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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农门有贵女(孟萱)


“小贱人,叫你胡扯,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刘荣很确定自己没有对赵果儿说漏嘴,但是她想破脑子也没弄明白,赵果儿怎么突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见自己最有出息的秀才儿子,因为赵果儿的话又是对自己投过来不满的神色。若不是还有些理智记得这是在人前,尤其是在田家诸多族人的面前。刘荣早就上去撕了赵果儿的嘴,先叫自己痛快了再说。
“娘亲,爹和祖母看我的样子太渗人了,我怕。”
多纠缠没意思,也纠缠不出什么结果来。赵果儿才不愿意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立刻就缩到小田氏身边,满脸惊恐,战战兢兢的说道。
“不怕,娘在呢,娘一定不会抛下你的。”
哪怕是知道这会儿赵果儿的害怕,十有八九是装的。小田氏依然觉得心疼,红了眼的安慰完了她,对严成泰怒气冲冲的道:“你也别一口一个淫妇的非要对我倒打一耙子了。这事到底谁清白谁不清白,咱们只靠一张嘴巴说也说不清。倒是不如想个法子来证实各自的清白,叫大家都来做个见证。”
“我本清白,何须证实?”不知道小田氏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严成泰直觉就是拒绝。
“那就是不敢了?”
田长兴在一边对着严成泰就是“啧”一声:“你堂堂一个读书人,就连证实自个的清白都不敢,这传出去只怕是不好听吧。”
“谁说我怕了?”严成泰羞恼交加,一时冲动的接了话,“你们说吧,要如何证实?”
“你若是真不怕,那咱们就拿三盆污水和三个空水盆子。让福娘,果儿一个屋子,你娘一个屋,你再一个屋。用一晚上的功夫,看谁能把盆里的水和污物分开。谁的水最清澈,自然谁就是最清白的。”
田长兴可牢牢记着赵果儿之前交待过的,除了一个污水盆子,还得一个空的水盆。
“岂有此理。”
这是哪门子证实清白的法子?
严成泰气的都要笑了,一个甩手:“这样的儿戏,我若是真照着办了,只怕是要成别人口中一辈子的笑柄。不行,我不答应。”
“你可别拿儿戏说事。”
对想要借机耍赖的严成泰,田长兴呵呵一声:“这可是在你们严家的宗祠,有你们严家的祖宗盯着,这再儿戏的事也不是儿戏了。还是,你就连自个严家的祖宗都不信?”
“你这就是胡搅蛮缠。”
严成泰打小起就见多了自家亲娘的胡搅蛮缠,自然不可能被田长兴的这一套给套进去。知道只要自己不理会,田长兴就十有八九拿自己没法子。
他的主意打的不错,不过可惜刘荣领会不到他的想法。
一听田长兴的话,刘荣就忍不住直咧嘴,胸有成竹的跳出来,颇有气势的冲小田氏“呸”了一口。然后对着严成泰信心满满的说道:“这不就是把水盆子干放一晚上,早上起来比谁的手稳的事?这贱人分明就是打量咱们两的力气不如她,手没她的稳。咱们不用同她比那个,咱们添个水瓢一样能把干净的水给舀出来。”

严成泰直觉不对。
虽然一时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是他看着田长兴不说话,却是满脸嘲弄的神色,他就认定了这里头必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顿时,严成泰更是铁了心的拒绝这样替自己“证实清白”。
他避开给自己扯了后腿还不自知,还在那洋洋得意的刘荣。眼睛极快的扫了一眼自家其他人。见他们都是木人一样不知道说话,脸上还带着忐忑和害怕的样子,明显靠不上。
无奈,他只好暗暗给严家族长严经生递了个眼色。
哪怕是也觉着有些儿戏了,但是严家族长严经生,其实并不是那么反对田长兴提出来的那证实清白的法子。还觉得田长兴说的不错。这可是在他们严家的宗祠里头,严家的祖宗还能不护着严家的子孙?
只是,眼看自家族里最有前程的严成泰显然是不乐意的。他自然也不会轻易就逆了他的意愿,只好给他想法子。
于是,收到严成泰眼色的严经生思索了一下,谨慎的对田长兴说道:“要按你的这法子来也不是不行。不过打骂伤了果儿的是刘氏。照你们说的,说漏嘴要害小田氏的也是刘氏。这里头可没成泰什么事。他毕竟是个秀才,堂堂正正的读书人,这事没道理非攀扯上他,要叫他也跟着证实什么劳么子的清白不是?”
严经生说着,就露出一副绝没有商量余地的神色对着田长兴。
“不成。”
叫严经生没有想到的是,田家的族长田长兴都还没拒绝自己的这话呢,反而严成泰先跳出来叫道。
愣了一下,严经生顿时就是气结,看严成泰的眼神就不大对了。
严家的族长严经生恼怒起来,却不知道此时严成泰的心里,此刻也是一肚子的气。
严成泰是真没想到,严经生想的办法竟然是推出他的亲娘刘荣来撇清自己。
严经生怎么也不想想,他亲娘同他可是一体的。他亲娘万一陷进去了,岂不是等于他自己也跟着陷进去了?
用个粗俗的话来说,这黄泥巴落到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
这怎么行?
“呵呵。”
看严成泰和严经生大小眼的瞪着,都要瞪成斗鸡眼了。再看两人都是被对方给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样。田长兴乐了,毫不掩饰的就笑出了声。
田长兴这样一笑,田家的众人就跟接收到什么信号了一样,也跟着起哄,都是一阵嘻嘻哈哈。
只是笑还不够,还有人顺势开始压着嗓子,用一点都没低,只要没耳聋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开始议论起来----
“看着这架势,该不会是严家要换族长了吧?”
“嘿,难说。”
“你可别胡说,这严家的族长同我们族长一样,那也是兼着里长的位吧?难道严秀才不读书了,也想着当当里长提前过过当官的瘾儿?”
“难说。读书多难啊,有本事考上秀才的可不一定能考上举人,进士。有句话叫啥来着?狼才没?嗐,要我说还是当族长里长好,还能传给子孙,以后子子孙孙不用那样费劲费银子去读书就都不用发愁了。”
“哎,你说的是江郎才尽吧?说的好似是读书的脑子没有了,用光了……那严秀才难道也是那样?哎呀,真若是那样,那严里长同他的儿孙能愿意?”
“那谁知道,不是说严秀才在县衙的大老爷面前都有牌面么?要不你去问问去?”
“哈哈哈,我傻才问。我又没考上秀才,县衙的大老爷知道啊我是哪根葱?哪有那样肥的胆子敢拿着族长不当族长,里长不当里长的?那就算是别人家的族长、里长也不是我能随便得罪的不是?”
议论声越来越响,说的话也越发的叫严经生和严成泰听了觉得刺耳极了。尤其是严经生,那脸上乌云密布的都不能看了。
就在两人都是羞恼却又碍于脸面不好发作暗暗憋屈的时候,先前去刘麻子那搜银子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正是如刘麻子所说的二十多两银子……
“这你们怎么说?”
知道刘麻子家藏了银子同真的搜出来银子自然是大不同的。
眼见事情顺利,形势对自己一方越来越有利起来。田长兴心里高兴,对着严成泰和严经生嘲讽的也更是底气儿十足了:“可真是大手笔,这都够起个宅子了。事到如今你们总不能再说这银子是我们拿来诬陷你们的吧?”
“怎么不能是?”
刘荣看着那些银子,想着那就是她的银子,如今却连认都不能认。更是再不可能再回到自己手上。
想到这许多白花花的银子白花了,她真是心肝肺都疼。
狠狠的,刘荣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刘麻子一眼。却是不敢当面去同这混仗玩意对峙纠缠。她只能红着眼冲田长兴嚷嚷道:“区区二十多两银子罢了,你们合族之力怎会拿不出来?你们这分明就是想着法子的给她脱罪。”
“啧,我倒是不知道你们姓严的这般财大气粗,二十多两银子在你们眼中也只是区区之数。”
田长兴根本就不理刘荣,也不会同她纠缠打嘴仗。眼角的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完全就是无视了她。
闻言,他只看向严成泰和严经生说道:“这事,咱们若是掰扯不清,那索性就趁早的去县衙找大老爷一同掰扯掰扯好了。我倒是也想看看你们村这秀才的分量有多重,能不能叫大老爷也不管不顾,就是一味的袒护你们?”
“县衙的大老爷整日不得闲,咱们的这些小事能不烦劳他还是别烦劳了。不如咱们还是就按着你说的法子,就让小田氏,果儿同刘氏证实自个的清白如何?”
咬了咬后槽牙,不得不继续保住严成泰的严经生,这会儿有一种明明就看见苍蝇了,却不得不生吞下去的恶心感。
对着田长兴说完,严经生又是撇了严成泰一眼,明显是意有所指的继续道:“若是不成,这事我也管不了了,要去县衙你们同成泰一家尽管去。”
这是,去县衙族里就不预备多管自家了?
这,许多的证据都对自家不利,再没有族里的族长族人帮衬说话……那,只怕是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他亲娘却不好脱罪,更是要叫叫人看尽了笑话吧?
严成泰脸抽了一下,捏捏拳头,最终抿起嘴没再出声否决严经生的这话。
不过嘴上没否决,严成泰心里已经恨上了严家的族长严经生。暗暗发誓等到自己功成名就的那一日,必定要报了此仇,重新挑个听话的人当这族长。

严经生没看见严成泰眼中的愤恨,田长兴可看的清清楚楚的。
他眯了眯眼睛,对依然护着严成泰,不肯轻易答应让他去做可能对名声有损的事的严经生生出几分幸灾乐祸来。
也不由的暗自警惕,若是往后田家族里也出现这样人品不端的人,自己是绝不能够一味袒护的。
人品不好的白眼狼袒护了也没用,说不得还替自家惹祸。
心里想着,没耽误田长兴继续说话,他微微笑道:“只是,若是等明日结果出来了,若是证实了刘氏是清白的。那你们再要休妻我们也不拦着。可若要是证实了我们福娘和果儿才是清白的。那,除了干脆的放果儿同我们回去,严家是不是也该再给她们母女一些补偿?”
嗯,这事,只要严成泰狠得下心,把他亲娘给推出来,想要撇清他自己就容易的很。自己多纠缠无益。
所以田长兴痛快的点了头,乘机替小田氏和赵果儿要好处:“毕竟怎么说,福娘这些年对严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道理才苦尽甘来就要被抛弃了不是?”
“行,这事不用问他们,我替他们答应你了。”
平日里打过交道,知道田长兴的难缠。
此刻见他明明是占了优势了,竟然还答应的这样痛快。哪怕是“抛弃”这两字说的难听了些,严经生也不敢再节外生枝的计较,对自己不想听的选了听不见,满口的就应下了。
“凭啥……”
严经生答应的干脆,一直都被田长兴不理会,自觉被下了面子刘荣却不满的乘机跳出来,意图叫田长兴正视自个。
仗着儿子出息了,这些日子在族里多了许多牌面。刘荣一时忘形,全然没想到他们严家的族长的面子才刚被她儿子给下了。还被田家人乘机明里暗里的给嘲笑过,必定是不会再容许人撕扯,没忍住就要跳起来撒泼。
“娘。”
严成泰阴沉着脸叫住她。
“我,我也没要说什么。”
看严成泰的脸色格外的难看,是动了真怒的样子。
如今谁都不怕,只憷这个有出息的儿子的刘荣心里咯噔一下,唯恐惹恼了严成泰往后会被随意打发,没法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她顿时就是讨好的笑一声,讪讪的摸摸鼻子,闭嘴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刘荣不再说话,也没让严家族长严经生心里那己经升腾起来的火气消下去。
但是为了大局,他又不得不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那股对着严家这对母子而去的无名火,以正事为重。
几乎是同时,没有人能留意到,严成泰压制刘荣的那一幕让小田氏垂下的眼中露出苦涩。
原来他是能压制得住他那个蛮不讲理的亲娘的?只是,从前从不愿意为了她和果儿去压制罢了……
在心里苦笑了一声,小田氏暗笑自己竟是等到了这会儿,才算是真真正正,彻底对那严成泰死了心。
也罢,君既无心我便休。
曾经,那个教她识字,还曾手把手教她用笔的少年己逝。两人共在窗下读诗诵词的情形也寸寸断裂,再不剩下丝毫温情。
小田氏眼中悲哀之色退去,变的越发坚定起来。
哪怕是天色末晚,但不论田长兴这边,还是严经生那头都不愿意等了。
严经生于是直接就命人取了四个空木盆来,同田长兴一起,在盆上分别做了记号。
随即,田长兴和严经生两人又是命两族人一同相互监督着,去田间地头取了带杂草的泥沙黄土,再掺上鸡血鸡杂以及黑炭。搅的极浑浊了,才把又脏还腥臭的水给分别倒进两个做过标记不算,还特地在泥水里面滚过的木盆里。
最后,那污水盆再加上另外两个空木盆和两个葫芦瓢子。依旧是在两族人不错眼的盯梢下,被放进了严家祠堂东西两侧,除了桌椅之外什么都被搬空了的厢房里头。
一切就绪,小田氏、沐果儿和刘荣才分别进了厢房。
等关上门,小田氏看看浑浊不堪的污水,再看看沐果儿,有些担心的说道:“这水也太脏了,若只是静置了再舀出来,也必定还是脏。”
“咱们不用那水瓢,咱们用这个。”
笑起来,赵果儿掀起外裳,从里衣上撕了一大块布下来。在小田氏诧异的目光中又是把那盆污水放在椅子上,空盆子放在地上。最后将布拧了拧,一头浸到污水里,另一头垂在空水盆的上方。
做完这一切,赵果儿不等小田氏询问就主动告诉她:“娘亲,若是咱们人在荒郊野岭过夜,没有干净的水,用这个法子过滤出来的水就可以喝。我试过了,是真的,这布真可以过滤脏水。比这更脏的水也一样能行。您等等,等滴水的时候,您可以先用这葫芦瓢子接上些,看了就知道了。”
“好,我等着。”
小田氏眼睛一眨也不眨,就那样好奇的守在水盒边,等到布条在往下滴水时,拿葫芦水瓢接了些。
等真正看到接到的水,果真如赵果儿所言,甚至远比她想象中的还更干净清澈。小田氏忍不住喜极而泣,激动道:“等明日,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带着满心的期待,一夜未眠的小田氏天才刚亮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
彼时,刘荣所在的那个厢房门还紧紧闭着。
直到门外同样守了一夜未眠的田、严两族人催促了几回,她才脸色难看骂骂咧咧的开门。
看她那样子,还守在自己厢房门口的小田氏和赵果儿视一笑。等两族族长一声令下之后,这才不紧不慢的把过滤之后清澈的那盆水搬出来,放在指定的地方。
“怎么可能?他们这分明就是换了水了。”
两个水盆里的水对比太过鲜明,顿时田、严两族的人脸色都不一样了。
一个大喜过望,一个错愕,难以置信。
刘荣最激动,跳起来就是指着小田氏和赵果儿质问道:“是谁,到底是谁帮你们换的水?”

第19章 画蛇添足?
刘荣带着凶狠看小田氏和赵果儿,看两人都不肯搭理她,就又想冲过去撕扯小田氏。却被小田氏异常冰冷的目光给吓了一跳,这才突然记起来小田氏已是今非昔比。
想到自己昨日才在她手上吃的大亏,今日再去招惹她,估摸着也落不得好。
刘荣这才带着浓浓的不甘心,恨恨的扭头去问严家的族长严经生:“族长,难不成你就这样看着?”
“换水?”
严家的族长严经生比刘荣更气,恼怒道:“我倒是也想帮你把水给换了呢。可你真当这守着的许多人全是瞎子不成?”
那,那贱人的水是怎么回事?那水,就是井里才打上来的都没那般清。都能够照出人影子来的水,到底是怎么来的?
刘荣怎么都想不明白,于是索性就开口问了。
“换的啊。”
对上刘荣,小田氏眼中带着不屑:“你不是说了我是换的?呵,还真就是换的。不过不是他们给换的,是严家的祖宗显灵了。”
小田氏说的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昨儿我和果儿半夜实在是累的睁不开眼了,只眯了一小会儿。没怎想你们严家的祖宗入梦来告诉我们,是严家对不住我们母女,愿意替我们证实清白。这不,醒来我们就看见这水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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