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著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著身体,闪躲著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著……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后的大汉扶著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著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著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著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著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著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著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著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粉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著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著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著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著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著,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著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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