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该不会是在倾颜妹妹那不愉快,才会想到了来臣妾这吧”楚娇柔开口的就是酸的。
凤景澜听到楚娇柔称呼顾倾颜为妹妹略微有些惊讶,原本两人已经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楚娇柔说这句酸话时,提到妹妹两字竟带着些许的柔和,听起来就好像两人还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你不是原先还和顾良娣之间不快,怎禁足了几日。便换了个口吻。”凤景澜故作无奈的说道。
“这些日子禁足,臣妾已经想的清楚明白。滑胎一事到底是臣妾平日里太不小心,那时候太子殿下让臣妾莫要到处走动,臣妾不听,才让这腹中胎儿丢了性命。”说着。楚娇柔发出一声轻叹:“当日对顾妹妹动手,是臣妾不对,待禁足令后,臣妾说什么都要到顾妹妹那请罪才行。”
这番话说的恰到好处,听起来就好像真是这般一样,以凤景澜对楚娇柔的了解,一时半会难以将楚娇柔这时的行事作风看穿。
只得将楚娇柔拉到了怀中圈紧,唇于楚娇柔脖颈一呼一吸,凤景澜身上那股子热气让楚娇柔不得不娇羞的撇过头。看着凤景澜的时候都通红着脸。
“太子殿下”楚娇柔轻声道。
“怎么不适应吗”凤景澜很是温柔的问道。
楚娇柔缓缓将凤景澜从自己身边推开,道:“臣妾倒不是不适应,只是只是太子殿下突然如此反倒让臣妾有些受宠若惊了。”楚娇柔低垂着眉眼。两颊以因为凤景澜的举动微微泛着些许的绯红。
凤景澜没有说话,又将楚娇柔拉到了怀中,当楚娇柔顺从的搂上了凤景澜的腰身时,凤景澜不由一怔,脑海竟然在此时想到了油盐不进的顾倾颜,不知是着了什么魔障。竟然缓缓从楚娇柔身边退开。
“太子殿下”楚娇柔抬起头,看着凤景澜的眼眸不解道。
“本宫倦了。待晚些再来陪你。”
说罢,凤景澜挥袖离开,不带任何一丝眷恋,楚娇柔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一双眼看着凤景澜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抬起跟前的茶壶满上了一口杯中茶饮下,才将心中的怒火慢慢强压了回去。
青岚在旁好奇的道:“主子,你什么时候变得对顾良娣那么亲近了,不是前些日子还张口贱人闭口贱人的吗”。
“我要让太子殿下觉得我和顾倾颜还是推心置腹的好姐妹,不止要让太子殿下觉得,就连顾倾颜那个贱人也要这般想,不然以她的心机,我恐怕很难在她身边做些什么。”楚娇柔说道,双眼微眯成了一条缝,轻叩着桌面的手指,发出让人发怵的声响。
青岚看着楚娇柔微微一笑,道:“见主子能这样青岚总算是放心了,这太子府本就没有什么姐妹情谊,深宫里更没有,主子若是一直那样,只会受人欺骗罢了。”
在青岚的话音下,楚娇柔轻笑着点了点头。
是夜,凤景澜也并未食言,与楚娇柔同塌而眠了一夜。
楚娇柔第二日一醒身边又是冰冷的床榻,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床榻,青岚站在一旁,看着楚娇柔睁开眼,急忙上前服侍着。
“太子殿下何时离开的”楚娇柔手轻揉眼眸问道,而后手搭在床榻的另一边,那冷透了的床榻,让楚娇柔免不了去眷恋。
青岚站在楚娇柔身边,无可奈何的长吁了一口气:“四更天便离开了吧,太子殿下虽走的早,但心里到底还是在心主子的,不然也不会特意来这儿陪上主子一夜。”
听着青岚的安慰,楚娇柔浅笑不语,搂过当夜凤景澜躺过的玉枕于怀中,身子靠着墙面,看上去多多少少因为凤景澜的离开,心有不甘。
楚娇柔也不知是何时有了这样的心思,竟然想将凤景澜的宠爱一人独占。
楚娇柔抱着玉枕深吸了口气,也明了这样的想法于后宫恐是太过自私,亦或是一种妄想,却推动着楚娇柔更想将那些同她争宠的人除去,心中竟然还觉得若是那些人不在了,凤景澜或许只是她一人的凤景澜。
“青岚,我离禁足之期还有几日”楚娇柔问道。
青岚轻笑着坐在楚娇柔的床边,看着楚娇柔这渴望现在就出去的模样,柔声道:“还有七日,主子便可以在这宫中随意走动了,这禁足了一月,可把主子闷坏了吧”
“是啊闷坏了,也不知道顾妹妹如何在太子殿下面前得了多少恩宠。”楚娇柔说着,脸上不免勾勒起一抹诡谲的笑意。
日子便还一天天的过着,楚娇柔扳着手指算着这不算久的七日,也扳着如何让顾倾颜的好日子快些结束。
而凤景澜出了楚娇柔的宫阁,没多时便前往雅兰居去叨扰,顾倾颜睡在床榻上,凤景澜也不将顾倾颜唤醒,静静的坐在顾倾颜的床边,瞧着顾倾颜的睡颜不曾言语,就好像打算将顾倾颜整一个装进眼眸中。
顾倾颜翻了个身,微微睁开了眼眸,又缓缓闭上根本没因为那一眼便发觉凤景澜的到来。
绿萍毕恭毕敬站在两人身边,看着顾倾颜这样,也不知道当不当将顾倾颜叫醒,看了看坐在一旁注视着顾倾颜的凤景澜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太子殿下,若不然奴婢现将我家主子叫醒不然太子殿下在旁边等着我家主子醒来,也不是个事。”
凤景澜对她摆了摆手,道:“她平日都是那么晚才醒来吗”
“昨夜因为秋亭的事情想了许久,今日才会赖在床榻上久久不肯醒来,不然若换做平日里,我家主子恐怕已经在案边舞文弄墨了。”绿萍柔声说道。
凤景澜听到舞文弄墨竟来了兴趣,来了雅兰居那么多次,还没有在雅兰居内好好翻翻顾倾颜平日里喜好些什么物件,此时趁着顾倾颜睡着,凤景澜不免来到顾倾颜平日坐的桌案边翻找,手中不多时翻找出一副莲花的水墨画,凤景澜拿在手中竟看的有些失神。
“你家主子平日里还喜好画画”凤景澜举着眼前的画作疑问道。
绿萍一顿看着凤景澜手中的荷花怔怔的点了点头,道:“奴婢也不知道我家主子平日里喜欢干些什么,不过若是太子殿下不过来,我家主子又没有什么要事,便会窝在那一块勾勾画画,禁足时便是如此,直到太子殿下与轻尘先生常来找主子下棋,主子就很少画这些了。”
“顾良娣平日里闷在这雅兰居,都在做这些清雅的事情”凤景澜又道。
“我家主子也只能做做这些了,以前在顾家闲来无事还能看看药材,自来到太子府后,就改作把玩纸墨,奴婢看着主子平日就算同这些纸墨呆在一快,也乐得自在的模样,可是把奴婢急死了。”绿萍口无遮拦的说道,说完又反应过来些什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凤景澜的神情,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
第一百四十三章 转变
tgt凤景澜第一次从别人嘴中听到顾倾颜,这些日子用眼睛看,已然改变了对顾倾颜原先的想法,目光又看了看手中的泼墨荷花只觉得干净,若是原先凤景澜定会觉得这样意境的画,定不是顾倾颜那满腹心计,阴狠毒辣的女人能够画出的。
可这些时日因为杨聘兰的事情与顾倾颜越走越近,便也觉得顾倾颜画出这样的画卷,倒不是一件稀奇事,反而一笔一划勾勒的恰到好处,干净舒服,画由心来,就好似顾倾颜的心底也是这般通透的一个人儿。
“太子殿下,在臣妾的桌上看什么”
不知何时顾倾颜已经起身,身上穿着着里衣里裤,一身素白,发丝披散的来到凤景澜的跟前,没有珠玉妆点,那张如画般的面容,竟更多添了几分素雅动人。
凤景澜玩味地看看手中的画卷,又抬头看了看顾倾颜的此事的模样。
“若不是相熟的早,恐怕本宫会觉得你便是这画卷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凤景澜轻笑道,拿着手中的画卷,也与顾倾颜走近了些许。
“那还算是太子殿下识得臣妾早,才知晓,臣妾虽为这污泥塘中的莲,可却被不少污泥沾染,不如太子殿下想的这般干净。”顾倾颜说道,唇角含着笑,原本一番挑衅的话语从她的嘴中说出,反倒是离了当初的意味。
凤景澜一顿,目光从顾倾颜身上移开,也将手中的莲花画卷慢慢放到了桌案上:“你与本宫已经到了言语上不较量上两句,便不甘心的分上了吗”
说着,凤景澜一步一步的朝着顾倾颜走去,手揽住顾倾颜的腰身,眼见顾倾颜此时青丝披散,却仍旧风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目光深锁,生怕不能将顾倾颜一整个的囚禁这瞳孔里。
顾倾颜叹了口气,眼神刻意的从凤景澜的身边避开道:“太子殿下这样看着臣妾,反倒是让臣妾不痛快了起来,就如太子殿下说臣妾原本便是蛇蝎,这么看干净物件的眼神放到臣妾身上不免浪费了,毕竟太子殿下莫要忘了臣妾是怎么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儿。”
凤景澜似恼非恼地道:“你非要同本宫过不去”
“昨夜太子殿下自己说的,不是吗”顾倾颜回应道,慢慢从凤景澜的怀中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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