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捂脸,他想妈妈了!
夏洛克呵呵一笑,突然转头看向雷斯垂德:“你该去上厕所了!”
“什么?”雷斯垂德瞪眼,他连一杯水都没喝完。
“你!上厕所!”夏洛克慢慢的将刚刚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手上赫然握着一部手机。
雷斯垂德愣了,他手上的手机一震,瞬间明白。他掏出手机飞快的看了一眼,突然捂着肚子就往外走:“哦!我肚子疼,我需要拉肚子,没个把小时回不来,大家继续。”
说完,便哀叫着飞快撤离的现场。
华生左右看了看,长久以来的搭档合作让他瞬间从夏洛克和雷斯垂德的互动中看到了巨大的猫腻。
“夏洛克,我们要切蛋糕了,快来看看蛋糕吧!”他突然高声提醒着。
“哦!当然,蛋糕!我想到了另一个故事。或许我们终于有机会说到了曾经的梵蒂冈浮雕宝石了!”
夏洛克刚刚话落,华生立马严肃了起来,敞开的西装被严肃的扣了起来。
玛丽也意识到了夏洛克刚刚说的是一句暗语:“什么意思?”她问丈夫。
“战斗前线,有人要死了!”华生严阵以待。
玛丽抿了抿嘴,坐正了起来,华生伸手握着妻子的手给予力量。
夏洛克转头伸手将Victoria拉了起来:“来玩个谋杀游戏吧!”
Victoria皱眉。
夏洛克:“如果你要在婚礼现场谋杀,你会选择谁?”
Victoria毫不犹豫的回答:“你!”
“别介意!”夏洛克突然一脸的‘我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看着Victoria。
“没介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Victoria耸肩:“你可以继续你的谋杀游戏了!”
“那你想想,婚礼上,只能在婚礼上杀人的人是谁?”夏洛克看着她:“分析一下!”
“大家都频繁出现,所以这个人是特定出现在这里的。......如果,这里有个人不大出门,可是他的行程在几个月前就定下了,今天必须来。如果他住隐蔽的不为人知的地方,注重隐私,重视个人安全,不排除被威胁的可能。所以公众眼皮子下面杀人是不大可能的,私下杀人的话......”
Victoria住嘴了,这里的人去掉被排除的剩下,再去掉被排除的剩下,那么,就只剩下了......
Victoria转头,看向了......少校.....
“哦!亲爱的!你还一如既往的聪明!”夏洛克吻了吻她的额头。
“噗!”哈德森太太喷水了。
“维可?维可?维可?维可?”华生不可置信的连问了几遍。
玛丽有些慌张的摇头:“不知道!”
Victoria挥手将夏洛克的脑袋推开:“我是Victoria!”
“三个小时后就不是了!”
“但我现在起码是有夫之妇!”Victoria抱手:“我目前的状态,结婚!有丈夫,但不是你!”
现场一片寂静,不是说谋杀案件吗?
这又扯到结婚?
不是华生和玛丽的婚礼吗?
这两货在这里将什么结婚?
“我们回归正题好吗?别的可以三个小时后再说!”Victoria捏了捏夏洛克的手,纸张被悄无声息的塞进了夏洛克的手里面:“现在,办你的正事去,别来惹我。”
夏洛克冷着脸转头往前走,路过上校的时候面无波澜的将纸条塞进了他的手里面。
纸上用指甲扣着‘是你’两个印字。
夏洛克一路走到主桌前,举起酒杯,喊着:“敬,新郎新娘!”
众人云里雾里的站了起来,向着新郎新娘敬酒。
少校默默的随着人们站起,转身离开会场。
Victoria抓了抓手里面的包,默默的跟了上去。
Victoria跟着少校一路上了二楼,在少校先生关门的时候及时将手上的包卡在了门缝上。
“让我进去!”她喊着:“你必须让我进去,我来保护你的。”
“不需要!”少校抵着门,声音冷冽无比:“我带了武器,如果想要来杀我的话,那就杀吧!我不在乎!”
“哦!你可真潇洒!”Victoria翻了个白眼:“你是要死在今天吗?是吗?死在约翰的婚礼当天?”
少校沉默了。
楼梯上一阵慌乱的脚步声,Victoria还没来得急回头,身后就带着一股力道的抱着她一起撞开了门。
可怜的少校先生就这么背撞得后退了好几部,差点跌坐在了床上。
“夏洛克!你能不能温柔点!”Victoria转头怒瞪。
“温柔?为什么?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妻子。”夏洛克站直,整理整理了衣服:“等你的任务时效期过了再说吧!”
“都,给我,闭嘴!”华生最后一个进门,他用力的关上门,扫了一眼房间里面的人:“你是Victoria还是维可?”
“哦!别傻了,亲爱的!”玛丽像是明白了过来:“Victoria和Vicky,难道你没有想到什么联系吗?难到我们有时候不会对那些叫做Victoria的女孩子昵称为Vicky吗?”
“你不叫维可?你叫Victoria?你一直都用着假名!?”华生炸毛:“你脑子没问题吧?”
维可也炸毛:“你脑子才有问题!”她瞪了两眼华生,却又激动的冲上去握着他的双手:“华生,你能不结婚吗?我绝逼的保证,那不是你的真爱!”(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对付这个高功能反社会!)
她实在对某一桩在只有夏洛克和她,当然还有迈克罗夫特这个万年标配所知道的事情中,感觉到了天崩地裂。
“哦......哇哦!”华生惊讶了一声:“我.....我爱玛丽,我保证,也是绝逼的!”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维可看边上。
维可默默的朝着边上瞟了一眼,就看到玛丽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呵呵!”她刚刚绝逼脑抽了,维可摆了摆一脸的正经样子:“对不起!我自从爆炸收到冲击之后脑子就不大好!”
维可默默的放下握着的华生的手,严肃的咳嗽了两声:“我们能保护得了上校吗?那可是个隐形的杀手!”她需要转移话题!
“我给雷斯垂德打电话!”华生弯腰去够桌上的电话,维可抬手挡了挡:“夏洛克已经让他将周围包围起来了,你不会以为雷斯垂德真的去上厕所了?”
“包围?不!要是包围之前凶手就已经进来了呢?那我们就只能防止他逃跑而不是杀人。”华生跳脚了。
“亲爱的!冷静一下!”玛丽抱住了丈夫的胳膊,拍了拍他的肩膀。
维可抿了抿嘴,搬了把椅子坐下,踢掉了脚上的额高跟鞋把腿盘了上去。
“放下!”夏洛克突然冷着声音。
“什么?”华生愣了愣,看向少校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枪:“夏洛克,那只是想要防卫,你......”
“维可.泰勒,给我把脚放下去。”他突然在维可面前蹲下,伸手,一把握住维可的脚踝将维可的脚扯了下来。
“我不!”维可又将脚伸了上去。
“下来!”夏洛克又是一扯,脸色不大好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不介意别人看到你的底裤颜色,但身为你的男人我介意。但我想,知道你底裤颜色这个权利是我应该是我专有的!”
轰!
平地一声雷!
维可的一张脸红得都能滴得出血来,鼓着一张脸狠狠地瞪着夏洛克!
华生摸了摸妻子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天真热,他估计是热得烧出幻觉了!
夏洛克刚刚说了......底裤???......
他又想妈妈了!!!
☆、论问答的精深2
诡异?
不!
不诡异!
对于夏洛克的底裤颜色知晓权的归属理论,没人去和他争辩。
唯一一个敢勇于和他争辩的人,此时此刻正满面通红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自己的脚踝还被夏洛克抓在手里面没弄得出来。
“我们能不能先探讨案情?”维可默默的将脚踝从夏洛克的手里面挣扎出来,穿上了高跟鞋坐好。默了几秒,又踢掉了高跟鞋就那么踩在了地上。
夏洛克弯腰从酒店的橱柜里面掏了双拖鞋出来,维可大大咧咧拿过就往脚上套:“太舒服了!我简直被高跟鞋快折磨死了!”
维可舒服的直叹气,末了猛地想起了正事:“我说......我们应该好好防备凶手!”
华生:-_-|||
夏洛克站起来,双手□□裤兜里面,不急不缓的道:“凶手已经动手了!”
“what?”华生一下子挡在了玛丽面前:“他在这儿?”
维可也蹭的一下=两手死死的扒着椅子:“哪儿呢?”她最近进行了数次的模拟推断,就是没有找出行凶手法,这会儿夏洛克突然说‘他在这儿’维可猛地打了两个哆嗦。
其实她是无神论者,但是吧,这突然出来了一个幽灵一般的杀人案件,夏洛克还一下子破不开的,再加上她身上怪力乱神的事情够多了,她忍不住发毛。
夏洛克站得笔直,垂眼撇了一眼维可扒着椅子的样子,皱眉:“你的样子太丑了!”
维可瞪眼,夏洛克收起目光,转眼看向少校:“腰带紧吗?”
“什么?”少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