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扭过头,不要,她才不要吃苦呢!不过,莲子出自夏季,如此新鲜的东西从哪搞来的?
白子画像是知道了她的心思,道:“这是从南海观音处取来的海心莲,虽其貌不扬但在仙界也算上品,不会难吃的。”
她很怀疑诶,师父不做当季的桃花羹,偏要做这玩意,是要惩罚她不知莲心苦吗?还有瓦罐中的这些配料,她几乎都没见过,凡间绝不会有。师父将它们捣成汁水,淋在莲子上,清香四溢。
“来尝尝看。”青绿色釉彩莲叶玟的茶碗里滚着几颗被透明色外衣包裹住的硕大莲子,浸在泛着淡淡乳色的汤汁里,点缀其中的几粒红枸杞,衬得更是好看。莲子浮在其中,微微荡漾。
花千骨张了张嘴,任由神仙师父喂进嘴里。果然是清清爽爽,浓情蜜意,入口的浅浅清苦味在咀嚼两下后变得越发香甜。
“好吃吗?”
花千骨忙不迭地点头,夺过他手中碗,急不可待地大快朵颐起来。哇,这是神奇的莲子啊!
“慢点吃。”白子画好笑地擦了擦她的唇角,“没人跟你抢。”
不行不行了,她觉得每根神经都为这独特的滋味而兴奋地跳动着,怎么能那么好吃。咕嘟咕嘟喝下最后一口,还意犹未尽地伸出小舌头沿着碗周围舔了一圈,也顾不上师父那迷死人的笑,几步上前在锅中翻找下一碗。
“咦?师父?”她几乎把灶台翻了个遍,怎么没了?
“只有这一碗。”白子画淡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啊!”又是一声惨叫,跳到自家师父面前,仰头嗔道,“怎么只有这一碗?为什么不多做点呢?”
“刚刚是谁啊,还不愿吃呢。”他捏了捏她的鼻尖,踱步往外走去。
花千骨哪肯放他走,几步跟上,小指头溜进师父的衣袖中,陪笑道:“是小骨不懂事,是小骨眼拙不识好歹。师父,教教我呗?”
她好奇心起,这么牛逼轰轰的甜点可一定要学会,师父绝对藏了独门秘方。
“为什么要教你?”白子画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因为你是我师父啊!”情急之下,这个理由挑得还是不错的。
他挑眉看她,小徒弟胆子倒不小,不过……
俯身贴近她的耳垂,暖暖地呼吸让人酥麻难耐。花千骨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那太过诱惑的声音轻轻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额,师父大人越来越狡猾了,花千骨仰天长叹,不仅不教徒弟,更过分的是竟然还□□,害得她的一颗小心脏紧张得小鹿乱撞。
白子画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却心中暗喜,小骨提醒他了,要想抓住娘子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
那以后的几天里花千骨整天缠着他要学莲子羹,白子画哪肯教她,倒是教了剑术、书法、还有琴艺,搞得花千骨非常郁闷。不是她不喜欢学这些,而是师父最近爱上了手把手教学,两人贴得那么近,次次都心猿意马,次次都让她心跳加速,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可以成为一个超级鼓手。
嗯,师父一定是在惩罚她。一念至此,花千骨正在抚琴的手索性一摊,身体往后仰,直接倒在师父怀里假装晕了过去。
琴声戛然而止,软玉在怀,白子画心中也漾开了一圈圈地波纹。
“小骨?”好好地弹着琴怎么就晕过去了?这小徒儿越来越淘气了。
“小骨?”他又轻轻地晃了晃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花千骨心中却在窃笑,总被师父吃得死死的,今天自己也要翻身当家!若师父上当了,正好可以跟他谈谈条件,把莲子羹的秘方骗到手。
想着想着,竟哈哈笑出了声……
怎么回事?脑中还是清醒的,花千骨越想克制越是笑得不停。扭着身子,在师父怀里翻滚。
“师父饶命,小骨再不敢了……”她简直笑得情难自禁,只好不停地求饶。街坊四邻的婶子们常说,怕痒的媳妇,会被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可还淘气了?”白子画这才收了手,将她扶好,理了理扭成一团的裙衫。
花千骨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小下巴枕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撒娇:“师父总欺负我。”
真是恶人先告状,也不知道是谁总在欺负谁。佯装打了她几下小屁股,反而被她箍得更紧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环紧双臂将她抱住。落花缤纷,他并未饮酒却有些微醺,闭着眼陶醉在她柔软的香甜中,墨黑的发比长留后山的潭水还要深千万倍。不如,不回去了,就此沉溺吧,只要与她一起,沉入潭底又何妨……
“师父爱我吗?”
幽幽地声音在耳边飘荡,一颗心化成了水,只是点了点头便胜过千言万语。
“那师父快把莲子羹的秘诀告诉我吧!”她嘻嘻笑着,讨喜地看着他,一副奸计得逞地模样。
白子画的心瞬间如坠九天,连连哀叹,莫非这丫头真是自己的劫数,亏得刚刚心里还对她柔情似水,原来她只是来哄骗自己的。心中自是不甘,咬牙切齿地蹦出两个字:“休想!”
清晨鸟叫,花香扑鼻,还未睁眼便感受到床帘帷幔上流光溢动,美得熏然欲醉。一转头,看见师父还睡着,长长的睫毛覆在惊为天人的面容上,略显单薄的唇曲线分明,勾勒出另一幅别样造诣里的山水情结。
怎么办?师父太美,美得她一清早就想流鼻血。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他的长发,心里想,师父一定在假寐,既然如此不如好好调西(戏)他一下。
掀开薄薄的锦被整个人钻了进去,昨夜师父好生威猛,她已精疲力竭,心想似乎还没见过那物沉睡时的样子。
被自己的邪气想法逗笑的花千骨,躲在被子里等了下发现并无动静,这才伸手轻轻地摸上他的亵裤,刚要拉下就被一双大手握住。
“小骨,一大早就不老实了?”白子画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徒弟整天都在想什么,难不成是S心泛滥?
“我想看看。”花千骨从锦被中探出脑袋,脸上一本正经。
他轻轻一挥手就将她捞进臂弯里,眯着眼道:“没什么可看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它那么厉害。”她更加认真,纯净无暇的脸上竟没有一丝玩笑的神情。
“胡闹。”他觉得没法与她理论,侧过身子索性将她搂在怀里,沉声道,“小骨乖,再睡会儿。”
花千骨被他束手束脚地制住,颇为不满,师父竟然赖床!
不过,子画子画,这名字也真是名副其实,果然是难以描绘,难以画尽。想叫声名字听听,又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些亵渎了尊长。
心里有崇敬之心,面上却痴痴地着迷,仅能行动的小嘴更是不安分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又溜到他的唇瓣,再滑到他的胸膛上,在薄如蝉翼的中衣下,留下了湿(滑)的吻。
白子画仍在闭目中但却皱着眉,任由身体展露最直接地感受。
“想要我?”在她耳边轻吐,大手已滑至她光洁的脊背,抚上她的臀,用力一提,那物早已醒了过来。
花千骨身紫子一紧,小腹下突然有了反应,想说要但太累,想说不要又口不对心,鬼使神差下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不行。”他勾 (引)了她,竟然还一口回绝,松开搂住她的手,一个转身已披衣离床。
清晨的光在他身上流淌,纯白的亵衣下是健壮的体格、平坦的小腹,玉树临风,猿臂蜂腰。乌黑的长发顺着阳光摆动,圆润微翘的(臀)令人浮想联翩。
花千骨支着小脑袋,同样纯白的亵衣半搭在她肩上露出白兰花般娇嫩的肌肤。她半点没注意自己,反而如当年妖神殿时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明明可以一下穿好的衣服偏要一件件地穿,师父越来越坏了,嘴上说不行,可行动上却在诱惑她。
眼角余光早就看见小娘子那炙热又痴迷的目光,白子画穿戴整齐走到她面前,遮住那白得亮眼的肌肤,柔声道:“小心着凉。”
花千骨抿嘴轻笑,自己是仙人之躯哪里那么容易着凉,再说现在已是初夏,稍稍一动还会汗津津地难受,师父太小题大做了。
想牵他的手,却被他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子画暗叹一声,小骨身体弱,她不知道可自己不能没有节制,每月房(事)他也是控制好了来,就算日日时时想与她缠绵(欢)愉,但不能放纵自己而害了她。她是他最珍爱的,只要她健康快乐,即便性命不要也在所不惜,更何况是情鱼(yu),这种糊涂不能犯。
“想吃什么,师父做早饭去。”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如孩童般天真美丽的容颜让人心神摇曳。
“莲子羹。”花千骨笑答,家里莲子早已用完,她是故意的。
白子画只好苦笑道:“没有莲子了。”
“那我们去采来。”她跳起来,法术闪过,已穿戴齐整。
“去哪采?”白子画看着她如此兴奋,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小叫花子
“啄鹰谷。”
他面色一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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