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夏召舞又开始追杀……咦,我为什么要说“又”?
最终,那些人鱼尸体都在士兵与渔民的配合下,全都埋葬。
海边的渔民却已是惊魂不安,正因为弄不清反生了什么事,于是各种流言层出不穷,或说妖魔,或说鬼怪。
无奈之下,晃嵩又留了一名将领、百名士兵守在这里。
回城路上,刘桑旁敲侧击,得知小姨子对那首魔曲的记忆,也仅仅只限于“印象”。记忆中这是她母亲在她睡觉时,经常为她哼的曲儿。
刘桑却又觉得奇怪:“你才一岁多时,岳母大人不就已经去世了么?”
夏召舞道:“是啊。”
刘桑没好气地道:“那你怎么记得她哼过什么曲子?”除非你是神童,不过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神童。
夏召舞点着脸颊,沉思良久,道:“虽然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但这首曲子我却好像一直到三四岁时都有听到。现在想来,娘亲死后,只怕都是姐姐在那里唱着。”
刘桑一想,这样子倒是说得过去。
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刚才那奇怪的音乐,岂不表示娘子也会唱?
可惜娘子入山闭关去了,要不然倒可以找她问问。
***
回到侯府,天sè已晚。
吃完晚饭后,刘桑独自一人在后花园中修炼功法。
经过这段时间的琢磨,他对自己的“御气逍遥法”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
事实上,在从郢都回凝云城的路上,夏萦尘便与他详细谈过,并充分肯定了他的思路,让他有了更多的自信。
在郢都的那天晚上,夏萦尘便是仗着他对庄子《逍遥游》“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的领悟,对上早已踏入宗师境界的炫雨梅花,在关键时刻突破自身,最终撑了过来。
他盘膝坐在那里,将一支重剑放在自己腿上。
这支剑既重且大,隐隐有雷光显现,正是天地五剑中的雷剑。
“雷侠”禽尤死后,这支剑便落在夏萦尘手中,夏萦尘本要将它还给墨眉,但墨眉并不想要它。对于墨眉来说,天地五剑最初虽然是由墨家为始皇帝而铸,但并不能算是墨家的东西,她父亲已死,雷剑便是无主之物,并不因为她是雷侠的女儿,这支剑便归她所有。
墨眉身为墨者,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不想要,别人也无法强塞给她,夏萦尘也只好作罢,只是夏萦尘自己已经有了雪剑,于是前些rì子,便将雷剑给了刘桑。
只可惜墨眉虽是雷侠的女儿,但她并不会九天应元法,否则刘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找到她来,向她请教。
虽然拥有雷剑,不过刘桑其实并不打算练剑。
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jīng气在体内快速转动,以某种奇怪的韵律互相转化。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
先天者,儒家曰“易”,道家曰“道”,yīn阳家曰“yīn阳”,万象皆由之而生。
刘桑要练的,既非武学之劲气,又非仙术之玄气,而是这股“先天”之气,借“天地之正气”,玄武双修,不束缚于气血,不拘泥于五行。
jīng气化作一股全新的气流,在他体内慢慢成形……
……
第140章 又见狐尾娘!
第二天上午,驻守渔村的士兵飞马来报,说海上又有大雾出现,魔音传出。
若是不把事情弄个清楚,渔民不敢再出海打渔是小,各种流言是大。
刘桑与夏召舞一同赶出城外,只是方自快到城门,刘桑眼尖,发现有人在向他招手,干咳两声,道:“你们先走。”
夏召舞瞅他一眼:“你去做什么?”
刘桑捂着肚子:“肚子疼!”等夏召舞出了城门,这才把马拴在一旁,往另一边行去。
一个少女转了出来,嘻嘻地看着他:“桑公子!”
等在这里的居然是胡翠儿。
胡翠儿青衫绿裙,狐尾也已收入裙下,未露出来。
刘桑小声问:“翠儿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翠儿笑得跟花儿一般,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拉着他往旁边店里一钻,点了两碗豆腐花。两人隔案而坐,胡翠儿双手托着下额,眯着水灵灵的眼睛:“桑公子,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想我?”
喂,用得着问得这么直接嘛?
就算你是狐狸,可也是母狐狸啊。
不过这狐尾娘一向就喜欢捉弄人,刘桑也未在意,应付了事地道:“有,有。”开始吃豆腐花。
狐尾娘却把凳子一般,坐他旁边,与他一起吃,刘桑往边上坐一点,她就往他挤一点。刘桑问:“你不吃豆腐花么?”
狐尾娘红着脸儿,搂住他的胳膊,侧对着他,嘟着可爱的嘴儿:“你喂我。”
喂喂,男女授受不亲……不是,人狐授受不亲啊……
胡翠儿原本就是在狐族选美大会“美月”上获得公主头衔的狐族美女,可爱而又娇美,再加上有狐女天然的魅术加乘,实不比夏萦尘逊sè多少。刘桑的胳膊被她搂着,那饱满而火辣的胸脯隔着衣裳紧贴着他的手臂,嘟起嘴来,面靥如花,简直是在诱惑刘桑亲她。
刘桑实不曾跟一个女子这般亲近,一颗心不由得砰砰乱跳,舀了一勺豆腐花,向她喂去。
胡翠儿却轻贴着他的手臂,轻轻滑动身子,往他的嘴亲来。
非礼啊!刘桑既不是觉得香艳,也没有觉得幸运,而是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呼”的一声,身后有什么东西向他飞来。
刘桑早有所备,身子一滑,躲了开来。一把凳子轰在桌上,直震得豆花乱飞。
而那明显存了害人之心的狐女,早已经闪得远了。
“你们两个做什么?”一个美少女双手插腰立在门口,恶狠狠地看着他们,又大吼一声:“胡翠儿,离我姐夫远点。”
来的居然是夏召舞!
胡翠儿身子一闪,继续搂着刘桑胳膊,幸福地靠在他的胸膛,娇笑道:“我和你姐夫有正事要谈,你个小丫头片子不要多事。”
夏召舞大怒:“你们两个yín贼。”手一招,桌椅乱飞,全都撞了过去。
“不关我事啊。”刘桑到处乱逃。
胡翠儿居然抱着他的胳膊不放,身子都被他带得飘起。
“还敢说不关你的事?”夏召舞气极怒极,“姐姐一不在,你就在这里偷腥,什么人不好偷,偷这个臭狐狸……”
“你的意思是我偷其他人就可以了?早说嘛……”
“去死去死去死!”夏召舞桌子椅子继续砸。
“你姐夫就算偷人,也有你姐姐管着,关你什么事了?”胡翠儿不搂胳膊了,改搂刘桑脖子,居然还朝夏召舞眨眼,“啊,我知道了,你是在吃醋。”
“我吃醋?我吃他的醋?”夏召舞双手插腰,哈哈两声,“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胡翠儿道:“啊,是了,你是他的小姨子。”
夏召舞哼了一声:“本来就是。”
胡翠儿道:“还是故意在野外洗澡,让姐夫闯进去把你看光光的小姨子。”
夏召舞僵了一僵,恶狠狠地瞪着刘桑:“谁、告、诉、她、的?”
拜托啊,那个时候她就在附近,我被雷兽追时都还抱着她,虽然那时候她变成了小狐狸……你难道没看到?
刘桑赶紧开口,准备解释。
胡翠儿却是整个人都挂他身上,抢先道:“当然是你姐夫说的,他说从来就没见过身材那么差的丫头……”
“去死!!!”夏召舞大吼一声,双手一举,玄气卷过,整个店铺都砸了下来,把倒霉的少年和娇媚的狐狸埋了进去。
“全都给我去死!”她娇躯笔直,气鼓鼓地转身就走,不想再看到这对狗男女。
刘桑从碎木堆里钻出,右手撑着残破的半张桌子,左手敲着桌面。
狐尾娘居然还挂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嘻嘻笑道:“桑公子,好不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
旁边又钻出一个脑袋,嚎啕大哭:“我的店哟!!!!”
***
刘桑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胡翠儿在他身后搓着衣角,委委屈屈地跟着。
刘桑叹一口气,回过头来:“翠儿姑娘,你……”
狐尾娘开心地抓住他来:“你叫奴家翠儿就可以了。”
表情不要变得这么快好不好?
刘桑发现自己拿这姑娘一点办法都没有。
“桑公子好像越混越好了,”狐尾娘掩嘴窃笑,“奴家本以为,召舞那丫头肯定会用扫把把你从侯府轰出去。”
差一点!
还不是你害的?
“还有呢,”狐尾娘双手抱在饱满的酥胸前,眼冒星星,“桑公子受究问学宫三迎四请,谈美论画之事,都已经传遍了和洲,人家都说,桑公子乃是和洲的第一画师,现在桑公子你的画,可是惹得人人效仿,一画千金都不为过。”
我说……那是我的事……你这么幸福做什么?
刘桑问:“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狐尾娘蒙着脸,摇来摇去:“奴家、奴家就是来看看桑公子。”
刘桑掉头就走。
“桑公子,等等我!”胡翠儿在他身后追。
刘桑跑到城门处,一跃上马,胡翠儿居然身子一翻,坐到他的身后。
城门的将士全都在看着他们这位附马,和跟附马如此亲昵的娇媚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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