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千骨眼睛亮晶晶,看着自家师父微笑道,“长留山真让你们那么向往吗?”
狐冯不疑其他,坦诚道:“是。”
花千骨再次认为这是个好孩子,他并没有借此机会来讨好白子画,也没有表忠心地絮叨着想拜入绝情殿。她见天色不早,便让白谨言送他回下殿休息。
“师父,我觉得狐冯这孩子还不错。”花千骨一边整理着他的衣物,一边与他搭话,这几年他的衣衫皆出自她手。
白子画听她说起,脑海中便浮现出狐冯初见她时那惊艳的目光与离去时的眷恋,这小子是在尽力隐藏,可胆子也够大的。
“师父,你和幽若为什么都不喜欢他呢?”花千骨见他不答,奇怪地转回身。
“你喜欢他?”
“也不是喜欢啦,只是觉得这样谦虚谨慎的年轻人很少了。”
她随口说着,转身去铺床,天凉了还是弄暖和点好。明天他肯定一早要走,他走了,整个绝情殿就空荡荡地冒着寒气。
被坚定又柔情的臂膀圈住,花千骨还未直起身就落在他的怀中,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珠边吞吐。讨厌,知道她怕痒还这样诱惑她……
“怎么了嘛?”她被他挑逗得浑身发软,勉力站好,才能让自己不完全摔进他怀里。
“为师说过,食不言寝不语的。”那雪白纤长的脖子让他心如擂鼓,手一滑就解开了她的裙带,“你这样会让言儿学样的。”
“我只是看有人来,不好冷场……”话音未落,花千骨轻呼一声,长裙翩落,自己已被他压入身下。绵软的锦被,泛起一道道褶皱,他牢牢地箍住自己不让人有一丝喘息。
“小骨……”一边吻着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沿着她丰满的XX下滑到双腿间。
“师父不要……”花千骨一直在躲,一点点地徒劳地想要往后退。
白子画茫然地抬起头,对上她流水般的眸子:“为什么不要?你不想要我吗?”
他眼里闪过的茫然无措让她心口一震,吻着他的唇,含羞地道:“我今日葵水还在呢。”
他一愣,这才回过神来,天啊,自己都在想什么!将她捞进怀里,取了亵衣为她换上,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着,热乎乎的气带着血液缓缓地流着,隐隐地疼痛也消失了。
花千骨抱着他的手臂,颇为享受这种爱抚,就是容易惹得她哈欠连天。
白子画抚着她的脸颊,有一秒的冲动想带她一起去,不行啊,太危险了。他脑子里乱哄哄的,不想离开却总在离开,该有多贪恋与她在一起的每一秒,就如现在什么都不说也是一种幸福。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很快吧,两三天。”
“好吧,不要受伤啊。”
“不会的。”
他觉得还是不放心,叮嘱道:“我不在的这几天,让言儿乖乖待在绝情殿看书。”
花千骨笑道:“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真能待得住,肯定要找那些小兄弟们去玩的。不过你放心啦,我保证会督促他的。”
哎,他哪是不放心他那个调皮的儿子,他是怕她寂寞。
“我不在的这几天,不准言儿带其他人上殿。”他想了想又道,“等言儿回来我再与他说。”
“哦,好。”她懒懒地答着,闭着眼睛又抱紧了些。
不能让别人觊觎你的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白子画将已经睡着的小人又搂紧了些,早已习惯她趴在自己身上睡觉,若她不在身边,白天黑夜也没有区别。
☆、秀华宫中
秀华宫在五年后重出六界,这次与几年前笙箫默寻到的地方相隔十万八千里。若不是当年笙箫默很无耻地在秀华宫中留下一泡尿,今天他们也不可能找到。
谁能想到在古遗址三海平原的塌陷处,由云海、雾气、阳光混合而成了一座高山,然而这座高山却是虚幻的,若追着它走,这辈子都别想到达。高山的真正实体隐藏在深海中,劈山拓海后,巍峨华贵的秀华宫终于重新展现在二人眼前。
白子画是第一次见到它的真面目,停留在画卷上与站在它面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师兄,秀华宫里什么都没有,全是残垣断壁。”笙箫默将秀华宫的表里不一与他说起过,此番他也不知道为何他非要来。
秀华宫是主神图华奎与宠妃宴秀的居所,在神界残片上曾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建成后的美轮美奂;一次是天火后的奇迹重生。这个不灭的宫殿,充满了无穷的法力与难以想象的神秘,也许在这里能找到一些关于小鼎的线索。
心里有个隐约的预感,这个秀华宫能够在灭与不灭之间自由穿梭,难道是一直处在早已形神俱灭的图华奎的控制下?如果真是那样,这种力量的可怕真是令他都为之胆寒,还有谁敢违逆?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天下最厉害的神,就算肉身早已陨灭,但神魂一直就在,并且强大无穷。
再轻的脚步都能扬起尘埃,飞檐飘在空中、回廊荡在脚边、琉璃瓦、汉家玉已成凌乱碎片,散落在宫殿每一处。这里早已失重,这里果然是一片废墟。
白子画化作一道水气在海中宫殿里滑过,笙箫默追随着他。见他探手要触碰主殿大门时,喊道:“师兄那道门碰不得!”
“怎么?”白子画回头狐疑,像是想起了什么道,“这就是你说的那道击伤你的门?”
笙箫默脸上发怵,点了点头。他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反噬的力道让他足足呕了三个月的血,两个月下不来床,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还有个无所不能的师兄。
不过这次他又要悔得肠子都青了,海底宫殿的巨大殿门嗅到陌生的气息,从缝隙中飘出一缕粉色的烟蔼。两人急忙避开,但那烟霭竟如同长了眼睛般,死死追着笙箫默。他暗骂一声,折扇中飞出一柄长剑,妄图以仙力击碎这缕诡异的烟霭。
只是当长剑投入时,饱含仙力的长剑竟被钉在空中,啪地一声,碎成了一堆齑粉。还来不及震惊,无数齑粉化作细小的暗器朝他打来。
“哇——”一声惨叫,袍袖飞舞,笙箫默妄图将暗器挡在身外,可惜人在海中,他的仙力发不出往日的三分之一,躲得了这边避不开这边。
白子画也有强烈的压迫感,手掌心发烫,印出玫瑰色的暗纹,可不能弃师弟不顾。他仗剑杀入,纷飞的暗器终被扬起的剑气挡在两人身外。
“快走!”白子画怒吼,那缕粉色烟霭已渐渐变得越来越浓郁,显露出隐约的轮廓。
“师兄一起走!”太诡异了,他不能丢下他一人。
那渐渐显露的是一只粉色的蝴蝶,张开硕大的翅膀发出龙吟般的清啸,拍击着海水越飞越高。
白子画扭头瞪了他一眼,声音虽不大却有着不可违抗的威严:“去陆上等我!”
的确,笙箫默留下也帮不了他的忙,只是此刻笙箫默根本无法轻易出水了。瑰丽的巨型蝴蝶已停止煽动那对迷幻又美艳的翅膀,从海空中极速地俯冲下来,避过白子画的横霜剑,只一眨眼的功夫,可怜的笙箫默就落入了它的怀抱,双翅闭合,发出轰轰地声响如一块雕塑般坠入废墟中。埋在海中的残垣断壁被外力推升起,又因为失重重新在海水的荡漾中缓缓下跌。
灰尘伴着海水要将五识堵塞,剑尖骤然喷出一道强烈的水柱,那些迷人眼的灰尘被冲出了宫殿大门,消失在海水中。
白子画重新接过回到手中的横霜剑,想要劈开蝴蝶的翅膀,可做为天下利器的横霜剑在数次出击未成后,剑身震动,发出阵阵悲鸣。剑亦有灵,恐怕这种力量不是它能抵抗的。
白子画略一思付,如离弦的箭落在主殿前瑰露玉制成的高达九尺来高的门前,掌心里蕴藏了十足的内力。这种玉本就坚硬如铁,色泽艳丽,适才又有粉色烟雾溢出,此刻残留的香味覆在门上经海水洗涤不能散去。
“砰!”银色的光狠狠地撞击在殿门上,只听咔嚓咔嚓地碎裂声与一道道蜘蛛纹地散开,瑰露玉终在白子画的掌力下散成了碎片,为秀华宫又添一处废墟。
初始这片海水还有阳光照耀,站在宫中还能看清全部的楼台飞檐,可当殿门被撞开后,殿中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光全部吸走。白子画从墟鼎中拿出几颗夜明珠,轻轻一掷抛在半空中,原本可将黑夜换作白昼的夜明珠在这座主殿中也失去了功用,只有周身一圈淡淡的光。
手指轻弹,咒语打在每颗夜明珠上,瞬间就被擦亮了,一颗颗珠子终将大殿照得通明。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粉色的童话世界,粉色的城堡、粉色的玫瑰花、粉色的秋千、还有一个粉色的巨型蝴蝶。
蝴蝶的翅膀正微微扇动,好像活物。这只蝴蝶可比外面那只抓住笙箫默的可爱百倍,它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有一股讨好的娇羞。
一具羊脂玉制成的女人造像正坐在蝴蝶翅膀上,这让白子画想起了啄鹰谷中的七具造像,两者的不同只在于眼前的这具漂亮而华贵。
鬼使神差地又多看了几眼,眉眼之间与小骨很相似呢,白子画一边感叹,一边认定这具造像就是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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