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启山紧握双拳,转身一瞬就从张副官腰间抽出□□,回身指住陆的脑门,陆建勋的人呆了一下,也立刻端枪开栓直指佛爷!
“陆建勋,我说最后一遍,滚!”
陆壮着胆子:“你……你别乱来!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季晨:“……”
有点儿懵,陆建勋这×上劲了还,当我大佛爷家没人呢!说老子是妖女,那就妖给你看看。
☆、小惩大诫
她默默唤出自己的物品栏,“难以想象的宝宝精水”,宝宝精水驱蚊防虫,像陆建勋他们这样的臭虫,就该用这物品才行,妥妥的!
手指点了上去,选择了“使用”,她手中就立刻出现了大罐的“难以想象的宝宝精水”喷雾,季晨上前一步照着陆建勋的脸狠狠一喷,“喷死你个贱人!”又回身冲那几个端枪的喷了一圈。
“哈哈,不是说我是妖女么,不妖都对不起你们这么说我!”
她拉过佛爷的手:“浪费子弹,看着吧!”
话音刚落,果然陆建勋得目光就变得不太一样了,他迷茫的看看四周,然后又看了看佛爷等人,突然双膝跪地,向佛爷叩头:“长官,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他后面的人也像他一样跪了下来,一个劲儿的磕头。
前一秒还端着枪剑拔弩张,下一秒就这样,画风转变太快,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长官,我不该算计您,也不该落井下石,我错了,我先前还在打九门的主意,想着全盘掌握长沙呢,实在是不应该。”
张副官冷笑:“果然打的是这个算盘。”
八爷摇了摇头:“还真是自作孽啊,不过我听着他说这些怎么那么生气呢?”他走过去扇他的头:“叫你坏!我打你你服吗?”
“我服,我服!”陆建勋恭敬的看着八爷,八爷居高临下嫌弃的瞧他:“自个儿打!”
“是,是!”他就一巴掌一巴掌开始扇自己的脸,毫不含糊!
季晨原本以为这东西会叫他们身上脸上痒一下,疼一下。没想到啊,呵呵,忒棒,这简直是自我忏悔的神药啊,那么大一罐,方才喷了两下,还没用完呢,她想着存放好,日后佛爷对不起她的时候,她只需要轻轻一喷,吼吼吼……
陆建勋带来的那些士兵也在那里悔,每个人都说,叽叽喳喳怪烦的,季晨仔细听了一下,都是什么偷鸡摸狗,奸.淫掳掠的坏事,果然那句话说的没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坏人和坏人始终都是蛇鼠一窝!
“我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和日本人勾结到了一块啊!”
佛爷坐下来,慢条斯理的问他:“我问你,那个裘德考,到底有什么目的?”
“裘德考说要和我合作,帮我整垮您,但我得到长沙和九门以后,得帮他召集九门中的能人下那个矿洞底下的墓,他说,那下面有无价的宝贝,到时候与我四六分。”
佛爷面色一冷:“继续打,谁让你停下来的!”
哈哈,季晨差点笑出来,想不到您是这样的佛爷,不过,她喜欢!
陆建勋的脸已经红肿了,这么一说,连忙手不停,继续打自己,打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季晨指着后面的那些士兵:“咦,你们长官都在打自己悔过,你们骂两句就完了?来,打起来!”
那些人得令,也开始打自己……
八爷骂到:“那个谁,你跟上点节奏行不行,太慢了!”
“哦,是是!”
一时间,佛爷家响着整齐的扇嘴巴的“啪啪”声。
季晨走到佛爷身边:“怎么样,消气了没有?”
佛爷一愣,原来,他媳妇在给自己出气呢。他失笑:“有什么可气的,升职降职这种事从来不会牵动我,如今能影响我心情的,唯有一个你罢了!”
季晨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这话,她怎么就那么爱听呢!
“再说一遍?”
一旁的八爷有点不乐意:“哎,哎,你俩够了我说,这么多大活人还在这杵着呢,你们这样对得起这么多跪地忏悔的兄弟们么?哦,又得扇自己耳刮子,又得听你们甜言蜜语刺激他们,你瞧口水都流不过来了。”
张副官道:“恐怕受刺激的只有你一个吧,他们忙着呢!”
“嘿,你不受刺激?”八爷走近他:“你以为你一本正经的站这儿,我就不知道你心里的苦了?”
张副官瞪大眼睛:“我有多苦,你真知道?”他靠近他一点:“你能解我的苦吗?”
他说的还挺深情,八爷吓了一跳,推开他:“有病你!”
张副官pk八爷,张副官完胜!
季晨看差不多了,再打佛爷家的地板都要被口水淹了!
“可以了,可以了,回去吧都。”
陆建勋大着嘴巴叩头说谢谢,他的部下也纷纷效仿。
“等等!”季晨同学坏笑一下。
佛爷知道她没什么好点子,但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把军装都脱下来,顶着回去!”
陆建勋麻利的脱下上衣。
季晨严肃的道:“磨蹭什么,继续脱,脱的就剩下裤衩子才算!”
陆建勋领命,和自己的属下脱得就剩下了一条裤衩,他们把军装折好,枪放在最上面,顶在头上,排着队走出了佛爷家的大门,陆建勋是排头。
八爷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就连向来一本正经的张副官也露出了迷之微笑。
实在是,太解气了!
他陆建勋不是趾高气昂么,他不是敢叫板佛爷么?哼,我们家佛爷的夫人,那可不是吃素的!
季晨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冲到门口喊到:“别乘车,腿儿着回去!”
她转回来:“可是解气了,嘿,好想跟上去看一看长沙的百姓会怎么看待陆长官呢!”
八爷伸伸大拇指:“嫂子,您可真是高人啊!”
他拿起那宝宝精水喷雾,“您这鬼东西可真多。”
季晨见他手指搭上了喷头,阻止:“别动!”然后过去拿在自己手中:“这可是一次性物品,就这点儿了,用完可没了!”
八爷笑道:“好好好,不动就是了!不过你说陆建勋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这样的蠢事,会不会想杀人啊?”
佛爷沉吟:“他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必定会来讨回他的脸面。”
季晨拍拍他的肩膀:“别怕,有我在!”他抓住她的手,回头一笑:“我知道,可是那是个小人,宁躲不惹!”
“老八,你知道二爷那边的情况吗,丫头的病怎么样了?”
“您想?”
“离开长沙!”
季晨:“???”
八爷道:“看来,形势所迫,只能如此!”
“副官,陆建勋还不太清醒,你趁着这个时间去红府接出二爷和夫人,先安顿在九爷那里。”他目光深邃:“此事还待及早谋划!”
季晨靠近他,有些自责:“我,是不是,惹祸了?如果方才没有冲动,不至于要逃离长沙!”
佛爷看向她,笑道:“想多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反正一样停了职,咱们带上二爷他们出去玩一圈。”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八爷举手。
“兵荒马乱的,玩儿?”季晨嘿嘿笑了两下:“去哪玩?”
“去东北。”
果然,还真会说话。去东北,恐怕有事在身吧!
“我要去趟东北张家。”佛爷吩咐副官:“提早去准备东西。”
“是!”
八爷:“我能不去吗?”
季晨:“不行!”
佛爷:“你说呢?”
张副官:“……”←_←
当晚,陆建勋恢复正常之后,调动了五百多人的军队去捉拿季晨,可是赶到灯火通明的佛爷府上,却已经人去楼空。而他派往红府盯梢的手下也来报,说是二月红和他夫人不见了。
陆建勋恨得想大骂几声,但脸上的伤口又疼的厉害,他看着跟他同往鼻青脸肿的副官,一巴掌扇过去,这无疑是雪上加霜,那副官疼的也想骂娘,但看着暴怒的长官,还是按耐了下去。
“疼吗?”
他点头。
“疼还不快去找,今天晚上,就是翻遍整个长沙,也得给我把他们找出来!嘶……”嘴又裂了。
彼时,佛爷等几位正在九爷家里商量对策。
九爷竖起大拇指:“今天全城的人都在说陆建勋下午和部下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在街上晃荡的事,我是没有亲眼看见,但想一想都觉得解气。”
几人又笑起来,丫头拉住季晨:“还好你们都没事。”季晨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九爷将一个包裹递给二爷:“这些是药,夫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切忌劳累。”
二月红接过:“多谢!”他又道:“陈皮那儿,我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