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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当天,病娇世子拉着我洞房(唐唯恩)


“暂且如此。”应淳善同意了,亲眼盯着她写信。
应采澜一听,挑眉道:“我这姐姐好有本事啊,一个官家女,三教九流都认识呢!上回我铺子开业的时候,她找来那么多人闹事,我还很好奇,好好的千金贵女,怎么能找来这么多不三不四的人呢?看来,我们都把姐姐给小瞧了!”
不得不说,她不但把应彩月的泡茶技术学得顶呱呱,也把阎佩瑜的老阴阳人的技能点亮了!
学霸就是学霸!
一听这话,裴淑云又怒了:“应采澜!我知道你见不得彩月好,但也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她没有对不起你,你何必这般落井下石……”

第298章 小声叭叭
这一次,应采澜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一脸受伤地道:“母亲这是选择性失明吗?还是选择性失忆、失聪?”
“她怎么没有对不起我?”
“替嫁的事,她和王姨娘联手,逼迫我上花轿,还给我塞了毒药,要我进了洞房后立刻服毒自尽!”
“这是一件!”
虽然这件事给她带来了一个不错的结果,没有原主的死,就不会有她的生。
并且,如果不是有这一出,以应二小姐的庶出身份,想要嫁给康亲王世子,那是只有做梦才有的事!
即便是应二小姐死了,她穿过来人还在应家,想跟阎佩瑜有什么瓜葛,都是不可能的事。
但!应二小姐死了!
就是那对狗母女害的!
这是不争的事实,别人不知道,但她应采澜用了原主的躯壳,不能不当一回事!
但凡她跟应彩月、王氏有半点交好,都是对原主的不尊重!
她继续道:“第二,她雇人去闹我铺子开张,打砸了我铺子,还要打我……”
“哦对了!”
提到这个,她不得不提:“母亲!爹爹给我开的铺子,还在装潢期间,尚未开张的时候,你雇人去打砸过一次!”
“这件事,我状告京兆尹,却被大皇子压了下来!”
“最后,这个锅是大皇子背负!”
“但……”
“你可敢当着外祖父、舅舅、父亲、兄长的面,指天发誓:如果不是你做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裴淑云窒息。
她怎么生了这么个逆女啊,没有应彩月一半贴心就罢了,还一而再地逼她去死!
更要命的是,以前怎么没发现应采澜这么能耐?
从前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总不能都是装出来的吧?
裴万裴军,听了应采澜的话后,都很诧异。
裴军问:“妹妹,真有此事?”
他们只知道有这么个事,因为放在大皇子的案子里,这只是一个最小、最微不足道的事。
仗势欺人嘛,在他们这个层次中,是很常见的!
谁都想护着自己的亲戚朋友,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不讲理。
因此,他们没有特别去注重每一个细节。
可,现在摘出来说法,这件事是裴淑云做的?
裴淑云哑口无言,被逼急了,她也只能脱口而出地承认:“是!当时我气不过,不想王氏的女儿得了太师爷给她开铺子!所以,就雇人去打砸了!”
闻言,如果不是岳父大舅子在,应淳善真想再抽她一巴掌!
“你这个……”他气得够呛:“拎不清楚轻重的无知妇人!那是老夫出资的,你打砸的,亏的难道不是应家的面子里子?”
他又转头看向裴万,道:“岳父大人,您这女儿枉为大家闺秀、更枉费了命妇身份,做出这等气量狭小之事,可把小婿坑惨了!”
裴万顿时噎住。能怎么说?
她这个女儿从小就不是长袖善舞的类型,只能说端端正正,也拿得出手。
嫁去应家,做当家主母后,将家中上上下下打点得也还可以。
当然,因为没什么智谋,连个王氏都斗不过!
应采澜适时凉凉地插话:“以前我只听说过,吃人家的饭还要倒人家的米缸,还当是夸大其词的呢。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人啊!”
“你给我闭嘴!”裴淑云怒吼一句。
应采澜撇嘴,躲到了阎佩瑜身后,道:“好嘛!反正在场的这么多人,母亲也只敢吼我罢了。谁叫我借了你的肚子爬出来的呢?哪怕是你从来没管过我一日,为了仇人的女儿不惜逼我去死,我也只好认了!谁叫我要托生到你腹中,只能承了这个因果!”
虽然是小声叭叭,但非常确定,厅内所有人都能听见!
裴淑云噎住。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贱人这般伶牙俐齿。
随口几句话就能扭转话锋,将矛头转向!
而应采澜这番话,果然引来所有人对裴淑云的不满!
别说应淳善如何吹胡子瞪眼,就是裴万也一直是紧皱眉头。
裴军更是抱怨道:“妹妹,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跟孩子过不去做甚?更何况,她还是你的亲生女儿!过去被王氏算计、认错了,那也就错了。以后不是不能改回来呀!”
“舅舅所言极是!”应采澜从阎佩瑜身后钻出个头来,又道:“原来还是有人能拎得清的!”
“好比大哥,因为以为我是王氏所出,从小没少对我呵斥吼骂,对我也十分冷漠!”
“但,自从知道我才是他亲妹妹后,待我十分之好!我也没说要记仇呀!”
她还朝应炳荣看去,征求一个认同:“大哥,你说是不是?”
应炳荣:“……”
欲扬先抑,虽然是给他说好话了,可怎么就总觉得那么不得劲儿呢?
尤其是,还拿他来怼自己的母亲,他哪儿敢附和?
只能道:“母亲,采澜真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你待她一分好,她至少要还你三分的。你真的应该放下偏见,好好审视一下,她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一个人的观念要在短时间内改变,是很难的。
更何况,根深蒂固的观念尚未发生改变之前,还多番结仇、交恶!
裴淑云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么多人,心里气得要死,也不说话了。
信已经写好,压在镇纸下面等待墨迹干透。
她站了起来,道:“我已经按你们的要求做了,能不能等彩月出来与我会面,那不是我可控的。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裴家父子一愣。
应淳善也是一怔,下意识看向康亲王的方向。
阎怀谷则是看向邬蔓青。
邬蔓青朝儿子儿媳的方向扫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关于应彩月的事,是做了。但先前你诋毁世子妃的事,尚未有个了结。”
她面色很不好看。
别看她在应采澜面前慈眉善目、和蔼可亲,那都是因为应采澜会哄人。
想想新婚夜次日,康王妃看上去就很不好处。
对外,康王妃更是悍名在外!
“亲家母……”
她一顿,很是不客气地道:“你也没对自己的女儿好,实际上也担不起本王妃这一声亲家母!”
“但既然亲戚们都在,本王妃尚且给你这分面子!”
“接下来,趁着大小裴大人都在,便要将先前的事,一点儿一点儿掰碎了说清楚!”
铺垫到这里,才到重点:“你口口声声总是说,是我们家世子妃害了你的女儿。这件事,本王妃有不同看法!”

身份的不同,被看不起也很正常。
可她并非因为身份高低而被人轻视,而是看不起她的所作所为。
而裴淑云也的确只敢对应采澜凶,在场的那么多人,一个她都拿捏不了!
她不吭声,邬蔓青转头看向裴万,道:“裴大人,之前发生的事,一件件、一桩桩,似乎每一次都是应彩月欺负我家世子妃,可并没有我家世子妃主动挑衅、谋害她的!即便是最后,她自食恶果,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也不能怨我们世子妃,你说对么?”
整个帝京,谁不怕跟康亲王夫妇谈判?
这对夫妻,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合作无间步步紧逼。
没有谁能在他们双剑合璧下落得着好!
若问为何他们有这等本事?
那自然是因为,世子从小顽皮,小时候没少闯祸。
闯祸了怎么办呢?
人家自然是要跟康亲王夫妇告状!
这样的事发生一次两次,他们理亏之下,不得不低声下气、赔偿。
十次八次,三十次五十次……
时间长了以后,慢慢的,就能发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因为,阎佩瑜小时候是皮得很,但他并非只知道闯祸。
或者说,他之所以闹出那些事来,基本都是事出有因的。
譬如,看到某家小公子欺负人家小姑娘,掀人家小姑娘的裙子,他冲上去就揍开了。诸如此类。
后来,他们学精了,一旦发生什么事先去问阎佩瑜。
问清楚因果后,抽丝剥茧,找到证据。
然后,跟对方据理力争!
十几二十年过去,不就练就神功了吗?
当然,阎佩瑜稍微长大一些,约摸十岁之后吧,慢慢的做事手法就成熟了。
他开始内敛,不再冲动开揍。
而是在背后算计,将对方阴得连告状的机会都没有!
话扯远了,回到眼前——
康王妃这番强势质问,让裴淑云气短。
本来身份上高低分野就很大了,更何况裴淑云历来不是这般强势的人。
她咬了咬牙,道:“替嫁的事,是王氏做的!”
“后来买凶要败坏世子妃的名声,也是王氏!”
“那一点春铺子开张日,彩月去闹事,那也是一时义愤。因为听说了王氏被逼自杀,她气不过。”
“不然,她怀着大皇子殿下的孩子,自个儿不知道轻重么?怎么可能出门?”
听到这里,应采澜很想举手表示:我知道答案!
为何要出门,那当然是要装作刚知道王氏是自己亲妈,得出去表示自己孝顺啊!
仨字儿:草人设!
孩子能掉,人设不能掉!
但应采澜没去怼。
裴淑云说得义愤填膺:“我家彩月,从小善良、知书达理!”
“她在家中,尊重长辈、友爱兄弟姐妹,说话从不大声、凡事以和为贵!”
她看向应采澜,道:“可彩月不愿意计较,架不住世子妃心眼小,芝麻绿豆大点事儿,非要放大了闹!单方面欺凌下,姐妹感情很难维持下去,才会走到今日的结果!”
应采澜:“??”
为啥这话她有点听不懂?
他么的!她心眼小?
真心眼小,就该一把毒药送应彩月上西天!
为了求认同,裴淑云看向裴万和裴军:“父亲、大哥,你们应该也是知道的,彩月从小乖巧贴心,绝不是采澜所说的恶毒之人!”
“王氏做的事,怎么能算在她头上?”
“就算她是王氏生的,却也是我亲手养大的!”
“我养大的孩子是什么品行,难道我自己还能不知道么?”
裴万和裴军都愣住了。
他们本来跟应彩月接触不算多,也就是逢年过节应彩月会来拜见长辈。
平时赴宴或者其他事,都是小辈们一起在玩。
所以,他们不太了解应彩月,大体上,裴淑云说的跟他们认知差不多!
裴军说道:“不错,彩月日常总是谦让人居多,的确是不曾见过彩月跟任何人红脸。即便永陵王小郡主多次跟她过不去,偶尔我等在场,她也不曾让我等出面维护她,而是对叶小郡主多加忍让,非常识大体。”
他说的话是事实,没有弄虚作假。
应采澜是知道的。
记忆中,应采澜的确如裴淑云所说的:知书达理、说话从不大声、凡事以和为贵。
也是裴军所言:不跟任何人红脸、凡事多加忍让。
但!!问题重点就是这里!
高级绿茶成精了,就是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
没有亲眼见过她干坏事,谁都对她是好印象!
这是高手!
没让他们亲眼见到,谁也不会相信,应彩月会是一个内心十分恶毒之人!
裴淑云又问应淳善:“太师爷,你身为父亲,应该知晓。彩月是很孝顺的,她可曾对你有过半点顶撞、忤逆?出门在外,她可曾丢过半点应家脸面?你去问你的同僚,谁不羡慕你有个知书达理、温柔大方的嫡女?”
应淳善愣住。
实话实说,他之所以要跟应彩月划清界限,是应采澜要求的。
是他想要攀附康亲王府荣光,所以要向应采澜靠拢。
而应采澜只让他在两个女儿中选一个,他不得已而为之!
裴淑云见他语塞,道:“老爷,你也说不出来彩月到底哪里坏。对吧?”
非要说替嫁的事,咬死是王氏做的,与应彩月无关。
反正死无对证!
眼瞧着事情急转直下,邬蔓青皱起眉头来,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说了。
裴淑云如此强词夺理,要命的是,这理儿听起来似乎还确实无力反驳?
被她这么一说,好似事情真跟应彩月没什么关系?
僵局!应采澜在心里骂娘。
不骂别人的,骂的自己的。
这娘的确该骂!
她轻轻戳了戳阎佩瑜的后背,阎佩瑜一凛。
这是在说:该你出战了!
自家世子妃想要做什么,岂有帮外人之理?
他清了清嗓子,道:“不知道各位长辈,可否听我一言?”
眼见救星来了,应淳善立即道:“世子请说!”
不管应彩月好还是坏,事到如今,应彩月都不能留在帝京。
所以,不管路是对的还是错了,既然选择了,就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一条道走到黑!

“虽然提起来这事,对澜澜不太公平。”
阎佩瑜语气温和,缓缓说道:“毕竟我娶的人是她,再提前未婚妻,的确不太尊重她。”
“但为了今日的事,我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他回头,将应采澜的手捏在手里,继续道:“我与应彩月自幼定亲,未婚夫妻的身份,确实让我对她多了一些关注!”
闻言,应采澜果然撇嘴了。
谁他么听到自己的老公提到前任的时候,还能欣喜的?
阎佩瑜就是知道她心情会不愉快,所以提前拉住她的手。
她情绪不对了,他就能立刻感知。
即便是在长辈面前,也丝毫不掩饰小夫妻感情甜蜜!
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表示安抚,又道:“不说什么十六年的关注,就说近十年。”
众人默默听他说话。
他笑了笑,道:“自然,这些都是我一面之词,没有什么证据,也没有人可以对质。”
“各位长辈权当一些小故事听听。”
“是非黑白,也是各位长辈自行辨认!”
他说的是「各位长辈」,但其实还是看着裴万说的。
毕竟,在裴氏这边,裴万才是最大头。
还别说,阎佩瑜确实是懂说话艺术的。
说什么也好,都要将自己摘出去——提前打预防针:我说的事你们可以不信,毕竟没证据,我左右不了你们的想法!
而他态度温和,很容易让人接受。
裴万点点头,道:“有劳世子指引方向!”
应采澜:“……”
要不怎么说,人都想成为人上人呢?
任何时代都是一样的,有权有势的人,说话都响亮!
明明长了两辈,裴万在阎佩瑜面前,完全不敢造次。
而她这个小瘪三,即便仗着自己的丈夫是亲王世子,连在场地位最低的一个裴淑云,都不能打!
这边,阎佩瑜开始讲述:“便先说一个小时候的事。”
“那年应彩月约摸是五岁,端午节,御河有龙舟赛!”
“那一日,叶小郡主带了一只兔子,跟着永陵王去看龙舟。”
“家父与永陵王一向交好,我等小辈便都在一处,叶小郡主与我坐得近。”
“因此,我也就看清楚了事情发生的经过。”
“当年,叶小郡主年纪小也不惹眼,兔子更小。应彩月跟着应夫人一同经过的时候,不小心踩着了兔子!”
从这里听,他说的是「应夫人」,而不是「岳母大人」。
由此可见,他对这个岳母嗤之以鼻!
“大家都知道,叶小郡主是不好惹的,自己的白兔被踩了一脚,她一心疼,可是恨死了应彩月!”
话到这里,应采澜也就知道。
叶雨琪对应彩月的怨恨,其实并不是从阎佩瑜这里开始的。
一开始,并非情敌关系。
那是一只兔子引发的血案!
阎佩瑜继续道:“叶小郡主从小千恩万宠的,哪里是忍得了脾气之人?”
“年纪虽小,郡主的架子却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让自己的丫鬟把应彩月拉过来,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四五岁的孩子,被成年的丫鬟抽了两耳光。”
“挨打的还是应家大小姐,名义上,是本世子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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