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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当天,病娇世子拉着我洞房(唐唯恩)


现在吧,她就想尽快解决掉这些烦人的事,好清静自在。
可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不能这么说啊。
她撇嘴道:“按你这么说……如果对方是太子殿下的话,最好的方式是我俩分开!他又不是对我本人有意见,只是不想你娶我!”
顿了顿,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道:“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莫名脑补一出大戏——他爱你难以自拔,所以见不得你娶别人!”
阎佩瑜:“……”邬蔓青:“……”
本来很严肃的气氛,愣是给她弄得这么逗了!
也太会耍宝了吧?
但,的确是缓和了另两人的压力,阎佩瑜很认真地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拿你去做诱饵。因为,即便我们抓到了背后之人,知道是谁做的,又能怎么样?胳膊拧不过大腿!”
好比他们猜测是皇帝对他下毒,想要他死,可到了现在,他们还能如何?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趋利避害,想办法逃离这些危机!
总不能,真去弑君吧?
邬蔓青自然无比清楚这种无奈:“佩瑜说的对,采澜不要拿自己的安危去试这种事。即便知道了结果,也不能如何。”
应采澜抿嘴。
她心道:谁说不能如何?如果是太子对我下手,我就对他下毒!毒不死丫的,也要让他一辈子生不出儿子!看他还能当太子不!
但这话,真不敢当着邬蔓青的面说。
阎佩瑜安抚她,道:“太子殿下现在还需要我,回头我试探试探。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后面的事儿我就不帮他干了!”
应采澜没吱声。
皇帝要害他,太子要害她。
弄得他们夫妻总要死一个的意思么?
啧啧,按她的意思,真想直接给阎佩瑜说:要不……咱们造反吧!
大皇子这次是肯定垮掉了,干掉太子,压制阎稷,然后……
扶持刚一岁的婴幼儿六皇子上位!
私底下她真敢跟阎佩瑜说,可婆婆在呢。
算了,还是乖一点吧。
邬蔓青见阎佩瑜有了主意,也不说什么。
她看向应采澜,道:“采澜今日被吓到了,得好好歇息。”
“嗯,我知道的,母亲!”应采澜应得很是乖巧。
邬蔓青便走了。
应采澜送她出门后,回来看向阎佩瑜,脸色就没有刚才那么好看了。
“怎么了?”阎佩瑜见她噘着嘴,不由乐了:“我招你了?”
应采澜冲过去,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道:“谁让你对我这么凶的!哼,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你去跟太子说,不准动我老婆啊!”
气呼呼地坐下,她越想越不得劲:“我要是不听你的话留下来,跑路了不就不用受这份惊吓了吗?”
“原来还以为只是你危险,如果你嗝屁了我还能跑。”
“谁他么知道,还会冲着我来啊!”
阎佩瑜不说话,目光阴恻恻、冷飕飕地看着她。
他就听不得她说要跑。
应采澜又掐了他一下:“还凶?对内猛如虎,对外怂如狗!”
这话,顺利让阎佩瑜破功。
他不由噗呲笑了,伸手拧了拧她的脸颊,道:“这小嘴吃起来明明又香又软,怼人的时候怎么就这么硬呢。嗯?”
这么一闹,应采澜也忍不住笑了。
笑完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样憋屈、猜心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她就喜欢直来直往的雇佣兵界,干就完了!
结果,拿了宫斗剧本。
太难为她了哇!
“抱歉,澜澜。”阎佩瑜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道:“累你跟我受罪了。”
“阎望。”应采澜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非常认真地问:“你说……什么情况下,才能让咱们父亲上去?”
阎佩瑜瞪眼:“!!”
知道她大胆,不知道她这么大胆!
不过,应采澜还知道避嫌,说得确实很小声,几乎是用气声说的,只有他俩悄悄话的那种。
他无奈地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
“人有多大胆,地有就多大产!”应采澜振振有词地道:“你想想看……目前而言,当今是一个男孙都没有。那么……”
后面的不用说了,她眨了眨眼睛。
阎佩瑜是聪明人,哪能猜不到她下面说的是什么?
太子、大皇子都没有儿子。
如果他们都死了,没有继承人,这两个皇子就废掉了。
阎稷还没结婚,也没有儿子。
下面的阎褚还小、六皇子还是婴儿。
只要把他们全部处理掉——
阎家嫡系血脉,不就是康亲王了吗?
所以!!
干掉这几个人,康亲王登基不是顺理成章?
问题是——
阎佩瑜盯着她,问:“你想将来能母仪天下?”

康亲王上去的话,他就是太子,她就是太子妃。
而来日康亲王驾崩后,他就是皇帝、她是皇后了!
当了皇后,母仪天下。
成为真正掌权的、地位最高的女人!
可是应采澜果断摇头:“不想!”
她撇嘴,很实在地说:“我心眼小,可干不了给你管三宫六院的事儿。不但得管什么后宫七十二妃,还得管她们给你生的儿子!按我的脾气啊,一个个砍了,把她们的大腿骨髓砸出来、给你煲汤喝差不多!”
“这么狠的么?”阎佩瑜被她说得失声低笑。
果然是他家澜澜,真心够狠!
应采澜下巴一扬,傲娇地道:“那可不!”
阎佩瑜笑了一声。
他思索片刻,对上位的说法没有肯定,但也并不去否定。
而是道:“未来的事说不好,咱们边走边看吧。”
应采澜挑眉。
所以,他也生出了反抗之心了?
想要不被压制,真的,只有自己上去一条路可解。
以霸制霸!
当自己凌驾在上面的时候,在座的各位都是乐色!
可上去了,又有上位者的烦恼。
这种事应采澜不去想那么多。
对应采澜来说,她不擅长未雨绸缪,事情一件一件地做、问题一个一个地解决!
先搞定眼前的问题,再考虑其他,才是正解!
路是人走出来的嘛!
当然了,应采澜这样的人做事,基本不会后悔。
哪怕做错了,错有错着!
未来的事还不好说,她把话题引回来到眼前的事上:“阎望,蔺师兄救了我两次。这次也是因为我身受重伤,他本来打算这几日就走,要回家给他母亲祝寿的。结果……”
她看向阎佩瑜,努着嘴道:“我亏欠他好多啊!”
尤其是,蔺赢对她挺好的!
比亲哥要好多了!
至少应炳荣从没想过要为她做什么,可蔺赢,明显吃力不讨好的事都肯做!
“你欠的,就是我欠的。”阎佩瑜对这一点,很坚持:“你别管了,这件事我来解决。”
应采澜瞪眼:“那怎么行呢?这要是其他人就算了,你和我去道谢没什么区别。但他算是我同宗的师兄呀,我要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以后还有脸见我师父吗?”
她说的也有道理。
阎佩瑜想了想,道:“明日我陪你上门去道谢,先把礼数做到位。”
顿了顿,他盯准了应采澜的双眸,道:“别跟我说,你是大夫,要去负责给他治伤!”
应采澜:“……”
她还没说呢,路被堵死了。
原来还真想去的。
按现代人的想法,真没什么。
可放到古代,就不行了。
他们这边出了事,而阎襄那边——
私造兵器的事被掀了个底朝天,人证物证俱全,阎襄是没有丝毫的辩驳余地。
至于刺杀康亲王世子妃的事,阎襄也供认了,是出于仇杀。
问原因就是:应采澜一直针对他的女人,害得他失去了一个孩子,他咽不下这口气。
话到这里,又要把宠妾灭妻的事拿出来说了。
但是,蒋亮心里知道是一回事,鄙夷阎襄的为人,却不会碎嘴去说什么。
然后,京兆尹赵诚,将世子妃在天香楼遇刺的案子,也送到了大理寺。
毕竟,阎襄有前科,一次杀人未遂再进行第二波,他的确有嫌疑。
即便他没有,但他手底下的人去做这样的事,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这件事阎襄是不知情的,他脸上的惊愕那么明显:“本殿都被关起来了,无法与外界联络,如何派人去刺杀她第二次?”
蒋亮问:“那,是否有可能是殿下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而为?”
阎襄的回答理直气壮:“本殿不能与外界联络,如何得知?”
毕竟是天生的皇家嫡脉,还是皇帝长子。
哪怕被关了这么久,知道自己栽定了,阎襄的脾气依旧很大,仍然有高高在上的姿态。
这些人审案,他都是不担心的。
毕竟他是皇帝的儿子,他们可以审他,可以走流程,却不能动他。
蒋亮的确不敢对他用刑逼供什么的。
皇帝的儿子,皇帝可以骂可以贬,打死都行。
但其他人这么做,岂非将皇帝的脸按在地板上摩擦?
皇帝能忍?
今天不能砍你的头,来日方长,还怕找不到机会吗?
赵诚更是个人精,案子丢过来了,这一个环节他全盘交给蒋亮去头疼。
然后,他就去查其他了。
血鹰那边的事,蔺炀说了他负责,但身为京兆尹,又给阎佩瑜表了态度,赵诚还是得自己掌握一点什么的。
康亲王府,蒹葭苑。
应采澜最近被迫不能出门,她干脆钻进药房里、沉浸式研制药物。
等她忙完回到主屋这边,却不见阎佩瑜。
转头问留在院子里做事的冬雪:“世子不在屋里,他去哪儿了?”
毕竟他还是「养伤、养病」的人,所以平时看书什么的,都在屋里居多。
除非……
冬雪答道:“有客人来了,世子在书房里待客呢。”
“哦。”应采澜对此也见惯不怪了。
他最近经常有客人,客人来了如果是进了蒹葭苑的话,自然是去书房。
谈的都是朝政大事,她又不懂,也不感兴趣。
可是,阎佩瑜谈完事,还亲自将客人送出王府大门,应采澜就很诧异了。
送走客人,阎佩瑜回到主屋,见应采澜坐在胡榻上写写画画。
他走过去坐下,习惯性把她抱住,亲亲昵昵地把头靠在她肩膀,问:“澜澜在干什么呢?”
“写心得。”应采澜说道:“今天配药失败了,我得做总结。失败是成功他娘,我不信还能永远失败!”
阎佩瑜:“……”一个字,绝!
看着上面鬼画符似的,全都是符号,他自问自己学识广博,愣是一个符号都看不懂!
他伸手过来,指着一个符号,冷不丁问:“这是什么意思?”
应采澜脑子还在总结失败的教训呢,下意识回答:“哦,那个是化学式、丁二醇的。”
阎佩瑜问号脸:“……”
什么是丁二醇,什么又是化学式?
乍一听,还以为「滑雪是又二又蠢」吧!
突然沉默下来,应采澜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都是为了我自己方便,所以写的鬼画符。你不懂很正常。”
阎佩瑜:“……”
糊弄他呢!

阎佩瑜先前是见过她看师润留下的手札的。
里面也有许许多多不一样的符号,跟她写的不一定一模一样,但确实有类似的。
是否有一样的,他不认得自然记不得。
按这么说,她和师润,都是来自于一个不同于大梁的地方?
难怪这师徒俩一见如故,经常躲起来说悄悄话!
只是师润那个人性子温和善良,阎泽都不去怀疑什么。
但是……
饶是心里已经把这件事给认定了,世子爷还是当做不知道:“哦,原来如此。”
聪明的丈夫,要懂得难得糊涂!
对上她将信将疑的眼神,他笑了笑,又道:“你这法子挺好的,回头有一些秘方。就算被别人偷走了,他们也看不懂,没办法破解你的药。”
应采澜:“……”
这个解释,她给满分!
她果断转移话题,问:“大皇子快要被落下最后判决了吧?你那边还没完事儿?”
说的是他帮太子拉拢人才、肃清大皇子党羽的事。
阎佩瑜很实诚地道:“差不多了,不过毕竟大皇子人还在帝京,不少人不死心,还想观望有没有反转的。”
“哦。”应采澜是为了转移话题才问的,顺口又问了一句:“你今天见的客人很重要?平时可不见你亲自送出门去。”
阎佩瑜没有隐瞒她,说道:“是九皇叔的母族——司家的人。”
应采澜一愣。
她把手里的炭笔放下,转头与他面对面,问:“九皇叔是希望你能拉司家一把,可即便是太子愿意。皇上能答应吗?”
“重用是不可能的,位置太高也不可能。”
阎佩瑜很实际地道:“但,只要有机会,把那些被贬出京的人,能调一个回来就调一个。回来后,任五品以下不入朝堂,这么多官员的任命,不可能事事都由皇上做主。”
应采澜明白了:“也就是说,很多事经过太子那里,就可以了。”
储君本来就是要替皇帝分担很多工作的!
阎佩瑜点点头,又道:“太子如今是想壮大势力,虽然他的储君之位一直很稳,但坐在这个位置上,谁不担心朝不保夕呢?”
天家风云,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的。
现在很安稳,不代表永远安稳!
所以,太子无时不刻都必须为将来筹谋。
大皇子一倒,就会将大皇子党羽全部都给清掉。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当官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污点,尤其是这些世家高门,谁家没有个黑历史、秘辛?
只要掌握这些东西,趁着这次风向大刀阔斧,就能让帝京的官场空出来一大片位置!
有空缺,就会有补足。
阎泽先前帮了阎佩瑜的忙,对他唯一的请求就是:尽量帮司家回到帝京来。
司家是阎泽的母族,有才学的不少。因为皇帝阎弘治对阎泽的针对,司家一个在帝京留任的都不剩。
即便没有禁止司家后辈科考,但司家人被压制得死死的,到了殿试那一关的时候,全部名落孙山。
这种针对多么明显,可谁也不能说什么!
十几年过去,皇帝严防死守,直到如今才等来了这么个机会。
应采澜感慨不已:“这些权谋的东西,放我进去卷,我肯定活不过三集!”
她又说自己听不懂的话了,但「活不过」这三个字,他还是明白什么意思的。
阎佩瑜捏住她的手,道:“不怕,有我呢。”
应采澜看他一眼,忽而笑了。
她转过头去,重新把炭笔捏了起来,道:“是啊,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蒹葭苑塌下来有世子顶着,我担心个什么劲儿!”
阎佩瑜不由失笑。
他就爱她这般豁达潇洒的劲儿!
“嗯。”他点点头,道:“如果情势不对了,我与父亲肯定是在风口浪尖的。到时候……母亲还有允闻他们,就有劳澜澜照顾了。”
应采澜一听,手上力道太猛,炭笔的芯给她弄断了!
她猛地回过头来,瞪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叫人害怕呢?
两次跟死神擦头皮,她能不怕?
知道她如今是真在乎自己,阎佩瑜心情是愉悦的,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但他又不希望她活在恐惧中,安抚说道:“别怕,我就是打个比方罢了。你不是怕受到牵连吗?我也担心。”
他习惯性地抚摸着她的指节,道:“在这条路上走,无异于刀山火海。未雨绸缪是必要的,我得为这个家谋算未来的安危,故而,才会跟你说最差的情况。”
“最差的情况便是:遇上避无可避的事,那就只能学壁虎断尾求生,保住家里的新生力量、保住根基最重要。”
“所以,允闻在书院那边算好的。只要帝京一出事,我安排在那里的人就会第一时间把他送走。”
“只要苗头不对,你与母亲也立即离开。”
应采澜:“……”
所以,他的意思是:出了灭顶之灾的时候,他和康亲王都把老婆、孩子送走,他们父子俩留下面对风浪!
越听越不是滋味!
她原本是一心想要跑路的,他还很霸道,每次她说要走他就会病娇犯病。
可是,在他心里,真正出事的话,却是这样安排的,只是一直不说罢了。
不让她走,是情感;真出事了送她走,是理智!
“吓着你了?”阎佩瑜转头,见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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