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相信有人可以因为音律上的爱好而忘记门派之别,互相结交?他们能相信相信所谓的魔教中人会有诚意?
再说,在他们看来,音律是小,正邪不两立是大!因私交而忘却门派,岂非因小失大?
他们更愿意相信你们是苟合在一起,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说曲洋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雾月的襟怀,是个君子,可谁会相信魔教中人会有君子?刘师兄!你能告诉我吗?”
“我我我”。刘正风被韩文辩的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我了半天,颓然丧气,好半天。坚定的说道:“就算世人皆容不下我们,我们也不会放弃彼此的!因为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志同道合的朋友?好像很有歧义的样子,某人诽腹着:笑傲好基友;“刘师兄高洁!师弟佩服!”,韩文拱了拱手:“我之前与曲洋、曲长老有一点私交,所以这次我也算是受他所托;不管你们二人最终结果如何,我愿意出头保护你的家小以及他的后人!前提是——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你?你不会受到连累吧?”。刘正风冷静下来,倒也是个聪明人:“既然左冷禅已经布置好了,那他势必会以雷霆之势逼迫我承认与曲大哥的交情;如果我答应杀了曲洋大哥他或许会罢手,一旦我不从,他就会拿我的把柄来打击衡山派无论如何,我都是被动的!”
“明天在金盆洗手大会上。你先宣布被莫大先生逐出衡山派,一切就有转机了!
还有你的家小,今天夜间将他们送到我那里去,我自会保住他们,至于你与曲洋我会给你们安排一个最好的结局!”
“多谢了!”,刘正风施了一礼,诚恳的拜谢韩文。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会信了韩某人这个不靠谱的骗子;“你就不怕我是在骗你?然后从你口中套出情报,去左掌门那里领赏?想必他不会吝啬吧?”,韩文笑着问道;刘正风摇了摇头,指着韩文的袖子:“那个记号是曲兄留下的,这证明你与他见过再加上韩师弟这几日展现的风采,或许,真的能够成为破局之人吧!权当死马当作活马医!”
“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简单角色!”,韩文的袖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标记,像是一个古文‘山’字,回想起来。好像是曲洋在最后不经意的碰了自己那下留下的;“最后一件事情,告诉我莫大先生现在在哪里?早些日子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还想再见见他!”,韩文提出了最后的要求;刘正风急忙摇头:“我不想连累衡山派,更不想连累师兄!这件事情万万不能让他参与进来!绝对不行!”
“不行也得行!他必须参与进来。否则,衡山派的损失将会更加巨大!”;韩文很是不悦:“你要是真为了莫大先生好,为了衡山派好那就告诉我他的踪迹,我说过,这盘棋很大,我需要人帮我!若不然,凭什么保住你们的家小?”
“我师兄就在这衡山客栈的别院当中!在祖师的牌位前已经两天了!”;刘正风面上极为难过:“嘿呀!这真是,是我的错啊!是我的错啊!”
“那么,再见了刘师兄!”,韩文深深的看了刘正风一眼,像是在瞻仰他的遗容:“明天打扮的好一点,我毫不讳言的告诉过曲洋,现在也告诉你同样的话,你们——死定了!最好交代一下后事!”
言毕,也不看呆愣愣的刘正风,韩文留给他一个漂亮的后脑勺;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何况韩文手中拿到的好处远比钱财更令人心动,如此奔波,浪费口舌,也是应该的;莫大先生跪在衡山派祖师灵位牌前,神情憔悴,双眸满是血丝,声音嘶哑,充满了懊悔:“先师啊!为何比不显灵呢?看看你可怜的徒儿啊!徒儿无能,不能保全师弟,也不能说服他,我”
“吱嘎——!”;
一缕阳光从门缝中映射进来,莫大先生不禁躲闪着用手掩盖眼睛:“谁?师弟吗?”
“砰!”;
门重新关上,莫大看清了来人,讶异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出去!祖师祠堂不允许外人进来!念在你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份上,这次我就不予追究!再不走,我就真的动手了!”
“武当派弟子,拜见莫大先生!”,韩文不慌不忙的施了一礼,笑道:“莫师兄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此前来,可正是为了你排忧解难来了!”
“你叫我师兄?”,莫大浑浊的眼睛精光暴射:“昨晚甚是吵闹,据说是塞外明驼木高峰被人杀死了!是冲虚道长的师弟干的!难道是你?武当山什么时候有了你这么一个辈分甚高的小师叔?”
“那不重要!”,韩文走向衡山派祖师排位,伸手上拿起香案上的一炷香,抽了三根,放在烛火上点燃,拜了三拜,上了柱香,以表对衡山派祖师的尊敬;莫大在一旁静静的一言不发,等韩文上完香后,道:“你能为我排解什么忧难?如果没事儿的话就不要打搅我对祖师的拜祭了!”
“呵呵呵!”,韩文大笑不已,眼看着莫大先生要恼羞成怒了,急忙说道:“莫大先生啊!我的确不能救你师弟性命,因为那不现实,我与你一样,都是悲观的人,但是我不消极!
要知道这两者之间可是天差地别,悲观是态度,而消极却是个人行为!
人们都说你行踪飘渺,要我看来,那是近乎躲闪似的逃避,你一直在逃避现实!
现在事到临头了,躲不过去了,去求先人庇佑?临时抱佛脚也没有你这个抱法吧?还不如坦然面对现实来的更好些!
我现在想要保住刘师兄的家小,免受波及,莫师兄!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一番激烈的言语中,韩文点明了现在莫大应该要做的事情,那就是为师弟刘正风留下一颗种子!人亡也就罢了,家也破了,那岂不是更大的悲剧吗?
紧紧的闭上眼睛,莫大双膝跪倒在祖师牌位前,自嘲的一笑:“祖师爷啊!我还真是个糊涂虫!
既然不能做到尽善尽美,为何不退而求次呢?还要被他人点醒!要是我没想通,岂不是会酿了更大的悲剧?”
“啧啧!”,韩文咂咂嘴:“日前我就对你说过一番话,可你到头来也没能有所悟,莫师兄,这也是为什么你在江湖上的评价不如他派掌门的缘故;为人虽然正直但不够光明磊落,不屑于向强权低头,但也不愿意向他们低头说到底,还是你的性格问题,不能说胆小怕事,也要说性格悲观,优柔寡断,多谋少断;”
“你应该不是来挖苦我的吧?韩师弟?”,莫大先生苦笑两声,无从辩驳:“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明天就是刘师兄的金盆洗手大会了!我要你公然露面,指责他与魔教之人勾结,将他逐出衡山派!然后再衡山城外的明月幽谷中埋伏!准备杀人!”,韩文眼睛一眯,屋内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很多;“将师弟逐出衡山派?”,莫大先生眼睛顿时睁的大大的,面色愠怒;“这样你就有理由用祸不及家人的方式保全刘师兄的家人了!介时我也会帮忙,给他嵩山派几个胆子也不敢犯了众怒!你要做的就是这些,好好休息一下吧!莫师兄!大敌当前啊!”
阳光明媚,莫大心中却是寒冷到了极点,他始终不能释怀的就是——音律真的要比性命还重要吗?
不惑之年的莫大早想将衡山派的掌门之位传给正值壮年,且如日中天的师弟刘正风,怎奈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他心中埋怨着自己,也埋怨这刘正风风,几时变的这般寒冷了?
第二十四章老道士的霸气
除去一些细节之外,韩文将大体的事情设计了一遍,发现没什么纰漏了,这才安心地坐在自己的屋内摇椅上,从怀中掏出了他的报酬,也就是那块白绫布;这块白绫上记录了,很久之前,盛极一时的明教中护教四大法王之‘青翼蝠王’韦一笑的成名绝学——寒冰绵掌,虽然不知为何这部功法被鲁氏父子得到,但它现在属于韩文的了!
韩文现在的武功有什么?半部《坐忘心经》,一套简单的玄牝剑法,外加半吊子水准的太极拳,除此之外他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这也是他对寒冰绵掌这般动心的缘故;《坐忘心经》属于怎么说呢,恩,应该是高端、大气、磅礴的内功心法,中正平和,且具有很强的兼容性,简单点来说可以用这门内功催动任何功法!
虽然比起那些与特殊功法相配套的内功,逊色不少,发挥出的威力不会是十成十的,但也不错;比如说这部寒冰绵掌如果用寒冰真气之类的内功催动,那威力可想而知的强悍了!
一直以来韩文都在骂《坐忘心经》是变态的内功心法,但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可恶嘛!反而挺可爱的!
将白绫铺在桌面上韩文细细的研读了一下,又对照上边的人体穴位示意图,大致明白了这寒冰绵掌是走哪条经脉的功夫;乍眼看去,其实也没什么,仔细一看,韩文知道其中的凶险了;“难怪青翼蝠王韦一笑会练的走火入魔,以人血为食来抑制寒毒。不人不鬼的苟延残喘!”;韩文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暗暗心惊,这寒冰绵掌是要走三阴脉络,而三阴脉络是最容易出问题的脆弱脉络,尤其是对于男人而言;所谓天地阴阳。相融相交,相交相克,男人的阳气本身就比较重,身体当中的九阳脉络自然会比较粗壮,对应的练习一些烈性的功法也是事半功倍;而寒冰绵掌是扬阴抑阳,强行的将三阴脉络扩大。将内力转换为阴寒的属性,这就是个问题了,它很容易与自身过重的阳气发生冲突,从而导致走火入魔的发生;稍一琢磨韩文眉头紧蹙,再看看上边记录的五式功法——冷若冰霜、霜寒刺骨、春寒料峭、冰清水冷、风刀霜剑,眉头更是纠结在了一起。尼玛,要不要这么诱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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