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清附身的小孩儿哆里哆嗦地说:‘不……知道!’
‘我叫你不知道!’那人说着扬起铁棍向小孩儿砸去,正砸在背后的手上,只听‘扑’的一声,小孩儿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立刻断裂,鲜血如同水壶往外斟水一样,哗哗地往地上流……接着又逼他奶奶交代……一个民兵似的人物把一名中年妇女拉进刑场院内,一脚把她踢跪在地上,这时,来了一个手持剪子的年轻妇女,把这位中年妇女的头发剪掉,接着审,她不言语,被两皮带打躺在地……?李孝清化身的小孩和他的奶奶被这群畜生活活打死。
第二次,李孝清化身的是一位30多岁的小伙子,被这伙人将双手绑到背后,反架着脖子,逼他交出‘准备反攻倒算’的枪支,因受刑不过便说在家中东屋顶棚内。于是,派出两个人随他回家抄取。到家后一找,顶棚里没有,又指挖房山、影壁、院墙,均未找到。小伙子又被打,他又说在自家坟地内。于是,又带他去坟地,当他们走到街上一个水井旁时,小伙子冷不防一窜跳入井内。他们说小伙子是自绝于人民,也不管他死活,李孝清只感觉脑子一阵发晕,呼吸一口气也换不上来,而后一块大石头落下,最后活活被砸死。此刻李孝清心里的怨气和恶念却是几乎要喷薄而出,李孝清脑海中的行气诀却是不断的运转,这才渐渐将怨气化解开来。
紧接着,下一次李孝清变成了一个姓陈的小孩,他的父亲在以前是一个伪军,而此时在他面前的是村里的一个屠户,是杀猪的,论成分,他家还应该算是贫农,杀不杀这一家,村干部很有争论。??李孝清附身的那个小孩跪下央求说:“别杀我们,我们不为父亲报仇。”一个姓田的屠夫不由分说,用杀猪的通条扎死了他们一家人,原来屠夫欠了他家的钱,杀了他们一家便可人死帐消。
李孝清是真真切切的在体验那些冤魂前世的遭受的不幸,只有自己原谅对自己犯下罪过的那些人,自己才能得到解脱,而李孝清则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这些人在面对死亡不幸来临前的恐惧、怨恨、无力,这样的情形李孝清足足经历了三百四十五次,也就是说有三百四十五人死于非命,化为冤魂。
其实李孝清在第就此附体的时候,就差点产生怨念,承受业火了,可每每到这种时刻他脑海中的三清道法就开始运转,把他的怨念驱散,所以李孝清虽然心中犹如刀削斧砍,可是却是将他的心性不断磨砺,他的神识也越来越强大。李孝清在这里入定足足十日。这周围的百姓都把李孝清当做了神人,在李孝清身边开始烧香拜佛,有的人还自发上这赎罪。张嫣子心中却是只想着李孝清能不能醒来,她每日都希望这李孝清快些醒来,可是李孝清身上隐隐带着火光,张嫣子生怕自己若是没有照顾好李孝清,会让他遭受业火之苦。第十五日,上午,众人是眼瞅着李孝清身上开始散发一股股的黑气,这些黑气缓缓从李孝清的四肢百骸流出,化作一股股的白烟,进入这被红绳系着的碗中。
这些围绕李孝清身边的人不乏很多人是当年那场惨案的凶手,此时看到这样场景,急忙跪下磕头,他们闭着眼睛,可能是怕这些鬼找上他们,也可能是真的愧疚悔恨,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李孝清缓缓睁开双眼,这十五天他度日如年,他想不到人性为何会丑恶到这般程度,当一个不到满月的婴儿被人踩着双腿活活撕碎的时候,他便知道,人性中是有丑恶的时候,任何时候,只要一个契机心中的丑恶便会被唤起。
早夭者、惨死者、行凶者、作恶者、冷眼旁观者,换个位置,换个身份也许会做出同样的事情了,李孝清也彻底明白,大道不是要渡化人,而是要渡化人性中的恶念。
之后的李孝清已是经历了这些人的痛苦,再次渡化便极为容易了,老人家儿子,儿媳的经历他都经历了,甚至这苇甸下每具尸体的经历他都重新经历了一番,此时他们的位置和名字他都知道了。由于这是养尸之地,当尸体被村民们挖出来以后,这些尸体居然没有腐烂,这可是把挖尸体的村民们吓得不行。李孝清后来干脆就没让他们动手,而是找来了卫戍团的人来帮忙。
军人们天生就带着一股子血性劲,阳气又极旺,尸体被安置好以后,李孝清一一辨认,将这些尸体火葬后,在北山寻到了一块风水宝地,把他们葬到了此处。那卢岳和卢官宣此时对李孝清那是相当的感激,李孝清知道这卢岳是大福之人,有心给他指条明路,于是说道“既然卢岳你对古汉语文学不敢兴趣,为何还要学?你喜欢收集些古董珍玩便去干好了。”那时候的文玩古董不值钱,十几年以后这卢岳凭借口才和人脉硬是成为了这国内的大收藏家,就连许多博物馆收到的东西都要找这卢岳去见见,看看是真是假,此话暂且不说。
单说几日后张震和张瑞祥从越南战场上撤了下来,可是让李孝清意想不到的结果却发生了。
第三十七章 战地斗法
听说张震和张瑞祥父子二人回来,李孝清和张嫣子看到这父子俩的时候就知道出事了,其实自打张震出去的时候,李孝清还在坐忘中,他不知道,若是知道就会看到那张瑞祥的印堂发污。
结果这回来一看这父子,那张震还好些,神色疲惫,两眼尽是血丝,显然是元气大伤;而张瑞祥就惨多了,这一副脸色发紫,嘴唇发黑明显在中了剧毒。
“爹?哥?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张嫣子看到兄长和父亲此时居然如此狼狈,而张瑞祥明显是靠着父亲不断的度气才堪堪维持住生命的。
其实这父子二人本来没有任务下达去参加越战的,只是负责指挥越战老司令是张震以前的老上司,他这次被老上司求到,这张震自然答应出山了。
其实知道这件事的应该不在少数,这件事就是发生在1983年的中泰灵异大师斗法,这事听起来有点离奇,甚至感到难以置信,但从事件的来龙去脉来看,好像又绝不是空穴来风,但是我告诉你,其实这确确实实发生了。
在我军和越军的谅山战役中,越军军队丧心病狂的使用了所谓的“化学武器”,想要打乱我军攻击分队作战队形,以利其防御火力对我攻击分队进行杀伤我军有生力量,逼迫我军戴上防毒面具以达到消耗我军体力,妨碍其战术机动,而其实当时越军不止使用了化学武器,还请了不少东南亚厉害的降头师,而当时在那个战场上的就有东南亚三大神降之一,咱们暂且称其为奎刚大师。
越南请的这群人便是所谓的活性生物武器,也就是各种妖术,蛊术,在那个年代,东南亚的降头、巫术什么的都是在尖峰时期,而国内则刚好相反,经历了十年的打砸烧,高人除了远走高飞便是提前早逝。而当时越军所使用的降头妖术实际危害程度远超化学武器,在网上曾有一段不是很详细记载当时战斗的情形,这暂且不提。在历史上,越南一直都是中国的附庸国,古代越南在边境作乱造反,中央帝国王朝的军队只要打下谅山,越南国王就会自动投降,可见谅山的重要性,所以我过军队对凉山是志在必得。此次中**队只要拿下谅山,便遇到了降头,而张震当时带着张瑞祥来到了这战场的时候,跟着一个小营长去的,当时前沿阵地上已经扑倒了十余人,他们有喷火兵,有防化兵,还有更多的普通战士,一个个脸色发黑。而当时的防化侦测兵并没有检测到任何的毒气残留。而且对我军士气也产生了较大的不良影响,若是无人阻止怕是很难再进一步。
张震看了一眼,跟张瑞祥问道“你怎么看。”
张瑞祥其实根本也不懂什么道家驱魔祛邪之法,但是他只是略学了父亲传授下来的一些奇门遁甲,可首先在国内已经没什么法力高超之人了,再者这张瑞祥年轻气盛,此时虽然三十多岁,可性子和容貌却和20来岁似的。他一看这些倒下的士兵,再看看这周围的阵势,虽然知道自己应该不是对手,可是也不愿意承认,只是将那薄薄的嘴唇紧闭,眼睛只看着前面,却久久不作答。
张震知道这自己儿子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得叹了口气,似有些无奈,不过随后却又笑道:“没想到这越南偏隅之地,竟也有我等同道中人,而且似乎实力颇为不俗,手段更是狠辣,你可千万不要小视。”虽然张震这样说,可是在张瑞祥眼里,父亲的道法是无敌的,他曾经亲眼见过父亲降服猛鬼、僵尸之类的邪物,也曾听闻父亲当年在战场上的神奇战绩,所以他一点都不怕。
而后张震和张瑞祥便进山了,走到深处,就遭到了敌人的围攻,当时围攻他们的是那神降师和他的四十余名弟子,父子二人却是万万没想到这帮人居然如此凶狠,甚至不惜用越南士兵活祭,养出了一条鸡冠蛇。
这张震毕竟是受惠老道亲传,这一身的道法不弱于那神降,可是张瑞祥就差远了,这一个照面就能看出来。而那神降师有个弟子,十分善于应用虫蛊,有条用活人祭出来的鸡冠蛇,他自然看出来这张瑞祥是个软柿子,便趋使鸡冠蛇去偷袭那张瑞祥,一击中的,那张瑞祥惨叫一声,反手捏死了咬他的毒蛇,仔细一看这居然一条全身火红,粗如小孩手臂,长却大约只有一米的蛇。火红小蛇头上竟然长着一块鸡冠花状的红冠,而腹上也长有两只鸡爪一般的小脚!此时这红白肚子朝天虽然断气了的,可是闻着这毒气,这头脑不禁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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