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
萧秋水眼里透出了仇恨的光芒。
残月教,傅中书。
所有的这些变故的根源都是因为残月教复出,因为傅中书上门挑衅。
在悲痛的不能在悲痛时,在绝望到无法再绝望时,她得到了一个支撑她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毕竟她身上流的是江湖人的血,生长在江湖人的家庭。她必须要让杀害父兄的仇人付出血的代价。
可是自己自幼不喜欢习武,功夫平平,拿什么去跟人家去斗?
她失望的看着穆玄,无奈的摇摇头。
“我帮你一起报仇,但你必须活下去,看着我替你报仇。”穆玄斩钉截铁的说。
看着师兄一脸坚毅自信的面容,萧秋水重重的点了点头。
父母的丧事完毕后,沉浸在伤悲绝望中的萧秋水闭关后院,开始苦炼本门绝学——玉笛魔音,一心为惨死的父兄复仇。
独掌大权的穆玄开始彻底整顿寒烟阁,将颓废之势彻底扭转。
他首先宣布废弃本派沿用数十年,实战中并不适用的玉笛,本派弟子全部改用刀,开始学习他所创的寒烟七忍刀。
对于坚持用笛,不肯放弃家传绝学的萧家残余子弟,穆玄也给了他们合理的安排。
将他们连同家人一起派到寒烟阁在中州城的分舵——恋红乐坊。
你们不是喜欢吹吗?
那么你们到那里尽情的去吹吧。
一些愿意放弃玉笛,留下来学刀的萧家子弟也被他强行赶走,所有姓萧的,无论长幼,统统给我滚,只有萧秋水一个人例外。
现在完成了总舵整顿的穆掌门,带着六名最得力的师弟,准备去收拾一下已经很久没有缴纳钱粮的几个分舵。
想自立门户,摆脱总舵的控制,先问问我手中的刀同不同意?
自从他一战扫尽萧家高手,附近几个分舵已经很识趣的按时上缴钱粮,可一些远离寒烟阁的分舵却迟迟不见动静。
尤其是在他宣布退出九大门派联盟后,有几个分舵居然公开跟他叫板。
看来是时候该给他们放放血了,顺便找机会将还在附近出没的血煞刀傅中书也解决了。
这个家伙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不除掉这个心头大患,就算他坐上了寒烟阁主的宝座,也不会坐得安心。
只有杀了他,秘密才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只有杀了他,萧秋水才会放下包袱,安安心心的做一个好妻子。
只有杀了他,才会让当初放弃自己的拜月教明白,谁才是真正的武学奇才。
没有那把破刀,我照样可以炼成绝世刀法,让一把普通的刀成为绝世神刀。
没有了残月刀诀,你们临时选定的那个打铁小子,只能拿着那把破刀,躲在边城军营里,做一个杀人如麻的普通刀兵。
上乘的刀法是修炼出来的,不是杀出来的。
屠夫就是屠夫,刽子手就是刽子手!
虽然他们也用刀,但他们永远都不会成为真正的刀客!
第一零一章 偷偷摸摸
平静多年的中原武林,忽然风云四起,一派扰扰攘攘。
引发这些纷争的的残月刀主人,却一脸平静的驰骋在浩瀚的漠北草原,对于武林中的风云变幻一无所知。
迄今为止,沈落石依然停留在江湖纷争之外,安心的做着一个边城刀兵应该做的事。
离开古堡已经三天了,一路狂奔,四处搜索,却依然没有发现商队的踪影,随行的一些古堡士兵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
“沈兄弟,前面已快到大宛,看来我们该回去了。”云洛飞勒住了马,有些无奈的说。
沈落石点点头,心领神会,没有说什么,纵马疾驰而去。躲在人丛中的叶飞燕忧郁片刻,也纵马尾随沈落石飞弛而去。
云洛飞目送二人消失在苍茫暮色之间,拨转马头,带领部下向古堡方向疾驰而去。
沈落石纵马奔了一程,勒住马,翻身下马,从悬挂马背的袋子里摸出一些干牛肉,找一块平坦的地方坐了下来,撕扯着肉丝大嚼起来。
叶飞燕远远的停下来,也下马找个地方休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明月冉冉升起,将空旷的草原笼罩在一片朦胧暗淡的光影里。
已经习惯了人群中吵吵嚷嚷的生活,忽然间剩下一个人独自坐在空旷的天地间,叶飞燕感觉有些不适应,太冷清,太孤单了。
躲在一群讨厌的人中间无话可说,那种与众不同的孤独让她倍感煎熬。现在远离了那个讨厌的人群,却很想找个人说说话。
坐在远处的那个讨厌的家伙,居然躺在草丛里睡了,在浮动的草影里,露出一点黑乎呼的朦胧的身影。
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情绪折磨着她。除了孤单,还有渐渐升起的恐惧感。
四周实在太空阔,朦胧的月色也显得格外的诡异,偶尔的风吹草动,让她惊出了一身细汗。
奔波了几天,困意袭来,她却不敢睡。
夜深人静,是不是传来草原野狼的嘶鸣,野鸟的枭叫。
她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她本能的超沈落石那边看过去,那个可恶的家伙依然睡的如死猪一般,居然一动不动。
死猪,讨厌的死猪!
叶飞燕嘴里嘟囔着,却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向那头死猪走过去。
没办法,在这样孤单恐怖的环境里,即使身边有一头讨厌的猪,也比独自一人煎熬的要好,何况这还是一头可以带给自己安全感的猪。
走近到离沈落石几尺远的地方,叶飞燕坐了下来,耳畔传来如雷的呼噜声。
猪就是猪,连睡觉都发出猪一样的呼噜声。
叶飞燕讨厌的皱着眉头,躺在草丛里,头一着地,便在如雷的呼噜声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的很香很安静。
讨厌的呼噜声居然让她紧张的情绪彻底的放松,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谁?”熟睡的沈落石忽然一跃而起,手中亮出了黝黑的刀。
“是我!”草丛中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一个阿娜的身影缓缓站立起来。
萧孤雁一脸浅笑,花枝招展的立在朦胧月色里。涂着厚厚的肢粉的雪白的面容,在月光下泛着淡青色的光泽.显得格外恐怖诡秘。
“是我,死猪,大惊小怪的,有病!”这边躺在草丛的叶飞燕嘴里不满的嘟囔着,翻个身继续睡了。
望着他两个,萧孤雁诡密的一笑,缓步走了过来,挨着叶飞燕坐了下来,一只雪白的手居然伸进了叶飞燕的衣服。
莫名其妙的沈落石一脸诧异的看着萧婆婆,搞不懂她究竟玩什么花样。
在萧婆婆的轻轻摸索下,叶飞燕好象意识到什么,突然翻身跳了起来。
“无赖!”面色通红的叶飞燕拔剑刺向呆呆发楞的沈落石,而刚刚出手揉搓叶飞燕的孤雁婆婆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猝不及防的沈落石翻身滚落一边,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胸口还是留下了一条细小的血痕。
他顾不得解释,提着刀沿着孤雁婆婆隐去的方向追过去。
一击不中,恼羞成怒的叶飞燕飞身直追其后,羞红的脸上淌出了委屈的泪水。
眼前浮现着沈落石一边抚摸她,一边一脸嘲弄的观赏着她呻吟的得意表情。
这不只是对她身体的猥亵,简直就是对她人格的侮辱,比强迫更恶心,更卑鄙!
一个跑的快,一个追的急。
眼前朦胧中现出了围栏的轮廓,一个简易的临时营寨出现在他们面前。
孤雁婆婆笑盈盈的领着众人已经恭侯在营寨前,面对着含笑迎接的孤雁婆婆,沈落石无可奈何的苦笑着。
她刚才的那个恶作剧难道仅仅是个玩笑?
这个玩笑未免有些太过份,太露骨,太卑鄙下流。
沈落石的脚步慢了下来,叶飞燕的剑却没有慢,对着他的后心直刺过来。
明明是一个误会,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沈落石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的头彻底大了,面对无休止的攻击,自己该怎么办?
看着孤雁婆婆那张讨厌的笑脸,沈落石临机一动:你玩我?我也玩玩你?
狂奔逃避,已经避无可避的沈落石身形忽然一闪,情急之下孤雁婆婆的躲到了背后,一脸恐惧的紧紧的抓住了孤雁婆婆后面的衣服。
收势不及的叶飞燕,手中的剑直插孤雁婆婆的咽喉,萧孤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急忙闪身躲避。
可以背后的衣服被沈落石紧紧抓住,身体手臂被死死的固定,根本无法挪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飞燕的剑插向自己的咽喉。
她的脸色顿时化作一片惨白,闭上了双眼。
失去理智的叶飞燕蓦然惊醒,想要撤剑已来不及,就在剑尖触到咽喉的瞬间,孤雁婆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寸。
短短的一寸空间!
已足够飞身而进的叶飞燕收住攻势,剑已改变方向,向下一划而过。
一丝冰凉的感觉透过来,从前胸到小腹。
一寸之遥,堪堪避开插喉一剑,划落的剑刚刚好贴胸而下。
晨风扑面,寒意透胸而入,孤雁婆婆的衣服破胸而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在叶飞燕眼前狂乱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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