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闲看他这样开口问道:“怎么?你是想起什么了吗?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不如说来听听?”
尉迟惑看向曲闲目露精光。心说如果迟昕真的就是那位谪仙大人,又是贤者的话,那天庭可就有救了。
“曲闲先生!您能将恢复往世记忆的功法告知于我吗?!”
曲闲轻皱了皱眉头之后,露出一个微笑:“当然不可以,这可是我家的功法,不能传给外人。”
“诶?!额……那……小默小姐可是外人?!”
“你说什么呢?!”这一句话可让曲默暴跳如雷。亲人不在身旁的她可只有曲闲一个哥哥啊。
曲闲则是安抚着曲默说道:“自然是自家人。”
“那……我要提亲!”
“噗……”
“什么?!”
尉迟惑这话可是吓了曲家兄妹两跳。
尉迟惑挠挠头说道:“虽然有年龄差距,但,不是问题吧?”
“怎么……怎么不是问题了!”曲默的脸竟然红了起来。也是,这毕竟是个女孩子,这还正好涉及到她的婚事。
“我的意思是,像小默姑娘这般可爱中又带着气质,身材婀娜多姿宛若西子溪边浣纱般的美景,我家小昕肯定不会有意见。而且我家小昕还小呢,不管小默姑娘喜欢哪一款都可以调教啊。”尉迟惑赔着笑脸。
曲闲一愣:“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要让你弟弟和默默成亲?”
“嗯……不然呢?”尉迟惑心说难不成自己先跟曲默成亲然后骗来功法再教给小弟吗?这也太多此一举了吧。
曲默一听,却是勃然大怒,双手从曲闲身上移开直接冲向尉迟惑。
那力道,尉迟惑还是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四两拨千斤。别看曲默身上没有几两肉,推起尉迟惑还真是不费力气。
尉迟惑硬生生被推到了船舱外,被那船舱的台阶一绊,直接跌坐在地上。曲默也是跟着扑倒在了地上,脸上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气红的还是因为害羞所致。
曲默口中的热气直接喷在尉迟惑的脸上。
“呵呵呵……”记忆中妩媚的笑声再次贴合到曲默的脸上。
混阴萝莉?!
嗖!
噔!
尉迟惑被背后突然出现的冷兵器声吓了一跳。一扭头就看到一柄长枪正插在船板上。
船舱中的曲闲也是马上站了起来,走到尉迟惑和曲默身边看了一眼那杆长枪,又看了一眼远处。
冥河上的雾气太重,极目能视不过百步。
曲闲推测:“战场可能就在不远处。”
“难道我们快到岸了?那这冥河也不危险啊。羽沉河,只要比羽毛轻就行了吗?”尉迟惑抬头看向曲闲。
曲默也是抬头看向曲闲。
曲闲却是扭头说道:“你们不觉得在一个做哥哥的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不太好吗?”
“哎呀!”尉迟惑如同另外一支箭羽弹射了出去。
倒是曲默哼了一声,嘴角勾着笑,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尉迟惑站在甲板上,将那杆长枪握住。这质地冰凉,虽然和天庭天兵所用的长枪有得拼,但却绝非天庭所有。
那头曲闲倒是回答了尉迟惑方才的问题:“这冥河本就是用来为难死人的。我们几个活人,再加之在飞舟之上,还用了藏匿之术。直到落在彼岸,都不会被现。但一旦落在彼岸就有个大问题了。”
“什么大问题?”尉迟惑将长枪倒正,握在手里,立在地上,寒光一闪,倒显得出几分威武。
曲闲多看了尉迟惑一眼,然后回答道:“大问题就是彼岸上的那些花。它们因为死者而绽放,却因生者而凋零。我们若是到了彼岸,就算有再高的藏匿之术也会因为我们的生命带走它们的生命。就如同行在雪地上的人,一个个脚印,完全无法隐藏。”
尉迟惑心说这还真糟糕,若是有魔族或是什么鬼怪在那驻守,那定然逃不了一战。偷偷摸摸潜入魔族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曲闲见尉迟惑眉头紧锁,又说道:“其实魔族和鬼怪还不是最大的威胁。我听闻那彼岸之花对于亡者来说是脱的净土, 但是对于生者来说是痛苦的源泉。据说彼岸花会将死者的痛苦抽走,但会加在生者身上。因为它们认为,痛苦本就该是活着的人的,而死了的人既然已经失去了一些自由,便应该享受精神上的自由。”
“……曲闲先生,你确定这是在安慰我吗?我可是活人。”尉迟惑面露尴尬地问道。
曲闲却露出了一脸无辜,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安慰你?”
“……我觉得生者最痛苦的就是,他们要忍受那些个调皮妖修的调戏。”
“哈哈哈。”调皮妖修听罢忍不住满意地哈哈大笑出来。
对于这段对话一旁的曲默虽然觉得有趣,但也觉得哥哥却是调皮了一些。
“好了,不开玩笑了,尉迟兄是来找天兵仙踪的吧。彼岸我们是不得不上的,你就安心地继续航行吧。既然这杆长枪是从那个方向飞射过来的,你便朝那个方向行驶,定然会有收获的。”
曲闲终于恢复常态,说了句靠谱的话。
尉迟惑拎着长枪仔细看了看,而后问道:“先生,你可知道这魔族喜欢的武器中,可有长枪一类的?”
“刀叉都长剑,长枪……有也有,只是觉得不长这样。这形状仙啊ing是东方所有。西方毕竟文化不同。就连我妖族也不似人类,很多规矩不相同的。比如我们家的女孩不能嫁给别人家的弟弟。”
“啊?!”这是哪跟哪啊?!==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三世
===分割线===→→今天白天抽空去修手机屏幕,修手机的师傅居然不在。奶奶家电视遥控坏了,跑去想给奶奶买个新的,居然还要知道型号啥的→→没买。然后又跑去交警那边想处理高问题,车子在4s店,行驶证不在,不能处理。→→今天很棒……明天要再全都操作一次
飞舟朝着方才长枪猛射过来的方向飞行了一段时间,却让尉迟惑产生了不好地幻觉。
“我还不会一直在原地打转吧?飞行了这么久却没有一点出头之日的样子。”尉迟惑盯着仅能百步尽头,拧着眉头,朝着甲板走去。
“救命……救命……吾乃玄武阵队天兵,求救!紧急求救!”一点影子的尽头传来了呼救声。
“天兵?!”尉迟惑吃了一惊,本以为要到岸上才会见到活物,没想到还在迷途之中就听到天兵的呼喊,这应该是天意吧。
尉迟惑决定去救他,哪怕这冥河的水有侵蚀人心的作用。
“嗯?”尉迟惑站在甲板尽头,犹豫了。
下头的呼喊声变得痛苦虚弱。
尉迟惑咬了咬牙,还是多站了一会儿:“他掉下去之后就算现在去救他只怕也没有用了。虽然羽沉河没有憎恨河那样洗去神性的能力,但侵蚀……更可怕。”
“你能这么想可真是太好了!”
尉迟惑只觉得腹部被什么禁锢住,低头一一双手正环抱着自己的腹部。
“咦?!曲闲你干啥呢!”尉迟惑惊慌地想要将他的手掰开。
一旁的曲默反倒怒了:“诶诶诶,你这家伙自己你在干啥好不好?我拉不住你,哥哥不顾自己伤还没好说要把你救下来,你倒想恩将仇报了?”
尉迟惑一妙,连忙后退了好几部,从甲板的边缘逃离,才让疼得满头大汗的曲闲歇一歇。
“真是抱歉!”尉迟惑连忙跪坐在曲闲身前,查探他的情况。
情况不是很差,没有加重内伤,但也没有很好,这肉身上的伤口全都开裂,殷红的血渍浸染了白衣。
“哥哥!”曲默跑了过来,她没有再指责尉迟惑。这次是真的担心曲闲的伤势。
“无妨无妨。不过倒是将这件衣服染脏了,又要辛苦默默你啦。”曲闲的脸色有些惨白。
虽然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但尉迟惑还是对曲默解释道:“曲闲先生的内伤没有加重,只是刚才为了救我太过用力,将伤口崩裂了。”
曲默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如既往地盯着曲闲,生怕这个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就这么消失了。
这让尉迟惑感觉到无比地内疚。
倒是曲闲笑了;“你们俩也真是的,这般执念盯着我,就算不中了冥河的幻境也要被魔族抓走啦!”
还有心情说笑,真的没事。
尉迟惑松了口气之后回头眼,问道:“刚才我好想听到了天兵的求救声,所以,那是冥河制造的幻境是吗?可是那也太真实了。玄武阵队的天兵。连这种话它也能杜撰出来?”
问出口之后尉迟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蠢了,这种话绝对不会是“冥河”杜撰的。它又没有智慧,如何行“杜撰”之事。
“呵呵,我在想什么呢?不过是将进入环境中的人脑海里的记忆重新提炼变成幻境罢了。说到底还是我太过担心了。”太过担心和魔族交战的天庭了。
但曲闲却认真对尉迟惑说道:“未必是杜撰,亦或是你自己欺骗的自己。你忘了吗,冥河和彼岸花有什么作用。将生者的记忆和罪责全部吸收。所以你刚才也不一定就是你大脑里的提炼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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