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子画被她抱住,心里暖暖的。
“师父……”
无奈地转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亲:“傻瓜,我不是在吗。”
花千骨笑着吊在他身上,小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师父你好香。”
白子画满脸黑线,他又不是女人,哪里香了?揽住小蛮腰想把她抱起来。
花千骨不满地扭动着小身体,嘟着嘴道:“师父,我不是小孩子啦!”
“没把你当孩子啊。”白子画很无辜地看着她。
花千骨指了指已经离地的双脚,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看路上爹爹抱女儿都是这样抱的。”
小徒弟把自己当爹爹?白子画心里别扭,仍旧抱着她,想了想认真地道:“小骨,今晚我们就成亲。”
“啊!”花千骨瞪着大大地眼睛望着他,她还没准备好呢,况且,只要师父要她,两人神仙眷侣地在这儿生活,成不成亲并不重要。
她挠了挠头道:“跟师父在一起就好了,不需要成亲的。”
白子画将她放下,皱眉道:“想要反悔?”
“也不是,只是,只是……”花千骨偷偷瞄了眼白子画阴晴不定的面色,垂着头沮丧地道,“师父娶徒弟,仙界众人会笑话师父的……其实,小骨只要跟师父在一起好。”
白子画暗暗松了口气,原来她想的是这些。
“我已传音你师叔,将与你成亲的消息通知仙界众派,今晚也只是补个形式。”
花千骨更是震惊,他竟然都没和她说。“可是师父,这样做不合适呀。”
白子画难得扳起面孔:“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女孩子名节最重要,我不会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知在屋里忙活些什么。
待到晚上,满月高悬,几颗小星眨着眼,叽叽喳喳地念叨:“长留上仙今日成亲?”
“那可不,白天他亲口说的。”
“师父娶徒弟可是乱
伦
呀。”
“那又如何,当日花千骨死后他疯傻痴癫,几欲毁天灭地,如今修成正果也是美事一桩,计较这些虚名干嘛。”
“也是,他二人郎才女貌,也是赏心悦目啊。”
“错啦!长留上仙也是极美嗒……”
院子里每个角落都点上了红烛,烛火在清风中摇曳,空气里飘荡着淡淡地花香。
“小骨,过来。”白子画将一包东西放在花千骨手中,微笑地叮嘱她,“进去换好就出来。”
花千骨顺从地点了点头,别看她稳重地走进屋内,刚一关上门就开始急切地拆包装,师父是在送礼物吗?
打开的一瞬间,花千骨差点没哭出来,他什么时候准备的?轻薄柔软的红娟纱制成的低胸长裙将她整个罩住,完美地勾勒出胸前的曲线,中衣同样是大红色的拖曳长裙只在领口绣着展翅飞翔的凤凰,暗红色的腰带上并蒂莲开。
花千骨揽镜自照,松开自己的包子头,只挽了一个小花髻,以一支花钗固定在脑后,长长的发就这么披散开来。躺在床上的外衣是一件敞口的洋绉纱裙,精致的花朵以若有若无的金线绣成,散开的裙摆层层叠叠如云似海,穿在身上,一举一动都有水波流动之感。
她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怎么那么漂亮呢?
推开门时,白子画也已换上一身红装,负手而立在院中等她,小桌上摆着几样小菜和一副酒具。鲜艳夺目的红衬得他的小骨如明珠闪耀、美玉荧光。
花千骨自也是看痴,当年雪山幻境里的师父也是一身的红,那今日是美梦成真?
她有些紧张,一步步地走向梦中那人,那么多年,师父一直纯白如雪,纤尘不染,而今,竟也与她一起,被红色缠绕。
她娉娉婷婷地走来,面如芙蓉,腰若约素。待到跟前,白子画紧张得将她双手握住,说不出一句话。
“师父。”花千骨眼波含春,吐气如兰,娇媚无骨地靠在他胸前,“谢谢你。”
“小骨。”他闭着眼吻了吻她的额头,若再看下去,估计也别行礼了。
携了手,并肩对着天地一拜,想是没有高堂,便夫妻对拜,算是礼成。
“我白子画此生只有一妻,定当爱她敬她,永不相付!”他跪倒在地,神情肃穆,简单一句许下终身誓言。
花千骨心头一紧,当年拜师的场景在眼前晃过,她也随他跪下,百感交集道:“我花千骨此生只嫁白子画为妻,定当爱他敬他,生为君生,死为君死!”
“小骨!”白子画急切地出言阻止,一把将还在懵懂中的小人紧紧地箍在怀中,“犯什么傻气!你若出了事,让我怎么办。”
一个“死”字让他心惊胆寒,他只求她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花千骨被他的不安所感染,心想新婚之夜说什么生和死的确不大吉利,忙回抱住他,尖尖的小下巴枕着他的肩膀:“师父,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不想分开一分一秒。良久,天上的星星都开始打哈欠了,白子画才想起来道:“来,我备了酒,陪师父饮一杯。”
花千骨攀着他的手臂,甜甜地痴笑着看着琥珀色的酒被斟满。白子画递给她一杯,自己也执了一杯,月印酒色,纯净无暇的小脸美得动人心魄。
这是她的小娇妻啊,白子画看得有些呆住了,莫非还未喝酒便已醉了?
“师父,你怎么准我喝酒了?”那歪着头憨憨地样子,与刚才婀娜多姿的天香国色又是不同,娇俏可爱得醉人心脾。
手臂交错环绕,如画般的两人举杯共饮。
白子画丹唇启合,声音犹如玉碎:“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合卺酒。”花千骨的小脑袋触到他的鼻尖,“师父当我傻了吗?”
说完抬手又斟了两杯,绕过他的手臂:“师父,再来嘛……”
哎,这小丫头是喝上瘾了?
第三杯结束白子画便不让她再喝了,如水的眼眸已经开始迷朦起来,春
宵
一刻,还有重要的事没做呢。
打横抱起,房中烛火如昼。
花千骨有些不适应地眨了眨眼:“师父,太,太亮了。”
白子画轻笑,这小徒儿还怕看?第一次是因为他心痛难忍,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难受的样子只得灭了房中的烛灯,这一次,可不行!
松开发簪,长发如瀑散开。外
衣
被
妥(脱)
下,花千骨手足无措地僵着身体看那纤长玉手
去
解
自己的腰带。
她酒醒了一半,眼见只剩里
衣
裹在身上,朦胧地透着白皙的
肌肤和
起伏的兄(胸)
部。
“师,师父……”
“嗯?”白子画正要解开她的抹
胸
长裙,却被花千骨按住,抬眼诧异地看着她。
“我帮师父更衣。”她手指轻颤,还未等他开口,已经开始抖抖索索地去解他的衣衫。
白子画也松开手,任他的小娘子为自己宽衣,看着她拘迫又生疏的样子,忍不住逗她:“小骨,以后要多练习哦。”
花千骨的脸立马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脱下
最后一件
衣物时,那完
美的身
躯在她眼前如同神衹,亮得她不停地眨眼,师父的胸膛那么宽阔,更不要说师父
的下半生
(身)……
忍不住撇了一眼,额……她感觉自己又要流鼻血了……
......
两情缱绻后,白子画将她搂在怀里,在那光滑如丝缎般的
肌肤
上来回
抚摸。
“师父。”花千骨幽怨地看着他,师父体力旺盛,是仙界第一,可她肉
身凡体,真的没力气了,再这么煽风点火下去,晕过去算了。
白子画吻住她,渡了真气过去,看着她眼眸深邃又挚情。
可花千骨还是累得真不开眼:“师父,我想睡……”
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唇:“睡吧,睡吧……”
灭了烛火,又将她搂紧了些,怀中的小人很快就沉沉睡去,轻轻地鼾声合着一张一吸的嘟嘟粉唇,像只小猪。
白子画对自己的比喻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玩着她的长发放在鼻下嗅了嗅,小骨的味道让他心神摇曳。想着古人说,结发夫妻,如今他们已是名副其实,但这结发……
白子画分别取下自己和花千骨的两撮发丝,已他知道的最繁复的结打在一起,又担心不够牢固,在上面加了仙力,最后再取了红绳缚在上面,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入墟鼎中。看着躺在身边的花千骨,又将她的长发与自己的缠绕在一起,这才合眼睡去。
☆、痛之起始
“醒了?”天光大亮,花千骨一睁眼就看见白子画靠在床沿上衣衫完整地将XX的自己搂在怀里。
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师父,你走开啦,我要换衣服。”
白子画好笑地将一套水青色长裙拿来:“为夫帮你可好?”
一大早就听了这调笑的话,花千骨慌忙抢过他手中的长裙,师父真是越来越坏了,一点都不知道脸红,她可是心跳加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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