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著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著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著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著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著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著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著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著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著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著和子没头没脑的朝著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著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著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著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著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著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著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著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著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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