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夏洛克指了指他腰间的腰带:“腰带,当你的腰带束缚的很紧的时候,那么,小刀片从后扎进去就根本感觉不到。”
“哦!是的!”华生瞬间恍然大悟起来:“腰带束得紧时会和肉锁在一起,如果解下来的话......”
“延迟!”维可也明白了过来:“延迟谋杀!”
“没错!恐怕少校你已经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被谋杀了!”夏洛克盯着少校,突然他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了少校,一把手摁在少校的腰带扣上:“no!”夏洛克看着少校:“别动将腰带解下来的念头!”
“我早就该死了。死在自己的制服之下,是我的荣幸。”他用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开夏洛克的手:“其实我不应该穿它的,我是获得了特准才继续拥有着他。约翰,你无法想象,没有它在我身上的日子会怎么样。”他看着华生:“我现在觉得,其实......”
“哦!你个老顽固!”维可愤愤的看着少校:“少校同志,无论你有着多么多的内疚,多么多的抱歉,或者别的什么愧疚等玩意儿,起码你今天不能让这些东西影响你。”
“这是约翰.华生的婚礼!”维可认真说道:“你无论想怎么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死去以慰藉你的心灵,都可以!但绝对不是今天!”
“你不能这么对约翰,起码不能在今天。”
维可的话让少校沉默了下来,他定定的看着华生,没有了和夏洛克的对持。
“拜托!”维可翻了个白眼:“连夏洛克都能在今天表现得跟个正常人一样,为什么你就不行?”
华生:b( ̄▽ ̄)d
玛丽:b( ̄▽ ̄)db
亲!你棒棒哒!
夏洛克的确今天稍微在某些时候表现得是个人!
“正常人?”夏洛克皱眉:“那你认为我不是正常人是什么?”
“强~奸~犯~!”维可的脸色臭得不要命!
华生:…(⊙_⊙;)…
玛丽:…(⊙_⊙;)…
“谁?”华生扫了一眼夏洛克:“夏洛克?他?强~奸~犯?对谁?”
华生他觉得他感受到了即将有大事件发生的味道。
不止夏洛克有灵敏的嗅觉,他也有!
哼!
维可蹭的一下站在了椅子上,指着夏洛克:“不是这人是谁?”
“我们是发生在相互自愿原则之上成立的关系。”夏洛克慢条斯理的反驳着:“况且我们有婚姻的保护,这是夫妻义务!”
“P!去他的夫妻义务,我是脑抽了才和你发生了......发生了.....那个那个!”维可涨得满脸通红。
虽然说她偶尔的耍流氓,时不时的耍流氓,但,那只是耍流氓!
但真实打实的实战,她......怂了!
关键是......事后......怂了!
维可憋着嘴,默默地想着这件事,脑子里面突然像是被拍了一记。
靠!既然都发生了,发生之后她再怂,怂个P呀!
她是当今社会熏陶之下的新女性,不就发生了点关系吗?怕个毛线,不就是生物学上大众化俗称为破洞的这件事儿嘛!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事儿!
有事没事烦一会儿,一会儿就没事儿!
维可突然想通了,一张通红的脸瞬间恢复了正常,抬着手就要发表一篇新时代女性对于破洞这件事儿的无所谓的豁达的态度的演讲的时候,夏洛克开口了!
“我们早该发生了!”他一脸正经:“我下手晚了些!”他点点头:“你需要我补上你应该多享有的那段时间吗?”
噗!
维可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面,上不去,下不来!
夏洛克......他怎么敢......那么理直气壮地......
“我为我刚刚的话感到抱歉!”维可默默的爬下凳子,又默默地穿好鞋子:“夏洛克在这场婚礼之上,就没有成为一个人过!”
“容我提醒你!”夏洛克淡淡的撇过来:“是你主动的!”
玛丽:ヾ(o)ヾ 哇塞!大八卦!
华生:(⊙o⊙)凶猛!
“我喝多了!”维可抿了抿嘴:“你可是清醒的,你该拒绝我的。”
玛丽:wow~ ⊙o⊙说好的八卦呢?
华生:( ⊙ _ ⊙)原来如此......
夏洛克:“为什么要拒绝?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就算你不喝醉,我也打算以你发生关系。”
玛丽:(⊙▽⊙) 八卦来了!
华生:Σ(⊙▽⊙"a 这货是夏洛克?
“你......你......”维可指着夏洛克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耍流氓,咱不怕!
正大光明的耍流氓,咱更加不怕!
怕的就是耍流氓,不仅正大光明,还一本正经。
关键是人家不是耍流氓,人家是......将流氓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无耻境界。
不怕犯贱的,就怕至贱无敌的。
维可捂脸,她不想说话了,这家伙破案的时候就不能......
破案!
维可猛地惊醒过来一般,扭头,就看到华生和玛丽意味深长的眼神。
维可默默的坐回椅子上,又缩了缩,她绝逼是脑抽了刚刚会在自己嘴里面爆出强~奸~犯~三个字。
“我说!”少校有些犹豫的开口:“我需要一个医生。”他看了看屋子里面的人:“能先帮我解决吗?”
“哦!我就是你的医生!”华生反应过来:“我会为你救治的。”
华生动作迅速的将少校拉到了边上,维可和玛丽凑在边上背对着三位男士。
“真高兴你还活着。”玛丽沉默了半天,衷心地的说道。
“谢谢!”维可抿了抿嘴:“新婚快乐!我.....我不是有意要来破坏你们婚礼的。”
“哦!没事!”玛丽笑笑:“其实没有你,这场婚礼......额......这是一场难忘的婚礼!”玛丽觉得这场婚礼绝对是别人没有的。
维可看了看天花板,觉得玛丽被刺激了,可怜的新娘。
身后传来了几声少校的闷哼声,维可又望了望天花板,又觉得少校也可怜了。华生一人下手没啥事,加个夏洛克下手没轻重的,那就有问题了。
等待救治的时间是漫长的,维可默默回头看一眼,摸了摸裙摆,想着找个借口出去。
笑话!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等夏洛克手头的事情忙完了,那就走不了了。
她今天就是犯贱了,怎么就脑抽突然来了?
维可默默的动了动脚,想着起身,玛丽突然问:“你和夏洛克怎么样了?”
“什么?”维可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你和夏洛克,怎么样了?”玛丽顿了顿:“我是说,你们发生了......关系......你们结婚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怎么了?......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你找点话题聊聊。”
维可淡淡的看着玛丽,她能说,玛丽你眼中的燃烧着的熊熊八卦之火太浓烈了吗?
维可摸摸鼻子:“没什么!”她看着天花板:“就是在希腊的时候,喝多了而已。”
“哦!”玛丽点头:“爆炸的时候你还好吗?”
“很好!”维可点点头:“迈克罗夫特找到了我,然后.......死盾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找夏洛克?”
“回来?”维可歪着脑袋想了想:“其实吧......我得回来的!”
她的□□啥的都没带在身上跑路啥的,怎么进行?
“可是吧!一下子回不来!”
但她是被迈克罗夫特救下的,按照迈克罗夫特那弟弟控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她就那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但是吧!我也不是不想回来的!”
她也尝试过逃跑,她的□□呀!但迈克罗夫特就是只狐狸精,她想到的他都想得到!
“所以就这样子喽!”维可总结。
玛丽:W( ̄_ ̄)W 你是在逗比吗?
“你是在说笑话吗啊?”夏洛克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显然的,少校已经处理好了伤口,被华生扶着躺到了床上。
“呵呵!”维可皮下肉不笑的呵了两声。
“我也很想知道维可你为什么不回来?”华生擦着手,抬头看过来:“我们很担心你。哈德森太太,茉莉,雷斯垂德,所有人。你死了,又突然出现了,你得给大家一个交代,给我们这些担心你,为你伤心过的人一个交代!”
交代?
什么交代?
交代你们迈克罗夫特救了她,然后不让她回来,因为她成了夏洛克的弱点,而迈克罗夫特不会允许夏洛克的弱点存在。但是,他要是动手了,麦克罗独特又怕自己的弟弟恨自己。
迈克罗夫特个闷骚货!
维可摊摊手:“其实,我只想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重要了!”
她是想以炮灰和观众的形式存在于这个故事里面,但是......她想提着大刀找作者君谈谈。
“哦!或许维可不想说。”玛丽站起来挽着丈夫的手:“我们不能够强迫别人,亲爱的!”
华生叹了口气。
但......“如果,你不想说死里逃生后不会来找我们的事情,你可以说说你和夏洛克在希腊发生了什么?”玛丽很镇定的看着维可。
维可默默地望着玛丽头上的花饰,考虑着要不要扑过去,扯着那张脸看看是不是新娘被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