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子,你先等一下。”为今之计,只有拖!能不能拖三个小时,再说吧……
“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等什么还?”完颜宗弼一脸不耐烦。
“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堂堂大金四太子,有必要强迫一个女人?你这个样子,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吐,尼玛这种台词居然有一天会从她嘴巴里说出来。
“没关系,我得到你的人就够了。”完颜宗弼却浑不在意,手都摸到他自己裤腰带上了。
我去……居然强迫看限制级画面,还不打马赛克……
阿云脸色一僵,继续说:“那我就去死,我们两个谁都占不到便宜。”
“你去死啊?”完颜宗弼停下来,一脸讽刺的看她,“你们这些女人谁不这样,装的好看说的好听,实际上谁会为了这点事去死?”
阿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完颜宗弼见她神色冰冷态度一软:“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你好好的做我的女人,将来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喜欢骑马,喜欢练武,我都可以陪你,你本来就不属于南国那种温柔乡,何不与我一起回去北国?”
阿云听他态度骤变,不由意外:“你……莫不成还?”看上她了?
“我承认,一开始很愤怒,只想杀了你或者虐待你泄愤,不过后来,想起你骑马杀人的英姿,我又觉得心跳的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吸引过我,如果你不是汉人,我一定会娶你做我的王妃,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会让你成为除了王妃以外地位最尊贵的女人。”完颜宗弼别别扭扭的说着。
阿云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让我考虑一下。”
完颜宗弼摇头:“不成,你们汉人诡诈,我可不相信,何况……你现在的状态,恐怕不是我想停就可以停的。”说完,诡秘一笑,就凑近了过来,伸手撕开她的衣襟,一层层的剥下来,最后只剩下雪白的中衣。
阿云整个人没一点儿力气,又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都在发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然,门被什么撞开,完颜宗弼立马披衣起身,外面刀剑相交,寒光烁烁,她只觉得头越来越痛,身上越来越热。
阿云摸到床沿,一脚踩空,正要滚落下去的时候,却不想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似乎是一路赶来的。
“阿云姑娘?阿云?”那个声音清冷如冰雪,却带着一丝怒意。
“叶……叶英庄主啊。”她一下子就放心了,也不管自己现在一身狼狈,青丝散乱,中衣敞开,露出贴身的亵衣和胸口莹白的皮肤,反正他都是瞎子,怕什么?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她大口吸着气,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叶英也没停留,抱着她骑上素月,疾驰而去。
但那股一直折磨着她的热流,却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渐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阿云也终于察觉到了这个不明DEBUFF是什么东西。
“叶庄主,你……把我丢到湖里去吧。”她哑着嗓子说着,用尽全力阻止自己想要深深埋入眼前这个略带清冷的怀抱的冲动。
“胡说什么?”叶英似乎很生气,她都搞不懂他到底在气什么。
“哎,你不懂的,我中了……毒。”阿云无奈摇头,跟叶大庄主说这个,不知他听不听得懂?
叶英皱眉不解:“什么毒?”
“总之,不好解的,你要不想给我当解药,就把我扔湖里去。”阿云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说着。心道还不把我扔湖里?罗里吧嗦的,难受死了好么?
叶英停在湖边上,把她抱下马,就在阿云姑娘闭着眼睛打算迎接湖水冰冷的怀抱时,叶大庄主忽然问了一个让她想吐血的问题:“怎么解?”
卧槽……把她丢湖里很难吗?比按云栖松还要难?
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
阿云姑娘半睁着眼睛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身体里那股热流忽然像冲到脑子里了似的,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然后一下子把脑袋埋进叶英的颈窝里。
叶英感受到脖子上吹来的热气和耳边压抑的呻吟声,整个人略僵了僵:“阿云姑娘?”
“你别问了,快把我丢湖里去。”阿云强自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说着。
叶英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也不能真的把她一个姑娘丢到湖里,只好抱着阿云一步一步的朝湖里走,两个人的身体都浸泡在了冰冷的西湖水中。
阿云被冷水一泡,整个人似乎清醒过来了,可腰上有力的手臂,靠着的温热的胸膛,又在提醒她还有一个人。
她惊愕的抬头,居然看到叶英那张清俊如雪的容颜,这个时节水温还是不高的,他居然就这么……陪着她挨冻?
她看着他额角的梅花胎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嘴唇的苍白而愈发的鲜红,刺的她的心莫名其妙的疼。
君子……不趁人之危,所以是君子吗?
阿云闭着眼睛靠在叶英的怀里,眼角忽然滑落出一串串腥咸的泪珠,即使无关风月,她此刻,也是满心的感激和感动。
君子如风,果真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那个去,究竟哪里不对了居然被锁,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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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藏锋双出世
在四月天的西湖水里泡三个小时有什么后果,不说你也知道,肯定是……感冒咯。
于是阿云姑娘整个人都裹进被子里被重症看护了,至于叶庄主,他自幼被他爹罚跪祠堂惯了,又因为在一把剑里头呆了那么多年,早不怕冷了,因祸得福的没有感冒。
神佑担心的脸都瘦了,这几天练功练的更勤快,倒是叫她欣慰,她不知道的是,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就连远在大内的皇帝陛下都知道了,正雷霆大怒。
“混账!看你干的好事?”赵构一脚踹在秦桧心窝,把他整个人都踹翻了过去,“谁叫你去干这样下三滥的事情的?”
还好他的神佑不知道,要是她知道自己师父被她父皇的臣子送到金人的床榻上去,说不定真的一辈子都不要认他了。
“官家恕罪,官家恕罪,臣该死,是臣弄错了。”秦桧连连求饶,“还请官家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臣吧。”
赵构强忍住心中的怒气没有踹死眼前这个人,他还需要秦桧,需要秦桧去帮他对付那群咄咄逼人的武夫,比起岳飞,秦桧这点事儿根本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行了,你起来吧。”赵构慢慢的坐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心思一动,“完颜宗弼,是死了?”
“是,他是死了,一剑穿心。”
“一剑穿心?什么人这般厉害?”赵构嘴角翘起,这个让他又恨又怕的人,终于死了。
“不知道,那天完颜宗弼府上的人都死光了,而且他们……”说到这里,秦桧有些为难。
“怎么?”
“身上都找不到伤口。”
“这倒是奇怪。”赵构眉心一紧,看着手边主和派的奏疏,又松开来,完颜宗弼死了,他们求和应该会更容易些吧?
阿云病好全的那天,柳萧的钥匙也熔铸完毕了,她便正式提出离开。
当时岳云刚好上门拜访,小萝莉难过的哭了一场,阿云心酸这没娘的孩子爹看着又是个狠心的,想想岳云虽是外臣,也好歹有些门路,便拜托他得空照看一二,岳云一口答应了,小萝莉便缠着他学兵法布阵以后当将军,众人皆笑,不以为然,小军萝通红着眼睛说自己一定要成为大元帅大将军,阿云顺着她的话哄了才不闹了。
叶璇黎也是不舍,拉着她问为何不留下,还试图把她和所谓的“世伯”拉郎配,阿云狂汗了半天才推了过去,反问叶璇黎有没有看上的小伙子,叶璇黎却红着脸看了一眼柳萧。
阿云会心一笑,这一对,倒也般配,一个叶老三的后人,一个叶老五的后人。
柳萧提出晚上为她祝酒送别,明天再出发离开,阿云拗不过就同意了,山庄又是一番忙活,各种杀猪宰羊。
小萝莉陪着她说话,叽太在一边插科打诨,岳小云也会和她讨论兵法战术什么的,柳萧在一旁时不时的插一句嘴,补充一下,热热闹闹的,一点儿离别的气氛都没有。
阿云瞧着围着她的这些人,心里头却空落落的,她已经一个月没见着叶英了。
“柳萧,叶庄主人呢?最近都忙什么?”
“哦,我世伯啊,他好像在铸剑。”叽太抢先说,“他说把玄铁之精熔了铸剑。”
“玄铁之精熔了?”阿云惊讶的看了一眼叶璇黎,那不是他们藏剑的镇庄之宝吗?
对方却微微一笑,浑不在意的说:“如今烽烟四起,天下大乱,金狗蛮夷欺我汉人,夺我江山,世伯说了,若能铸的好兵器,亦是利国利民。”
阿云淡淡一笑:“如此说来,叶庄主真是一位国士。”言罢起身,问柳萧,“他何时出关?”
她想再见他一面,毕竟回到了开元,那个叶英就不再是她认识的这个了,届时,他做他的藏剑大庄主,她做她的天策校尉,两个人,天南地北,再也扯不上一点儿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