,尤其是弘显已经从武这方面出头得了皇阿玛的重视,她只是想让弘晖从文这方面得皇阿玛青眼,这何错之有?
她这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弘晖吗?
将来四爷把爵位给弘显我儿又怎么办?
乌拉那拉氏又气又担心,儿子不体谅她就罢了,何苦作践身体来吓唬她。
可不管如何想,她担心儿子的那颗心总是占了上风,手勉强支撑着桌子站起来,徐嬷嬷要上前扶,她止住了:“不必,我进去看弘晖。”
就这样一连几日太医每日都要来几次,期间宋淑柔和几个孩子在胤禛或者福晋在时都过来瞧过,还有各院格格。
本来都渐渐好起来了,瞧着也恢复了正常面色,却在腊月初二那日弘晖又得了风寒,甚至比上次严重。
胤禛大怒,杯子摔于门槛,盛怒的声音响在整个院里。
“阿哥都好了,好好的怎么又病了?!”
上房外间跪趴着一地的宫女太监,离贝勒爷最前面几个浑身瑟瑟发抖,虽说贝勒爷平时看着威严,但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
胤禛见没人说话,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踹在最前面那个小太监胸口上,他怒喝:“小孩子都照顾不好,要你等何用!”
小庆子被踹往后倒,此时他只觉一口血腥味涌上喉咙,可他顾不得那么多,只得咽下颤颤巍巍重新趴跪好。
他也不敢把小阿哥为何又得了风寒这事说出来,只能祈求三阿哥千万赶紧好。
胤禛心急如焚,虽弘晖不比弘显在他心里的位置,可弘晖是他的嫡子,他自是看重的。
他强压下心中火气,转身进里间,见乌拉那拉氏在床沿哭哭啼啼的,又见儿子脸颊滚烫闭着眼躺在床上,他心中烦闷至极,冲着苏培盛喊:“太医怎么还没来?”
刚说完,就有个小太监在院里喊:“张太医来了,张太医来了。”
苏培盛松了口气,忙去请了进来,胤禛看着还在哭的乌拉那拉氏,气不打一处来:“还哭,还哭!还不赶紧起开?!”
乌拉那拉氏见状只得拭着泪给太医让位,张太医装作没看到福晋和贝勒爷的相处模式,先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胤禛心中不耐已经到了顶点,眉头皱得紧紧催道:“都这个时候了,赶紧先看人。”
若非还有一丝理智,火气正在头上的他非得给张太医一脚踹到床边。
张太医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不敢多说,急忙过去诊脉,又翻开三阿哥眼皮看了看,摸了摸三阿哥额头。
张太医心里逐渐发苦,这是不中用了啊,都烧糊涂了。
可是他该如何说?
一直注意着张太医神色的乌拉那拉氏心里咯噔一下,她连忙擦了擦眼泪,满眼泪花上前抱着希望问:“张太医,我儿如何了?他上次都救好了,这次肯定也能救好对不对?”
张太医锁眉起身,向贝勒爷和福晋行了个礼,摇头长叹一声道:“还请贝勒爷和福晋令请太医,微臣实在无能。”
乌拉那拉氏听了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上前拉着张太医的衣袖哭喊着:“你是太医,怎么可能救不了我儿?张太医,我求你救救我儿。”
乌拉那拉氏哭着不能自已,张太医见福晋拉着自己的袖子很是头疼,胤禛一把扯开她的手,他压着心慌,冷眼看向张太医,“你作为救过无数小儿风寒的太医,你怎么就无能了?”
说着,作为父亲的他放下了架子,低下头:“无论如何,还请张太医救救我儿。”
张太医见状,心中一叹,天下父母心啊,无法,他想了想,咬牙说:“微臣这里有个方法,能不能有效果微臣不知。”
乌拉那拉氏一听,胡乱抹了泪痕,忙说:“张太医请说。”
张太医道:“需得微臣用针灸一试,待小阿哥清醒些,再用冷敷降温。”
他迟疑看了眼贝勒爷和福晋,叹说:“若是今晚过后还不降温,只怕是……。”
他话音未说完,但胤禛和乌拉那拉氏都知道他的意思。
可不管结果如何,胤禛都只能让太医一试,他不放心,又让人去多叫了几个太医。
这一日,因嫡阿哥生病,整个贝勒府像是笼罩了一层乌云,连带着下人都惶惶不安,他们不管是做事说话都谨慎了许多,生怕一不小心让主子不高兴了最后丢了性命。
因着这个事,弘显下学来时都闷闷不乐,他和弘槿先去弘晖院门口打探了一下,听阿玛和嫡额娘在,他两人便放心进去探望了一番。
胤禛虽因弘晖生病而情绪不稳定,但对于大儿子和二儿子一下学就前来探望很是欣慰。
乌拉那拉氏平日对着兄弟俩还能装出好脸色,但在自己儿子病危时刻,看到别人健健康康的儿子,再难装出温和的样子,只随意敷衍两句,就只装作照顾弘晖了。
弘显只顾着瞧弘晖,压根没注意到与平时不同的嫡额娘,但他没关注,他的弟弟弘槿去仔细感受到了。
看了一会,他见哥哥不想走,低声说了一句:“别让额娘多等。”
弘显这才控制着难过向阿玛和嫡额娘说一声,行了礼离开了。
他闷闷不乐的心情一直到吃完饭后也没上升几分,他又不想影响到额娘和姐姐弟弟。
也不回前院,自个让人搬了个凳子坐在廊檐下坐着,他的脸上腾起一层伤感,双手环住双腿,下巴搭在膝盖上,闭着眼,心里默默为弘晖祈祷。
三弟虽和我同父不同母,但三弟向来乖巧听话,我还答应三弟要带他玩呢。
希望佛祖保佑三弟早日好起来。
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
他身上忽地被披上了一件厚实的大氅,弘显睁开眼抬头而望,原来是他的额娘。
额娘精致秀丽的脸上带了几分心疼,额娘在他的身边坐下,用轻柔关心的声音说:“天冷,怎么也不让人放个炭盆在这?”

弘显坐好,闷声道:“儿子不冷。”
宋淑柔无声地叹息,这孩子是把弘晖放心上了,她摸了摸他的头,弘显以为额娘是准备说些话安慰自己,结果额娘苦恼样子说:“可是额娘吩咐人做的饭菜不满意?不然我儿为何一脸不乐的样子?”
弘显心中一急,正要说不是,额娘自顾说:“看来额娘得找小厨房好好说一声,说我们大阿哥的口味变了,若是再做这些饭菜,怕是我们大阿哥下一次就要哭了。”
弘显听到哭那个字,急忙反驳:“儿子堂堂男子汉,怎会哭?”
这时,他的弟弟弘哲扒着门大喊:“我听见了,大哥说他要哭了。”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屋里屋外的人都听见了,屋里的额林珠姐弟三人闻声出来,院里的下人看向角落的大阿哥。
一时众人目光都聚集在大阿哥身上。
弘显此刻心中的不高兴早已去到九霄云外,他急得冒火,站起来指着弘哲:“你个臭小子!混说什么?大哥今日就教教你如何管理好自己的嘴!”
说毕,他抬脚就气势汹汹地追了过去,弘哲哪里会站在原地等,早一溜烟围着假山跑了。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我不,我不,站住要挨打的。”弘哲很有自知之明。
小短腿边跑边做鬼脸,态度很嚣张。
宋淑柔抱着手腕同情地瞧着小儿子,虽然因为大力丹的原因,弘哲跑的比同龄人快,但小儿子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上康熙都夸赞过的大儿子。
不过,这小子是该教训了,虽然会看形式脸色说话,但这小嘴有时候也太气人了。
果然,嚣张不到一会,就被弘显抓住了。
他抓着弟弟后背的衣服直接提了起来,看着四只挣扎的弟弟,他心中火气下去大半,得意笑:“就你这小短腿,我刚刚若非让你,你一出脚我就抓住你了。”
弘哲听了也不气,动了几下,眼睛骨碌转着,忽然安静下来不动了,还说:“哥,你别放我下来,就这样拎着我吧,这个样子我感觉好像在飞。”
弘显狐疑低头瞅了瞅,可弟弟脸朝地,他也看不见这小子什么表情,不过,他也不是好骗的,只哼笑一声:“你可莫用激将法激我,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放你下来了。”
一面说,一面看了一眼额娘,见额娘在和额林珠说着话,并未看他这边,弘显松了口气。
直接提着弘哲准备捉弄他,哪想弘哲软软声音道:“哥你要这样想,弟弟也没办法,哥你要提就提吧,弟弟先打个瞌睡。”
弘显挑眉,呵,这小子知道光激将法没用,加软的了?
正想着,忽地瞧见有一丝晶莹剔透的线断断续续从弘哲脸那处落下。
弘显脸彻底黑了,这臭小子睡着就罢了,他竟然流口水?!
他只觉得憋屈忽然上来了,弘显冷着脸提着臭弟弟进了屋,弘鹤看着不断落下的水珠,嫌弃地绕远了些。
院里装作谈话的宋淑柔和额林珠这才双双看向门口,额林珠收回视线,皱着脸道:“额娘,弘哲这性子……也太糙了点。”
宋淑柔失笑:“哪有都是矜贵清冷的公子哥儿,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性格爱好,你弟弟这性子呀,嘴甜的时候哄得人恨不得拿他当宝,捉弄人的时候又恨不得揍他一顿。”
“不过,额娘没那么多要求,只希望你们姐弟五个好好的就行了。”
额林珠“嗯”一声,扑进额娘怀里,宋淑柔摸着她柔软的头发,眼睛遥望着天边。
这夜,四贝勒府许多人都没睡好觉,尤其是寿福院和胤禛还有伺候弘晖的下人。
半夜,乌拉那拉氏坐在炕上撑着脸息一会,就倏然听见弘晖微弱的声音喊她:“额娘……”
乌拉那拉氏猛睁开眼,她忙走到床边,只见原本烧得糊里糊涂的儿子睁开了眼,她鼻子直发酸,眼泪一下流下来了,沿着床边坐下,抹眼泪道:“我的儿,你终于醒了,额娘都要吓死了。”
弘晖虽醒,但他浑身已然滚烫不已,他自己心里清楚,这病是好不了了,他此刻很想见很多人,大哥,二哥,阿玛,皇玛法,玛嬷。
可屋里的蜡烛,和寂静的周围提醒他现在是深夜。
故此他只能把心中所想压在心底,他看着后怕心疼他的额娘,想把以往不敢说的话趁此说出来,他怕再不说,就说不出口了。
他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沙哑又虚弱的声音说:“额娘,儿子以后不能在你跟前尽孝了。”
乌拉那拉氏听这话,心底涌出一个不好的预感,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哭道:“傻孩子,你说什么呢,你才八岁,你好好的,怎么就不能孝顺额娘了?”
弘晖觉得意识有些沉了,他用力让自己清醒些,半睁眼无力说:“额娘,儿子,有时候真的很想和大哥们玩,儿子……好羡慕大哥们……”
“他们好,好热闹……儿子好孤单。”
只不过是几句话,他就有些吃不消了,这么明显,乌拉那拉氏也感受到了,她心里突然有着无限惶恐,也顾不得儿子的话,忙说:“你先别说话,额娘让人叫太医,他们就住在府里,你别说话。”
她急匆匆说完,转身去外间叫守着的徐嬷嬷素心去叫太医和贝勒爷,务必要快。
吩咐完,她又急急忙忙回到床边,只见儿子气息微弱躺在床上,乌拉那拉氏已泣不成声:“儿啊,你别吓额娘。”
弘晖努力睁开眼,只觉视觉模糊,他原本还有很多话没说,很多人没见到,可是他好累,好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也没那么多力气说话了。
他似乎看到满脸泪痕的额娘,微微张开嘴,声若蚊蝇的声音说:“额娘,别哭,弘晖……只是,有些累了……”
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乌拉那拉氏只听到前四个字,后面只见儿子嘴动了动,就缓缓闭上了眼。
她心一颤,颤抖的手指伸了过去,在鼻口停下。
“儿啊——!”
女人撕裂哭喊的声音彻底在夜空响起。

第86章 悔恨
胤禛和太医差不多时间到,因他今夜睡在前院,离弘晖的屋子很近,但时间不等人,他刚刚进了院中,就听到了乌拉那拉氏凄厉哀绝的哭喊声。
这绝望的声音像是一个通知。
胤禛心猛地坠落冰谷,他踉跄两步,苏培盛赶忙扶好,他推开苏培盛跌跌撞撞进了屋。
不过片刻,外间跪满了人,里屋乌拉那拉氏抱着弘晖哭天喊地。
弘晖的死对于四贝勒和乌拉那拉氏和她的母家是个不小的打击,对于康熙和德妃又是伤感了一阵。
弘晖后事处理完,冷静下来的胤禛也从下人口里得知弘晖为何又发病的事,他怒急,直接当着众宫人面指着乌拉那拉氏鼻子骂:“你就是个自私自利既狭隘,目光又短浅愚蠢的毒妇!弘晖怎么就出生在你肚子里了!”
这话可谓是极为诛心,也是他第一次对乌拉那拉氏说出如此刻毒的话。
乌拉那拉氏本就因失去儿子悲痛欲绝,又被他当着众多下人如此言语辱骂,羞愤的恨不得立即就死去。
然而她没死,但在大悲大怒之下,直接病了。
时间很快到来年桃月。
时间是悲痛的良药。
寿福院。
乌拉那拉氏脸色苍白地靠着枕头坐着,由徐嬷嬷给服侍着喂药,她神情厌厌喝了几口,便不再喝了,合上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开口:“大阿哥十二了吧?”
徐嬷嬷给她理被子,让福晋盖好,听到福晋的话,她手顿了一下,“是。”
乌拉那拉氏半睁开眼,目光看着床尾,幽幽出声:“也快要找福晋了,真好啊,可惜我乌拉那拉家如今倒没有合适的姑娘。”
还在闺中最大的只有九岁,可惜了。
徐嬷嬷一听,就明白福晋的想法了,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福晋这么做是为了给乌拉那拉家铺路,还是为了别的。
乌拉那拉氏似是知道徐嬷嬷在想什么,她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笑了几声。
随后她止住有些阴森的笑说:“我还没死呢,还不需要别人的孩子来铺路,我只是想让宋氏尝尝一些痛罢了。”
“我是有错,但凭什么她们都好好的?”
说到这她又自嘲笑:“嬷嬷,我果真是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曾经我曾想过,我嫁给他,我会好好为他生儿育女管理府邸。
我曾告诉自己,他是皇子,我要做个温婉贤淑的妻子,可是我做不到,我看着新人一个一个进来,看着他宠着宋氏,我的心就如针扎一般,后来我有了孩子,我渐渐对他淡了。”
这些徐嬷嬷都看在眼里,如今听着,她心疼不已。
乌拉那拉氏的声音还在继续:“弘晖生下来,我心平气和了几年,可是宋氏的孩子得了皇阿玛的看着,嬷嬷,你可知我多慌?”
“我好害怕啊,嬷嬷。”
她抱着双膝坐好,将头埋进被子,再出声已然是哽咽低泣的声音:“从那以后,我就变了,我对弘晖开始严厉,嬷嬷,爷说的没错,我是个自私自利的毒妇,若非是我,我的弘晖定会好好的。”
“他定会好好娶妻生子,都怪我,嬷嬷,我悔啊,我真的好后悔……”她捂着胸口哭得极为悲恸。
徐嬷嬷听不得这声音,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这段时间,福晋日夜说着话都会哭。她胡乱擦了眼泪,上前抱着福晋哄着:“福晋别哭了,眼睛受不了的,你好好保养,小阿哥还会再有的。”
乌拉那拉氏摇头:“当初我是吃了药怀上弘晖的,已经伤了身,太医说怀孕难。”
徐嬷嬷闻言,心揪得疼,她眼珠转着,片刻又道:“不如福晋你抱一个来养吧,李格格已经连着两胎是儿子,她这一胎也快落地了。”
乌拉那拉氏惨笑:“这种情况下,他如何会给我孩子养。”
提起李氏,她忽然又想了宋氏的大女儿,“大格格和大阿哥是龙凤胎,也逐渐到了婚龄了,我记得我堂兄家的五格十一了,虽小大格格一岁,但一岁之差算的了什么……”
徐嬷嬷默然,那位少爷虽十一,但房中已有了两个人,那个生的好,嘴甜,不熟悉的会认为这是个聪明乖巧的,熟悉的谁不知这是个谁都降不住的。
只因他是幼子,夫人和老夫人宠溺,没人敢管,便是小小年纪便有了房事,只他一撒娇就过去了。
若非夫人和老夫人顾着他小,他怕是再没顾忌了。
乌拉那拉氏自顾说着:“二格格也将近十一了……”
宋淑柔不知道有人要算计她的女儿,她此时正接待乌雅氏呢,也不知这乌雅氏吃错药了还是怎的,这几日都往她这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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