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应该庆幸我穿的是简单的纱裙,而我非常不庆幸他穿的是繁琐的西装。他有点急切地脱掉了外套,后来一边吻住我一边扯开衬衫,滚烫的躯体让原本清爽干净的花园一下子奢靡无比。
德拉科把我架在躺椅上面,我觉得在某些瞬间看到了德拉科头顶的光晕,就衬得他宛如一个天使。我的心有一点小小的悸动,在不太牢固的躺椅上,我们几乎衣衫凌乱地贴合在一起,呼吸之间都缠绕了双方的气息,身体在不断的纠缠。
我吻住他,他抱紧我。
德拉科忽然远离了我的唇,他灰蓝色的眼眸此刻一片偏执,就好像有无形的火焰点燃了他的眼眸和躯体一样,他很快就压了上来,那种强硬的力量使椅子爆发出了一种让人感觉尖锐又不安的声响。
“不,德拉科。”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庄园里,“爸爸妈妈他们还... ...”
不远处的白孔雀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开始踱着漂亮又优雅的步伐走进这里。
“他们不会来的。”然而德拉科压根不会考虑这么多,在某些情况下他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妄为的坏小子,他很快就开始猛烈的索取,一次次地占有我的躯体和灵魂。
午后的花园本来应该是喝下午茶和小憩的圣地,此刻却颇为禁忌。
到后来我甚至压抑不住这种会把我灼伤的温度和力道,不断地开合着嘴唇发出一些让我自己都觉得怪异又羞人的声音,与我的声音相呼应的是躺椅发出的一些有韵律的声响,就好像是一种意乱情迷的音乐。
这种声音明显让德拉科的动作更加快速和激烈,甚至让我觉得有一种暴力的释放,就好像他要把以前我欺负到他身上的全都补回来一样。
我觉得身体的感觉变得敏感又难过起来,我压抑不住地蹙起眉毛贴合住德拉科的躯体,他的汗水滴落在我的脖颈和肩头上,而我的指甲也凌乱地抓在他的身上。
“拜托,德拉科。”我小声地喘息起来,指甲深深地刺入德拉科的肌肤,就好像他同样在深入我的身体一样,我有点难受地轻声喊叫:“快点。”
“嗯?”德拉科的声音在喘息中略带笑意,一边说着,这个臭小子还慢悠悠地磨了出去,完全是在撩我:“我听不清,大点声,宝贝儿。”
我很想换个姿势,比方说我上他下,但是很快感觉到某些诡异的地方,比如我的脚丫子好像拂过了什么东西,于是我皱着眉头往身后去看。
“什么?”德拉科也错愕地回过头,他灰蓝色的眼眸带着点恼怒地看着我们的身后。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只白孔雀正眨巴着淡红色的漂亮眼珠子看着我们,它的嘴巴不住地啄着德拉科的脚踝,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童在询问我们在做什么运动一样。
“该死的。”德拉科有点咒骂起来,他颇为不耐烦地把这只可怜的白孔雀拨到一旁,然后继续压回我身上。可是这只可爱的白孔雀明显被卢修斯骄纵坏了,它一发不可收拾地回到了德拉科的身旁,这让德拉科直接赏了它一脚。
“咻!”
于是这个漂亮的小动物发出了痛苦又悲愤的啼叫,张开漂亮的洁白尾羽飞到了灌木丛后面。
可怜的小家伙。
“卢修斯会杀了你的,德拉科。”我抱着德拉科说道,但是脸上却是贼兮兮的笑意,一边抿了抿他充满汗水咸涩味道的喉结。
但是德拉科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我会先杀了那些孔雀。”
他重重地顶了我一下,让我直接苦着一张脸抓紧了他的腰。然后他坏笑地继续刚才的事情,可是我们身下的躺椅明显晃动得愈发厉害,在德拉科把我抱住的某一瞬间,这把躺椅终于完成了它的某些使命重重地塌在了草坪上。
幸好这种落地并不会太痛苦,在我们就着躺椅坐到地上的时候,我和德拉科的姿势注定了压在我身上的德拉科会很爽。
“靠!”我几乎是咒骂出声。
“好了,宝贝。”德拉科也有点喘地吻了吻我,他捧着我的脸,手上还沾着一些不知是他自己还是我的□□。他笑意盈盈地碰了碰我的耳垂:“下一次你上面,嗯?”
“... ...你能不能洗完手再来碰我?”我有点欲哭无泪地扭过了头。
一般很多事情都是在做完后才开始考虑后果。
我裹着那身被撕裂开来的纱裙控诉一样地看着满脸吃饱餍足的德拉科---
“你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我们怎么回到庄园里见人,德拉科!”
作者有话要说:
上车了上车了,记得买票滴卡拉好扶手让座,前方停靠~~~
盖瑞番外。
用第一人称写这个段子好羞羞。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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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谢谢小天使们的支持,高考的小天使们加油!!嗷哦啊哦啊
快要完结了,猝不及防地又一趟车感觉如何,嗯?
啊哈哈哈哈,原谅恶趣味又闷骚的腿毛吧嬷嬷哒~~!
更了两篇文,整个人要碎裂的即视感,嗯,我决定明天不更傲娇了,去好好撸撸那本魔戒,完□□更,大纲都没理好嗷嗷嗷,因为那篇文的女主标签是任性0-0,天哪,任性该怎么写,我该好好思考一下
痛苦得好像在经历期末考试前一个晚上的预习,嗯,没错,预习。
第122章 C122:盖瑞的番外
盖瑞的故事,写给那些对初恋来不及告白的人,不是所有初恋都适合你。
找不到适合灵魂的,可以找适合躯体的。
那时年少,他爱谈天她爱笑;那时年少,他们彼此相熟到老;那是年少,却也就这样永恒成了最美好的结局。
伊芙有了喜欢的人,他知道盖瑞应该到了退场的时候。
赫伯特活到现在,是因为他足够有自知之明。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种底层人物最好的结局就是拥有一个户口,然后能给伊芙一个不用担惊受怕的房子,能有一份体面到足够让大家吃上饭的工作,能不被警察追着打。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拥有了很多人羡慕的纯血家族继承人身份;拥有了一个以前几乎不敢肖想的大房子;拥有很多金光灿烂的加隆;拥有了可以随意去耍弄那些麻瓜警察的魔法;拥有了一个很高贵的工作,但是他同样失去了很多。
以前有那么多人真心实意地呼唤他为“老大”“盖瑞哥”“盖瑞”。
现在只有一个伊芙叫他盖瑞了。
其他人都只知道他叫赫伯特.安德列斯。
只有真正经历过和死的竞跑,才能体会到劫后余生的美妙。
看起来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和伊芙的过去,因为他们那么彬彬有礼又完整。虽然有一些年少时的梦靥总是无时无刻地捆绑住他的大脑---
“盖瑞!”
“帮帮我,求求你们!”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别打我!”
“啊,啊!”
昏暗的警局里,他们被抓进了那些铁石铸成的牢笼里,然后伊芙小小的身体被拉扯出去,她的手甚至只是触碰了一下他的手掌,滑腻得让他抓都抓不住。
而后那片黑暗里传来了伊芙最凄厉的尖叫和哭号,稚嫩的声线无比尖锐。
这个梦魇深刻到就好像雕琢在他的灵魂里,不得不说女人的尖叫真是最恐怖的东西。
赫伯特忽然觉得心烦意乱,因为他现在甚至找不到伊芙在哪里。没有找到她,他是绝对不会放心离开英国这个看起来已经破碎不堪的地方的。
他有点害怕伊芙又和小时候那样尖叫和哭泣。
他习惯性地去摸出口袋里的烟盒,那种刺激的味道能熏醉他的鼻腔和神经,让他在某种辛辣里得到一种伪装。要知道他本来就是个混混,他总需要用一些东西来让自己得到掩藏。
可是他的烟盒里没有烟了。
“安娜!”赫伯特无奈地朝门外大声喊叫,“安娜,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结果另一个长得非常符合他审美的女助理走进来---
宝拉.佩蒂特。
一个中法混血的混血巫师,听起来有点凌乱,但至少让她躲过了最近魔法部里轰轰烈烈的一些抓捕活动。她拥有着娇小又恰到好处的身材,散发着柔顺光泽的褐色卷发,略长又恰到好处的鹅蛋脸,一双漂亮的灰绿色眼睛就好比是精明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