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天门道长就冷冷的哼道:“贤侄?贤个屁!岳掌门,我很尊重你,但是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给泰山派一个交代!你必须清理门户!用令狐冲的首级谢罪!”
“呵呵!窥一斑而见全豹,妄下定论,这对人是不公平的!泰山派的天门道长,你家这位师弟没准只看到了事情的一半,并没有看到全部,他冤枉好人了!就像在下现在这样!”
韩文突然出声,靠在柱子上,自己给自己包扎,叹息道:“好人,难做啊!尤其是我这种被狗咬了的好人!啧啧!定逸师太,你难道不觉得我需要一些金疮药吗?”
“你是何人?”,天门道长那真是‘笑傲好火药’,一点就着,屁股上有弹簧似的,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手中拂尘指着韩文:“小辈!岂敢无礼?”
韩文接过定逸师太手中的金疮药,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赤裸着上身,开始给伤口涂抹金疮药,冰凉的感觉让他不禁舒了口气,双目微眯,慢慢的吸了一口烟袋,吞云吐雾,道:“天门道长!你岂知我的辈分不如你?其实,算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叔呢!呵呵!”
“你你胡说八道!”,天门道长怒道,差点伸手拔剑了;抽烟,这是韩文现在让自己清醒的办法,失血有点多,他现在有点晕,在这种时候他是万万不能失去知觉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的意志还是很顽强的,一直撑着;“当年祖师张三丰创立了武当派,恢复了道家功夫的盛况成为一代宗师,他老人家那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自然有着神仙一样的见解,在他百年之后,武当派出现了分歧,因为理念不同;武当派也不是从前的武当派了!现在的武当派其实是指‘武当武学门派’,囊括了十七支传承自祖师张三丰的武学派别;比如我,我是‘三丰正宗自然派’的,论起辈分,便是那武当的冲虚道长也只能与我平辈儿而论交;据我所知,天门道长恐怕还要晚冲虚道长一辈儿吧!你说,你是不是要叫我师叔?”
韩文的一席话包含了他们平常所不知道的事情,武当派就武当派呗,还整出一个什么‘武当武学门派’,什么‘三丰正宗自然派’,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没听说过?
第十章君子啊!
“你说的这些可有佐证?你怎么证明你是武当三丰正宗自然派的门徒?这个门派为何我从来没听说过?”;天门道长显然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一把年纪了,竟然被一个小家伙当面要他叫师叔!
韩文也不恼怒,看了一眼旁边清秀的小尼姑,微微一笑道:“这位恩,小师傅,这背后的伤我够不到,劳烦帮忙涂抹一下金疮药,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小尼姑面色有些羞红,看了一眼定逸师太,定逸师太点了点头这才蹲下身来慢慢的给韩文抹药;“嘶——!你们华山派的这些小辈儿下手还真够黑的!而且不知道在背后下手是武林大忌吗?也不问个缘由就对我动手”,韩文嘶嘶哈哈的好像很痛苦;天门道长怒喝:“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天门道长稍安勿躁嘛!我们三丰正宗自然派是一脉单传,或者是双传,门下弟子从来没超过三个,个个也都是游离于江湖武林之外的存在,清静自然是我们的追求,从来不会参与江湖上的纷纷扰扰,名声自然不显;如何证明?或许可以请武当山的人鉴定一下吧!衡山派刘先生欲要退出江湖,金盆洗手,归隐山林,这么大的事情少林、武当不应该没有人来吧?”
当今武林呈现出三极分化,三足鼎立的局面,以五岳剑派、日月神教、武当少林这三方势力为首,其余零散势力全都依附在这三个势力当中,要不然就生存不了;武当、少林很少参与争斗,所以真正斗的厉害的是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双方的名头在江湖上也是声威赫赫,大有凌驾于武当、少林之上的意思,但谁也不会小瞧了武当、少林这两个门派,他们的底蕴太深厚了!
也正因为韩文现在与武当扯上了瓜葛,天门道长这根爆竹才没有响起来,要不然,这个火爆脾气的家伙,说不定早动手教训韩文了;“刘某金盆洗手,也邀请了少林派的方证大师以及武当派的冲虚道长,只是这毕竟是我们五岳剑派内部的事情,他们虽然送来祝福,却没有打算前来,这”,刘正风插言道;“现在华山派的岳灵珊指证我就是那个淫贼,所以呢,我要为自己辩护一下了!”,韩文站起身来,双手拄着自己的那柄宝剑,道:“我之前对定逸师太说过,我有一个一母双生的弟弟!他与我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们的气质!”
“气质一说,虚无缥缈,谁就能通过这种东西来判断一个人呢?”,定逸师太冷哼一声:“施主难道就没有别的证据了吗?”
“师太莫要着急!岳某遭此奇耻大辱尚且能够泰然处之,师太岂能如此急躁?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还请这位小兄弟将话说完吧!”;岳不群缓缓地说道,可以说这件事情对他的名声有很大的打击,但越是这样,他越是能够泰然处之,且不说其他,单说这份气度,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不愧是‘君子剑’!够君子的!
“看看!看看!什么叫君子?这就是了!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华山派君子剑的大名我也是早有耳闻,且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堂堂正正的人物!”
韩文大溢赞美之言,表情严肃的开始编故事:“我的师傅名曰——玄牝道长!如果没有记错,武当派上一代就是玄字辈,师父这一生仅收了我这个徒弟,我们是相依为命,行走天下,北到大漠,西到吐蕃,南至百越,东游扶桑;前些年师父偶然间告诉我的身世,并且带来了已经我那可怜的弟弟,因为父母已经过世,弟弟一个人沿街乞讨,形状凄惨啊!我求师父收他当门徒,起初,我也不知为何,师傅就是不应允,实在是受不了我哀求,他便收了我弟弟当门徒;直到前几个月我才知晓为什么师傅不愿意收弟弟当门徒了!我这弟弟受苦受难的多,早早的就受到江湖武林的影像,最早还拜过一个独行大盗当师傅,心性不纯;因为师父没有传给他本门镇门功法,所以他怀恨在心,认为师傅偏心,竟然弑师!真是禽兽不如啊!我一方面是责怪自己为什么没照顾好他,一方面又是责怪自己不应该让师父收他为门徒,心中犹豫不决,嗨,谁曾想出了这种事情?他竟然”
韩某人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眼圈泛红,加上沙哑的声调,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哼!什么三丰正宗自然派?你这人浑身杀气,戾气深重,岂能当得了自然二字?再者说了,我看过你的身手,绝非华山宁女侠的对手,岂能制服她们,行那兽性?”
定逸师太哼声说道,想想又觉得不对,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那所谓的弟弟比你入门还晚,岂能越说越乱了!”
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定逸师太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本来是质疑韩文,可说出来就像是给韩文开脱一般,急的她是面色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我之前提到过,我这弟弟在没拜入我们这派的时候跟随过一个独行大盗,他的武功说起来比我还要厉害,尤其是他还善于释放毒药,想必他是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吧?”
韩文这边说着,那边走出来一个女子,身材丰满,皮肤白皙,眼角虽有一丝丝岁月的痕迹,却另有一番成熟的风采,就是气色差了点,神情比较憔悴,正是华山派宁女侠;众人起身一一见礼,宁中则也很有风度的回礼,盯着韩文看了几眼道:“你说的不错,那个跟你长得一摸一样的人的确用了下作的手段,他用了一种迷药!”
“是不是稍带一些粉色的白末状药粉?如果是,那就没错了,就是他!”,韩文拱了拱手道:“对于令弟做出的事情我这个当兄长的深感抱歉,先行陪礼了,待我将他捉住的时候,再任你们处置!”
“的确是粉色的药粉,而且他下药的手法很特别,我看不出是什么手法!他的气质也与你不一样或许,我们冤枉好人了!”,宁中则一叹,款款走来,双眼与韩文对视;韩文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如果出现闪烁那就完蛋了,所以一双眼睛如鹰如隼,丝毫不躲闪的看着宁中则,就那样看着;殊不知韩文眼中的确是有一丝歉意之情,宁中则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一位兄长对弟弟所做事情,对受害人的歉意,转过身来道:“你与你弟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我说的是身体上的!”
“有!就算是一母双生的兄弟身体上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最明显的就是这里,我的手腕上有一个羊头似的胎记!他的没有!”,韩文本来就是光着上身,伸出了手臂内侧,让宁中则与岳灵珊看;这是小恶魔居住的地方,一般都是隐形,韩文联系了一下小恶魔,一个“胎记”就出现了!
宁中则看了一眼岳灵珊道:“的确不是他啊!我们可能冤枉他了!”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编的故事!谁又知晓他是不是邪魔外道?我看还是请武当派的冲虚道长来一趟吧!”,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犹自不忿,不肯放过韩文,冷冷的说道;“好啊!那再好不过了!”,韩文大赞不已:“天门道长想得还真够周到的!到时候别忘记叫我一声师叔啊!哈哈哈!最起码我现在能够证明我的确不是那个淫贼!那么——之前华山派不明是非的攻击我,这件事情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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