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我觉得周身的气氛越发阴冷,脖颈处好像有点发凉,于是像啃玉米一样快速低下头点头应是,毕竟当时斯内普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给赫夫帕夫扣分。
“别哭了。”
斯内普教授非常生硬的声音出现在我头顶上,他把一条滑滑的柔软的东西顺势塞进我的手里,而我非常错愕地抬起头,脸上压根没有梨花带雨。
“我没... ...”
斯内普教授伸出手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黑色的眸子里好像掩藏着无穷的秘密。我摊开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久别重逢的蓝色发带。
然后我欣喜地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门钥匙,张大嘴巴默默傻乐呵。于是我哭丧着脸低声抽噎起来装作被斯内普教授训斥到痛哭流涕的模样,用这种神奇的演技捂着这条发带跑回了卧室---
身后的斯内普教授憋住还想嘱咐的一些话。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觉得赫夫帕夫真是太蠢(叉掉)愚不可及了!
我得到发带的一刹那其实想过逃跑。但是我想念“门托斯”的咒语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想到德拉科,最后我只能傻笑着把这条发带绑到了胳膊上,然后将它隐蔽在衣服里面。
捂着手臂上捆得紧紧的发带,好像这能给予我一丁点的安全感。
呆在食死徒的老巢其实一点都不安全,我是以活下去为目标在这里奋斗的,而不是以端了伏地魔的老巢为目标在这里奋斗的。
但是身处这种权力中心,很容易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或者剧情进展到哪里。
比如说最近食死徒们发现了罗恩的踪迹,但是那小子逃得飞快躲过一劫,这让我怀疑罗恩是不是和哈利他们分道扬镳了。
罗恩看似无用,但是他其实只是被哈利掩盖了光芒,真正的罗恩也如同双胞胎一样勇敢和正义,虽然有时候挺呆。其实我觉得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当救世主的好基友,如果哈利没有了罗恩,也许哈利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毕竟他们睡了整整六年,男孩子们的情感通常比女孩子复杂得多。
嗯... ...
等一下,德拉科的舍友是谁来着?
一切都比原著里更加血腥暴力,我看着贝拉或者别的心腹代替伏地魔面不改色地下达各种残酷的命令,每一次都想冲上去制止,但是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做一个花瓶。
以致于我最近如坐针毡,很像得了痔疮---
其实我没有。
够了,德拉科那种略带关怀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某天傍晚,我在做完那些无用的练习后询问贝拉地牢的事情。但是她明显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也许贝拉在意的只有伏地魔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她应该以怎样疯狂迷恋的姿态来迎接他。
说实话,我觉得贝拉的那里有问题---
审美有代沟!
鸿沟!
“和我无关。”她有点无所谓地笑着,像一个疯狂的黑发芭比,“倒是你,怎么忽然对那些人感兴趣?”
“他们是我的同学。”我实话实说道。
但是这个谈话不健康到提不起贝拉这个变态的丝毫兴致,她颇为不屑地摆了摆魔杖:“噢!那些泥巴种,泥巴种,肮脏不堪地玷污了马尔福庄园,肮脏!”
嗯,贝拉从来不会顾及她身边我的感受,哪怕我现在已经被磨练得屏蔽了这些对我来说杀伤力一样强大的字眼。
“如果你用那些同学来练习钻心咒,效果会不会更好?”她忽然诡异地说道,黑色的眼珠子流转着邪恶的意味看着我。
“绝对不会,那我更加用不出来了。”我想也没想地摇头了,对贝拉展露出一个略微生硬的微笑:“我一开始还想劝说你把他们放了呢。”
贝拉一霎那瞪大了眼睛,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对我举起了魔杖。
“... ...我开玩笑的。”
“老实点!”
她没好气地收回了魔杖,气哼哼地躺倒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明明是个长得很有活力的女人,为什么贝拉总是比盖瑞还要流里流气?
食死徒中广为流传的某一条不成文规矩:千万别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开玩笑,除非是主人(或者是某个不要脸的赫夫帕夫)。
作者有话要说:
哇咔咔咔,我还在旅游中0-0嬷嬷哒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我一定会努力加强污的部分的描写哈哈哈,预计最近会多一趟车,恩,目的地,德拉科的闺房。
哈哈哈,谢谢所有支持的小伙伴,另外贝拉和伊芙的麻麻确实有一段往事哈哈哈。
话说,仙剑奇侠传云之凡,大家感觉如何~
我觉得特效爆棚了,然后这是一部一看开头就猜到男主在肚子里的电视剧哈哈哈~么么的,莫名好萌~
不过我觉得木有一开始仙剑的感觉了,不过糖鱼肉游戏里不是女二的角色么0。0,难道我记错了~?有可能是双女主?
算惹~大家么么的
第103章 C103
不得不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德拉科现在就很好地行驶了他身为主人的特权,他在我路过他房间的时候,忽然打开了房门。
“你吓死我了,德拉科。”我蹙着眉头看向这个坏小子,然后一眼望去是他无边的□□。
德拉科此刻只是松垮地在腰间围了一圈浴巾,他铂金色的头发上沾满了水珠,些许水珠滴落在他漂亮白皙的胸膛上,轮廓精美的面颊上还有些许的潮红,我怀疑他刚刚在洗澡。
我颇为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要知道我向来忍受不了德拉科的□□。
而这个坏小子居然勾起了嘴角,然后执起修长的手指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调皮蛋水珠顺着他的尖脸往胸膛流淌,最后渗透到了他松垮的浴巾里。我甚至有点情不自禁想去抿掉那些喜欢夺去我注意力的水珠。
“进来,伊芙。”德拉科警惕地看了看走廊四周,他的言语接近挑逗,然而我也被挑逗得跟着他一起走进了房间。
他的房间充满了英式的简洁而优雅,绿色的窗帘或是床幔上绣有银色的精美刺绣,无一不在彰显着德拉科身为纯血统的矜贵和富裕。
我被德拉科锢在门上,他湿漉漉的头发在我的脖颈处留下那些散发着香味儿的水珠,那些水珠有着接近火星的温度:“你怎么知道我经过门口的?”
“魔法。”德拉科轻笑出声,他的呼吸轻轻扑打在我的脸颊上,然后印下一个带着清脆“啵”响的亲吻。
“你可别指望我夸你的魔法有多神奇。”
时间相隔太久,以致于我和德拉科一下子就相拥亲吻到忘记时间地点。
我有点坏心眼地环住了德拉科的腰肢,不顾那些水珠弄湿我的衣领和脸庞,任由那些沾染在德拉科身上的香味儿同样粘腻在我身上。我们在门板后相拥,衣衫被德拉科弄得皱巴巴的,而他原本就松垮的浴巾早就掉落下来。
他急不可耐地搂在我的腰间,如同正在剥开一只玫瑰花层层叠叠的花瓣,而后花蕊娇艳欲滴地呈现开来,沾染了他沐浴后的香味渗透出欢愉的色泽。
我被德拉科撩拨得有点像触电一样地颤抖了起来,靠着白色的门板站立,肌肤相亲的时候觉得愈发火热。我们把这块门板几乎当作了另一种方式的床铺,虽然这个床铺使我们的姿势总是颇为怪异。
“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就不用珍惜我了?”德拉科的动作愈发猛烈,我觉得自己的脸色一定忽红忽白,沾染了一些让我不忍直视的神色。
“不,我一直很珍惜。”他抱了抱我的头,薄唇重重地抿过我的额头和脸颊,“别这样想,伊芙。”
他又一次重重地让我撞击在门板上,脸上还带着那种我挺喜欢的坏笑:“我这是在爱你,伊芙。”
我有点嫌弃地撇过眼,表示不太相信他现在这种状态下会说出什么正经话。而德拉科的成长速度也确实让我始料未及,就好像昨天我还把他当儿子,今天他就能让我生儿子了。
透过他隐含认真的灰蓝色眼睛,我看到倒影在他眼眸中的自己,金发和凌乱的表情,我带着点嗔怒的表情说道:“你明明是在报复我前几天一直躲着你,德拉科。”
他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咬了咬我肩头上的牙印:“你还知道自己在躲着我,嗯?”
随着德拉科的一些律动,我的腰间不断地在碰撞着房门。就当他已经伸手去解开我衣衫的扣子时,我们倚靠着的门板开始被敲响,这种让我们彼此都觉得超级紧张的情况毫无预兆地降临。
“德拉科?”纳西莎的声音随着敲门声响起。
德拉科和我都有点慌乱地对视了起来,他不安地拿起了地上的浴巾围住腰部,脸上带着挫败和痛苦的神色,像极了一年级时我在猫头鹰塔看到他时的那种可爱:“到这里来,伊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