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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执行官拒做万人迷(小圆帽)


“好了,要开船了,叙旧就留到下一次吧,诸位。”公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的身边,声音颇为冷淡地催促道。
闻音却注意到,达达利亚说话的同时,手中还在把玩一朵小小的清心,他声音冷漠,唇边却带笑,不知道遇见了什么好事。
似乎是注意到了闻音的目光,达达利亚侧眸望向她。
那双熟悉的的漂亮眼睛悄然一弯,像是洒满了细碎的繁星,每一点闪光中都映着闻音的影子。
……公子到底遇见什么事情了?
派蒙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公子赶小朋友一样赶到一边去。
“好了好了,快走吧,怎么去稻妻打听到了吗?……没有?那怎么还有心情在这儿闲站着啊?”
鲨人诛心不外乎如是。
派蒙和荧想想后面想要到稻妻需要做的一系列准备(可能需要跑的一系列任务),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种“干脆就坐愚人众的船一起走吧,说不准就能直接到旅途的终点了”这样的想法。
公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异常,挑了挑眉,哼笑一声。
“既然是旅行者,想来不会靠些投机取巧的办法吧?”
“我们当然不会!”派蒙气咻咻地说。
果然相信愚人众是一件不大正确的事情,除了歌者以外的执行官都很可恶!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在这里站着?怎么,对这座城市满怀深情地告别吗?什么时候,执行官还有这样温情的传统了。”斜后方一道冷笑声响起,正是女士。
派蒙和荧都不用回头看,就能听出这个不管说什么都好像带着讽刺的声音。
“哎呀,这不是我们璃月港的大英雄,新上任的天璇星大人嘛,怎么也要屈尊降贵跟我们这些愚人众共乘一船呀?”
女士还是一席长裙装扮,深色长裙开衩极高,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行走间却带着些雷厉风行的味道。
她径自绕过公子和旅行者,走到闻音身边,冷眼瞧着她,身边灰白色的半圆形法器浮动,似乎有浅浅的暗光划过。
“‘我们璃月港’?看来罗莎琳你进入角色的速度还要快一些,现在就已经知道维护自己人的利益了。”闻音未曾将看向罗莎琳,只转过身看向她的身后,提醒道,“有人来了……应该是找你的。”
“别转移话题,也别逞嘴上功夫,关于你利用我的过去这件事,我们还没——”
“女士……姐姐?”女士身后蓦然响起一个带着十足稚嫩的声音,却是个半大的孩子。
“我妈妈说,之前在港口边上,是您救了我们……畅畅没有什么好东西,所以托旅行者带了花,这是畅畅编的花环,是给您的礼物……”
小姑娘说话声音很软,带着小孩子特有的黏糊糊的,口齿不清的亲昵,好像是在跟信赖的人撒娇。
女士心中暗骂了歌者一声,一回头,那种盛气凌人的表情却瞬间褪下些许。
尽管还是有些冷淡,但显然,罗莎琳已经尽力了。
一边的达达利亚轻轻摇头,压下嘴边一点笑容。
派蒙“嘿嘿”笑了起来。
“原来畅畅之前委托要的鲜花是给女士准备的……早知道是给英雄准备的花环,我们便不要摩拉啦!”她言语中带着点挤兑和调侃,全当是帮温迪报些小仇。
毕竟,能见到女士带着点疑惑和窘迫的神情实在难得——虽然也只是一瞬间。
来自魔女的复仇的火焰并不会轻易熄灭,但哪怕这愤怒的火焰常燃,魔女也会偶尔释放出些许寒冰的力量,防止火焰的温度将他人灼伤。
魔女擅长应付厌恶和杀机,却不知道怎么应对被小姑娘满怀期待地递过来的花环。
“好了,下次不必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不是,我是说有这样的时间,你可以去磨练武艺,下一次自己保护自己——你为什么要流眼泪?不是说愚人众不管你们,但是凡事要靠自己——算了——不要哭!”
闻音眼睁睁看着罗莎琳手忙脚乱地应付小姑娘。
执行官女士一贯的冷脸今日折戟。
但凡这个小姑娘身上显露些消极负面的情绪她都可以冷笑着走开,顺便用她冷淡的嗓音嘲讽两句——但偏偏这小姑娘只是用那双小兔子似的红眼睛可怜巴巴地望过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看到你的花环,大姐姐也是很高兴的,但是她说的话也是为了你好,等你有力量的时候,才能保护自己也保护家人……”公子欣赏够了同事的窘境,算是对她之前隐瞒自己的“回报”,但最终还是在闻音一个含笑望来的眼神示意下过来解了围。
面对小孩子,他要比罗莎琳熟稔多了。
谁是大姐姐?公子到底会不会说话?
女士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不虞地扫了同事一眼,冷笑一声就要开口,却发现刚刚还在低声抽泣的畅畅慢慢露出一个笑容来。
她没说出口的嘲讽一下子噎在嗓子里。
不远处,愚人众的船只已经鼓起风帆,今日的海风正好,想来不日便能送着巨船北去,一直到达整片大陆最极北的国家。
而在这之前的整整三日内,被愚人众妥善封锁着的璃月港内暗哨,竟也没有成功将任何一封信,安全送到千里之外的北国。
似乎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清晨。
位于提瓦特大陆最北边的至冬国,常年被一片冰雪覆盖,只有在夏天最中间的几日,雪原上才能瞧见些青薄的绿意来,像是生命恩赐给北国以希望,护佑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们熬过刺骨的寒冬。
而如今,这样的时节刚过。
前一日,雪原上最后一点绿意才被冰雪覆盖,珍惜的景色已然消散,想要再看到只待明年,因此生活在至冬的人们,心情也都多少有些沉重。
在这样的日子里,资本家也乐于放一个短假,就连执行官富人执掌的北国银行,也率先公告了假期,于是其他的店铺也纷纷有样学样,让人们能安然消化这一天的沉郁心情。
这样被冰雪覆盖的国度,这样一个短暂的假期——大多数人们乐于在温暖的壁炉环绕和床铺的贴心招待之中,酣然享受一场温和的梦境。
而那些早早醒来的居民,即便有想要出门的打算,也都被严严实实地封在了家中。
一夜之间,整座城池已经被风暴和冰雪覆盖,透过被冰花覆盖的窗户,只能远远窥见不远处建筑的朦胧影子,像是一个个隐藏在暗处的鬼魅。
哪怕打开大门,下一刻又会被鼓噪的风径直压回房中,脸颊被刺骨的寒风扫过,好像便生生刮下一层皮来,刺得里面的嫩肉生痛。
“这是一个不适合出门的天气啊!北国银行带头放假果然是一个英明的决定!那群坐在宫殿中的大人们,还是会有些高见的嘛。”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叉腰站在温暖的壁炉边,爽朗地大笑道,“快叫孩子们都起来,我们一同烤些肉吃,拆一拆阿贾克斯的信件,这孩子上一封信是不是说快回来了,还打算带朋友回家看看?”
旁边响起了轻声抱怨的女声:“还早着呢,不急——你小点声,把托克都吵醒了。”
女人说着,神色却不像丈夫一般轻松——或许是出于母亲敏锐的天性,她总是能从儿子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中,窥得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贾克斯如今应该已经回至冬了,却不知他何时归家。
这雪愈发大了……太大了,那风暴好似能将整座至冬宫都掀为平地,绝不像没事发生的样子。
她的孩子如今却不知道在何处。
但想来他定能像是十四岁出门冒险时那般,安然无恙地返回家中,回到他们身旁。
“炉火中的柴不多了,再去加些吧。”她压下心中的不安,温声道。
“这样的程度可不够。风暴的中心,应该是一点火星溅来,便会‘砰’的一声,从里到外整个炸开。”同一时间,青年站在至冬宫宫门前,静静凝望着熟悉的宫门。
他一身纯白大氅,脖颈旁的毛领却是极致的黑色,配以深红色的围巾,于是便好似这漫天雪地中的唯一亮色,连带着橙黄色的头发都好似盛满了阳光。
与这暖色格格不入的是青年冰冷的神色,就同他手中携着的冰蓝色长弓一般,带着能够刺穿一切的锋利和冷意。
他身后是分阵齐列的愚人众士兵,他们无一人持配邪眼,周身的气势却异常冷肃端正,就如同他们的长官一般,带着震人心魄的战意。
“今日,闯至冬宫者,杀无赦。”
年轻的执行官一勾弓弦,凛冽的寒光刺破被风暴裹挟的苍茫天色,仿佛流光追云一般,荡涤开无数暗含杀意的水雾。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去哄抹眼泪小孩
女士:谁是大姐姐?公子到底会不会说话?好一个公子,我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别以为有歌者罩着你就能——(小孩不哭了)咳咳咳,公子……公子也还行吧,勉强有点用处:D

空荡的宫殿中,一片压抑的冷色。
这里常年被无尽的冰霜包裹,连廊道两边的壁灯也不带丝毫火光的温度,而是半透明的琉璃冰盏,瞧一眼仿佛便也被这寒冰的气息裹挟,连心头都泛起萧瑟的冷意。
闻音行走在玉石铺就的地面上,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的长靴和地面碰撞时的细微响声,她不曾掩饰自己的到来,皇座上的女皇也显然已经得知了她的行迹。
没有被阻拦的迹象。
这片空间仿佛只剩下她,还有隐没在廊道尽头,高高的皇座上的神明。
推开内厅宫门的那一瞬,闻音听到一声浅淡的叹息。
“伊莲娜……”像是无奈,又像是惋惜,女皇从神座上瞥来一眼,不含半分温度地垂眼看着她的子民。
“稻妻的动乱不足以夺走你的性命。上一任女皇的判断并没有错,你果然比博士要优秀得多,也比他更适合做我们的同伴。”
传到耳边的声音清冽如冰雪,眼前那张属于神明的面容也带着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冷淡,她说着夸奖闻音的话,脸上的笑意却比过往的每一次都要浅淡。
她看着闻音的眼神,却好像是在说……唉,你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上一任女皇是如此同您介绍我的么?那当真是属下的荣幸。”闻音白皙而纤瘦的下颌被一团纯白的软毛簇拥着,连带着身躯也隐藏在宽大的大氅之下,只一张精致的美人面孔连同云锻般的青丝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荡起细微的白雾。
她彬彬有礼地微微躬身,看上去只像是出席一场规格较高的宴会,而不是准备对着曾经的“上司”举起染着血色的屠刀。
这样的姿态,看起来十足谦恭,但又十足的狂妄。
“你从别的神明那里借来的力量,便是你向我举起逆旗的底气么——可笑!”
女皇声音冷厉,但其实并没有动怒。
或许在冰之神的眼中,上一任神明既然能给予执行官力量,她便也能将其收回,这些倚靠神明的力量为生的执行官,在这样的惩戒下再无反抗之力。
若她借用从岩之神手中谋求的力量——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所以说,她的执行官第二席,曾向上一任女皇许诺过一同燃烧旧世界的伊莲娜啊,她会如何选择呢?
“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你甚至不必为自己的不敬付出代价。”
有价值的人总会受到格外的优待,伊莲娜更毫无疑问是其中的翘楚。
即便当真有她们要反目成仇的一天,也不会是现在。
冰之神自认为已经足够让步了。
没有人能够再冒犯神明之后全身而退,但闻音可以,这是来自于神明的偏爱。
但偏爱也就到此为止了。
“抱歉,陛下,虽然这样说显得很煞风景。”
“您显然并不像上一位女皇陛下一般了解我。我的倚靠从来不是来自神明的力量,我也从不以此为傲。如果说它当真能代表什么,那或许是我的决意。”
“我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的决意。”
闻音没有后退,她甚至更上前了一步,直面神明更强烈的威压。
簇拥在冰神身边的冰雪随即覆上身体,虽然带来的影响近乎于无。
她原本微抬着右手,掌心处那枚岩元素神之心灼灼发光,属于岩元素的无上权能也在其中映现,但随即她斜向下轻轻一甩手,那点光芒便散得干净。
她不会动用任何属于岩神之心的力量,今日的战斗无关乎璃月,只关于至冬。
闻音腰间只悬了一枚冰蓝色的神之眼,它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来到了闻音的身边,就像是她最亲切的伙伴。它曾与她一同被深渊力量污染过,也一同接受过神明的祝颂和赐福,更一同跨越过漫长而残忍的时光。
“城内外的风雪中,我感知到了你的力量,光凭借神之眼便能改变一整座城市的天象,你确实凭借自己便能拥有神明的实力。”
冰之女皇沉默了,她静静地凝望着闻音,却又是像通过她的瞳孔凝望着另一个人,可那双深黑色的眼瞳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影子。
她觉得熟悉,却又觉得陌生。原来曾经许下同一个愿望的人,也会慢慢走散分离,最终相忘于山海之间,能结束一切的不是死亡,还有无比漫长的时间。
“结束一切,燃烧整个世界——你曾经答应过她的。如今连你也要离她而去吗!”
闻音微微仰头看向神座上的神明,声音很轻,却将每一个字都说的异常清晰。
“您知道她想要的不是这样的世界。您说我离她而去,那您呢?你始终如一地在她身边吗。”
紧闭的雕花窗像是终于承受不住暴烈的风雪,在这一刻砰然碎裂,半透明的晶碴散了满地,像是另一场不会结束的暴雪。
极度冰寒的风裹挟着冰砾吹进至冬宫,却好似带了一丝浓重的血腥气,星星点点的红扑进眼底。
而在华丽恢弘的宫殿内。
两道风雪彼此裹挟着凝结,发出震裂的呼啸。
不会有谁让步。
便只能用鲜血终结。
赛诺不过几日就带着一群小兰那罗返回须弥。
当初将他们从须弥带到璃月,这般艰巨的任务也是由赛诺一手完成的,虽然借助了向导的帮助——但有了这一次实践,将他们原路带回的难度也相应地小了很多。
“有了代行者的计划,这群小东西就真的能解决神明身上的死域?”唔,怎么看怎么不靠谱的样子。
毕竟赛诺也并不知晓先前闻音身上有深渊力量的事情。
他有心想旁敲侧击从提纳里那里打听些兰那罗的消息,不料对方精明得很,下一封信就是问赛诺眼下正在何处,是否真的遇见了像是小卷心菜的精灵,赛诺不愿让代行者的计划出差错,便只能绕着化城郭走。
耽搁了些时间,不过并不算麻烦。
等到兰那罗们彻底清除了小吉祥草王身上的不详气息,一个个排着队,吧嗒吧嗒离开须弥城的时候,赛诺才刚刚在蒸汽鸟报纸上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他一向不关注这些东西,这次也不过是在咖啡馆打牌的间隙,偶尔看到了同桌的报纸。
看着那占据了最大板块的,横看竖看都觉得熟悉的面容,向来理智冷静的大风纪官也不免打翻了咖啡,将自己珍惜的七圣召唤卡牌淋了个彻底。
他顾不上自己的宝贝卡牌,只霍然站起身,一把按住那张报纸,反反复复读那上面的字,好像多读几遍,那字便会发生变化一样。
“至冬宫遇袭,冰之女皇重伤,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歌者】代为执政……图为【歌者】在被风暴摧毁的至冬宫前露面……小道消息,上一任女皇失踪之前,曾有意将国家权柄交由【歌者】……”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至冬宫废墟前,侧脸染了血色的年轻执行官面容冷漠而锋利,被纯黑色指套包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蹭过侧脸,她面色苍白如同新雪,只唇珠血红,比侧脸上的血迹还要动魄三分。
似乎是发现了镜头,她淡漠地睨来,唇峰微微一勾,像是对着手持留影机的那人以及看到这张照片的其余人都投来冰冷的凝望,让人有种脖颈被骤然扼住的错觉。
面对这样惊人的美貌,赛诺只是沉默。
那人分明是须弥大慈树王指定的神明代行者,怎么突然就是至冬的摄政执政官了——难道代行者大人还有双胞胎姐妹的吗?!
赛诺不认为自己会认错,因为在他的口袋里还有一套被当做秘密武器的核心卡牌,其中最核心的卡牌牌面上,画着的就是蒸汽鸟日报首页上的年轻执行官,这还是当初离开璃月港之前代行者大人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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