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白子画难以自持的是,云舒尘时不时或是师父或是子画或是夫君地声声娇唤着自己,让白子画愈加激动而卖力地不断挺【_(:з」∠)_】胯【_(:з」∠)_】抽【_(:з」∠)_】送,直捣得云舒尘愈发如花落春水般娇弱不堪,只能就这么随波逐流。
一朵朵桃花随风飘飞,飞散了无数的花瓣,而后有些散落了一地,又随风而扬起了一抹尘香,有些则飘落了白子画与云舒尘一身,更是平添了几许旖旎的意味。
白子画轻轻地吹走了落在云舒尘身上一片又一片的花瓣,再望着彼此相互缱绻地交缠在一起的青丝,还有彼此相互依偎在一起的赤条条身躯,白子画又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吻了吻云舒尘,几近吻遍了云舒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是一片独属于他的领土,并且只能任由他如是恣意妄为的领土。
若是此刻能够永远静止,而后二人交颈长眠不醒——
……
天光大亮,白子画悠悠地醒了过来,嘴角还残留着丝丝温柔的笑意,却在下一刻猛地发现自己身在塔室里,身上还穿着一袭白衣,怀里也并无软香温玉……
白子画愣了一愣,那一丝笑意已然敛尽,这才慢慢地缓过神来,惊觉昨夜的鱼水之欢、抵死缠绵只不过是一场春【_(:з」∠)_】梦,而他在梦里就这么倾尽了自己一直深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与不欲人知的热情。
只因为那人是云舒尘,白子画就这么忘却了所谓的天理伦常,眼里心底只容得下云舒尘一人,这样的自己简直是……简直是痴傻得可以,却又对此甘之如饴。
白子画闭了闭双眸,脑海里仿佛又浮现了昨夜的那一场旖旎情【_(:з」∠)_】事,让他不由得感到口干舌燥,左手的两指不自觉地转着圈儿徐徐摩挲,指间仿佛残留着云舒尘那肤若凝脂般柔滑而温热的细腻触感,也让他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而那双腿间的物事自是因此而愈加傲然挺立,更让他感受到了亵裤里的那处尚未干透的粘腻又添了几许湿热……
清心寡欲多年的白子画终究还是有几分理智的,他意识到自己又开始不对劲儿之际,便赶紧睁开了双眸,默默地念起了清心咒。
如是重复地背诵这清心咒数百遍之后,白子画内心与身躯的躁动方才彻底地压了下去,总算是可以稍稍松了口气。
此毒不愧是卜元鼎炼制出来的毒,随着剧毒愈发侵蚀体内的每一寸骨血,自身的仙性也渐渐消失,那些平时想也不敢想的龌龊、肮脏甚至是违背天理伦常的心思则渐渐放大,以至于他才会不由自主地梦见了这般荒唐的情景。
“尊上——”塔室外传来了李蒙恭敬的声音。
白子画顿时回过神来,低沉的嗓音透着些许魅惑的沙哑,道:“何事?”
“本派掌门继任大典一事已大致准备好了,世尊让弟子前来告知尊上一声,并请尊上于一刻钟之后前往正殿去。”
原来今日已是四月初一了……
“我知道了。”白子画淡淡地回应道。“你且退下吧。”
“是。”李蒙应了一声之后,就这么转身离去了。
白子画略显别扭地下了床,再三步并做地离开塔室,好生梳洗一番去了。
……
经过一番梳洗并且吃了丹药之后,白子画身着一袭静雅的青衣,飘然地前往长留殿去了。
至于那亵裤该作何处理,白子画如是淡定地表示,自是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噫(*/ω\*)
这一章绝对绝对绝对不是我写的(*/ω\*)
那是我的第二人格写的(*/ω\*)
这一章就算是中秋节的福利吧(*/ω\*)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ω\*)
【PS:修改错字。】
☆、第五十六章 云舒尘重登人生巅峰
仙界永平2154年四月初一,正是长留掌门白子画的首徒——云舒尘继任长留掌门之位的日子。
长留殿里,三尊与九阁长老座下直系弟子早已到来,几乎每个弟子皆是笑容满面,唯独花千骨的神色晦暗不明,连带着糖宝也心情不好,心里更是愈发的不喜欢云舒尘。
仙界众仙与各派掌门纷至沓来,仙界三位上仙夏紫薰、檀凡与无垢也一道前来,人界蜀国帝王孟玄朗与其臣下大学士东方彧卿更是受邀出席,甚至是那个向来是以 ‘玩世不恭,风流多情’闻名六界的仙界太子胥凌也亲自驾临了……
当然了,这些贵客之中自然是少不了蜀山客卿长老任无念的身影的。
今日,诸多有头有脸的贵客陆陆续续地驾临长留,摩严、笙箫默、落十一、云芙蕖与九阁长老无一不是在忙着招待那些贵客。
待得所谓的吉时渐至,座下弟子也前来知会白子画到来了,身为礼乐阁长老的桃翁如是扬声道:“尊上到——”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在场诸人连忙各归各位,无一不屏息地等待着,那位霁月光风的长留上仙白子画携着一身无人能与之匹敌的绝代风华走入众人的视线。
只见白子画的面容依旧俊美清逸,一头青丝束之以银色羽冠,他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袍,衣袂与袍摆上有着以银丝线绣成的朵朵莲花暗纹,在熙和而璀璨的日光照临之下,那朵朵莲花暗纹隐约泛着缕缕的银色流光,使得他整个人好似披着一身犹如清波潋滟的月华飘然而至。
但凡是白子画缓步轻动的所过之处,可谓是步步生莲,那袍摆处的莲花暗纹好像是活了过来,瞬间摇曳生姿,远远一看,竟犹似花开未开,更是衬得他风采清华无双,仙姿秀逸出尘。
花千骨愣愣地看着端坐在大殿正上方的白子画,明明今世的白子画与前世的白子画并无太大的差别,可是偏偏就是白子画对云舒尘怀有的那一点心思,便足以让她时时刻刻都得承受着犹如熊熊烈火燎原焚天般的嫉妒,也足以让她无时无刻都得承受着犹如万剑穿膛而过般的痛楚。
除了笙箫默、摩严与九阁长老之外,殿内的长留弟子无一不齐齐跪下,如是朗声道:“弟子拜见尊上——”
在场的贵客大多身份非凡,心中虽是对长留、对长留掌门白子画怀有三分敬意,却只需要拱手作揖便已足矣。
白子画瞥了殿内的所有人一眼,神色平静安然,淡淡道:“开始吧。”
比起白子画素日里时常身着一袭白衣的清冷圣洁而言,今日身着一袭青衣的他倒是比起往日还要多了几分温润清雅。
桃翁面色一肃,声若洪钟道:
“长留新任掌门接任大典正式开始——”
“有请长留新任掌门云舒尘——”
少顷,云舒尘自殿外徐徐地走入殿内。
但见云舒尘的一头墨发束之以典雅精致的银莲花冠,姣好而素净的面容却是淡漠而庄严,眉目清冽犹如含霜覆雪,她身着一袭绣着素白缠枝莲纹的青衣,腰束玉带,轻迈莲步,携着一身雍容威仪,款款走到了殿中央,好似来自九天之上的青霄玉女般神圣而不可侵犯。
任无念定定地凝视着云舒尘,想起了前世的长留上仙云舒尘便是这般的模样,如今的他置身于三千多年以前的时空得以重见了自己印象中的云舒尘,他的心中却不晓得因何而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花千骨略显愣怔地瞥了云舒尘身上的一袭白莲纹青衣有半刻之久,又有些怨怒地瞥了白子画身上的一袭银莲纹青衣又有半晌之久,隐藏在袖子里的粉拳不由自主地攥得死紧,细长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血肉里去。
眼看着云舒尘越走越近,白子画不禁有些恍惚,时而想起了昔年的自己接任长留掌门之位的心境,又时而想起了如今的云舒尘这般威仪的气势实在是像极了自己时常梦见的那一名惊才绝艳的女子。
一见云舒尘跪在了三尊的面前,桃翁说了一段禀告长留历代祖师有关于云舒尘即将继任为长留第一百二十七代掌门的长篇大论之后,这才看向云舒尘,严肃地宣读长留掌门训诫。
“一,戒贪。”
“二,戒嗔。”
“三,戒情。”
听见最后一条训诫,白子画不由心中一痛,云舒尘非但心里酸涩,更是充斥着不满之意。
长留第一百二十八代掌门楚霄在位之际,有鉴于门中弟子总是发生相恋一事,从而有感于七情乃人之天性,便不顾彼时九阁长老的强烈反对,态度十分强硬地废除了禁止门中弟子相恋的禁令,也将这长留掌门训诫第三条的戒情改成戒痴,从此长留数百戒律再无禁情,长留掌门训诫亦再无戒情。
云舒尘微微眯起了星眸,暗自寻思着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效仿楚霄祖师。
念罢,桃翁又道:“授掌门宫羽、掌门佩剑——”
云舒尘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白子画也缓缓地抬起手来,体内运起了灵力,云舒尘挂在腰间的白色宫玉瞬间出现在白子画的手里,而后手腕一转,白色宫玉又如同当时的白色宫铃般,被白子画收入了墟鼎之中。
片刻之后,白子画又运起了灵力,往云舒尘的素白腰带一指,她的腰间顿时挂着一片宫羽,那一片象征着长留掌门身份的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