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今晚咱俩推心置腹好好谈一谈如何?”容离脱鞋上床,揪起夏安一缕乌丝,轻轻扯了扯:“我之前就说过不许你做危险的事,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是吧。”
“那天不是有……”夏安抢着说道。
容离打断他:“只说许你帮手,并不是许你做危险之事。不要试图钻我话里的空子,我什么心思,你难道还能不知?”
夏安心虚,脖子一梗,仗着醉酒的胆子顶嘴道:“我就是想这样帮你,凭什么总听你的?”以男人的方式,哪怕危险也不退缩。
“我自问已经够不讲理了,你倒比我更不讲理。”容离扯扯夏安的发丝,威胁地言道:“你给我放老实点,不听话,我就叫你再下不了床。”
“嘶——”后面被捅了一下,夏安倒吸一口冷气,酒气醒了大半。
“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了?”
夏安扭头咬住容离的唇,啃了几口,笑道:“你受伤还没好,我不怕你。”
容离勾唇:“你这是在主动勾引我么?小傻瓜,为了你,这点伤算什么。但是在满足你之前,我们还是先将事情说清楚好了。”
“我们不要为这个争执了好不好?”夏安不得不软下来,虽然他自己也很想在这雪夜来一次,但是他得顾念着容离的身子。“是我错了,我不该没问过你的意见,就擅自做了这么危险的事。可是我也是为你好啊,所以咱俩两清,你放过我吧。”
“要我放过你,那你还用这么销魂的声音说话。”容离已经有了感觉,他今日不会再放过夏安,但必须要把话说清楚,往下进行的动作,不是他又欺负夏安,而是光明正大的惩罚。“这次的事我必须得做你三次,如果教我知道你还背着我偷偷搞小动作,那么要惩罚的就不只是后面了,你的前面,在做的时候我就会不许他舒服。”
夏安生生打了一个冷战,忙不迭的点头,前面不许舒服,这个刑罚太残酷了。可是如果是在熙侧妃之前做的事,比如暗地里给何管事做事,这事如果主动说出来的话,能得到原谅么?
“唔,你还不能……别扒我衣服。”夏安无暇多想,容离已经扯烂他的衣服,跪在他的双腿之中,低下头舔了一口小夏安。“不行,别,我们还没说完话,你的伤……”
容离含住小夏安,一直嘟囔个不停的人声音便变得甜腻,言语破碎,蜷缩起脚趾,情欲和醉酒一起战败了理智。
一番口舌运作,在最后的关头容离及时堵住出口,悠悠道:“太快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容离捏着顶端,另一只手往后在床上的抽屉中摸索备好的药膏。
夏安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不要,憋不住啦,放我出来,求你。”
“忍忍。”容离只答了两个字,他自己千万要忍住心疼。
“不行,疼。”夏安呜咽道:“我没做,真的没做危险的事,呜呜,你不能惩罚我的前面,太难受了,放开,放开,容离你个混蛋。”夏安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只会讲一句,这已经是他生气时候的最狠的一句了。
容离无奈,不理会他,专心地做着后穴扩展。
“真的没做其他的了。”夏安心虚的喊。这时他的理智已然不剩多少,被欲火折磨的根本无法清晰的思考,他一心以为容离定然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惩罚他的前面。现在处于生死关头,他只得打死不承认。
后面用的次数多了,开拓及其容易,往里推一些药膏,依次进入三根手机,很快进去了。容离深入其中,才开口问:“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一直在强调没有其他的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好痛。”夏安泣不成声。
容离觉得差不多是夏安的极限了,便松开手,一阵白光,夏安拉着长调哀哀叫了一声,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痛快。
夏安涣散的望着上房,容离使劲往前一顶,他便跟着叫一声,若是容离入的不深,他就睁着眼装死。
容离无奈,停下动作,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傻了?”
“哼。”夏安别过脑袋。
“我不是怕你太快了,对身子不好,你看你这小身板,哪能像我一样一夜两三次的。”
夏安哼哼道:“那你有本事别碰我啊。”
容离笑:“我没本事,夏安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身下?别说的好像是你牺牲了色相似的。”夏安今日打定主意要发一次脾气。做人就不能脾气太好,每次都被容离欺负,敢怒不敢言的。最重要的是,今天要把容离镇住,然后再坦白交代自己与何管事的事,确保容离不会因此而惩罚他。
容离撇撇嘴,作委屈状:“我被你压着做的次数比较多吧。”
“但是,但是,每次都是我被,被,嗯,呀。”夏安不知是说的太急,还是词穷憋的,抑或是醉酒烧的,这次的脸红的最彻底。
容离看着他红丢丢的脸蛋,喉结动了动,哑声说道:“因为我的比较大,怎么,你有意见?”
夏安气极道:“不公平,我的还会长呢。”
“好,等你什么时候长过了我再说吧。现在本王真的受不了了。”他往里顶了一顶,又成功听见夏安的床叫,笑道:“不管怎样,你其实都很舒服不是么?”
夏安刚想说“不一样”,但是突然醒悟,好像把话说偏了呀,他并不想和容离交换,只是想让容离心疼他,饶恕他罢了。“我,唔,你慢点,我不跟你抢,你只要答应不再欺负我前面就行了,嗯啊,快,别跟乌龟一样。”
“乌龟,有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容离压着自己的欲望,偏偏要逗夏安玩,缓慢的动作。
夏安扬起头抗议:“我是男的。”躺回去又囔囔:“要是夫君,那也是我是,有你这么慢的夫君么?”
“好,来快的。”容离迅速往前一顶,夏安猝不及防,被往前顶了很长的距离,他刚要开口说上两句,容离快速深入并且连续的动作,让他张口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来。
完事之后,夏安靠着容离吃茶。
“你是不是没喝醉?”容离突然问道。
夏安眯眯眼:“醉了,当了管事能不开心么?”
“不是,你要是醉了,在床上的表现就不会是伪君子的样子了。”容离很肯定地判断。
夏安瞪过去:“我本来就是正人君子,喝醉了也是。”
“得,你是。”哪有喝醉的人能那么清醒说话的,但是容离明智的不去揭发夏安,即便是揭发了,夏安也一定会矢口否认。
夏安确实没喝多少,就喝了两杯菊花酒。大厨房酿的菊花酒,比王爷的桂花酿还清淡,吃两杯也没多大事。他自己休息了一会,又吃了杯解酒汤,那点醉意早就醒了。
他之所以不喝醉,就是为了等容离,他要质问容离为什么出来捣乱。但是,后来为什么变成容离质问他了。而且,还让他因为给何管事帮忙的事心虚不已。
“容离,你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欺负我。”夏安亮出大少爷的气势。
容离放下杯子,扯过被子,打个哈欠,含糊道:“睡吧,明天一大早我还要进宫请安。怎么不想睡?嘿嘿,还想再来一次?”
夏安不敢再拿后面跟容离硬碰硬了,委委屈屈的躺下。身子被人抱紧,挨近一个坚硬却温暖的胸膛。夏安敢怒不敢言,磨磨牙,这张嘴不能浪费了,于是眉眼一弯,张嘴咬住近在咫尺的小突起。
容离低声问:“怎么还想再来?”
“好困。”夏安打哈欠,马上睡了过去,至少表面上已经睡熟。
容离笑笑,将夏安弄乱的被角重新掖好,也闭眼睡去。
82
腊月二十五,天空又飘起了密密麻麻的雪花,与满府挂起的大红灯笼相映成趣,十分漂亮。
夏安捧着精致的手炉,躲在自己房里看阿堵院的年记。何诚在门口抖落干净身上的雪,才敢敲门:“管事,奴才何诚求见。”
“进来。瞧你冻得,快吃杯热茶,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不必这么守规矩。”夏安将手炉递过去。
何诚并不敢接,甚至也不敢坐下吃杯茶,他躬身低头,态度十分恭顺:“劳管事惦记了,奴才不冷。”
自打何管事从阿堵院出去,夏安走马上任之后,连胡主事、庆图对待夏安都是小心翼翼,礼数周全。何诚不必多言,本就是个二等小厮,可庆图与夏安交好,原先又一直位居夏安之上,夏安在阿堵院吃饭的本事——做礼单,也是庆图细心教出来的。夏安与他说了多少次,他也不敢在夏安面前抬起头来。
这成了夏安做了管事之后第二大苦恼之事。第一大苦恼自然是熙侧妃那边,对他是诸多试探。
“庆主事从明轩院回来说,娘娘吩咐,府内所有院子门口皆要悬挂灯笼,按各院规格决定其悬灯笼之大小。另,内外院所有路,皆要挂明盏,主道悬七彩琉璃灯,直至元宵节后。娘娘所差之人还说,王爷也是这么个意思,堂堂王府就要有王府的气派,不能太过寒酸了,与人笑柄。”
夏安蹙眉道:“可是这么一来,蜡烛灯油可要耗费不少呢。府里采办的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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