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楚平转到水伶玉的跟前来,拍着胸脯说道:“玉儿,我向你保证,你的要求,我一定做到。这样,你总该理我了吧?”
“哼!希望如此!”水伶玉笑了笑,接着说道:“走吧,楚大侠!照你方才所说的,咱这就去衙门里头,会会这位糊涂透顶的县太爷罢。”
“好!走!”携手朝着恒远县衙走来。
且说在离恒远县衙不过五里的所在,有一座青楼,名为“醉月楼”。此时此刻,那位作恶多端,恨得人家牙根痒痒的田麟儿,正端坐在二楼,倚窗凭栏处,尽情地吃花酒,突然瞧见水伶玉打楼下经过,顿时被她那天上少有,人间难觅的绝世容颜给迷住了,不禁色心大起,望着她渐渐地远去,好似三魂七魄,被勾去了二魂六魄的样子,很难再回过神来的,嘴角还不停地直淌下三尺长的哈喇子来,撇了身边的几位佳丽,“噔噔噔”几步,急忙跑下楼来,直朝楚平二人走过去的方向追了过来,随他一起出门闲逛的诸位刁奴,根本不知道个所以然,来不及多想,一抬脚直接追了过去,被丢在一旁的青楼娼妓,心里好生怨愤,却又敢怒不敢言,惟有低声抱怨,暗生闷气的份儿。
没过多少时间,田麟儿便赶超到他二人的身前,一手搭在背后,一手执着一把折扇,充作风流儒雅,站立于二人的跟前,嘻嘻笑个不停。
楚平瞧他长得虽是一副儒雅公子的相貌,怎奈一双杏花眼,便已将他的劣根暴露无遗,心中好生厌恶,不便发怒,颇为客气地对他说道:“阁下何人,因何要拦住我二人去路的?”
田麟儿朝楚平假惺惺地揖了一礼,说道:“这位兄台,休要动怒。小可虽不才,却向来喜好结交天下的英雄好汉,仁人义士,初见兄台,只觉兄台样貌英俊潇洒,身材高大魁梧,果真是英雄了得哇!你我虽不曾谋面,但在下自认为与兄台,却是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对兄台甚是喜爱,在下甘愿做东,诚心邀请兄台前往舍下一叙,不知兄台肯赏脸否?”
自古讲究的是,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楚平见他话中透着客气,虽是不悦,却不便撕破脸皮,勉强笑了笑,朝他还了一礼,说道:“实在抱歉!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应承阁下的盛情邀约,还望阁下多多包涵!”转身便走。
田麟儿见诡计无法得逞,却仍是不肯死心,迅速拦上前来,勉强笑了笑,说道:“兄台何必这般绝情的,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还看佛面的!在下诚心相邀,再怎么着,阁下也应该赏给在下一个薄面的,前往舍下小叙一番又有何妨的?放心,耽搁不了阁下多少时间,绝对不会误了阁下的要紧事情的。”
见他犹如一贴狗皮膏药似的,很难甩得掉,楚平摆了摆手,一口回绝道:“不必了,在下实在有要事在身,片刻也耽搁不得,就此告辞了!玉儿,咱们走!”拉住水伶玉的手,转身便走。
“诶!”田麟儿仍不肯放他二人过去,急忙迎上前来,猥琐地笑了笑,说道:“不知阁下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非走不可的?”说着,直接朝着水伶玉的肩头伸出了“咸猪手”,吓得水伶玉直朝楚平身后躲过去。
楚平见状,顿觉气冲斗牛,怒不可遏,一把抓住田麟儿伸过来的手腕子,暗使内动,暍斥道:“畜生,打我一见到你,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想果然如此。你到底想要干嘛?”
田麟儿的手腕子险些快要被楚平给掐断了,疼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儿地直喊疼,呦呵道:“小子,你放手!否则,休怪爷爷我对你不客气!”
“要我放手呀?行!这就放!”使劲朝前一推,“噗通”一声,瞬间将田麟儿摔了个四仰八叉,嗷嗷直叫。
众刁奴见主人家被人家给摔倒在地上,心头怒火顿起,哇呀呀齐声乱吼道:“大胆!竟敢对我家少爷无礼,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少爷?”楚平心中只觉一惊,立马想到了田麟儿身上,朝众刁奴喝道:“敢问你家主人,可是姓田?你等可是田家庄园的护院?”
众刁奴闻听这话,心头不免怔住了,面面相觑地瞧了眼彼此,趾高气昂地喝道:“算你小子还有点儿眼力见,不错!眼下被你小兔崽子摔倒在地的这位,正是咱田家庄园田老太爷的独子,田麟儿田少爷是也!怎么样?没吓破你的狗胆罢?”
“哼!”楚平先是冷冷地笑了笑,突然,将脸色往下一沉,两道剑眉向上扬起,虎目圆睁,怒斥道:“好个遒娘养的的畜生,该遭天杀的贼子,我还不曾去找你,不曾想,你却自己个儿送上门儿来了,好,好得很呐!”
众刁奴领头的,一听这话,恶眉倒竖,气涌心头,摇摇摆摆走上前来,大声呦呵道:“大胆!竟敢辱骂我们家少爷,你小子当真活腻歪了是不?看爷爷我如何教训你!”话音未落,一个跨步直奔上前来。
楚平顺势迎住他的拳头,瞬间发势,奋力击了一掌,“咔嚓”一声,将手臂震得骨裂,疼得这厮登时栽倒在地上驴打滚,楚平朝他喝斥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儿个姑且饶你一命,只是震断你的胳膊,日后如若再敢为虎作伥,继续胡作非为,定取你的狗命!”撇了这家伙,直朝田麟儿跟前走了过来。众刁奴眼见楚平身手不凡,一出手便如此凶狠,又岂敢再上前自讨没趣的,纷纷朝后闪躲开来。
快步走到田麟儿的身前,俯下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喝道:“姓田的,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今儿个,我定教你血溅当场,替那位惨死在你手中的玲儿姑娘报仇雪恨!恶贼,纳命来罢!”言未尽,“呛啷啷”宝剑出鞘。
不知田麟儿性命究竟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99章 再度上京
话说楚平拔出龙泉宝剑来,但见他这口剑,寒光闪闪,凌厉非常,让人寒毛倒竖,不寒而栗,吓得田麟儿身体如筛糠一般乱抖不止,连连摆手乞饶道:“别!别杀我!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呀!”一面说着,一面直朝楚平叩头不止。
楚平轻篾地笑了笑,虎目一瞪,大喝道:“畜生!还想活命,晚了!”话音未落,挥剑便杀,吓得田麟儿双手抱头,龟缩成一团,哇呀呀直叫“妈”。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喝止道:“住手!”
楚平心头一愣,未曾下手再杀,回转头来一瞧,见到及时赶来这里,阻止他杀田麟儿的,正是县衙的官差,心中忿恨不已:“可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在这节骨眼上来了,真是倒霉!”遂收剑回鞘,只得罢手。
田麟儿见有救星赶到,心中大喜,“咕噜”一声从地上爬将起来,朝着楚平直瞪了一眼,一啐口道:“兔崽子,想要杀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罢!我呸!”急忙闪到县衙捕头的身旁去,用手直指着楚平,怒气冲冲地叫呵道:“彪子,赶紧地,将这兔崽子给我抓到衙门里去,杀头、挨板子!”
县衙捕头朝田麟儿揖了一礼,说道:“田爷息怒,有我在这儿,没人敢拿你怎么样的。”趋步来到楚平的跟前,喝道:“呔!何方歹徒,如此大胆?光天化日的,竟敢持剑伤人,你眼中可还有王法么?”
“王法?”楚平不屑地笑了笑,义正严辞地说道:“这恒远县衙,可还是讲王法的地界么?倘若讲王法,为何置孙家人的冤屈于不顾,任由恶人欺压良善百姓,却视若无睹,置若罔闻?敢问官爷,这姓田的畜生崽子,害死了玲儿姑娘,却至今依旧逍遥法外,自在快活,试问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听了楚平一席话,县衙捕头心头为之一颤,思道:“看来此人,是替孙家老爹抱不平的,是位侠义之士,义哉!”故作怒道:“大胆!你这厮竟敢跑来我恒远县地界持械逞凶斗狠,不但不知悔悟,反而还敢叫嚣,实在是太张狂了,看我不将你拿下,交由县太爷发落!”话刚出口,一个箭步奔上前来,“噼啪”两掌相对,县衙捕头只觉臂膀酸麻难忍,手掌钻心的疼,耐住痛苦,与楚平僵持之际,朝他递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义士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来日再作计较!”
楚平闻言,心中又惊又惑,思道:“他这是何意?难不成,他并非真得要与我为难的?”正欲发问,县衙捕头又对他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呀!”暗自发劲,将自己震出数丈开外,止住脚步,佯怒道:“好个狂徒,果然有两下子,看我不拿住你,非将你大卸八块不可!”遂拔出腰刀在手,故作冲锋姿态。
楚平不便与他为难,拉过水伶玉,来个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着,只见楚平一把搂抱住水伶玉的芊芊细腰,纵身飞离恒远县城。县衙捕头心头一惊,暗暗啧叹道:“果然好本领,竟会这等高来高去的工夫!真是一流的侠客呀!”朝身后两个心腹兄弟递了个眼色,喝道:“你们两个,和弟兄们留在此处,保护田爷的人身安全要紧,我即刻前去捉拿贼人回衙问罪。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离开这里半步,知道了么?”
二人立马心领神会,连连点头称是。捕头冲着他俩微微点头一笑,一抬脚,直追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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