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每次都想让赫伯特养一只绿眼睛的猫咪,然后给这只猫咪取名宝拉。
“今天安娜请假了。”宝拉微微俯身,也许她不知道这样会让他看到她胸前的某一抹沟壑:“也许我能帮到你,安德列斯副司长?”
这个小姑娘的语气总是轻轻软软的,又非常有礼貌的模样,所以赫伯特完全摸不准她到底是在勾引他,还是她本性如此。于是他把自己躺进了转椅里,顺着转椅晃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宝拉面前,赫伯特微微挑眉:“我的烟没了。”
他的本意是想让这个姑娘帮他去楼下带一包烟,没想到这个姑娘从她柔软腰肢旁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半开的烟。
烟盒里的烟卷只剩一半,甚至从宝拉递来烟盒的手势来看,他觉得宝拉这个小姑娘一定也是个重度烟民。
他颇有兴味地看了看这个小助理,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两支烟,并且把其中一支抛给了宝拉,这个姑娘有点错愕地接过了烟,那双漂亮的绿眼睛微微瞪大,不知道说什么地看着他。
“一起?”
他当时估计是疯了,才会引诱一个自己没怎么熟悉的小助理一起吞云吐雾,甚至还无法断定她会不会这道。
结果这姑娘很顺手地掏出火器帮他点燃了手里的烟卷,看起来动作比他还熟练不少。然后就着那未燃尽的火放上了她红润嘴唇中抿住的烟卷,那星星点点的火光从她嘴边烟卷上燎起来的时候,赫伯特觉得自己有点松了口气。
但是同时更加不知道说什么。
他坐在椅子上,而宝拉一开始有点无所适从,后来渐渐吐出烟圈后开始放松,她柔软的身子倚在办公桌上,他顺着光线看到她的嘴唇开开合合,宝拉并不像安娜那样喜欢抹大红色的艳丽唇膏,她向来不沾染那些胭脂一样的东西。
所以这样往日看起来非常清纯的女孩子,一旦接触吸烟这种味道的动作,她的举手投足就开始带有一丝神秘和让他好奇的味道,赫伯特觉得宝拉其实很美。
“我真没想到,你这样的女孩子会吸烟。”他有点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助理,烟卷上的烟灰一点点寥落到地摊上,而那种迷幻一样的气雾散绕在了他的身旁。
宝拉非常柔软地笑了笑,但是她说出的话却不那么柔和:“那么您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子?”
“漂亮聪明。”他说出了大部分女人都喜欢听的好话,透过那些烟雾同样看不清宝拉的脸,“听说你来自法国?”
“是的。”好像隔着很远很看不清的那一头,宝拉吐出了一息烟圈。
赫伯特有点开玩笑地说道:“我听说法国的女孩子非常... ...开朗?”
宝拉好像有点停顿了一下,随后按捺不住的笑出了声,就和以前伊芙听他讲笑话那样笑出来:“您是想说开放吧?”
“无意冒犯。”赫伯特也弯起了嘴角,他甚至有点想剥开这些烟雾看看现在的宝拉是什么模样,笑起来会不会有可爱的酒窝:“只是我的孪生哥哥告诉我,法国的女孩子非常有趣,她们会随意地坐到不同男人大腿上。”
“也许,所以我来了英国。”宝拉在那一头好像非常无所谓这个话题,她的语气轻快又愉悦。
“因为你不想和其他法国的女孩一样坐到男人的大腿上?”赫伯特觉得自己脑子有点问题,才会这样不绅士地去询问一个小姑娘。
“唔。”她好像在思考什么,最后赫伯特感觉到有一些视线隔着这浓厚的烟雾丝丝缕缕地落到自己身上,“那得看是哪个男人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副司长说起这个话题,是想让我坐到他大腿上?”
赫伯特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大胆又有趣,以前真是小瞧了。他重重地吸了口烟,直到那些辛辣的味道冲击到了鼻梁的顶端,他才有点忍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我来者不拒。”他开玩笑似地说道,“就算是工作时间... ...”
她是一个完全和伊芙不一样的女孩子,伊芙讨厌他吸烟,而宝拉这个姑娘和他同流合污。
其实他开始对这个姑娘有好感了。
但是赫伯特还是小瞧了宝拉的大胆,隔了不过一句话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上有一种柔软温热的触感逐渐加重,在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宝拉绿色的眼眸无限放大。
把他剩余的话全部吞入了同样有那种辛辣味道的口腔中。
那一瞬间,那种辛辣的味道好像直达大脑,刺激了那一层没有被伊芙刺激过的地方,然后某一种物质在大脑里爆炸开来,颇为惊艳。
那种女性的主动非常漂亮地引诱到了赫伯特,他按捺不住地把这个小助理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那原本就非常诱人的沟壑正等待他去一吻芳泽,而他也这么做了。那柔腻的肌肤很容易让他开始燥热起来,他忽然意识到赫尔曼所说的那些法国女孩子真的非常美丽又撩人。
他们身上有一样的烟味,熏人又诱人。
就算宝拉并不和伊芙一样漂亮,但是她就像媚娃一样容易让他想去驰骋。
赫伯特迫不及待地去剥开那一层碍事的衣裳,看着宝拉这个小姑娘用一种让他有点罪恶又快乐的喊叫充斥了他的心肺,她绿色的眼眸就好像在诱惑他去恶狠狠地投入一切。
他抱住了这个姑娘,因为他来者不拒,而宝拉颇具风情。而且他真的需要一场刺激到能够适当放纵自己满脑子复杂思绪的运动---
就算是在办公室。
于是此后,他和宝拉泛滥成灾的情史一发不可收拾。
他留在英国不是因为宝拉,而是因为伊芙。
“离开这里,越快越好。”伊芙当时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个女孩被他养大,她心里盘算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哪怕分开了已经那么久。
所以这次他一定不会走,他不可能丢下伊芙,那是他记忆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也是灵魂的一部分。
他听说中国有一种“白月光”和“朱砂痣”的比喻。贴切的是,宝拉是让他躯体疯狂流恋的“朱砂痣”,而伊芙是让他能去疯狂地做一些事情的“白月光”。
赫伯特还记得在1998年5月1日的时候,他和宝拉的某一次,这个姑娘像往常一样梳理好头发打算走出他的办公室。
那
一瞬间,躯体的愉悦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空洞,他喊住了宝拉:“宝拉,一起来一支?”
烟雾像沉默一样弥漫开来,宝拉漂亮的眼睛渐渐隐匿在迷雾之后,要知道最近他看到宝拉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容易情动,无论是胸前的沟壑,还是娇俏的臀部,还是红润的具有高超技巧的嘴唇... ...
这个小助理难得的不善言辞起来,就好像她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赫伯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待会他去霍格沃兹的时候会遇到什么。但是这一刻,好像时间能不断倒退一样,能倒退到他第一次认识面前这个让他看着特别顺眼的女孩子的时候。
看到现在,觉得有点怪怪的心疼。
“我的烟没了,宝拉。”一支烟很快燎到了手指,时间飞快无比,赫伯特勾了勾嘴角:“帮我去买一包烟吧?”
宝拉的绿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极了一只正虎视眈眈瞪住了主人手上食物的猫咪:“你要去找那个女孩子?”
他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却也没有去看宝拉的眼睛:“一包弗罗比风靡里。”
“她有什么好?”宝拉的声音还是柔柔的,就和她喘息的时候一样柔和,哪怕问题刁钻无比,却总是让人生不起气。
“要软壳的。”
“她比我好吗,她比我会动,她会很多姿势,她会满足你吗?”宝拉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也一个比一个让他难以承受,“她又不喜欢你,你干嘛犯贱?”
赫伯特觉得有点难以回答,但是说到后来,他忽然有点记起在遇到宝拉以前的一些羞耻梦境,无一例外是伊芙,但是最近的女主角都是宝拉。
“一包软壳的弗罗比风靡里。”赫伯特微微加重了语气,然后宝拉的话骤然停下来,周围静得可怕。
宝拉很快地走出去,他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一直到再也听不见---
他知道她生气了。
赫伯特从书桌的另一边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那个小巧的盒子放到了书桌上某个显眼的位置。在他洒下飞路粉的前一刻,那个盒子里的钻戒甚至还在孤零零地闪烁着它本该有的光芒。
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回来,一定要亲手为宝拉戴上这个戒指。
让赫伯特为宝拉戴上这个戒指,至于盖瑞---
也许应该留在那个已经被高楼大厦覆盖的拉倒巷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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