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为情地看着他,用脚踢他都没有反应。
最后我无奈地凑过去,撒娇一样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德拉科,别生气了。”
往日我这样他早就原谅我了,但是这个大少爷明显病发得有点严重这让我怀疑他今晚是不是没吃药。
我看着这样的德拉科总算还是无奈起来,眼睛瞥到床头柜上的一盆水果,不由用手指捏起其中一块已经切割好的送到德拉科的嘴边。湿润的水果沾染到德拉科的嘴角,显得他的嘴唇有点异样惑人起来,而且他还有点好奇地舔了舔。
“什么东西?”他把手挪开,灰蓝色的眼眸定定地看向我手中的水果,眉毛还有点不羁地蹙着。
于是我顺势把这块水果塞进了德拉科的口中,他就这样叼着半块水果恼火起来,即使这种模样也该死的英俊可爱。在我笑成一朵花的时候,德拉科总算做出了反击,他伸手把我扣到他面前,手牢牢地压住我的头,用那双非常吸引我的唇瓣叼着水果凑近了我。
嗯,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上次在车厢里的巧克力。
但是非常容易让我愉悦就对了,水果柔软又甜蜜地在我们的唇齿间荡漾开来,有些调皮的果汁还跑到了嘴角,沿着下巴滴落下去,有一种格外隐晦的东西涵盖其中。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我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了。
他扣着我脑袋的手不断下挪,直到我觉得自己的睡袍都被拢到腰间才发觉到德拉科的手是多么的不听话,虽然我只是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他。明显的是,我的反应有点取悦了德拉科,他漂亮的灰蓝色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更加用力地抿住我的嘴唇。
在我们温柔地把口腔中的水果瓜分得分毫不剩后,他开始钻研别的位置,本就宽松的睡袍此刻被德拉科视同无物,他锲而不舍地咬了一口我的肩膀,随后暗含着惩罚意味地钻研那个牙印。
“真丑。”我有点嫌弃地说道。
“哪里丑了,明明很好看。”德拉科有点不甘地反驳道,他凌乱的头发丝毫不损其本身倜傥的美感。
德拉科略微不满地捞过了我另一条腿,带着惩罚意味地拧了把我的腰。而我趴在他胸口无所畏惧地开怀大笑起来,德拉科有点懊恼地压着我的脑袋。
“不许笑,伊芙!”他有点恼火地按住我的头,随后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在我身上游离起来,就好像用这种眼神在触摸我的肌肤。
“你不生气了吧?”我搞怪地啄了啄他的嘴。
而德拉科忽然勾起了嘴角,他反而有点坏笑起来,像极了小时候的那种要想出歪点子的模样:“你做点什么我就不生气了。”
“什么?”我歪了歪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德拉科:“你想要我做什么?”
德拉科勾着那一抹撩人的笑意,对着刚刚让他面红耳赤的衣橱努了努嘴。
于是相信男人的自制力不如相信我魔咒考了第一名。
德拉科几乎都没有欣赏好那身睡衣就把它撕烂得非常透彻,而我被压在柜子上无法动弹。冰凉的柜门和火热的德拉科挤压住我的躯体,一面冰凉,一面灼热。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就好比是让我针扎一样难耐,我伸长脖子颇为幼稚地去索取德拉科的嘴唇,然后让他的吻蔓延到全身。他经过的地方好像都洒下了灼热的火种一样让我觉得非常滚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大脑被填满。
我有点不满足起这种状态,又羞涩得无法动弹。
事实证明我和德拉科都是成年人了。
我想自己在这种长夜里被德拉科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给诱惑了,精虫上脑不过如此。
德拉科略带压抑地在我耳边说道,炙热的呼吸顺势扑在我的耳畔,好像是带有温度的火一样:“伊芙,拜托。”
“什么?”我还光顾着面红耳赤,在慢慢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貌似有点为时已晚---
我用手抵住柜子,到后来甚至用指甲在不断挠弄,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要尖叫出来。这就好比是另一种形式的钻心剜骨,我正用一种苦大仇深的表情瑟瑟发抖。
虚站着的腿已经有点哆嗦起来,而德拉科也颇为痛苦地发出一阵闷哼,他直接抱住了我的腿,然后迫不及待地一把把我压到柜门上,这个姿势让我真的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而且生无可恋。
某种生理上无法言语的痛楚从下往上席卷而来,有时候我忍得了钻心剜骨,忍得了被伏地魔飞来飞去,但貌似就是忍不了这种破玩意!
我维持了17年的节操就这样不纯洁地消失了。
... ...
算了,就好像说得我有过节操一样。
我看到德拉科默默皱起了眉头,好像在享受,好像在痛苦。不过他卡在那儿一动不动对我们彼此可能都是种折磨。
“能不能... ...?”我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德拉科身上,有点忍不住地望向他,声音还带着点自己未曾察觉的喘息,丝丝缕缕的金发垂落在额间。
“不能。”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眸里透着迷醉,他直接了当地捂住了我的嘴巴,这使我有点恼火地看着他,但是他这回该死的坚定!
连我咬他的手指都皱着眉头忍住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凶猛起来。
“痛的话就咬,反正我这次不打算停下来。”他甚至把手臂伸到我嘴旁,还好笑地说着,英俊的轮廓透着一股子让我想揍他的意味。但是我真的这么做了,我非常忍心地就着德拉科的手咬了下去。
在德拉科痛呼出声的某一瞬间,我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因为某一种疼痛席卷而来带着点让我想死的冲动。于是我恶狠狠地就着口中的肌肉咬了下去,我觉得德拉科绝壁是在恶意报复我各种各种啊!
不知道他已经维持了多久,德拉科把我在柜子上翻来覆去了好几次。后来我实在是站立不住,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童话里割开鱼尾巴的小人鱼,光脚踩在地板上都觉得疼到难耐。
再一次的时候,德拉科把我平置到了床上,而我的双手被软塌塌地按在床头,根本提不起劲儿去反抗或是呐喊出什么。
隔着一层衣料都能感觉到德拉科的某些隐忍渴望。此刻德拉科铂金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盘桓着好似晶莹的汗液,而他灰蓝色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望着我,就像一片深沉到大地深处的海底洞---
我会溺死在这片灰蓝色的海里。
静寂无人的深夜里,昏暗的卧室就好像在旋转一样,我感觉浑身有数不清的感觉蜂拥而至,让人难过的汗水沾染全身,时而压抑的喊叫因为害怕被发现而随时遏制住,还有某些让我难以言喻的痛楚和微弱... ...
“能不能... ...?”我松口可怜兮兮地望着德拉科,现在我们彼此都有点大汗淋漓起来,金色的发丝粘连在额间或是脖颈间,我觉得身上尴尬得像要洗澡。
“不能!”他低声咒骂起来。
其实我刚刚是想让他把手拿开的来着... ...
事后我觉得有点亏,他手上的咬痕一个“消肿止血”就可以修复如初;可是我,好像不能吧?
呵呵。
我缩了缩身体把自己置身于暖和的被子里面---
总之这梁子结大了!
开端很梦幻,过程很迷茫,结尾很狗血。这种类似于一夜情的东西总是事后才开始后悔自己太年轻太天真。
这下真的是坑在德拉科身上了。
德拉科趁着夜色必须回到他的房间,在他临走前还带着点讨饶的味道亲吻我的脸颊。但是我困到想扇他一巴掌直接入睡,在我非常不配合和倦怠的表情中,德拉科有点无奈又困惑地整理完衣服,垂头丧气地就走出了房间。
“对不起,伊芙... ...”
我怀疑他后来是不是误会了我的反应,以致于他显得有点... ...虚。
但是这种东西让女孩子去解释真的有点尴尬好不好?
明显卢修斯没有把德拉科教好。
伏地魔去了一个叫做“纽蒙迦德”的地方,这让我最近的审美好歹正常了一点,不然天天看着伏地魔的脸,我会觉得自己不是穿越到《哈利.波特》里面,而是某部暴走漫画里。
贝拉的练习还是看似根本无用,只有我自己清晰地认识到越来越熟练地魔力在念出那些咒语后融汇在手腕处---
被我强行遏制。
毕竟我还年轻,不想因为使用了这种不可饶恕咒而去吃阿兹卡班的牢饭,类似于卢修斯.马尔福,去了一次阿兹卡班就颜值骤降。
至于德拉科最近他没法夜访我了,因为我每次都搬了一大堆东西堵在门口。上一次的某些事情让我觉得男人也是很可怕很不讲道理的生物。
虽然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我不知道如何单独地去面对他,毕竟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丢丢小小的让人羞羞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